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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亲爱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草大福

    果然还是这么变态,果断不敢乱动了,安静趴着看他作画。

    季仲迩满意了,继续执笔勾勒,画中少女身姿曼妙,娇俏可人,虽未长成,却隐约能窥见日后的绝世风华,明眸善睐,皓齿内鲜,隔着画纸仿佛都能听见她轻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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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笑声,甜蜜的撒娇。

    原来二哥也在想她,她是不是可以告诉他她就是亲卿,让他跟爹爹告个平安,他们一定担心死了。她盯着桌上的笔墨,如果案前站着的是爹爹或大哥,她肯定会毫不犹豫地踩下去,但是二哥……她还真不敢。

    都说灯下看美人,美人斜卧榻上,身姿慵懒,一举手一抬足皆是万种风情。尤其那双微挑的凤眼,如琉璃一般剔透的浅色眸子光华流转,顾盼生姿,叫人见之忘俗。

    亲卿深深地咽了口口水,二哥真是越来越妖孽了。

    不能上床的怨念小了很多,睡前听说他明天就要回家,让她兴奋地睡不着,在屋里踱来踱去,恨不得出去对着月亮吼两嗓子。

    “小家伙,你是还想出去睡大街吗?”懒洋洋的声音从她头上想起,她立刻伏地趴下,屏息躺好。

    小乔管家整理完最后的行李,心情也是复杂的,既遗憾公子错过一次在上司面前刷好感度的机会,又期待这次能跟着公子一起回去见公子的家人,尤其是……公子的妹妹。

    公子的丹青笔墨都是他打理的,只一种画,公子从不让他插手,定是亲手装裱,妥善收藏。

    世人都道状元郎字写的好,山水画的好,殊不知他最擅长的却是——美人图。

    好友曾无意中窥见,对画中仙惊艳不已,求他赠画,状元郎摇头:“君子不夺人所好。”

    好友尤不死心,央他另画一美人,状元郎再摇头:“我此生只画一美人。”

    好友悻悻而归,小乔管家从此埋下一颗好奇的种子,满心盼望能见真人一面,是不是像画里一样美。

    “管家,有公子的信。”

    乔贵接过一看,是公子家里来的信,连忙小跑着拿给公子。

    季仲迩正在吃早饭,很快看完信,颇有深意地看了一眼趴在他脚边喝粥的小狐狸。

    小狐狸皮毛一紧,他不会是知道什么了吧。

    季仲迩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对站在一旁竖着耳朵的乔贵说:“不用走了,爹爹来京城了,也许,这两天就能到了。”

    乔贵一脸懵逼,这老爷也是不按常理出牌的,通常不是喜待状元衣锦还乡么,“那院士大人的帖子?”

    “回帖吧,明日便去拜访。”

    乔管家欢天喜地地走了,季仲迩一手拎起脚边的小狐狸放在腿上,小家伙很瘦弱,毛发也不光亮,身上到处是伤,一条腿还有点瘸,像是流浪了很久的样子。

    他伸出两指揉捏它的耳朵,它抖了抖,把头埋进他手中磨蹭。

    信的末尾写了一句话,“可曾见过一只小白狐”,似乎是大哥临时加上去的,可他身边真就出现了一只白狐,这不是偶然。

    “小东西,看来你有很多小秘密啊。”

    20好想把你关起来不让任何人看到

    一下午时间,二哥就一直盯着她……盯得她毛骨悚然。

    他叫了郎中给她看伤,郎中一脸便秘地要求给她剃毛,她打死不从,二哥大手一挥,免了。

    因为接下来的折磨才是炼狱,她的腿没长好,要掰断了重新接,否则永远是个瘸子。这次不管她怎么哀求,二哥都不为所动。

    趴在他腿上,咬住他的手臂,尖利的牙齿深深嵌进他的皮肉里,嘴里充斥着浓郁的铁锈味,可她不想放开,心里除了疼痛还有委屈。

    如愿上了二哥的床,却被抽干了力气,动弹不得。二哥静默地让大夫给他包扎了伤口,斜靠在她身边,用没受伤的手给她顺毛。

    她哪也不能去,被好吃好喝地供着,二哥很忙,白天基本见不到人,她摸不透他的心思,他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她如今最大的愿望就是见到爹爹和大哥,她想他们想的心都痛了,如果给她重来一次的机会,她绝不会选择离家出走了。

    睡梦中依稀听见爹爹的声音,那样真实,她可能已经病入膏肓了。当那个人真真实实出现在她面前,她还是不敢相信。

    “亲卿!”是季仲弈,他怎么也出现了。

    “真的是亲卿!”

    那咆哮而出的大嗓门终于让她如梦方醒,真的是爹爹来了。急切地想要扑上去,被后腿的疼痛拖着脚步,可怜巴巴地望着面无表情的爹爹,心中忐忑,爹爹一定是生气了,他肯定一直在找她,她垂下头,不敢看他的表情。

    “唉……”一声叹息,头顶被温柔地抚慰,“怎么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

    他怎么可以这么温柔,怎么可以都不责怪她,眼泪大滴大滴地往外落,心狠狠揪着,无法呼吸,她为爹爹心痛,她不是个好女儿,也不是个好女人,她太自私,太贪心。

    “还真是我们的亲卿宝贝啊。”二哥戏谑地调笑,“谁能告诉我,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亲卿哭得不能自已,爹爹轻抚着她的背脊,给她顺气,沉声问:“腿怎么回事。”

    二哥答道:“估计在外面受了不少罪,前几日突然出现,浑身是伤,腿也瘸了,刚给她重新接过。”

    爹爹仔细查看了伤口,已经在恢复,问题不大,只是这孩子从小就娇,平日一点点擦伤他都心疼半天,如今伤成这样,他怎么忍心责备。

    看父女俩惺惺相惜,难舍难分,老二把眼巴巴看着亲卿眼也不眨的老三拉到一边,“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哭过一阵,冷静许多的亲卿四下张望,大哥呢?

    爹爹自然知晓她在想什么,“你大哥留在家里,怕你万一回去,家里总有个人在。”

    她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会离开他们了。

    “爹爹,晚饭准备好了,先吃饭吧。”

    不觉天色渐晚,即使什么也不说,静静待在一块,时间也过得飞快。看着爹爹消瘦的面庞,想劝他多吃点,奈何开不了口,爹爹却心领神会,默默多添了一碗饭。

    一向壮实的老三也瘦了不少,不过现下他胃口好得很,不用她操心。

    饭后,老二抱起亲卿,对爹爹说:“亲卿平安无事您可以放心了,赶了这么久的路也累了,准备了热水,您去歇息一会吧,身体要紧。”

    亲卿虽然舍不得爹爹,但二哥说得对,他需要休息。

    老二直接抱她回房放在床上,转身去锁了门。

    现在就睡,是不是太早了?

    他看着她,一步步徐徐走来,凤目含情,似笑非笑,修长白皙的手指矜贵而缓慢地自脖颈滑向衣襟。外袍渐渐褪下,久违的一幕再度上演,亲卿觉得口渴难耐,脱个衣服至于这么撩人吗?接着是中衣,她此刻的感觉像是在吃荔枝,褪去繁复的外壳,渐渐露出饱满多汁的果肉,直到一片白花花水嫩嫩的鲜肉彻底呈现在她面前,馋得她口水飞流直下,直接打湿了面前的床单,看起来好美味!好想吃!

    “还满意吗?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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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点头,什么叫酥到骨子里,就是他这样的,狐狸精这个头衔,她举双手奉上。他的身体比记忆里更加坚韧修长,英气十足。

    骨节分明的手停留在了裤腰上。“想要吗?”

    点头,好想好想好想……

    “别急,马上给你,你只要答应我一件事就好。”此刻他就是河边的美杜莎,男版的。

    好好好!……不好!

    差点就入坑了!如果现在面前的人是爹爹和大哥,她可以无所顾忌的答应,但腹黑狡诈的二哥?需要三思。

    “亲卿就这么不相信二哥?二哥好伤心啊!”

    该配合你演出的我演视而不见。

    “好吧,我若再加上一个条件呢?”

    他斜靠在床上,把她放在胸口,她忍不住伸出爪子划拉了两下青春鲜嫩的**,被他按住。

    “都说了别急。”一只手挑起她的下巴,好听地过分的嗓音缓缓道出:“相信我,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这个条件你无法拒绝。”

    别卖关子了,给个痛快。

    他笑了,笑得亲卿心颤。

    他在外面总是笑着,笑不达眼底,配上他那双风流眼,便是放荡不羁,玩世不恭,让人想亲近,却也捉摸不透。

    现下,他脸上在笑,眼里沉如深井。

    “你想不想要爹爹?”

    亲卿如遭雷击,他果然知道的,什么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不只爹爹,老大,老三,还有……我,你一个也不想放过吧。”

    亲卿难得有些羞惭,也不全是,本来三哥……唉……三哥也不错啊……

    他了然,“我可以帮你。”指尖轻轻撩动她的耳朵上的绒毛,清朗的嗓音中隐含着无尽的蛊惑,“你很快会拥有四个夫君,而你只需要答应我一个小小的要求。”

    诱惑太大,上刀山下油锅也得答应啊!

    “你不想要我吗?”

    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亲卿真聪明,放心,二哥不会害你的。”他抚摸着她的脑袋,眼带赞许,“是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啊?”

    他果然什么都知道,刚刚把三哥叫出去,肯定忽悠的他什么都说了。

    “算了,时间不多了,我帮你吧。”

    他把她从身上拎下,放在一旁,亲卿眼也不眨的乖乖坐好看直播。多年前的一幕再次重演,不同的是妹妹变成了狐狸。

    他动作缓慢且悠长的拉下裤子,如大理石般光滑细腻的皮肤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柔和的珠光,平坦柔韧的腰腹隐隐能看见流畅的肌肉线条,深陷的人鱼线尽头是一从并不浓密的毛发,被灯光染上一层淡金色,勾勒出令人难以拒绝的诱惑。

    他伸出一只手指接下她控制不住留下的口水,“突然觉得这个交易不划算啊。”清越的嗓音带着戏谑的笑意。

    她睁着湿漉漉的大眼睛巴巴望着他,伸出舌头讨好的舔舐他的手指,脑袋歪向他的手掌磨蹭着,发出可怜的“呜呜”声。

    老二愉悦地轻笑,“宝贝真可爱,真想快点看看你长大的样子,哥哥已经四百六十九天没见你了,想你想得心都疼了。”

    不觉间他的手已经圈住身下的玉茎套弄起来,白玉般的手指揉搓着狰狞的巨兽,巨兽快意地吐露着透明的玉液,淫糜的赏心悦目。他凤眼迷离,红唇微张,魅惑吐息:“亲卿……我的亲卿,你知不知道,我每晚都是这么想着你……做着这种事……入睡的……”

    亲卿气血上涌,如果她是人,鼻血一定喷涌而出了。不仅是感官,那低沉压抑的喘息,酥媚入骨的呻吟,粘腻浓稠的水声,她的心脏需要急救。

    “亲卿……我一个人的亲卿,好想把你关起来……不让任何人看到……”他睁眼直直注视着她,眼里是浓重的**与……戾气。

    亲卿愣了,他知道他说得是真的,他曾经是真有这种想法。他早就觊觎她了,从小就不安好心,果然心机深沉,老谋深算,无耻程度与她有得一拼。还好他及时回头,否则他真的做了,真有可能不让任何人找到她。

    “亲卿……”

    一股热烫的浊液迎头而下,黏糊糊糊住了她的眼睛,湿滑一片,头顶还传来愉悦的笑声:“这是不专心的惩罚。”

    以前可没这一出,她不过恍了下神,就这样对她,果然小心眼,接着一道白光散开,她变回来了。

    21好久没有被爹爹揉揉了,好涨啊

    季仲迩看着柔光中不着寸缕的少女,微眯了眯眼,果然和她想象中的一样美,不,比他想象中还美,伸手将她拉入怀中,“叫哥哥。”

    “不叫,就知道欺负我。”少女娇嗔甜糯的嗓音沁人心脾,叫人心中愉悦。他抚摸着她柔滑红润的脸蛋,“哥哥以为你喜欢被欺负呢。”

    亲卿坐起身,“不理你了,我要去找爹爹。”

    季仲迩也不阻止他,只是淡淡道:“真是无情啊,用过就扔。”

    亲卿回身,爱娇地扑到他身上,甜甜叫道:“二哥,我好想你,我离家出走就是来找你的,我太想你了。”

    即使知道她说的不一定全是真的,但还是在季仲迩心里炸开了一道烟花,情绪绚烂,真是个狡猾的小东西。

    “老二,睡了吗?”

    是爹爹!亲卿一听立马就要出声,被老二拦下。

    他起身,看着她,神情是难得的认真,“还记得我刚刚跟你说的事吗?“

    亲卿点头,这么重要的事她怎么会忘记。

    “很好,那就乖乖听我的,待在屋里哪也不要去。”他俯身轻吻她的额头,原本浅色的眼眸幽深一片,“你想要的二哥都会帮你实现。”

    他穿好衣服出了门,独留亲卿久久不能回神。

    原来他们爱的都比她深,她像个无知稚儿,被无条件包容,细心呵护,却只知道占有,从没想过他们的痛苦挣扎。他们心里流着血,却不愿意看见她流一滴泪。他们为她做了这么多,她更没有理由放手,她要倾尽所有的对他们好。

    外面敲门声响起,她擦干不觉间流了满脸的泪。二哥吩咐仆人送来了热水,正好,她也想泡个澡了。

    披上衣服准备下床,才想起腿不方便,帮忙的就来了。

    老三咧着嘴看着亲卿傻傻笑着,亲卿觉得他比以前更傻了,明明他在武馆里不是这样的,怎么到她这就宛如一个智障呢?

    “妹妹,你怎么哭了。”看到她脸上未干的泪痕,老三立马紧张了。

    “你过来。”

    老三马上走到她跟前站住,有些无措。

    亲卿刚刚反省过了,此刻还心怀愧疚,觉得应该对他好点。对他伸出手臂,软软道:“哥,我脚疼,你抱我去洗澡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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