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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莺啼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莺娘子
娇莺啼
作者:莺娘子
为了活命,灵狐娇莺只能重操旧业。勾引男人,在他们对她爱意浓浓时,取一滴心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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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娇莺啼》作者:莺娘子

    內容簡介

    为了活命,灵狐娇莺只能重操旧业。勾引男人,在他们对她爱意浓浓时,取一滴心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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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动凡心灵狐遭劫 为活命重操旧业

    娇莺是一只狐,一只愚蠢的狐。这千百年间,她为了成仙,在深山老林里修炼了上千年。放弃了美食,放弃了美男,日日苦修,终於修成了正果。

    本以为是条康庄道,莫曾想,差点到阎王前讨声好。万万没料到,竟在成仙之後,被一个花言巧语的书生,骗去了一颗七窍玲珑心。莺娘恨呀,恨那黑了心肝的书生,活生生剖开她的皮肉。那一双曾为她描眉通发的手,在她胸腔里狠狠地搅弄,一把捏住她的心往外拔。

    飞出的的血溅了他满面,有几滴还沾到了莺娘尖尖的下巴上。

    书生同往昔一般温柔地拭去她脸上的血滴,“莺娘,你说过愿为我做任何事。”我说过给你命了吗!

    “所以我取了你的心你一定不会怪我的吧。”我摘了你的头你也不会怪我的是吧!

    “你不是一直说不能和我长长久久吗?”床底间的情话你这么认真干嘛!

    “吃了你的心,我便可以伴你生生世世了。”

    看着书生一脸深情的样子,莺娘真恨不得一口咬断他的脖子。只可惜,失了心窍的莺娘连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都对付不了。眼前一黑时,她真的很後悔,为什么以前要过得那么辛苦。

    再次醒来时,莺娘的眼前只有一团混吨的水帘。现在的地府,是这个样子了吗?也不知下一世要修炼多久才能成仙。

    正胡思乱想间,一只莹白无暇的手,轻轻地点了点她的额头。莺娘只觉身子一轻,幽幽地穿透了水帘。

    “百花上仙?”那手的主人,正是眼前一身白衣,无悲无喜的女子——百花上仙。

    “上仙,我如今可是死了?”

    “你的肉身我用定云珠存着,而你的魂体,我也可保其七日不灭。”

    “不知上仙有何吩咐。”娇莺知道,天下从来都没有白吃的午餐,更何况百花仙君这样冷冰冰的人儿。

    “我要你去取得七个男人的心头血。”

    听起来很简单,但娇莺知道,若真如此,百花上仙便不会费如此多的心力了。

    “你要让他们爱上你,心甘情愿赠你一滴心头热血。”

    “若是娇莺取不到呢?”

    “哼。”百花讥讽一笑,“若你取不到,自是魂飞魄散,永世不入轮回道。”

    若是不从百花,怕是这一刻就会魂飞魄散了吧。娇莺想活下去,不管用什么方法。

    “一切皆凭仙子吩咐。”

    刚说完,眼前又是一黑。。。。。。

    初入世莺娘新寡 俏儿郎恋母成痴(一)

    莺娘的魂魄将将来到人间,便被一阵儿刺耳的哭声,吵得脑仁发疼。只得躺在床头,好好梳理一番这幅肉身的记忆。

    这女子姓燕,名字也唤作莺娘。本该是养在闺阁之中的娇女,却被那狠心的爹娘卖给了李屠户做续弦。仅仅只是为了替家中的独子,换几两买山参的钱。

    那李屠户性嗜酒,一醉酒,便喜欢发了疯地打人。他前一个妻子,估计也是这样去的。许是报应来了,醉酒的李屠户在家门前,被不知何处飞来的石块砸中,一命呜呼。

    今儿个怕是这这小娘子的相公李屠户的新丧,原身一个没撑住,晕了过去,这才能让她附了身。

    那外边儿吵吵嚷嚷的声响,怕也是请来的哭灵人正扯着嗓子哀号。若不然,依着这李屠户平日里的性子,怕是没人肯落一滴眼泪下来。

    死了倒也正好,想到李屠户五大三粗的样子,莺娘还真是没法子忍受他近身。

    粗粗知了些事,莺娘懒懒的起身去外间。便是再怎么看不惯这死去的相公,也得出门去看看。

    刚出门,就有一只手拉住了她的衣衫。“娘。。你醒啦。”一个少年站在门旁,似是等了她许久。

    莺娘细细分看,原来这就是李屠户短命的前妻留下的儿子。

    百花仙子曾说过,她第一世要勾引的男人,是李家的男人。而李家的男人算来算去也就只有两个,前头那个男人估摸着屍骨都已凉透了,看来,人选便是眼前的少年郎了。

    少年白面如玉,薄唇淡粉,半大的少年,身量却是极高。莺娘这幅身子虽比他大了几岁,却堪堪只到他胸口处,远远看去,似是依偎在他怀里一般。

    後娘与俊俏继子的身份,真是想想都有些瘙痒难耐呢。

    “鸿哥儿怎不到前头去?”摸摸少年的头,“来”,牵起他的手,走向堂前。

    少年的脸因为掌心的心,慢慢地红了。微微挣了挣,又乖乖地任由莺娘牵着。

    走在前头的莺娘偷偷瞟了一眼,哟,还是个纯情的雏儿呢。

    “娘。。”莺娘回头,“娘你不要担心,”少年的脸更红了,“爹对你不好,鸿儿会对你好的。”看着莺娘眼中盈盈波光,少年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鸿儿以後定会出人头地,日日服侍娘亲左右。”

    “扑赤。”莺娘将少年颊边的肉往两边扯开,“梁斤(娘亲),李固马(你干嘛)?”

    “成了成了,娘亲知道了,快走吧。”

    後边的少年揉了揉发红的脸,跟了上去。

    初入世莺娘新寡 俏儿郎恋母成痴(二)

    等处理完前堂的事物,已是夜半时分。夏日炎热,披着孝服活生生闷出一身汗来,湿黏黏叫人凭白生出一股烦躁来。

    想起後院幽僻处有片湖,莺娘便拎着条汗巾子,袅袅的扭动腰肢去了後院。

    夏夜的月光可真亮堂啊,将人的样貌,在湖中照的分明。

    借用了这幅肉身这么久,莺娘总算能好好细看这幅身子的模样了。

    怨不得人说,女要俏,一身孝。那一身白衣,将莺娘七分的容貌衬出了九分。浓眉媚眼,乌发红唇,眼波流转间似有千言万语。再加上撑的满登登的乳儿,不盈一握的纤腰,挺翘翘的臀儿,还有那巴掌大嫩滑玉足,还真能算是个尤物。同莺娘真身化成的人形相较,也是有三分相似,真不知那对平庸恶毒的爹娘,怎生出这样美的女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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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手轻轻一扯,宽大的孝服自肩膀处滑下。莹白如玉的身子缓缓走入湖中。夏夜的湖水,还透着几分凉意,划过胸口,引来了那娇人儿一阵颤栗。

    “嘶。。”不远处草丛中传来了一声隐约的抽气声。

    莺娘虽附在这身子上,却还留存着动物的本能。那声叹息虽轻微,却还是叫她听着了。装着不知事的样子,余光偷偷往那边瞟去,嘴角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她还没开始勾引呢,鱼儿竟已经上钩了。

    这厢的莺娘没事儿人一样,那厢草丛中的人可是局促地不行了。

    这草丛中人,正是起夜上茅房的鸿哥儿。远远地听见後院湖中似有响动,怕有小兽误入了人家。哪曾想,竟遇见了自己年轻貌美的後娘,赤条条地站在湖中洗澡。怕离开的动静太大,惊吓了湖中的人儿,平白惹得俩人日後不好相见。鸿哥儿只好继续躲在草丛中,红着脸,闭上双眼,努力忽略耳边不断的水声。

    闭上双眼,方才所见的情景却愈发分明起来。那晶莹的水珠,划过白鼓鼓的胸口,留在艳红的**那儿,欲滴不滴。“塔”的一声,落在湖面上晕开一圈圈涟漪。又一股水自胸口蜿蜒而下,没入双腿点点鸦黑之间。

    他的双腿间,也不自觉立了起来,涨涨的,似有什么要喷薄而出。鸿哥儿的脸愈发地红了,为自己的龌龊而羞愤,忽然觉着面上一凉,一抹,竟连鼻血都下来了。

    也顾不得湖中的人儿会不会发现,匆匆捂着鼻子慌张逃去。

    却没见着那惹事的娇人儿,在他离去後,笑的愈发地妖娆。

    初入世莺娘新寡 俏儿郎恋母成痴(三)微h

    欲难除,稚子梦里寻欢。脱胎骨,教谁迷了眼,渐上心头。

    回房躺在床上,下面那处竟还硬挺着。赵意鸿忍着羞耻,重重地将灼热的**捏在手里,无师自通地上下撸动起来

    一阵儿电流自下体处涌到脑间,不自觉加快了手里的动作,“嗯”难耐的一声呻吟,乳白色的浆水喷涌而出,灼热的浆液溅了他满手。少不更事的儿郎,终在这一刻体会到了烟花绽放脑中的狂欢。待**的余韵过後,少年才意识到要收拾残局。

    似是做贼心虚,少年匆匆将手上的精液拭去,红着脸速速钻进被窝里去。

    刚睡下没多久,便觉得朦胧间有一只手将他最最脆弱不堪的地方握在手中。刚刚泄过一回的**,在那双手里,又生龙活虎起来。

    “母亲?”半睡半醒间,看着这个自己名义上的母亲,手里紧紧握着自己粗大的器物,那调皮的大家夥又忍不住涨大了一圈。

    “我们的鸿儿真是长大了呢,”莺娘俯下身去,亲亲手里坚硬的**,“看,鸿儿这儿还是粉红色的呢,真可爱。”边说着,边上下撸动手中的巨物。

    “母亲,不可以。。。”忍住欲喷发的精儿,拦住那双作怪的玉手。“唉重一些。。”

    “扑赤。”莺娘忍不住一下,手指在玉柱的尖尖眼儿处轻轻扣弄一般。“是停下呢,还是要重些呢?”

    “重些,好莺儿,再重些罢。莫停莫停。。。”

    莺娘见了,更是笑的花枝乱颤,颤得胸前一对儿椒乳也更着上下蹿着。看着眼前这对形状姣好的**儿,少年着了魔般,一口叼住那艳红的**儿。嘴里“啧啧”地吮着,学不会高深的技巧,只若还孩童吮奶般大力地吃着。另一只手用力地揉搓着冷落一旁的另一只乳儿,那点儿艳红从指缝中漏出来。每重重吸一口,身上女子的呻吟声便娇一分。

    “莺娘,莺娘”少年不断地耸动着,忽觉得脑中一片儿白光闪过,腰眼一麻,再守不住精关,将那万千的子孙通通交了出来。

    少年浑身一个机灵,猛地清醒过来。天刚蒙蒙亮,身边也未曾有那妖娇的女子,只有被他的精儿儒湿了的亵裤。气恼地将亵裤褪下来,卷作一团扔在一边儿。忽的又想起了什么,将那团脏了的亵裤藏进了床底下。

    刚藏好,门外就传来了梦中女子的声音。“鸿儿,你起了吗?咱们今日该去乡下收租子了。”听着娇娇软软的声音,眼见着腹下的东西竟又开始不争气地擡头。少年郎忙念着论语平复清明。“母亲稍候,我这便出来了。”

    “那成,等会儿你自去前厅用了早茶罢。”

    “好。母亲慢走。”

    门外的莺娘忍住笑意,扭着腰肢离去。真真儿是个少年郎呀,那味儿大的,透着门缝她都已闻到了。

    初入世莺娘新寡 俏儿郎恋母成痴(四)

    用完早茶後,赵意鸿略微收拾了一番,便赶着驴车,同莺娘一起往乡下赶去。屠户的名头虽不好听,到底也还是一项赚钱的营生,否则也拿不出典买媳妇的本钱来。这几年来,赵家在乡下也是囤了不少田地。眼见着秋时便要来了,怕那些个儿佃农听闻赵屠户的死讯,会起些不该有的心眼,二人必得去定定他们的心思。

    家养的驴儿慢悠悠地踏着蹄子走在乡间的小路上。约莫过了半日,莺娘同鸿哥儿二人下了驴车,坐在一株大榕树下用些干粮。疲懒的驴子,慢悠悠地跑到溪边儿吃几口水。

    夏日的正午,正是日头毒辣的时刻,饶是坐在驴车里,也是闷出一身汗来。莺娘心间一股子燥意,脸儿也因天热浮着两团红晕。一下车便似没骨头般倚着榕树,更添一分慵懒的风情。

    “母亲,喝点水罢。”少年对着眼前的美景,不敢擡眼多看,低了头递过水囊去。“日头毒辣,母亲莫要中了暑气。”

    “鸿哥儿真是体贴人。”一只莹白的素手伸来,接过他手里的水囊。不知有意还是无意,那只微凉的小手,轻轻地擦过他的掌心,一股瘙痒,透过皮肉,激得他浑身一个激灵。

    似是看出了少年的异常,那只手又轻轻地附在他的额头上。“怎么了,那儿不舒爽吗?”看着莺娘那双明媚的眼眸,少年忽的退後,“鸿儿无事,母亲不要担心。”说罢,复又低下头去,再不敢看莺娘一眼,默默地吃起干粮来。

    在少年见不着的地方,方才满脸关心的女子,如今却是笑的狡狐一般。

    夏日的天,总是叫人没法子摸透它的脾性。将将吃完干粮,方才还是艳阳的天儿,竟忽的下起了泼天的雨。

    夏日的雨,总是来得这般猛又急。二人慌忙奔向溪边的驴车,不过片刻,却已是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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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身湿透。待得上了车,连鞋儿里,也灌了不少水。

    夏日的衣衫本就轻薄,如今沾了水,更是又贴又透。少年郎只匆匆看了一眼,便不敢再看,扭过头去使唤起了驴子,抽着辫子好教它继续往前走。

    “母亲,柜中有我的一件衣衫,你速速换了去,莫要着凉了。”

    “鸿儿的衣衫也湿了,我怎好占了你的衣物。”

    “我是男子,自是不惧寒凉,母亲还是快些换了罢。”

    莺娘拎起那件宽大的男衫,笑着说“好好好”,可那乌黑的眼珠滴溜溜地转了几转,不知想些什么事儿。

    乡间的路本就不好走,下了场雨,那驴子更是不好前行。忽的碰上什么物件儿,震得驴车一个颠簸。

    “啊”刚听得一声娇吟,後背便贴上了一个柔软的东西。“疼”後边儿的女子一声娇呼,“怎么了?”少年顾不得其他,忙转过头去查看。便见莺娘蹙着好看的眉,隔着他的衣衫,搓揉着胸前。

    胸前!莫不是方才撞到他的,竟是莺娘软绵绵的胸乳!

    少年脸上更红了些,局促得不知怎办好。那娇软的声音又来了,“无事,揉揉便好了。”

    “嗯。”得到回复的少年却再无心赶车,满脑子里,都是方才穿着他的衣衫的莺娘。那般较软的身子,毫无保留地贴着他穿过的衣衫,好似贴着他的胸膛一般。

    鼻间似有暗流涌动,少年忙收起心思,专心赶起了车马。

    初入世莺娘新寡 俏儿郎恋母成痴(五)微h

    点迷津,拳拳心意儿郎看破。天作媒,林中大雨,汤一汤,玉成人间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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