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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保证不插进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魏满十四碎

    **顶入了小半截,苏柏啃咬着她的肩头,一手撑着台面,一手泄愤似的抓捏着她的臀瓣,喉咙里却不肯泄出一丁点声音。

    周绵徒劳的扭着臀躲避,哽咽的说不出完整的句子,“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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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开我,你会后悔的……”

    苏柏眉头微拧,胯骨一用劲,戳歪了,**偏离了穴口,看来不用手扶着还是不行。

    他抬头看着周绵,目光复杂难明,“你不愿意?”

    周绵强逼着自己和他对视,她知道接下来的一番话会招致怎样的反感和厌恶,可她却不得不坦白,“白慎勉不戴套和我做过几次,你现在和我做,如果中标了,就说不清了。”

    巨大的难堪席卷了她整个人,从心脏处传来的愧疚压的她腰都直不起来。周绵从发丝到指尖都在哆嗦,她佝偻着身子,觉得自己根本没有资格流眼泪。

    绿了他已经很痛苦了,实在不忍心再让他当接盘侠。

    苏柏将头低了下去,身体紧挨着她,久久没有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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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腹黑哥

    “是他强迫你的?”就在周绵以为他会一直沉默下去的时候,苏柏突然开口道。他的肩膀真的很宽阔,很让人有依赖的**。周绵出神的想着。她的无言使得苏柏摄紧了拳头。“他做的时候我没有抄起台灯砸他的头,做完也没有趁他睡着用枕头闷死他,接下来的几天也没有尝试往他饮食里下阳痞药。”周绵皱着眉,一本正经的进行着残酷的自我批判,“即便昨夜逃掉了,也没有报警抓他。”苏柏禁不住掀起眼帘,直直的看向她。周绵却将脸埋了下去,两人的视线在空中有短暂的交汇。她说:“这让我觉得,我所有的反抗都只是做做样子。”苏柏嘴唇抿的发白,他的目光穿透镜子,又回到现实里的周绵身上,

    “那天为什么会跑到他那里?

    ”“吴秘书说他病得快断气了,我一时母爱泛滥,想着朋友一场,得给他送送终。”周绵皱着眉,眼皮突突的跳着,“然后就被他俩合伙关起来了。”苏柏拧着眉心叹了口气,“这不怪你。”周绵一听这话眼泪都快下来了,苏柏的宽容比责怪更让她羞愧难当。“可到底是我放不下他。”许许多多她刻意忽略的东西,现如今像密密麻麻的线困缚住心脏着嗓子说一呼一吸都极端困难。周绵哑

    :“苏柏,我从中学起就爱慕他,我渴望这个人太久了,已经融进了骨子里,成了习惯,不是简简单单就能抹去的。”苏柏只是静静地瞧着她,“这些我一开始就知道。”周绵歪着头疑惑的看他,“我们在一起的时间明明没有多久,你为什么……”苏柏将手掌罩在她脑后,额头抵着她额头,“我期望着有一天能把你心里的角色换成我。而且,真正跟你相处起来比我想象中还要愉快。”周绵感觉缠绕在心脏上的线“吧嗒”崩断了一根,疼的人一缩。

    她低声道:“但事情发展到这种局面,你的家人,你母亲,肯定不能再同意这门亲事。”

    “他们不会知道,堂姐亲眼看着我带你走,发生什么都有理由解释。”

    原来是这样。

    这是你要和我完完整整做一次的原因。

    周绵眼眶发热,“可假使我怀孕呢?”

    “……”

    苏柏很久没有说话,面上看不出表情,连眼眸都沉寂的像一潭死水,脖颈上却青筋暴突。

    如果说周绵在白慎勉面前还能肆无顾忌的辩斥,苏柏这种隐忍不发,大怒也不露獠牙的性子真真让她无从下手。

    时间悄然流逝,周绵从昨晚起就没吃什么东西,又消耗掉太多体力,在洗手台上坐久了有点晕乎。

    苏柏揽住她的腰,将人缓缓抱了下来,然后便站在一旁兀自脱起了湿透的衣物。

    他那处还没有完全软下去,径自走到花洒下面,余光扫过周绵,“傻站着干什么?过来。”

    就这么轻描淡写的过去了?

    周绵满脸复杂的瞅了他一会儿,乖乖的挪到他跟前。

    苏柏抓起她的手搭在自己肩头,低声嘱咐,“地上很滑,扶稳。”

    然后蹲下身,替她一点点地褪下丝袜。

    毕竟是年轻女孩,皮肤细腻柔滑,一双腿在灯光下白的晃眼。

    苏柏脱完裤裆破了个大洞的丝袜,又眼含缱绻的抚摸了一下她的大腿。

    “其实做不成夫妻,我也可以做你女儿啊……”周绵脑海里已经浮现出他未来精心伺候小萝莉的光景。

    苏柏顿了顿,站起身背对着她,弯腰挤了一包酒店提供的洗发膏,“当我老婆比做我女儿好。”

    他将洗发膏抹在她发顶,轻轻揉搓,“我并不是对所有女人都像对你一样。”

    “等你以后有了女儿就不会这样说了。”周绵享受的闭着眼睛,“呵护后代是身为父亲的本能啊。”

    苏柏将她头发上的泡沫揩到自己头上,闻言眼神微黯,想说些什么,临到嘴边又换成了另一句话,“替我抹沐浴乳。”

    “……嘤。”

    以往的几次性经历都是男人对她上下其手,周绵充其量只能过过眼瘾。现在真真切切的摸上去,胸腹壁垒分明,肌肉硬邦邦的,委实叫人腿软。

    周绵不太好意思往重点部位上涂泡沫,好在苏柏及时洗好了头,把洗弟弟的活儿揽了过去。

    周绵刚准备转过身清洗自己,苏柏默默道了一句,“还有后背。”

    “……”

    个字那么高根本够不着嘛。

    周绵垫着脚费力的涂啊搓啊着,她深觉出了那档子事后,两人还能若无其事的相处着实怪异,忍不住问道:“我们现在是分手了吗?”

    “……”

    苏柏不言不语,迅速冲洗好自己,又手持莲蓬头对着周绵上身冲刷。

    周绵被摸的脸红心跳,推拒道:“我自己来就好,这样洗不干净。”

    “女人身上不会很脏。”苏柏淡淡的说。

    周绵:“……”

    我觉得你对女人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几分钟后,苏柏用浴巾包裹住她,推出浴室,而后找到吹风机塞到她手心里。

    “一会儿服务员会送早餐过来,吃完你先睡一会儿,下午送你回家。”

    #

    男配当真不好整啊……

    同志们,下本我一定要好好列大纲,坚决不随意发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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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除婚约

    碍于两人的衣服都不能再穿了,苏柏差助理送来了一套男装和一套女装,换好后简单的嘱咐了两句,便和小助理步履匆忙的离开了酒店。周绵怀揣着一肚子烦恼,在电视机嘈杂的节目声中陷入了梦乡。几个小时后,苏柏将人唤醒,他带来了司机,车子开到半路,忽然接到个电话,跟那边交谈了几句,眉头微微蹙了起来,“改主意了,去我爸那儿。”司机“埃”了一声,车头调转方向,驶向天池中心。察觉到周绵的身子瞬间绷紧,苏柏掰开她攥着裙子的手指,握在手心里,温声安抚道:“没什么,我爸不会刁难你一个小辈的。”周绵伏在他肩头耳语道:“不可能的。谁要是敢绿我儿子我非得整死她,看来我在

    s

    市是混不下去了。”苏柏脸色一僵,盯着她的眼睛道:“宝宝,能不能不当我的面说绿了我。”约摸二十分钟后,车子停在了一扇巨大的铁门外,里面是三层楼的独栋别墅。其实市长平常住的是机关分配的任期房,这次大约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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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要处理的是家务事,才特地安排在这个空了很久的地方。最让周绵惊讶的是,他家旁边就是文物遗址。别墅一楼的大厅内。白慎勉跪在地上,已经把什么都交代了,他爸手持一根高尔夫球杆,正抽的他后背皮开肉绽,衬衫都划烂了。白母也不担心把孩子骨头打坏了,逮着空当还凑上去瑞两脚。夏琴语象征性的劝了两句,便又坐回了沙发上。

    白慎勉硬咬着牙不吭声,额头上的青筋都凸起来了,一直等到后背被打的有点发木,白父才堪堪停下手,拿球杆当拐杖杵着歇会儿。

    白慎勉咽了口含着血腥味的唾沫,神情肃穆的膝行几步,冲着周绵的妈妈磕头,“伯母,是我对不起您。我会对周绵和她肚子里的孩子负责的。”

    夏琴语正喝着白母端来的茶,闻言顿时一阵呛咳。

    白父偷瞄了白母一眼,见她捂嘴作嗔怒状,眼里却分明藏着一丝暗喜,心里叹了口气。又挥起球杆狠狠抽打在白慎勉的脊背上,厉声呵斥,“混账小子,竟然连孩子都搞出来了!老子的脸都给你丢尽了!”

    苏兆乾捻灭了一根香烟,面上青白交加。

    苏柏和周绵甫一进门,撞见的就是这一幕。

    白慎勉听见脚步声想回头,被白父一巴掌甩在脸上,“谁准你起来的?”

    周绵禁不住上前几步,绕着他兜了一圈,近距离围观他的惨状。

    白父是当过兵的人,揍起亲儿子来毫不手软,白慎勉的左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鼻孔下方也流出了点血。

    周绵也说不清自己心里是痛快还是不痛快。

    白慎勉被打了老半天一句求饶的话没有,她一来却红了眼眶,心底一阵翻江倒海的难受。

    他直起腰,一动背上的伤口就渗出血迹,就算这样还不忘抓着她的手追问,“你昨晚去了哪里?和苏柏在一起?你们有没有做什么?”

    好几双眼睛注视着,周绵实在厚不下脸皮回答这种大小伙子拈酸吃醋的问题,抽回自己的手道:“我手机呢?”

    白慎勉没料到她开口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个,不由怔住了。

    “你拿绵绵手机干什么?快还给人家。”周绵挨的那么近,白父不好再动手,黑着脸责问道。

    白慎勉却盯着周绵新换的衣服浮想联翩,眼神越发阴郁,无暇顾及白父的话。

    苏柏冷眼睨着白慎勉,扯过周绵的手将人拉到父母面前,低声介绍道:“爸,这是绵绵。”

    苏市长还是第一次见到周绵,他稍作打量,便无甚表情的收回目光,声音沉了八度,“既然人都来齐了,说说看吧,你们想怎么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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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在质疑我的性功能吗

    白慎勉的眼睛就跟钉在周绵身上一样,一眨不眨的,脑子里翻来覆去都是她昨夜下车前说的那句话。“白总,你了解我,我怎么忍心不管你呢?”

    她这一夜到底是怎么过的?和苏柏在一块逍遥自在,却放任他在汽车里被胃痛折磨吗?她真的厌僧他到这种地步吗。白慎勉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清晰的认识到,周绵已经不是曾经那个事事以他为准的周绵了。但越是如此,他越是要把人争取回来。他想象不出她和别的男人结婚的样子,也想象不出自己和其他人在一起的样子。白父一看他这执拗的臭模样就来气,蒲扇大的巴掌恶狠狠的招呼在他后脑勺上,“你自个儿捅出的篓子,有本事自己解决。”白慎勉被扇的气血震荡,眼前一黑差点厥过去,但这也让他清醒过来,攀扶着茶几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李盈盈掐了掐手心,忍住没去扶,她甩了丈夫一记眼刀,打哪儿不行你打他头?打傻了打死了你找谁哭去?白父吓得一个激灵,连忙把背着的手伸出来,搀了儿子一把。白慎勉踉踉跄跄的走到周绵背后,将手搭在她肩膀上。周绵眼角的余光瞥见他苍白的脸色抿了抿唇没动弹。“我知道苏市长最近颇受实名购房政策的困扰,也知道您急于推行平房改造,在短时间内改观城市面貌,借此来让您的仕途更上一层楼。”白慎勉常年被自家老爹折腾惯了,面对久居上位的苏市长不怒自威的气势,倒也没发怵。“是我软禁了绵绵,还让她怀了我的孩子。这件事最对不起的就是苏总,于情于理我都应该对苏家做出一定的补偿,而我也的确有这个能力。”白慎勉扯出一个充满诚意的笑容,但飞扬的眼尾却暴露了他的得意。周绵皱了皱眉,“你怎么能确定我怀上了?”

    白慎勉挑了挑眉,“你是在质疑我的性功能吗?”

    苏柏拳头攥的咯吱响,拉开周绵,迎面就是一记老拳。

    白慎勉挨了一下却没打算挨第二下,格挡开苏柏的胳膊就欲还击。

    苏市长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成什么样子?还不快给我住手!”

    苏柏略一迟疑,白慎勉一拳打偏了他的脸。

    然后他便被周绵用滚烫的茶水泼了满脸。

    他吐出嘴里的一片茶叶,不可置信的看向她。

    周绵瞪着他,“你凭什么打他!”

    苏市长抬腕看了一眼表,沉着脸道:“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们不便掺和,你们有自己解决问题的能力。但结婚是两家人的事,我苏家有家规在前,确实接纳不了周绵这样的女孩子。至于白慎勉刚刚提出的想法,苏柏你自己考虑吧。”

    他对着夏琴语点了点头,抬步往外走去,“我还有急事要处理,就先离开了。”

    市长毕竟政务繁忙,独子的婚事出了状况,前后只出面不到二十分钟。

    夏琴语双臂抱胸,缓缓迈步至苏柏面前,很是不悦的道:“我早说要挑个感情经历少的,没那么多乱七八糟关系的,你现在肯听劝了吧?我是你妈,最明白你该跟什么样的人在一起。”

    苏柏垂着头,从踏进这所宅院的那一刻起,他的心里就筑起了一座堡垒,把所有的人事物都隔绝在外。

    他一点反应也不给,夏琴语气不打一处来,“还不知道错吗?辛亏请帖还没发出去,否则苏家得因为你丢多大的人。”

    周绵弯腰抽了两张纸巾递给她,“伯母,骂归骂别喷口水。”

    夏琴语跟被什么噎住了似的,一脸便秘的表情望向她。

    苏柏依旧垂着头,不着痕迹的勾了勾嘴角。

    白慎勉见不得周绵被人拐弯抹角的贬低数落,大步上前握住她的手,眼睛盯着她话却是说给夏琴语听的,“你们家应该去孤儿院挑选个女婴豢养在家里,这样才能完美符合您的择媳标准,也省的带去医院检查处女膜。”

    夏琴语又惊又怒,颤巍巍的指着他道:“你、你……”

    周绵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伯母是不是有了新的灵感?可惜苏柏岁数已经大了,恐怕来不及了。”

    白慎勉笑了一声,蹭了蹭周绵的鼻尖,“还是嫁给我快活,我爸妈多疼爱你。”

    周绵抬头望入他眼底,微微笑了笑,“我知道我配不上苏柏,可也不会跟你在一起。白慎勉,你清楚自己有多幼稚多自私吗?你扪心自问,你有哪一点能和苏柏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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