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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裙下之臣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AD钙奶

    慕世歌听完顾蔷的禀报后沉思了许久,严肃问道:“何时将乱?何人作乱?”顾蔷摇头,如实回道:“只知出于韩氏,但是却不能肯定何时何人,或许尚未诞生至世间也未可知。”“既未可知,那便静观其变罢,韩氏一族有高功,不能轻易冤枉了他们。”慕世歌嘴上虽是这么说,但是心里已疑心大起,她早就忌惮韩氏一族势力壮大,他们分布在朝堂的各个重要官职上,她的皇姐更是下嫁给其中权势最大的韩行之,那韩行之是拥着重兵的护国将军,与御天府交情颇深,而其弟韩景之不久前刚被策封为帝君。

    朝廷之中盛传关于韩氏一族功高震主欲要自立的流言蜚语在民间也是被众人沸沸扬扬地议论着。

    可幕世歌目前必须依靠着他们,近年来边境一直不得安宁,东西南北皆有敌国异族蠢蠢欲动,御天府虽兵强马壮可一拳难敌四手,也需靠着韩行之与其呼应分配战斗这才使边界稍作安宁。且朝中他们的羽翼分布甚广,她根本没有撼动的能力,所以顾蔷这次来报并未让她待韩景之与往日有所不同,反而更加恩宠与他,但暗中却已经做好了拔除的准备。

    两年后,慕世歌和韩景之生下一子,赐名岐玥,同年韩行之抵御乌延入侵并回收十六座城池,慕世歌大赦天下并封慕岐玥为太子,封韩行之为镇国侯,韩氏一族的荣光空前盛大。而大周从未出现过让男子继承皇位的情况,举国震惊,一时间流言四起,韩行之被传要颠覆大周女权复辟男权,而韩景之更被称是在女帝枕边妖言惑主的逆臣。

    绶封太子的礼仪是在麓山的祭台上举行的,顾蔷看着那个襁褓中睡得香甜的婴儿,对慕世歌肃然道:“此子不祥。”慕世歌瞥了那个婴孩一眼,眼神之中全然没有关爱,只是淡淡道:“孤先留着他罢了。”顾蔷见慕世歌眼里有杀机,急忙道:“这孩子虽不祥,可只要陛下将他与旁人隔绝开来也就无妨,陛下万万不能伤害自己的子嗣,会有孽报的。”“孤知道,”慕世歌将那孩子放在了祭台上,抚着那孩子的脸轻声道,“孤才不会当食子的暴君,孤还要受世人所敬仰,流芳百世,于青史策上永垂不朽。”顾蔷从未见过那样不加掩饰的野心**统统写在一个女人的脸上。

    再两年后,慕世歌诞下和云梭国献上的质子北笙乔的孩子,是一个女儿,赐名星瑶。和北笙乔的结合是一次酒后意外,慕世歌向来看不上这个文弱的战败属国质子。因着女帝的不重视,宫人们也皆看不起这个北笙乔,大家都说是他设计了女帝,趁着女帝醉酒没做避阳的措施就贸然侍寝,所以就算他有了公主地位也没有提高多少,而更要紧的是女帝似乎并不喜欢这个公主,生下来后就没有来看望过几回。

    北笙乔虽然看起斯文静秀,单薄欣长的身子像是弱不禁风的模样,可实则性子乐观坚毅,带着整日只晓得咿咿呀呀哭泣的小星瑶在自己的小苑里倒也生活得很怡然自得,不去理会他人的白眼和非议。北笙乔早就在自己故国中看尽白眼,他一点儿不在乎那些奴仆们敷衍的服侍和内侍局故意克扣的用度。

    在这样艰难的日子里北笙乔却是衷心地感激一个人——韩景之。以他的身份原是连多看帝君一眼都是不配的,可是韩景之却时不时地亲自驾临他居住的小苑,有时会斥责那些下人照顾不周,有时会和北笙乔闲谈几句,那些奴仆见帝君待他似乎不一般,也就不敢再像从前那样怠慢。

    北笙乔知道韩景之虽然身份尊贵,可在这宫中他其实也不过是和自己一样,被困在这小小的笼里,旁人因着他的身份都不敢和他过于亲近。韩景之虽长着一张俊美绝伦的脸庞,可骨子里透出的清冷和高傲也让与他接触的人常常大气都不敢出,更不用说谈心了,哪怕是和北笙乔说话也是偶尔淡淡地说几句话,大部分时间都是北笙乔自顾自地说笑。

    北笙乔想韩景之大概是真的寂寞了才会想来自己这里坐坐,的确,宫里也只有他因着质子的身份不会对韩景之造成任何的威胁,也只有他不知天高地厚无论是同韩景之还是同女帝讲话都敢不卑不亢地高声阔论,所以韩景之才会选他当作消遣的伙伴。

    无论是被消遣还是真当他是朋友北笙乔都是愿意的。

    慕岐玥长到四岁时知道自己父君在宫里有一个好友,可是父君从来没有带自己去那个北笙便郎那里玩过,他虽好奇心强可从来不会像其他小孩那样开口对父君提出什么要求,他从来都是父君给他什么他就接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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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他从小以太子的身份培养灌输的谦恭礼敬。

    岐玥不仅对自己父君从来不提什么要求,对下人也是如此,小小年纪就学会了温柔地对待每一个人,奶娘说他是个摔了跤也要笑着爬起来的孩子。无忧无虑成长的小岐玥的确就如旁人所觉得的那样是个心思纯净的小太阳,颇得宫人们的喜爱。

    岐玥也觉得自己是个幸福的人,他从有意识起就是锦衣玉食,被人捧在手心上呵护,还有两个站在大周权势顶峰的人爱着他——父君和母亲,虽然他们皆是对他很严厉,母亲尤甚,有时他恍惚间似乎能感受到母亲眼中的那股疏离,可是她依然会抱着自己游花园,依然会拍着他的背哄他入睡,依然会亲手喂他羹汤,他觉得母亲是爱他的,就像最宠爱他的父君一样。

    不知是哪一天岐玥才晓得了自己还有一个妹妹,是北笙乔的公主,名唤星瑶。可是为什么自己从来没有见过这个妹妹呢,在一些重大的场合之上也从未见过北笙乔带着星瑶现身过,宫人们也总是在他提起星瑶公主时随便敷衍他几句后就又说到别的话题上。

    于是在他的内心里就深深地种下一个好奇的种子,星瑶妹妹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呢?

    直到有一日去学堂在门口碰到一个小护卫背着一个粉雕玉琢似的小女娃时,岐玥看着那个趴在护卫背上流着口水睡得香甜的小公主,忍不住捂着嘴噗嗤笑道:“这是星瑶妹妹?”星瑶听到岐玥的声音一个激灵从背上滚了下来,慌忙擦去嘴角的口水福身道:“参加太子殿下。”岐玥看着星瑶扑闪的大眼睛还有那粉嘟嘟的肉脸,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戳中了一般,若不是因着要端着太子身份,真想眼闪红心捏住她那两颊鼓鼓的肉再大呼:我的妹妹实在是太可爱啦!!!

    当然后来岐玥没少捏星瑶的脸过瘾。

    这一年星瑶五岁,岐玥七岁。

    星瑶是个心思极其单纯的小娃,她的世界里只有玩和吃,因为她不像岐玥那样时不时有同龄的皇孙贵族的孩子入宫陪读,她的小伙伴只有一个不爱说话的庆鸾,而认识了岐玥后,岐玥会耐心地解释她的提问,会带糕点给她吃,会讲故事给她听,会同她玩一些在岐玥看来已经是十分幼稚的游戏,所以星瑶就像是狗皮膏药一样日日粘在他身后,走到哪里都要唤一声“玥哥哥!”。

    而也正是因为星瑶的世界里只有吃和玩,所以她的功课一直让岐玥十分之头疼,偏偏那个徐老夫子又是个十分刻板的老头,他不敢打公主的手板便让她抄书,抄得她肝肠寸断。

    这日老夫子又点名让星瑶起来背书,是一则关于“孝道”的文章,星瑶站起身双手背在身后,摇头晃脑地开始背诵,前几句倒还背得顺畅,到了中间部分就开始磕磕绊绊,再外后便是如山羊屙屎般一个字一个字想了半天才蹦出来。

    徐老夫子的脸色开始十分难看,星瑶额头上开始冒汗,岐玥平日为了帮她作弊也是十八般武艺都用上了,所以徐老夫子也盯得他十分紧。

    岐玥见徐夫子马上就要发作免不了抓耳饶腮,偷偷往星瑶身边撅着屁股挪去,悄无声息地靠近星瑶后,接着身子的遮挡从背后伸手在星瑶的手心上写字。背书最怕的就是被某一词或某一字卡住,经岐玥这么稍稍一提醒,星瑶如醍醐灌顶,马上就想出后面的语句。

    岐玥接连提醒了七八处,星瑶终于将全篇背完,岐玥拍着胸脯长吁一口气。

    “太子殿下。”徐夫子捻着胡子突然点名。

    “在。”岐玥身子一颤立即站起身。

    “昨日那篇文章写得甚好,你小小年纪就能有‘家国’的见解,实在是难得,今日留堂再作一篇关于‘弟子训’的文章,明日检查。”徐夫子没有发现刚刚的作弊,岐玥在心里暗暗击掌高呼,还没来得及高兴却听徐夫子转向星瑶道,“公主在功课上还是该多花些心思,不要天天总想着玩,你也留堂把方才的那篇文章抄一百遍后再回去。”星瑶含着泪,憋着嘴委屈道:“是,夫子。”

    星瑶一边吸着鼻涕抽噎一边抄书,她和岐玥分坐两头,一想到岐玥差不多要写完文章要走,而自己才抄了十二遍就忍不住咧嘴哀嚎。她咧着嘴才干嚎了几句,就见岐玥把一摞的纸放在她桌前,她挂着鼻涕看着那摞写满字的纸呆呆道:“玥哥哥这是什么?”岐玥看着星瑶傻呆呆的模样忍不住笑了,从袖里拿出了一块方巾帮星瑶擦去鼻涕,耸肩轻松道:“写完文章闲着无事,就练练字。”星瑶看着那纸上和自己相差无几的歪扭字迹,笑道:“玥哥哥怎么会练我的字迹呢,是哥哥看瑶儿辛苦帮瑶儿抄书了对吧!”岐玥见星瑶了当地点明反而有些不好意思,挠着头笑道:“有些不大像,不知道徐夫子会不会看出来……”“像!像!像极了!”星瑶欣喜地拍手高呼,向岐玥飞扑过去,“玥哥哥你真是太好了!”圆滚滚的星瑶扑到岐玥的怀中,岐玥惊呼道:“瑶儿,你要压碎我怀里的蛋酥饼啦!”“哥哥你又去御膳房偷东西吃!”

    “还不是怕你肚子饿……”

    “哥哥最好啦!”

    第82章

    前尘(二):做哥哥的妻子

    这是岐玥第一次给星瑶当枪手,那时岐玥可没想到自己在往后的日子里还有无数当枪手的机会,偶尔他抄到手腕发麻时也会欲哭无泪。比如这天星瑶又被徐夫子罚抄三百遍的长诗,他和星瑶一起留堂,从黄昏抄写到黑夜,掌着灯写字写到眼花,服侍他的内侍监常贵看不下去嘟囔道:“太子可真能逞强……啊!”常贵被岐玥狠狠踩了一脚。

    “闭——嘴——”岐玥头也不抬地继续抄写,累了就看看身侧已经趴在纸上睡着了的星瑶,他手背撑着小脑袋看着那张粉嘟嘟的脸庞,脸上浮着溺笑,忍不住伸出一根手指戳星瑶那鼓鼓的腮帮子,掩着嘴偷笑道,“真可爱。”当然他作为哥哥能做的还不仅仅只是当枪手,还要哄妹妹开心逗她笑。

    冬日严寒学堂放假,星瑶欢呼雀跃,在她可活动范围内蹿上蹿下,有时候爬假山有时候攀树杈,北笙乔对于星瑶一直都是采用放养模式,只要她不受伤都任她玩耍。没去学堂就不能碰见岐玥同他玩耍,而岐玥因为被常贵向韩景之告了状,这个假期都得呆房间里读书,不许出去玩。原本还有庆鸾可以陪着星瑶,可庆鸾时不时就要消失一段时日,正巧这段时间他又不知去了哪里,只剩下星瑶一个人整日百无聊赖地在宫里玩雪凿冰的。

    一日星瑶无意中闲逛到一片梅园,满园的红梅缭乱了双眼,她张大嘴惊叹着跑进园里,在纷乱的梅林里穿梭,她发现一颗粗壮的红梅树的最高枝盛开着一朵最大最艳的梅花,立即攀着树干往上爬。她身子本就圆润,加之冬天穿得又厚实,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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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的人儿只剩下了短手短脚抱着树干往上蹬。

    蹬了一半高,星瑶脚底一滑,扑通从树上掉下一屁股砸进了雪里,星瑶当即就“哇”地哭出声,粉雕玉琢的小脸上哭得满是泪水。

    星瑶正哭得伤心,就听见头顶上传来熟悉的声音:“星瑶妹妹你怎么了?”岐玥因父君布置他以雪中梅为题作五首诗,所以来梅园里采风,见星瑶坐在一棵梅树下哭得伤心,慌忙赶了过来把她抱起,先是摸小星瑶的脑袋安抚,再边去擦星瑶脸上的泪水边关切安慰道:“发生什么了?怎么哭成这样了?有什么事跟哥哥说,哥哥帮你。”星瑶抬起满是泪痕的脸蛋,指了指身旁的梅花树,抽抽噎噎道:“玥哥哥,瑶儿想要摘最高处那朵最大的梅花,可是不小心摔了下来,呜呜……我的脚摔得好痛呜呜……”“瑶儿莫哭,哥哥去给你摘。”说着岐玥脱下自己的狐皮斗篷披在了星瑶身上,星瑶昂着头看着岐玥手脚并用地爬上了梅花树,他小心翼翼地爬到了树顶,伸手拈花。

    在料峭的寒风中,梅树的树枝颤抖,抖落了簌簌积雪与花瓣,那些雪那些花落在了小星瑶的脸上身上,而那个手里扬着那朵大梅花冲她笑的灿烂无比的小少年轻轻地落在了她的心上,那小少年挥舞着手里的红梅笑如春煦:“瑶儿!你看!”星瑶看着树上冲她笑得灿烂的岐玥,在纷纷的落英之中她一时有些失神,就连岐玥什么时候从树上下来都没有察觉,直到岐玥牵起她的小手把那朵花放在了她的掌心中,星瑶才微微红了脸颊,低着头轻声道:“谢谢玥哥哥。”“下次不许再一个人偷偷爬树了。”岐玥摸了摸她的小脑袋。

    “嗯!瑶儿会乖乖听玥哥哥的话!”

    岐玥笑了笑,背过身蹲下道:“上来,你脚伤了,我送你回去。”星瑶握着花,有些不好意思地点点头,趴在了岐玥的背上。岐玥身子一沉,星瑶出乎意料地比他想象中要来得重,他有些吃力地驼起这个肉球,耳边不知怎么就回响起常贵取笑他的话“太子可真能逞能”。

    岐玥抽抽嘴角,表情是哭笑不得。但他依然还是把逞能贯彻到底,转过头对背上的星瑶道:“以后有什么事就来找哥哥,哥哥会保护瑶儿一辈子的。”“一辈子……”星瑶歪着小脑袋,这时的她还没有所谓一辈子的概念,迷迷糊糊道,“听常姑姑讲只有夫妻才会在一起一辈子的。”“真的吗……”岐玥有些难过,他年长星瑶两岁懂得稍多些,自然知道兄妹是做不成夫妻的。

    可是星瑶却搂紧他的脖子,贴着他的耳朵欢喜道:“等瑶儿长大后就嫁给玥哥哥好不好,我们做夫妻好不好?”岐玥脸上莫名有些发烫,他轻轻笑了,他没有告诉星瑶兄妹是不能做夫妻的,而是郑重地点点头,笃定道:“嗯。”“太好了,瑶儿要和玥哥哥一辈子在一起!”星瑶兴奋地抱紧岐玥,把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心里暖暖的,稳稳的。

    风吹花落,两只小小的身影在一片红梅天真烂漫地相依,小小的誓言也许只剩下那片旧时的梅园还记得了。

    青梅竹马,言笑晏晏,岐玥和星瑶一起在这冰冷的深宫之中温暖地长大。

    后来徐老夫子还乡,柯让继任夫子之位,星瑶的功课有所长进,虽然岐玥还是时不时地就要给她当枪手,虽然这个小学堂里时不时就有因岐玥作弄庆鸾而发生的鸡飞狗跳,虽然柯让的微笑管教比徐老夫子更加严厉和可怕,可他们总算是在欢声笑语里,在桃李清香中度过了四年。

    再后来柯让被调走了,再后来他们就很少有那样笑过了。

    岐玥也不知道自己身边的氛围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父君越来越不爱说话了,每日愁眉紧锁,母亲越来越少来看他,偶尔他会听到宫人们在议论他的那个大伯,比如镇国侯在朝堂上顶撞女帝,比如镇国侯勾结异国要造反。

    岐玥有些害怕,可日子还是如往常那般进行着。

    星瑶也觉得自己身边发生了变化,比如母亲居然破天荒一个月来看她两次,虽然每次没坐一盏茶的功夫就又走了,比如那个最得母亲宠爱的沈良君开始常常来父君的小苑里来找父君聊天,还经常送他们各类奇珍异宝。

    星瑶说不上哪里不对劲,宫人们对她态度的好转并没有让她高兴起来。

    这一年星瑶九岁,岐玥十一岁。

    云梭国来使朝拜大周,这是北笙乔和星瑶第一次被允许出席这样重大的场合,第一次穿上华丽的盛装,此时的她已经从一个小肉球出落成一个秀丽雅致的小少女了,而落落大方接待来使的岐玥已然是个华贵俊秀的尊贵太子。星瑶坐在侧席上看着那个穿着金边绣祥云玄色长袍的少年,束发金冠,剑眉朗目,她的眼神里皆是憧憬和崇拜。

    云梭国的使者献上了许多的奇珍异宝,其中有一棵火红的珊瑚树吸引了星瑶的全部注意力,那棵珊瑚树被慕世歌当堂赐给了韩景之,星瑶看着那棵被端走的珊瑚树,想着如果自己能近距离地看看该多好。

    许多年后星瑶都一直很懊悔自己的好奇,如果自己那时不求着慕岐玥带她去看那颗珊瑚树,也许他们的误会就不会那么深。

    “瑶儿,你等会进去以后可千万不要乱动其他的东西,父君从来不让别人随意进他的书房,就连我也要得到他的允许才能进去,所以你只能看,万万不要碰,”岐玥猫着腰对身后同样畏畏缩缩的星瑶细声嘱咐道,他双手撑在窗边跳进书房里,像是做贼一般趴在窗口左右张望,“快,快进来。”岐玥把星瑶拉进来,两个人蹑手蹑脚地在书房找寻珊瑚树。

    “瑶儿,在这儿。”岐玥对身后的星瑶低呼道,星瑶轻手轻脚地走过来,看着那盆珊瑚树两眼放光,几乎要把整个脸贴上去,那盘根错节的红色珊瑚树上每根树枝都头无数的小洞,小洞异形怪状,里面有的还长出细细的小枝。

    岐玥侧脸看着星瑶脸上满足的笑容也跟着笑起来。

    结果岐玥当晚就被韩景之传唤到书房去。

    “玥儿,”坐在椅子上的韩景之表情严肃得吓人,“你是不是来过我的书房?”岐玥身子站直垂着头,轻轻点点头。

    韩景之像是在强压着怒火,继续问:“你是不是还带别人一起来?”“没有,”岐玥连忙摇头否认,“只有儿臣一人,儿臣是想借《儒圣》一书,恰巧父君不在儿臣就擅自进了书房。”“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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