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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莺正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顽太

    姜鹤远被她绞得脊柱发酥,如愿以偿地填满她身体的缺口,而她私处饥渴地吞吐他的柱身,黏哒哒的。肉欲横流,他汗流浃背。

    这是他的家,他从小生活的地方,尹蔓进入他的世界,而他也进入了她。

    拼图契合了。

    尹蔓心尖儿都快被他操浪了,牙齿打抖,挤出哀怜的呻吟。她抓着姜鹤远的背,失神地望着头顶的夜空,月光映在他深邃的眸中,汗淋淋的肌肉上,透出一道道细碎的光。

    夜凉如水,天空俯瞰着他们,他们在床上翻滚,恍如幕天席地下恣意交配的兽类。

    姜鹤远一次次地将她体内的肉褶撑平,尹蔓的脚趾羞耻地蜷起,他亲了亲她的脚背,濡湿的舌头拂过皮肤。黏液从泉眼里冒出,沿着她的腿缝缓缓流下。

    她的**在床单上乱蹭,姜鹤远拦腰抱起她,托着她的屁股站起来:“乖,你表现好一点,下次我给你看录像。”

    “我不看!我什么也不看……”

    谁他妈知道她看个相册他就能发情!

    尹蔓的胸乳颠得像水波,为了不往下滑,只能藤蔓一样缠在他身上,这次没有枕头可以咬,她咬着他的肩,又怕把他咬疼了,脚落不着地,整个人都依附着他,在惶惑的**里撕扯。

    姜鹤远低下头,看着他的性器在她的身体里,肉粘着肉摩擦。尹蔓的叫声越是压抑,他越是凶猛,男人天性里的霸占、侵略一一在她暖烘烘的**上实现,令他获得极大的痛快。他的囊袋啪啪打在她的花唇上,像打在浪里的桨。

    她如同他的猎物,被他残酷地拖入领地,亟待被打上独有的标记。

    尹蔓刚刚生出些**的快意,姜鹤远却拔了出去,把她放倒在床上翻了个身,雄物耸立,将她拉过来:“宝贝,自己动一动。”

    她下面还在流水,他一点预兆也不给她,空虚得想死,她委屈地望着他,姜鹤远心都被她看化了,哄道:“动一动,马上就给你。”

    尹蔓掰着腿,将自己的小孔对准他的硬物,姜鹤远说一套做一套,手交叉放在脑后,一动不动地欣赏她,她的两颗**被含得水灵灵的,在苍茫的月光下,反射成迷离的星。

    尤物。

    尹蔓艰难地把自己安在他身上,整根没入,感觉子宫都快被顶穿了,姜鹤远被她的温柔乡包裹着,说不出的熨贴。她适应了这个深度,臀部前后挪动,随着腰肢的摆动,丰软的奶肉颤颤的。

    姜鹤远完全不出力,尹蔓动了一会儿,受不了了,身子一软,耍赖似的趴在他的胸膛:“好累。”

    姜鹤远:“懒惰。”

    尹蔓舔着他的**,舔得他的下体在她的体内跳了跳,他说道:“别舔。”

    她抬起头,在夜穹里凝视他,他在床上不爱说话,却也不像教室里那么正经,英俊而凌乱,激情来的时候像要活活剥了她,让人恐惧想逃,却又想尝试他对她到底能狠到什么地步。

    她被他的爱蚕食着,患上了斯德哥尔摩症候。

    尹蔓冲口而出:“老公……”

    姜鹤远被喊得愣了愣,然后骤然直起身子:“再喊一遍。”

    他一动,巨物在她的花房里换了角度,戳弄到她的嫩肉,尹蔓嘤咛。

    姜鹤远耸腰:“再喊一遍。”

    她叫那一声纯属鬼迷心窍,这下说什么都不愿再开口,姜鹤远举着她的腰猛插起来,尹蔓彻底丧失了对身体的自主权,被捅得啊啊乱叫,房间内只有噗嗤噗嗤的声音。他专挑她的敏感点捅,她被操得失了魂,唾液失控地溢出嘴角,整个人囫囵着爽得快成了仙。

    等到姜鹤远感觉她的双腿开始抽搐时,把准时机一下抽了出去,她花穴吸了个空,发出“啪叽”一声,没反应过来,水穴随着惯性直往他跟前凑。

    姜鹤远怕自己忍不住插进去,喘息地用手包住她的私处:“乖,快喊。”

    尹蔓早就忘了个透,里头得不到满足,她简直想哭:“喊……喊什么?”

    “喊老公。”

    他的指腹在她的穴口,磨着她的花唇,那里使劲的收缩,像要把他的手吃进去,尹蔓要崩溃了,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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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喊着投降:“老公……”

    她渴疯了,不等姜鹤远发话,什么胡话都出来了:“老公,快点操我,我受不了……”

    “快进来,老公……”她一手抬起捂着脸,连自己也觉得羞愧,“我好想要,求你了……”

    姜鹤远觉得自己活了三十年,这次真的要栽在她身上,什么约束,什么道德,全被她毁得一干二净,她如同一把熊熊的火,以摧枯拉朽之势将他所遵循的一切烧得渣都不剩。

    想要鞭打她,想要把她吊起来干,想要让她从里到外每一寸,每一寸都只属于他。

    她放出了他的野兽。

    她是唯一的罪魁祸首。

    姜鹤远撞得她只会**,挣脱了所有的束缚,匍匐在大床上,没有遮挡的屋顶带来野合般的禁忌感,她背脊的线条像远方连绵的山脉,双腿张到最大,一声迭一声地喊他老公。

    尹蔓在毁天灭地的快感中达到**,姜鹤远在射出的瞬间,抽出性器扯下避孕套,射得她的**上全是浓精。

    她的身体还在痉挛,白色的精液淌过她的**,像她挤出的奶。

    姜鹤远挑了一点送进她的嘴里,尹蔓紧闭着双唇,他强行扳开她的嘴,将指尖的精液尽数揩在她的舌头上,抱着她低低地说道:

    “尹蔓,嫁给我吧。”

    他抚着她的脸:“宝贝,给我生个孩子。”

    尹蔓的泪水莫名其妙流下来,她埋在枕头里轻轻的抽泣,口腔里还有他精液的味道,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就是特别想哭。

    姜鹤远擦掉她的泪,一遍遍地亲着她的头发。太喜欢她了,怎么会那么喜欢她。

    喜欢到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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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静时如慵慵白鸽《乳赋》陈独秀

    姜鹤远擦掉她的泪,一遍遍地亲着她的头发。太喜欢她了,怎么会那么喜欢她。

    喜欢到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尹蔓没回答他的话,他也没有再问,她便当作是姜鹤远情动之下不理智的言语。这一场**酣畅至极,他在洗澡时又要了一次,鉴于尹蔓明日还要早起,姜鹤远顾忌着没有太过分。他们身体**,以天为被,将夜幕披在身上,度过了在他家中的第一晚。

    翌日,尹蔓起床时腿根还在发酸,姜父只有早上有时间,姜鹤远要把撤下的床单交给人去洗,被尹蔓拦下了,怕被人看出床单上的痕迹,非得自己手搓。最后他敷衍地搓了下,趁她洗漱时扔在了一楼洗衣室里。

    她被姜鹤远牵着走下楼,白日看这幢房子更为典雅,然而尹蔓无心欣赏,她来前特地去百度了他爸爸,出来的履历一项比一项惊人,尹蔓惴惴不安地走到餐厅,姜柔和周如如已经到了,他们知道今天姜鹤远要带人回家,甫一出现,姜柔便和善地朝她招手:“快过来坐。”

    姜鹤远简单介绍了一下,姜柔道:“鹤远女朋友看上去有点眼熟。”

    可不是眼熟么……

    还好姜柔早就忘了她这个不相干的人,跟前一次在医院里的态度天差地别。尹蔓做贼心虚,不敢和姜柔多说话,周如如的目光来回扫视她,带着不确定的狐疑,但没吭声。她在醉生救过周如如,不过那时候化着妆,也猜不到她还记不记得自己,

    他们聊了一会儿,姜鹤远的父母随后才至。尹蔓谨遵姜鹤远的嘱咐,四人齐齐站起身,姜父见到她,略一颔首,声音浑厚:“你好。”

    尹蔓打起十二分的精神,鞠了个躬:“伯父伯母好。”

    他们等姜父坐下才重新落座,厨房开始上早餐,瓷盘放在餐桌上,一点声响也无。姜父的法令纹从鼻翼沿到嘴角,周身气场庄严肃穆,姜鹤远告诉她,他的父亲虽然讲究家规,但并非是个顽固刻板的人。

    可尹蔓并不觉得像他说的那么回事,父子俩的姿态如出一辙的板正,反正看着他的父亲,她就能想象出姜鹤远老了以后的模样。

    赵青竹关心地问:“昨晚睡得习惯么?”

    尹蔓恭恭敬敬:“挺好的,伯母。”

    就是您儿子对我不太友善。

    姜鹤远宛如听见她的腹诽,似笑非笑地看她。

    姜父道:“我听说你还在读书,学校那边怎么说?”

    他的问话带着上位者日积月累的威压,尹蔓正谨慎地组织语言,姜鹤远就已开口:“学校没什么意见。”

    他总说她说谎,然而他编起瞎话来本领也不赖。

    姜父扫一眼尹蔓的表情,心如明镜,严密地提点道:“低调行事。”

    姜鹤远:“我知道。”

    餐具陆续摆好,姜父问:“鹤远说你勤工俭学,是做什么工作?”

    他的眉间有突起的褶皱,显得脸上没什么笑意,犀利地审视她时,尹蔓下意识躲了躲。

    姜鹤远:“给人当家教。”

    姜父不咸不淡地说:“我没有问你。”

    尹蔓如坐针毡,硬着头皮扯道:“我做家教,也在奶茶店里做兼职。”

    姜鹤远对姜柔使了个眼色,姜柔及时地插话:“爸爸,忆初还小,你别把她吓着了。”

    赵清竹也道:“先吃饭吧。”

    明虾蟹子烧卖,香芒椰汁糕,鸡汁虾饺,鲍参翅肚羹,枸杞猪肝粥……菜品依次呈上来,全是正宗的粤式早茶,能抵得上她一顿丰盛的晚饭了。

    难怪他妈妈会说住家里方便。

    尹蔓尽量不去看餐桌,姜父从赵青竹嘴里大概了解到一些她的情况,详细问道:“你们之后怎么打算?”

    姜鹤远:“等她一毕业我们就结婚。”

    尹蔓倏地望向他。

    姜父:“你们商量好了?”

    姜鹤远:“商量好了。”

    尹蔓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他们明明在讨论彼此的未来,她却像个局外人。尹蔓心知肚明,一旦他们结了婚,必然会马上要孩子,可是刚毕业的人最有冲劲,她根本不想那么快生小孩。

    孩子是一个巨大的责任,她知道他家里不愁保姆,但她更清楚没有父母陪伴的遗憾,自己生的孩子,一定得自己亲手带。

    可等孩子大了,闯荡的激情亦被磨光了。

    这是一个两难的抉择,尹蔓任由姜鹤远说着他们今后的具体计划,他曾经对她透露过口风,但并未深入探讨过这个问题。时到今日她才发现他一步步全安排好了,床上说的话都成了真,一意孤行地判了她的未来。

    现实摆在面前,分歧避无可避。

    第91章

    尹蔓一顿饭吃得提心吊胆,吃完早饭后姜父离开,姜鹤远和姜柔也被赵青竹叫走了,好像是在商量周如如过生日的事,只剩下她和周如如坐在客厅里,周如如看了会儿电视,突然说道:“你为什么会和我小舅舅在一起?”

    这话问得不礼貌,尹蔓道:“你可以去问你舅舅。”

    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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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如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我知道你是谁。”

    她吃到一半就想起来了,在醉生被人拖进厕所里欺负的那一晚是她最惨痛的记忆,比钱朱把她扯进巷子里殴打更甚,回家以后周如如连续做了好几个月噩梦,不敢告诉任何人,连方知婷也没说。当时小舅舅把她找到后,她一直醒着,她听见姜鹤远在对这个女人道谢。

    周如如:“我们家不可能接受你的。只要我一告诉他们,你马上就会被赶出家门。”

    她贸然发难,尹蔓不懂她想做什么,不言不语。

    周如如等了片刻,等不到她回应,没能沉住气,继续说道:“你不想被发现,除非帮我一个忙。”

    尹蔓好心好意救了她,反而被她这么威胁,感觉自己是遇上了个白眼狼,匪夷所思地问:“我能帮你什么?”

    周如如幽幽地说:“我过两天过生日。”

    “我知道。”

    她变相抢了大宛的男朋友,自己却还得和姜鹤远一起为她准备生日礼物。

    周如如审慎地朝四下看了看,见无人注意,兀自挨近她,私语道:

    “我要把钱鑫带到家里来。”

    *

    尹蔓和姜鹤远回到房间,他问道:“你和如如在说什么?鬼鬼祟祟的。”

    这两人在沙发上交谈亲密,结果他们一来就马上分开了。

    “没什么。”尹蔓怕他多问,先发制人,“我什么时候和你商量好了?”

    姜鹤远:“?”

    “结婚。”

    “哦,”他从容道,“我以为这是我们的共识。”

    尹蔓:“梦里达成的共识吗?”

    姜鹤远扯扯她的脸:“不是都同意了来我家?”

    “你这是土匪逻辑。”尹蔓挣开他的手,“再说我为什么会来你应该很清楚。”

    他煞有介事地说:“嗯,我掳你来的,来给我当压寨夫人。”

    “你别唬我,我没有在开玩笑,”尹蔓不高兴,“我不想结婚。”

    爱是乌托邦,可婚姻不是,婚姻会在人的眼皮子底下,被迫撕掉温情的糖衣,把爱情最残酷的一面通通曝光。尹蔓对婚姻有一种天然的恐惧,尤其在看到他们天渊之别的悬殊后,她更加缺乏信心。

    从生活习惯到家庭背景,他们没有一样谈得上相似,这次跟他回家,她后知后觉地发现在同居的这段日子里,基本全是他在迁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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