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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保证不插进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魏满十四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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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他交往过我才知道,一段正常健全的男女关系该是什么样,该有多滋润人心,而不是被你一味压榨。你到底,凭什么认为我还会回到你身边?”

    白慎勉像是被一盆冷水兜头浇下,凉意霎时窜入四肢百骸,面上最后一丝血色都褪去了。

    周绵却始终保持着笑容,她抬起手,用纸巾温柔的人拭去他脸上的茶水。

    这是一张让人百看不厌的脸,红肿破损的嘴角,和乌青的眼圈都无损他的俊逸。

    她低声说了一句什么,白慎勉猛地掀起眼帘,目呲欲裂的瞪着她。

    周绵扫了一圈众人,转身朝大门处走去。

    白慎勉怔忡在原地。

    白母恨恨的一跺脚,嚷道:“傻站着有什么用?追啊!”

    周绵的脚步被迫停在楼梯口,她迎面撞上了一个男人。

    “是你啊?”梁劲泽揉着肩膀定睛一看,嘴角含上了一抹不怀好意的笑,戏谑道:“本事不小啊,连这户人家都攀的上,这次不会又是小三吧?”

    紧随而来的白慎勉眉头一皱,挡在周绵身前,面色不虞的道:“你胡说八道什么?”

    周绵一眼见到男人就知道要坏事,尴尬的呐呐无语。

    谁知道竟然会在这里见到这家伙?

    破事全挤一块了。

    几位长辈的脸色全变了,纷纷用古怪的眼神瞅着她。特别是周母,眼睛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大有她不把话说清楚不放过她的架势。

    事实上,这个叫梁劲泽的男人,是周绵在温泉聚会上碰到的。

    昨天晚上,周绵眼看白慎勉和霍权聊的不亦乐乎,完全把她抛之脑后的样子,琢磨着趁机溜走。

    但这个山庄显然比她想象中要大的多,找服务生问路吧,人家见她穿者打扮不似权贵名流,只当她是瞎混进来的,根本不屑和她说话,胡乱一指,周绵绕着绕着就迷路了。

    她逛到植物茂密的园林里,想找块石头坐着歇歇脚,却听到树丛里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不由好奇心起,蹑手蹑脚的走近了几步。

    “啊……你好硬……人家下面涨死了……啊……”在枝叶的遮挡下,一个女人撅着白花花的屁股跪在地上。她身后则趴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精英男,只解开了裤子拉链,露出一根腥红粗壮的**,一下又一下,捅的女人诶诶直叫。

    以周绵的几次性经验来看,真爽起来“嗯嗯”比较多,很少会发出“啊”的叫声,所以这女人多半是装的。

    周绵知道这种有钱人的聚会一般会伴随着**易,但像这样光天化日之下野战的很少碰到,还挺刺激。

    女人的呻吟声越来越浪,周绵真怀疑她是想故意吸引人来偷窥,转身打算离开之际,却被男人发现了异动,“谁在那儿?”

    周绵充耳不闻,拔腿就跑。

    然后就被脚下的树根绊倒了,摔下去的时候脑子都是懵的。

    尴尬死了。

    男人不顾还没射精的性器,几步奔过来拽起她,强压着怒气道:“又是记者?”

    周绵一低头,看到就是那根套着雨衣黏答答的大**,顿时脸都绿了,“有话好好说,先把裤子穿上。”

    男人打量了她两眼,皱着眉道:“偷拍器呢?被你扔哪儿了?”

    周绵像怕沾上病毒似的,用力甩开他的手,辩解道:“我就一路人,您继续整,别管我。”

    说完,转身欲走,又被拉住了。

    “谁信啊?这里有哪个女人会穿成你这样?”男人充满鄙夷的道。

    周绵一想到他那手碰过什么,浑身的汗毛都炸起来了,“我真是一打酱油的,连您长啥样都没看清。求求您快放我走吧,再磨叽下去您那家伙就软了。”

    男人一拽她胳膊,把人转了过来,挑着眉毛说道:“现在看清我长什么样了吧。”

    真是有病啊。

    周绵瞅见他的脸,微微一怔,鼻梁挺直,眉眼清俊,竟然还有点好看。

    男人松开她,神色自若的剥掉避孕套,极其没有公德心的随手一扔,“告诉我,把偷拍器藏在哪儿呢?我梁劲泽可不是好糊弄的,让我捉到,工作丢了是小,你以后都甭想在这行混了。”

    周绵幼小的心灵遭受了极大的创伤。

    那根丁丁的形状、色泽,深深的烙印在了她的脑海中。

    **女已经穿好衣服,悄咪咪的闪人了。

    周绵捂着额头,试图解释,“我真不是记者。你女朋友叫的跟受虐的猫子似的,激发了我的正义感,才想来看看是谁这么变态的。”

    梁劲泽狐疑的盯着她,“她不是我女朋友,逢场作戏而已,随便玩玩的。”

    周绵叹了口气,“你不用跟我说这个。”

    不远处,一个红裙子的女人一瘸一拐的跟在老公后面,声嘶力竭的哭嚎着,“你都多久没回家了?你在外面到底有几个女人?!”

    男人显然被纠缠的不耐烦了,急于摆脱女人,他四处扫了一眼,随手一指,“就她,没别人了。”

    周绵睁着迷蒙的双眼转过头。

    然后,她就莫名其妙的卷入了那对奇葩夫妻的争执中。

    梁劲泽见两个女人拉拉扯扯,又是撕衣服又是拽头发的,倒是信了几分周绵的话。他无甚趣味的哼了一声,调头离开了。

    独立番外

    契约恋爱的兄妹

    商舟十二岁时,商洛远的家庭收养了她。他应该是有把她当做妹妹看的。偶尔她落下东西,商洛远会臭着一张脸推开教室门,在同学们的吵闹声戛然而止之际,把文具袋、书本或者别的什么撂在课桌上,而后转身离开,从不多说一句话。别人议论他俩关系的时候,他也从来没有否认过,问急了就是一瞪眼,“怎么?我和她长得不像吗?”自然是不像的。这话一出,总会掀起一阵笑声,嘲讽的,轻挑的。她从这群人身边走过的时候,会脸红的滴血,鼻孔微张,呼吸急促,内心畏怯和愤慨交织。渐渐地,比起日益浓重的自卑,那一点点愤慨就微不足道起来。她上初中的时候,养父母的生意越做越大,在家呆的时间越来越少。她学着做早饭,清晨将冒着热气的小米粥端上餐桌,他却已洗漱完毕,看都不看一眼就拿起背包出了家门。到了学校才发现,已经有女孩为他准备好了豆浆和包子。而他坐在课桌上,修长的腿搭着窗沿,在明媚的阳光中欣然笑纳。商舟歪着头望着这一幕,眼睛微微眯起,他的一举一动都让她着迷,真的,做梦都想把这个男人占为己有。光是想象他待她温柔的模样,浑身的毛孔瞬间张开,胸腔内有种奇异的躁动。她背过身,不得不掐着手心才能把那股颤栗感遏制住。几星期后,商洛远有了交往的对象,正是那个给他买早餐的女生。好在他们不久就分了手。当商舟再一次将粥碗放在餐桌另一头的时候,他走向门口的脚步略有迟疑,最终在椅子上坐下。

    高考前夕,商舟被生父生母接了回去。

    偶然一次,商舟在父母私底下的交谈中得知,他们其实早就找到她了,但却选择把她寄养在商洛远家里。

    原因是怕领养的小女儿接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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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也担心自己会偏心。

    可叛逆的小女儿到底是在一次离家出走后失踪,可能被拐卖,也可能死于非命。

    妈妈说到这里禁不住抹起了眼泪,爸爸不住地拍着她的肩膀安慰她。

    商舟默默地回了房间,她蜷缩在被窝里想,我是他们亲生的小孩,现在却成了慰藉母爱的替代品。

    商舟耳边反反复复闪现着这句话,心里其实并没有多么难受,第二天却发起了高烧。

    妈妈喂她吃了药,用毛巾冷敷她的额头,请了一天假照顾她。

    商舟觉得幸福,喃喃着呼唤她,“妈妈,妈妈……”

    妈妈慈爱的替她掖好被角,口中轻轻应道:“嗯。”

    两家人因此交好,生意上也相互关照。

    商洛远二十一岁那年,他父亲的企业出现了财政危机,负债累累。

    商舟觉得机会来了。

    她从大学里把他约出来,咖啡厅里,环境清幽。

    她的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玻璃桌面,低声提出,答应跟她交往十八个月,她就帮商洛远。

    商洛远不可思议的望着她。

    半晌才道,“给我点时间考虑。”

    商舟避开他的视线,“就现在,做决定。”

    商洛远顿了一下,突然笑了,“怎么,怕我越想越倒胃口?”

    商舟一瞬间起了退缩的念头。

    然而商洛远却在这时点了点头,口中不咸不淡的吐出一个字,“好。”

    他觉得跟从小到大一直当做妹妹看的商舟做恋人违背伦理,很恶心,于是定下条件,交往期间不得发生**关系。

    商舟沉思了片刻,同意了,然后加了一条不许与其他异性有暧昧关系,同性也不行。

    两人开始同居。

    商舟为助他家的公司渡过难关,不惜亏损,生活中更是无微不至的关怀照料。她觉得,这个男人终于有了需要她的地方。

    商洛远一想到他俩目前的关系就浑身不自在,有意回避商舟,很少回家。

    两人并没有对外公开,家人朋友概不知情。

    过了一年,眼看距离契约到期只剩6个月,两人到现在吻都没接过一个,虽然商洛远对她态度亲近和蔼了一些,却仍旧没有她期待的爱情。

    商舟决定下剂猛药,她给商洛远灌下混有催情剂的酒,给商洛远**,

    然后脱了衣服准备坐下去。

    她日思夜想、垂涎已久的腹肌就在眼前,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性感的颤动着。

    他私处那一片神秘的黑森林沾上了她的淫液。

    他火热坚硬的**正在她的身体里进进出出。

    他的额头布满汗珠,眉头微微蹙起。

    他的喘息声很粗重,饱含压抑。

    他的眼睛专注的凝视着她。

    他因为她而感受到了快感。

    然而这一切都是她的妄想。

    关键时刻,商洛远将她推下床,用力晃了晃昏沉的脑袋,用残存的理智让她滚,骂她恬不知耻,破坏约定,他们完了!

    商舟狼狈的逃出门,她想,他们大概是真的没有可能了。

    哥哥对她没有男女之情。

    即使这么努力了,都没有用。

    商舟觉得整个人生都灰暗了下去,她躲进房间,缩在门后,从天黑坐到天亮,终于劝服了自己。

    是时候死心了,这种龌龊的情感,对彼此都是困扰。

    隔日,她从屋子里出来,有些躅躇的去敲商洛远的房门,忐忑的等待了好一会儿,没有动静。

    她想,是不是因为她违约,哥哥气急败坏的离开了。

    商舟敛眸,有些自嘲的勾了勾嘴角。

    他终于等到这个机会,得以提早解脱。

    很晚的时候,商舟蜷缩在客厅的沙发上,穿着吊带睡裙,空调开的很低。

    忽地,她听见开门声,是商洛远回来了。

    商洛远以为商舟在等他,他来来回回打量了一番商舟,表情有些奇怪。

    没等商舟开口询问,商洛远脱下外衣,大步走进浴室冲澡。

    他出来的时候仅用浴巾围着下半身,头发还在滴水,整个人散发着慵懒的性感。

    商舟把疑问咽回肚子,想到昨晚发生的事,为了避嫌,她别过眼进了卧室。

    第二天早上,商洛远在客厅吃早餐,商舟的一份摆在餐桌另一头。

    “快去刷牙,一会凉掉了。”商洛远催促。

    洗漱完,商舟坐下望着商洛远欲言又止。

    商洛远不耐烦的瞧了她一眼,“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这种事情再有下一次,契约就此终止。”

    商舟握着叉子的手有些颤抖,她竭力用平稳的声音说:“嗯,从今以后,我会努力把你当做哥哥看的。”

    商洛远却似乎没听到这句话,他起身去接电话了。

    不一会儿,商洛远回过头,说晚上有件事需要她和他一起去处理。

    商洛远这次的客户是初恋女友,以及她的未婚夫。

    酒桌上,四人相谈甚欢。

    商舟没有忽略商洛远眼中一闪而逝的落寞。

    大厦全透明电梯外的世界灯火璀璨。商洛远低头眯着眼凝视商舟,她的脸颊酡红,红润的嘴唇微张,往外吐着热气。

    商洛远和她面对面挨的很近,近到他以为在这种浪漫而躁动的气氛下,商舟会趁机亲上来。

    就像那晚她干的好事一样。

    但商舟只是低眉顺眼的垂着脑袋。

    眼看电梯快到底了,商洛远只能扣着商舟的下巴,对准她的嘴巴吻了上去。

    唇舌交融,商洛远浑身一震,用力汲取着商舟口中的津液。

    商舟尝到他舌尖递出的酒精味,她默默闭上眼睛,一动不动的任他索吻。

    这么多年唯一爱过的女人要结婚了,他想必大受刺激,想借她来排解一下苦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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