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裙下之臣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AD钙奶
岐玥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和宫女们刺耳的笑声交织在一起。
岐玥原以为平日受到殴打的那些痛已经是极致了,到这时才领略了什么叫做生不如死。那锥心的疼让他瞪大布满血丝的双眼,全身奋力的挣扎,张大的嘴里一开始还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哭喊,挣扎到最后只剩下哑哑的气声,眼神也变得涣散起来。
姗姗看着慕岐玥双手皆是淋漓的血和地上掉落的几片粘着肉丝的指甲盖,皱眉掩面道:“别把他弄死了。”“不过是这样怎么会死。”
岐玥确实没有死,他依然在这个肮脏不堪的地方苟延残喘,带着累累伤痕的瘦骨嶙峋度过了如十八层地狱般看不见尽头的黑暗日子。
有一日正好院里没有人看管岐玥,他昏睡间隐约听见草棚靠着的一面墙角下发出细微的声响,他拖着身子靠上去把耳朵贴在墙上听,像是有人在凿什么。没多久,那面墙角的砖块松动,一双熟悉的眼睛出现在空缝之中——常贵!
岐玥的眼泪刷地淌下,压抑着声音小声哽咽道:“常贵……是你……你没死……呜呜……我还以为你也死了……”常贵匆匆忙忙把那墙角从外面抽走砖头凿了个小洞,不知他用哪里弄来的钥匙把岐玥脖子上的铁链解开,他把岐玥从那个洞中拖了出来,两人还未能多说几句话便听见院里传来声响,常贵急忙推着岐玥道:“太子殿下快去找星瑶公主!望她能看在以往的情分上救救太子!快走!”岐玥几乎是用尽了所有的意志在支撑着虚弱的身子前行,一路上躲开宫女侍卫,钻过一个假山正好看见隔着池塘对面亭子里坐着的星瑶。星瑶愁眉苦脸地坐在椅子上,旁边围了一圈殷勤伺候的奴仆,岐玥噙着泪感觉自己伸手向那触手可及的光明求救道:“瑶儿!瑶儿!”星瑶听到声响往他的方向看去,手指指着他,冲着他喊着什么,池塘距离隔得太远,岐玥没能听清她在喊什么,只看见她喊完之后身边的几个内侍监就冲了过来,他正期待着是瑶儿要带自己过去时,一个结实的飞踹踢在他的胸膛。
“公主殿下有令,把这不知死活的家伙打二十大棍后关回养溪院!”一个职位颇高的内侍总管向旁人使眼色,岐玥被三个侍卫拖住。
岐玥忍着剧痛极力反抗,咬牙切齿道:“放开我!你说的公主是哪个公主!瑶儿才不会这么对我,她不会!”“哼,真是被关傻了,大周除了我们星瑶公主殿下,还有哪个公主?”内侍监嫌恶地看了岐玥一眼,对下人挥手示意赶紧带下。隔着池塘星瑶被一群女婢按住。
岐玥被拖进假山,他依然不死心道:“殿下……星瑶几时成了殿下……你胡说!你胡说!唔唔!”岐玥的嘴侍卫狠狠捂住,那内侍监用手在他脸上拍了拍道:“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何时何日了,那北笙便郎帮助女帝除贼有功已经飞上枝头成了帝君,星瑶公主自然是成了殿下,而你呢,就安安分分地呆那养溪院。带下去!”岐玥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所有的痛苦和迷茫化作了咬牙切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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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怒。
北笙乔竟成了帝君,星瑶成了殿下。
他想起了父君的印章,想起了星瑶送他的短剑,想起了父君去世时身旁站着的北笙乔,不甘和愤恨的泪水从泣血的眼中滑落。
为什么要这么对他?他和父君一直对他们真心相待,到头来换来的是什么!?是什么!?
岐玥直到被拖回养溪院门口,看到被捉住打得奄奄一息的常贵才从那内侍监的话中回过神来。
常贵身周了五六个侍卫还有那群女婢,他的身上被打得皮开肉绽,艰难地抬起头看到被抓回的岐玥,眼神哀痛欲绝。
岐玥挣着身子不断向那些侍卫苦苦求道:“求求你们放了他!是我自己逃出去的与他无关!求你们饶他一命,是我自己……”岐玥话还未说完,一个侍卫竟将木棍狠狠插进了常贵的胸膛!
常贵嘴里咳出血泡,看着岐玥嘴巴翕动着,嘶哑道:“太子殿下……活下去……一定要、活下去……”常贵瞳孔一散,没了气息。
岐玥脑海中轰然作响,他张着嘴讷讷地看着常贵的尸体,对常贵行凶的那些人向他尽数涌来他都浑然不知,那些重新落在他身上的那些棍棒也没有让他察觉到痛。
从前父君和夫子们只教他做人要善良谦恭,要温和有礼,而顺风顺水的生活也真让他只知道这世上最光明美好的那一面,他信任着,爱着每一个人,可到头来但他失去从前的地位后,才知道原来所谓正义和爱统统都是狗屁!
权力,只有权力才能让这些人卑躬屈膝,殷勤谄媚,才能把这些人统统踩在脚底下!
“骗我……你们都在骗我!都是骗人的!都是骗人的!!”岐玥狰狞地笑哭着,悲鸣着将过往的一切撕碎,并在心里发下誓言——他要让所有欺骗他利用他欺辱他的人付出惨痛的代价!
从此以后岐玥再也不说一句话,脸上也如带着一张漠然的面具。他被重新关回屋内,每日如行尸走肉般直挺挺地躺在床上或者吃饭,再酸臭的东西他也面无表情地吃下,有时那些女婢甚至会故意把饭菜倒在地上用脚践踏,岐玥也一把把抓起尽数吃了下去。他现在只想活着。
那些女婢都当他傻了,变本加厉地折磨他凌辱他,甚至后来有些侍卫都来寻他撒气。他也不在乎打不在乎骂,不在乎那些女人在他身上乱蹭玩弄,不在乎她们拿着他的手在身上抚摸慰藉。他只是目光空空地看着前方,仿佛除了活着以外世上的所有事都和他无关。
第85章
前尘(五):皇子的复仇
这种炼狱般的日子终于在一年后得到了终结。
柯让从洛北被调回凤安担任宰相,那时的慕世歌已经病了三个月,且病情日益加重。她打的算盘终究还是没能如愿,她既看不上慕岐玥男儿之躯加之疑是灾星祸世,又疑心着北笙乔是故意设计自己怀孕想要利用子嗣和云梭勾结,可是又不想损了自己圣德的名声,借刀杀人铲除了韩氏后留下一个慕岐玥也不算赶尽杀绝,同时也不让百姓觉得她是个残杀无辜幼子的暴君,慕世歌想着自己正大好年华,待诞下正统的子嗣后再除去北笙乔和慕星瑶,她封北笙乔为帝君也是为了让他成为“树大招风”的那棵树。
世间人总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她百般算计就是没料到自己竟会这么年轻就得了不治之症,她不甘并不愿信自己会就这么病死。慕世歌重病期间朝中大小事务都交由柯让打理,她明面上安排着让柯让一干人等日后要好好辅佐星瑶,实则她是怕被北笙乔发现她早起的杀心,会趁她重病时做出什么,于是越发对父女两人好。
慕世歌坚信自己不会就这么死了,她还想着怀一个自己和沈彬的孩子,让这个孩子成为帝位真正的继承人。
柯让知道慕岐玥还被监禁在养溪院里,心中不忍,几番进言让慕世歌放慕岐玥出来,给他一个无任何实权的名分,再派人严加监视,他定会感激不杀之恩安安分分地过日子。
那时慕世歌病得严重,被柯让的三寸不烂之舌游说了几次便动摇了,病糊涂时心里甚至还暗暗想着也许慕岐玥恨透了北笙乔一干人等,或许还会替自己除了他们,他若真的杀害公主殿下,柯让定会杀了他。慕世歌向来自视甚高,觉得天下都被她掌握在手中更何况一个废太子,于是她同意了柯让的请求,顺便还可以再向百姓卖一个仁慈的形象。
柯让到养溪院里接慕岐玥时,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个骨瘦如柴的少年浑身是溃烂的伤口,一只眼睛淤青红肿得几乎不能睁开,脸颊上布满细细的抓痕,嘴唇上有数个可疑的类似针扎后的浮肿伤口,他蜷缩在屋宇的一角,抱着自己曲起的腿呆呆地看着前方。然而这还是这些奴婢听到风声后赶紧给他拾掇后的样子。
柯让冷冷地扫了一眼旁边跪成一排抖若筛糠的女婢,她们大概谁也没有想到慕岐玥还有重见天日的那一天。
柯让在慕岐玥身边蹲下,伸手轻轻碰了一下他的手,慕岐玥立即缩成了一团,低着头身子不住地发抖。
柯让心痛地皱起眉,把手轻缓地放在他的肩上安抚道:“岐玥,是我。”柯让把慕岐玥带出了养溪院,令人把那些涉事的女婢都关押起来。慕岐玥被安排住在出泥苑里,他现在确实是出泥了,但却不能如莲花那样不染。柯让亲自安顿慕岐玥,让人为他洗漱沐浴,召来御医替他疗伤,看着换上新衣裳的他瘦得连衣服都撑不起,像是纸片一般薄,柯让只能暗自叹息,尽可能替他安排周全,看着他吃下一碗肉粥,再嘱咐下人们要好好伺候皇子后就悄然离去。
柯让走到苑门口时,听到后头有人跟上来,他转身看去是慕岐玥站在他身后定定地看着他。柯让正欲开口让他回去,只见慕岐玥朝他跪下端正地叩了三个头,然后站起身看了柯让一眼,那眼神已然不是刚才被救出时的空白,柯让能察觉到里面暗涌的复杂情绪。
慕岐玥一句话都没有说,只用这三个头叩首和往后数次的手下留情报答柯让将他从地狱中拉出来。慕岐玥沉默地转身向屋内走去,西下的斜阳照映着他单薄飘摇的背影,萧瑟的别苑中卷起一阵凉风仿佛随时都能将他吹走。
柯让凝望着他的背影,缓慢而沉重地叹出胸膛里堵着的那口气,哀寂地摇摇头后转身离去。
那一年慕岐玥十三岁。
星瑶一听到慕岐玥住在出泥苑的消息便立即发疯似的往那里赶去,她简直不敢相信她朝思暮想的玥哥哥居然一直在宫里,所有人都骗她说慕岐玥被关押到大理寺去了,只有她一直被蒙在鼓里,所有人都把她当作傻瓜一样地哄着。
当慕星瑶赶到出泥苑见到慕岐玥时,她几乎认不出眼前这个两颊塌陷的干瘦少年是慕岐玥。她眼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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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转着晶莹的泪,一步步走向慕岐玥,慕岐玥面无表情地向她恭敬俯身拱手道:“臣参见公主殿下。”慕星瑶眼里的泪滴落,她这才意识到她和他慕岐玥之间的误会和隔阂比她想象的还要深。
从那以后慕星瑶隔三差五地往出泥苑跑,百般讨好慕岐玥想要弥补自己没能及时救他出来,弥补自己被人利用害了他的父君,可是得到的回应都是慕岐玥不带任何情绪礼节般的三两话语。
星瑶不知道她每一次出现在慕岐玥眼前都是在对他处刑,岐玥每次都要用所有的理智来克制自己对她的仇恨,他不能轻举妄动,他现在要做的就是韬光养晦,静待时机,他要的不仅仅是报复,他更要这个被夺走的天下,他要的是站在权利的巅峰俯瞰所有人。
岐玥的复仇之路是由李震海铺就的。那时慕世歌已经病得陷入昏睡,李震海入宫探望,无意中碰见了坐在在御花园亭中的慕岐玥。慕岐玥身边站着许多侍卫,都是监视他的,李震海没能近距离地接触他,可是就在他抬起眼眸和自己对视的那一刹那,他知道这个被软禁的皇子和自己一样有着蠢蠢欲动的野心。
李震海知道自己找到了一枚好棋子,他可以通过扶持慕岐玥里应外合击垮钦定的慕星瑶,然后自己再来个黄雀在后篡夺帝位。
慕岐玥知道自己找到了一块垫脚石,他要利用李震海的力量让自己的羽翼再次丰满起来,等到自己成功登上帝位就除掉他。
接下去的两年里互相利用的两人开始了暗度陈仓的狼狈为奸,慕岐玥趁着慕世歌病重宫里宫外人心惶惶一团乱时,先是慢慢地把身边原本是监视他的侍卫变成他的人,然后持续扩张控制宫里的内侍局归入自己麾下,渐渐与宫墙外头建立起了联系,在李震海的帮助下像是蜘蛛结网般张开自己的势力网,甚至还建立了专属自己的暗网及江湖杀手集团。这一切瞒过了朝堂所有的大臣,甚至连柯让都被蒙蔽住,没有人能想到一个失去任何依靠的废太子竟然能在重重监视下勾结党羽,犹如蛰伏的夜鹰在黑暗之中悄然张开双翼。
所以当慕世歌驾崩时,所有人都对慕岐玥没有防备,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过政权,以近乎残暴的手段控制了朝堂中多数的大臣,然后自封摄政王,堂而皇之地在乾凰殿上主持政务,那年他十五岁。
当慕岐玥锦衣玉冠重回阳翁殿时,他已经不是那个瘦弱的少年,两年坚持习武练剑让他身材高壮而挺拔,脸庞已经隐隐勾勒出成熟的轮廓,他笔直地站在殿门口良久,仰着头依稀还能看见父君吊挂在那梁上。
在随后的一年中他边建树功绩,边将当年涉事的上至官员下至奴仆尽数铲除,进一步加强了对政权的掌控,加上星瑶不作为任他妄为,至此朝中几乎没有人敢和他作对。
北笙乔在慕世歌驾崩时服毒死在了她的榻前,慕岐玥因没能亲自杀了他而遗憾,这种遗憾正好让他可以发泄到另一群人身上。
养溪院内,慕岐玥坐在一张椅子上悠闲地喝茶,动作优雅神情冷漠,而他面前是一群**着身体的女婢和侍卫在淫秽地群交,他们在此前一直被关押在牢里拷打,岐玥让人每日从他们身上割一块肉但是不准让他们死掉,本想多折磨他们一段时间,可是他今天心情很不好。
这些曾经在养溪院“伺候”过慕岐玥的女婢和侍卫身上没一块好皮,侍卫都已经被阉割,下体被装了带倒勾的假**,现在被喂了药还在不知疲倦奸淫倒在地上的女婢。那些女婢们尖叫哀嚎,哭得满脸粘着泥地里的污秽,下体伴随着假**的**不停渗出血,颤抖着身子不断哀求慕岐玥赐她们个好死。
慕岐玥端着茶看着他们,和平日看戏台上的表演没两样,最后那些女婢的哭声越来越小,他才动了动嘴唤了声:“彦九,把东西拿过来。”彦九得了命令,让下人们抬上数十个小箩筐还有麻袋,箩筐里装着的都是一条条有手腕粗蜷起的黑蛇。
慕岐玥起身走到筐前打量里面的纠缠在一起的黑蛇,嘴角浮着瘆人的笑,缓缓道:“这是地洞蛇,生性最喜钻洞,让它们伺候一番你们定会很享受。”那些女婢和侍卫明白了慕岐玥想要做什么,个个挣扎着哭喊着跪地求饶,慕岐玥只撇了他们一眼,挥手让下人们去把这些裸身的人分别装进了麻袋里,然后再把筐里的蛇倒进麻袋里后把袋口扎紧。
慕岐玥就冷眼看着数十个麻袋在不停的蠕动,隐约可见的挣扎人形还有传来闷闷的惨叫声,可以想象麻袋之中那些受惊的黑蛇像是没脑苍蝇一般见洞就钻,从嘴从鼻孔从下体,若是没有多余的洞便在人身上咬出个口子往里钻。
没多久那些麻袋就浸满了血,里面的人也都慢慢停止了叫喊和动作,院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下人们把麻袋里面的人倒出来,全都血肉模糊没个人形,往他们身上洒了药把蛇都引出来重新抓起关回筐里,没想到血泊中还有人没咽气在抽动身子。
“命可真够贱的。”慕岐玥抽出剑踏着血向那堆半活的人走去,他用剑挑起那个还在抽搐的人的下巴,是那个姗姗,她脸颊被钻出血窟窿,牙骨都清晰可见,她睁大眼睛看着慕岐玥,喉咙里发出可怖的嘶嘶声。
慕岐玥眼底投下一片阴霾,他抬脚狠狠踩住了她的脑袋,举起剑捅下。
这是他第一次亲手杀人。
鲜血飞溅在他的靴子上,他看着脚下的人没有了任何气息,闭上眼长长地吁出一口气,待他再次睁开时脸上开始扬起疯狂而恐怖的笑容。
那天养溪院里发生了一场血腥的屠杀,慕岐玥不仅把那些人杀死,更是挥剑疯狂地斩碎他们的尸体,他边挥剑边阴测测地低笑,从一开始的发泄到后来几近失控,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癫狂,地上满是涌动的血和零碎的内脏,他浑身也都沾染着污秽的血渍,但依然在不知疲倦地一刀刀刺下那一坨坨早就看不面目的肉团。
旁边的下人们看得浑身发冷,就连杀手出声的彦九看着眼前如同地狱的景象都有些震惊,唇色白发地低呼:“王爷……”“哈哈哈哈哈!!都死了!全都死了!终于都死了!哈哈哈!”慕岐玥睁大双眼狂笑着,不知在这些尸首上肆虐了多久才慢慢停下,脸上狂傲的笑容也逐渐敛起。
他持剑站在满地的血泊碎肉之中,院里安静得连风声都没有,昂起头看着空中火红如血的晚霞铺满天际,一只孤雁飞向远方,手上的剑嘀嗒着血滴,他望着天空失神地喃喃:“死了……都死了……”
第86章
前尘(终):真相大白
还有一个人,慕岐玥的世界里唯一剩下的那个人。
慕星瑶——他的唯一的仇人,和唯一的亲人。
慕岐玥带着剑出现在乾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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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里,这是他们在出事以后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面对面。星瑶看着岐玥提剑向她走来,脸上露出的是无尽的悲伤,她几乎是认命般闭上眼等待死亡的降临,可是想象中的痛楚并没有如约而至,她缓缓睁开眼,湿润着眼眶轻轻唤了声:“玥哥哥。”慕岐玥的剑刃悬在她的头顶上,他胸膛因剧烈的喘气而起伏不定,他始终下不了手,即使她欺骗自己把自己害得一无所有,即使自己已经撕破了她纯真的假面看清她不过是个残酷又虚伪的女人,可是曾经那些天真无邪的快乐记忆是没有办法忘记的,已经产生过的情感和甜蜜的味道是不可能消除的,他还是没办法亲手夺走他曾经最亲近的那个人的生命,他还是没有办法让自己停止爱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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