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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夫荣妻贵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吴千落

    暮云以为这书铺算是进账不错了,但是过了两后新开不久的玻璃铺子过来一盘账,加上腊月,开店的时间也还未满三个月呢,就这么点时间她就分了六万六千两银子,这个数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多太多。就跟那云帆的反应一样,有些蒙住了。

    暮云的作坊老师傅根据她给的玻璃配方,研究了好几年,终于在重阳节那会找到了适合的方法,可以将玻璃烧制的非常匀净,没有什么杂色和气泡,表面也光滑,硬度也好,不会因为过热炸裂。

    老师傅做出成品后暮云带了成品给单婧妍和元初栀一看,她们两人都欣喜万分,一人拿了两万两银子给了悠然想要入股。谁知暮云却推自己身份不高,盈利如此大的店铺并不适合挂在她的名下,于是她将铺子和作坊的一应事宜都托给单婧妍。

    单婧妍并没有推辞,她懂暮云的担忧,不过她如今怀着孕,暮云暂时先管理着,单婧妍也派人去跟着暮云学习,这样以便她过阵子生完孩子后可以接手。

    单婧妍和郡主府的人行动迅速,不到一个月时间就在皇城最繁华的康华大街上开邻一家玻璃铺子专门售卖这些玻璃制品。

    玻璃的制作成本其实很便宜,所以她们成品定价不会太高,和普通的官窑瓷器差不了多少。但架不住店里玻璃制品的花样多啊,许多人见这东西比以往的玻璃制品透明、干净,样式也更精致,一般都会买上几件回去用用。

    尤其是元初栀在一次赏花宴上用了这个玻璃制品之后,那晶莹剔透的样子在阳光的照映下格外好看,更是引得许多人家纷纷抢着购买。

    那些时日玻璃铺子用日进斗金这个词来形容可是一点也不夸张。不知道引来多少人侧目,好在暮云放手的早,铺子明面上是单婧妍和元初栀,背后就是缙王府,成国公府和恪亲王府,就是有心,也得掂量掂量能不能掰倒三家再。

    这铺子要是放在暮云名下,她铁定是保不住的。可能还会给温廷舟带来一些麻烦。暮云觉得如今这样挺好,等单婧妍生完孩子后,铺子和作坊暮云就给她了,以后她只要出设计等等着分红就行了。

    其实她还有一些想法,只是这大节下的不好谈这个,横竖铺子也关门了,等过了年再吧。

    腊月二十澳时候,京城下了一场大雪。紫禁城后宫的一处偏僻宫室里,一个有些年纪的老太监正坐在火炉旁不断的揉搓着自己膝盖。他的两条腿早年间受过伤,最怕冬日寒凉,一到冬就跟针扎似的难受,用了诸多办法也没什么效应。

    今日又下了一场大雪,他去外头干活走了一圈下来,回来便疼的不得了。正在难受间,只听门口“吱呀”一声,从外头进来一个年轻些的太监。太监进来后从怀里拿出一个油纸包来,笑着走到老太监跟前:“干爹,看我带来了你最爱吃的卤猪头肉和炒花生米。”

    话音还未落下,太监就已经看到了那个老太监一直在揉搓膝盖两条腿的膝盖,他连忙将卤味往桌子上一放,快步走到老太监跟前:“干爹,你这腿又开始疼了?今是不是又背着我出去了?我不是告诉你了吗?有什么活,你等我回来替你去做,你非不听,看看,这会子又遭罪了吧?”

    着一边嘀咕一边手脚麻利的从一旁的角落里拿来一个木盆,又找出一个用纱布包着的药包放了进去,然后提起炉子上的大水壶倒进大半盆开水进去。

    紧接着,太监便将木盆督老太监身前,利落的将老太监的鞋袜脱了把他的双脚泡到盆里。开水烫得很呢,老太监惊呼一声笑骂到:“你个兔崽子,要烫死我不成?”

    太监毫不客气的回应:“烫死你活该,谁让你自己作死的?一把年纪了还那么不让人省心,和你了多少次了,这下了雪又不用你修剪那些没人看的花花草草,让你不要出门,省的受凉了回来膝盖疼。可你就是不听!有本事别让膝盖疼啊你。”

    老太监拿手轻拍了一下他的头:“你这臭子,还管到干爹头上来了,反了你了。”

    心里却在感叹:大冷的你干爹我也不想出去啊,可是主子的话不能不听啊。他一把年纪了难道不想着颐养年,如今还拖着一副病弱的身子来回奔波,还不是为了眼前这子?

    只是这太监毫不知情,自然不知感恩了,嘴里依旧嘟嘟囔囔,唠唠叨叨个不停,但还是丝毫不嫌弃的给老太监洗了双脚,又用手给他按捏双腿,等水凉了,老太监膝盖的疼痛也缓解了许多。

    太监拿了一块软布将他的双脚擦拭干净了,便扶着他走到床上。老太监看着要去倒脏水的太监突然问道:“子哎,你想不想去乾清殿当值?”这话让太监脚底下一跄踉,差点把手里的盆子甩出去。他回过头没好气的对老太监:“我的干爹唉,咱能别做这种白日梦吗?”

    老太监看着他的背影,点头轻笑了一声。

    转眼间就到了年下,除夕这日,暮云一家子和往常一样在家中祭拜祖先,一大早府里上上下下就开始预备着祭祖之事。温廷舟正在前厅和管事话,见了暮云,便笑道:“起来了,怎么不在多睡一会儿?”

    暮云上前撇了他一眼,府里这到处都是“哒哒”的脚步声换你你睡得着?”

    夫妻两了会话,温廷舟就和管事外出了一趟。

    玉兰过来配暮云,暮云笑着道:“今年有你提前一个月过来帮衬着,我都轻快了不少。你是不知道往年没了你帮衬,我连对账都要花不少时间呢!往年这腰一下来感觉都快要折了似的。明年,你还得早些过来帮我。”

    反正玉兰过年一般都不回娘家,暮云有她帮助真的轻松了不少,而且玉兰聪明很多事一学就会了。

    今年钟璃虽然回来了,不过大多数钟璃都是在外帮暮云跑账,对府里的事宜不是特别熟悉,银心和银柳两姐妹为人不错,可惜不算特别聪明,月萍倒是聪明伶俐但是年纪不大很多事她也没搞懂,所以玉兰还真帮暮云减轻了不少负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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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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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祭祖都是快要黑的时候才开始,府上人多,下午的时候各色事务早都预备妥当了,只等到了时辰开始。

    暮云和玉兰忙里偷闲趁着这个机会了一回各家八卦,正的起劲呢,外头丫鬟报宫里头来人送皇帝陛下亲赐的“福”字了。

    自打高祖起,皇帝新年自书写“福”字赐给宗室王公和亲近大臣的惯例就流传了下来。

    虽然就是一张红纸上写个字而已,而且还不一定写的怎么样,但若是那家府上或者世家大族哪一年没有收到这个,就要自己当心了。别看温廷舟如今算得上“位高权重”,但依然不在有此殊荣之粒但是好在他做事勤恳,皇帝也是赏识他的,他在皇帝的面前还有话语权的。

    虽然只是一张纸,因着“御赐”两字便变得重若千斤起来,众人忙摆了香案,在温廷舟夫妻的带领下俱都跪拜之后,才心翼翼的从宫里来送福字的太监手里接了过来。

    行完礼后,温廷舟笑着对前来送字的太监:“这位公公倒是眼生,想必是最近新到御前伺候的,不知尊姓大名是?”温廷舟还真没见过这位太监,他不认识,暮云倒是一眼就认出了这个太监了。

    这太监不是旁人,正是那给老太监洗脚的那个,也是曾在康定门外和暮云打过照面的。

    来温沐至今都有些晕晕乎乎的,那老太监的话他只当做是个玩笑,压根就没往心里去。谁知过了没两,便有乾清殿的总管德宇公公亲自点了他的名字,把他调到了御前当值。

    他原先是在司礼监当值的,也不过是个低等的带班太监,只比那些没品级的稍好一些。如今一下子成了正六品的御前太监,当真是扶摇直上青云路了。

    虽然都,伴君如伴虎,御前当值是风险大,但是收益高啊。像今日送福字这事,那些顶尖的王府公主府的轮不到他,但是大总管瞧他顺眼,给他派了四五家公侯府和朝廷重臣的府第,光这些府第的孝敬就足够他和干爹爷俩阔绰的过一整年了。

    温沐笑着回道:“不敢当温大人这般,的名叫温沐。”

    温廷舟一点都没有看不起他的样子,反而笑着道:“原来是温公公啊,那你我也颇为有缘了,都是一家姓。还请屋里面坐坐喝杯茶水。”

    温家是最后一家,温沐也奔波的有些疲累了,便点头道:“连跑了四五家,我还真有些渴了,既然温大人如此客气,那就叨扰府上了。”

    温廷舟笑道:“温公公肯赏脸就是不错了,哪算是叨扰。”正话间,府里的大管事跑过来,是宗祠那边有些急事要温廷舟过去拿主意。温廷舟顿时脸色有些不虞,温沐忙笑道:“既然是祭祀之事,断然马虎不得,温大人只管去忙,随便找个下人带我去偏厅喝杯茶水就是了。”

    暮云在后面忙笑道:“这怎么能成?公公既然来了,咱们家怎么能不好好招待?”然后又道:“公公要是不嫌弃我是个妇道人家,不如就由我招待公公您。”

    暮云这话,温廷舟也点头同意,温沐自然还认识暮云的,他笑道:“温夫人的是什么话?咱家如何会嫌弃温夫人呢?!倒是还要恭喜温大人和温夫人再添贵子女呢。”

    温廷舟点头离去,这时暮云笑着谢过,然后问候温沐道:“有些日子没见,未曾想温公公竟然高升到御前侍奉了,当真是可喜可贺。”

    两人一边一边到了花厅里坐下,丫鬟端来茶水,温沐当真是有些渴了,足足喝了两三杯才觉得好受一些。转头见暮云一直盯着自己瞧,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渴的狠了,让温夫人笑话了。”

    暮云一怔,连忙摆手道:“公公误会了,这不过是人之长情,我怎么会笑话公公。只是我看着公公如今越发的长相与我认识的一个熟人非常相似,因此有些惊讶罢了。”

    第一次见到黄氏的时候,暮云就觉得她有些面善,只是实在想不起她长的像谁。今日一见温沐,暮云便恍然惊觉,黄氏和这个温公公长的也太像了,而且太监又生的阴柔,两饶侧面倒像是百分百高度相似呢。

    只不过黄氏姓黄,温沐姓温,暮云也没把他们联系在一起。

    听了暮云的话,温沐倒没往心里去,只是笑笑:“原来如此啊。”但他心里却是有些不以为然,休息得差不多了,接着便站起来告辞。

    见到对方似乎有些不太高心样子,暮云知道想必是自己的失态让对方误会了,只是这种事只会越描越黑,当下她也只能尴尬的站了起来。正在这时,银柳拿了一件披风走了进来,迎面见到温沐,也是大吃一惊:“这是黄娘……”话音未落,被暮云打断道:“这位是宫里的温公公,你不要认错人了。”

    柳叶闻言,连忙笑着给温沐行礼:“奴婢一时认差了,还请公公赎罪。”

    温沐刚才还以为这事不过是暮云随意找的一个搭话的借口,没想到这个丫鬟看到自己也是异常惊讶,不由好奇问道:“真有人和我长的很像?”

    银柳连忙点点头:“是啊,我们府上有位绣娘黄氏,侧面和公公真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只是正面看来,除了眼神不像,姓氏也不一样,其他到真是一模一样呢!倒真是巧呢!”

    看着这丫鬟信誓旦旦的样子,再她一直没在屋里也不可能知道自己和温夫饶对话,这下温沐便相信暮云刚才没有骗自己。只是对那个绣娘有些好奇,当下便道:“既然这样,有机会咱家倒要见见这位和我相似的黄娘子了。”完,便冲着暮云告辞。

    暮云笑着走上前来,从丫鬟手里接过一个红封递给他:“这是咱们府的一点心意,就当请公公喝茶的。”

    温沐笑着接了,暮云又拿过一个荷包递到他手里:“以前也不知道公公高升了,如今知道了,总要随一份礼才行,好歹我和公公也有一点交情,公公千万别嫌简薄了!”

    温沐摸着那荷包鼓鼓囊囊的,形状像是金锞子,于是便笑着收了下来,和善的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和温夫人您客气了。”然后再次告辞离去。

    看到他离开的背影,暮云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总算是将人送走了,还好最后把这事圆了回来。都太监是最心眼的人,对方如今又是御前当值的,甭管等级大,那都是一般人不敢招惹的存在。毕竟阎王好见,鬼难缠。好在对方受了她的礼,这事总算是过去了。

    懊恼的拍拍自己的头,暮云暗骂:真是一孕傻三年,就算是心里有所疑虑,偷偷地看两眼不就得了,傻愣愣的盯着人家看,还被缺场抓包,太丢人?而且差点酿成大祸,以后可得长点心了。

    温沐并没有将这事放在心上,他回宫以后把这事当笑话一样讲给自己的干爹听。谁知他干爹听了以后,沉吟着道:“这些年你不是一直在找自己的家人吗?如果真有和你长相相似的人,不得还真和你有些瓜葛呢?”

    温沐笑着摇摇头道:“怎么会呢?我被家里人送进宫的时候都七岁了,家里什么情况都记得,哪有什么姐妹,好像只有一个哥哥和弟弟……”

    谁知老太监敲打着他的头道:“你自己好好想想,等闲的百姓家里,便是真的到了揭不开锅非要卖孩子的时候,也是先往官牙那送。哪有为了多卖几两银子就狠心把儿子送到宫里当太监的?”

    这时候温沐也迟疑起来:“我隐隐记得好像是因为弟弟生病要花钱,爹娘才卖了我的。”

    老太监冷哼道:“那就更不对了,世人养儿子为了什么?自然是传宗接代,哪有为了多病多灾的儿子把健康活泼的大儿子给卖聊?多数人家宁愿狠心不给生病的孩子抓药也会保健康的那个孩子。你那爹娘如此狠心,要么你是后娘生的,要么就不是亲生爹娘。不定你本来就不是他们家的孩子,是买来的或者是偷来的。”

    老太监这样一,温沐也不禁怀疑起自己的记忆来,他进宫前后的记忆倒是很清晰,再往前就记不大清了。而且母亲的样貌都是模模糊糊的,只是在他的印象中,幼儿时期他的娘亲对他很温柔,总是轻轻的将他抱在怀里给他哼着摇篮曲。他生病的时候给他炖嫩嫩的鸡蛋羹吃。

    可后来不知怎么长大后,娘亲在他的印象中就变成了对他不是非打即骂,就是让他干活的画面。但是他还是念着记忆里那些温暖的过往。因此,这两年他境遇稍好一些后才想着要找回自己的家人,只是京城那么大,一直都没有什么消息。

    如今干爹却他一直寻找的家人可能根本就不是亲的,一时间温沐也觉得有些接受不了。他不禁问道:“那以前干爹您怎么从没过这些话呢?”

    老太监:“以前没是觉得你那么想家总要让你有个念想才好,如今既然有那么一个人,你不妨去打听打听。就是与你没什么瓜葛,能长的十分相似也是个缘分不是吗?”

    老太监没有直的是,他早就知道当初把陈江送到宫里来的那两口子不是他的亲爹娘。那家人姓陈,姓氏都不一样,怎么可能是亲生的呢?只怕温沐这子也不姓温吧!他怕贸然出来会让这孩子一下没了着落,才一直瞒着的。

    如今冒出来的这个女的不定还真和这子有些渊源。否则世上哪有那么巧的事,既是不是同一个姓氏,但温沐这子的姓氏是真是假还有待商榷呢。而且据他来,那个女的和他相貌又十分相似,不然丫鬟也不会认错。

    这会子温沐不由得有些懊恼起来,刚才在温家就应该再多问一下具体情况的,如今却是什么也不知道。这会子宫门都关了,也没地问去了。好在第二日诰命夫人们会来宫里朝拜皇后娘娘,温沐预备着到时候找个机会再好生再问一下温夫人。

    而这会子,宫里头一个僻静的角落里,正有人在谈论着暮云呢,只见一个太监和一个宫女正凑在一块低声道:“公主吩咐了,这件事一定要做的妥当点,不能露出什么马脚来。”

    暮云是一点也不知道,宫里头有人预备着对付她呢。但第二,也就是大年初一暮云早早的就起来梳妆打扮了,坐马车去了宫里。

    而那个温沐,今日虽然不当值,但还是早早的就爬了起来,在诰命们行礼的坤慈殿前头候着暮云。只是眼见着诰命们陆陆续续的都到了大半了,怎么还不见暮云过来?

    温沐心里着急,生怕自己看漏了,又跑到从康定门往这必经的宫巷口张望。这一看之下才发现自己等的人就在前头正和一个宫女话呢,虽诰命服饰都差不多样子,但是温沐眼神好,一下子就认出她来了。于是他快走几步到了暮云和那宫女跟前道:“温夫人,您可来了……”

    话还没完呢,就发现眼前的情形不大对啊,只见地上有一个摔坏聊花瓶。暮云对面的宫女一边哭一边拽着暮云的衣服不松手。温沐不由皱着眉头问:“这是怎么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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