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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斩断单相思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晴日

    自从陈初松了口以后,林舒言便愈发的肆无忌惮。

    在她眼里,对陈初这样一个刻板的人来说,他肯松口,四舍五入就是他已经答应她了。

    春天山野间,田地里各种野花都开得肆意,有的娇俏,有的艳丽,各种颜色,倒是种类齐全。

    林舒言每次去找陈初的时候,都一路摘着花,等她到陈初家的时候,便就有了一束了。

    陈初每次接过林舒言递来的花时,都一脸无奈:“你如此做,那路边的花都要被你摘光了。”

    “才不会呢,我又不是日日来。”林舒言反驳道。

    “阿初哥哥不喜欢这些花吗?”

    “不是。只是你送给我也无用。”

    “阿初哥哥果然是个不解风情的人!”林舒言气呼呼的,“还记得我以前送你你那么一大束花,你就放在一边了,看都不看一眼。”

    陈初一愣,思索着除了这段日子她还有什么时候送过。

    许久,才想起以前她抱着一束足以遮盖住她脸庞的花,仰着脸对他说:

    “阿初哥哥,送给你的。”

    他的思绪渐渐收回,听到面前的林舒言嘀咕了一句:“喜欢你才想要送给你呀!”

    陈初慢慢低下头,摸摸她的脑袋,“这些花我会好好收着的。”

    陈初这样温柔,林舒言便也软了下来,他若是不喜欢就算了,总归是开心就好,她笑了一下,“恩,阿初哥哥说不摘那就不摘了。”

    像是为了保证,她又说,“其实我也觉得这些都还不够好看,太小了,还是要大一些的才好看。”

    “你喜欢?”

    “我喜欢啊。”

    于是林舒言第二日再来的的时候,陈初的院子便摆了一束红色的花。

    林舒言跑过去拿起,不同于她在路边摘取的小野花,这上面的每一朵花都大而鲜艳,嫣红欲滴。还细心的柳条绑起,周围还有枝叶装饰,十分好看。

    这应当是山中的花,林舒言未曾见过。

    林舒言抱着花走到陈初面前,笑着问:“阿初哥哥,这是给我的吗?”

    陈初唔了一声,林舒言听到一声轻轻的“恩。”

    她微微一笑,低下身子凑近问:“阿初哥哥……昨天是不是听到我说的话了?”

    她的气息喷在陈初耳边,他拿着刻刀的手微微一顿,“没有。”

    林舒言直起身子,笑的更大声,“阿初哥哥怎么知道我指的哪一句?”

    “……”

    李子树上的果子成熟了,林舒言说太多了,不知道何时能吃完,非闹着要酿李子酒。

    陈初拦不住她,只好问道:“你喝酒吗?”

    “啊?”林舒言一愣,片刻她又说:“阿初哥哥可以喝啊。”

    “我不喝酒。”

    “没事没事。”林舒言摆摆手,“等我们酿好了,可以拿去给爹娘喝。”

    林舒言拿着竹竿对陈初说:“阿初哥哥,你快帮我打下来呀!”

    陈初看了她一眼,拿过她手中的竹竿,在树上拍打起来。

    不一会儿,地上便掉了许多鲜红饱满的李子。

    陈初嘴上说要拦她,手上却还是任劳任怨的帮她捡起地上的李子。

    等两个人将李子洗净,要进行下一步时,才发现陈初家中并没有酒。

    林舒言对着这一盆新鲜的李子,语气掩不住的失落,“那怎么办,做不了了。”

    看她难过的样子,陈初只好安慰道:“你明日再来,我一早去买酒,李子放在水中不会坏。”

    林舒言抬眼看他,“真的吗?”

    “真的。”

    陈初果然没有骗她。

    第二日他便买好了需要的白酒以及白糖。

    他们将李子洗净后晾干水分,再用刀一个个切出口子,切十字。将泡酒的罐子用开水烫过在擦干,将切好的李子铺在上面,铺一层李子撒一层白糖。

    将李子和白糖都放好后,倒入三分之一多的白酒。

    因为是红李子,所以汁水多,会浸泡出更多的酒水。

    两个人将酒罐密封好,搬到厨房阴凉处。

    做完这一切后,林舒言才松了一口气,她看着一直都做的非常熟练的陈初问:“阿初哥哥,你不是不喝酒吗?为什么知道怎么酿啊?”

    陈初微微阖上眼睑,将东西都摆弄好,“我小时候娘经常酿给爹喝。”

    他说的轻描淡写,林舒言却听得心里十分不是滋味。

    她轻轻拉住陈初的衣袖,小声的说:“对不起……阿初哥哥,我不知道。”

    “我们还是不要酿了,倒掉吧!”

    她说着就要去搬那酒罐。

    陈初拉住她,微微叹了一口气,“我告诉你,并不是让你自责的。”

    林舒言低着头,“可是我不想让阿初哥哥伤心。”

    陈初双手放在她的脸颊上,扶起她的头,语气轻缓:“都过了这么久了,我早就不伤心了。”

    “而且,”他顿了顿,“我也很想念这个味道。”

    林舒言的脸被他捧在手上,眼睛扑闪扑闪的,“真的吗?阿初哥哥不是安慰我吧?”

    陈初微微凑近,笑了一下,“真的。一个多月后,你就能尝到心心念念的李子酒了。”

    见他眼里真的没有芥蒂,林舒言才笑着应好。

    作者有话要说:  酿酒的方法是百度的

    ☆、二斩闷大叔(13)

    陈初说两年的时间,他以为两年的时间很慢,足够让一个小姑娘看清一时心血来潮的朦胧感情,足够让人成长,年少的情愫也会慢慢消弭,最终也只是偶尔想起时的释然一笑。

    可是他忽略了时间的速度,忽略了她的坚定,也忽略了自己的心。

    一旦说出这个时限,就说明他已经动摇。

    白驹过隙,又是一年桂花飘香时。

    临近中秋,林母早就做好了各种口味的月饼。

    林舒言抱着月饼来找陈初。

    这一年多以来,她能感觉到陈初在慢慢的软化。

    许多时候他都带着淡淡的笑,与他目光相接时,林舒言都能感觉到他眼角的温柔。

    其实他一直是个温柔的人。

    林舒言走进了院子。

    陈初正坐在树下,手中不知在刻着什么。林舒言已是见怪不怪,他做完了活后,总喜欢刻些小玩意,总归是闲不下来,也放不下手中的刀。

    林舒言走近,将怀中的月饼盒子放到桌上,“阿初哥哥,去年的李子酒叫我爹念念不忘,这次特地叫来给你送些月饼,来换些酒回去呢。”

    每到什么节日,林舒言总会寻着各种理由,给陈初送上应节的食物点心。

    陈初明白她的心意,他一个人,对这些节日都不甚在意,也不会有什么准备。

    而她总是带着东西




分卷阅读38
    来和他一起过节,不愿他一个人。

    之前陈初还会叫她不用费心。

    她总是笑着应好,转头又拿过来更多。

    陈初失笑,难得打趣她道:“吃不完了?”

    她也是笑嘻嘻的回:“是啊,吃不完了,阿初哥哥快点帮我解决吧!”

    久而久之,陈初也就随着她了。

    慢慢的,也会觉得始终有一个人在陪着他。

    陈初停下手中的动作,站起身来往厨房走去,“这次我们酿了很多,待会我和你一起拿回去。”

    “好呀,这样最好!”林舒言跟在他身后进了厨房。

    陈初将酒罐的盖子打开,一股清香扑面而来。

    酿了一个多月的果酒,经过了长时间的发酵,既带着白酒特有的醇香,又夹杂着鲜果的清甜。

    叫人忍不住的伸近鼻子去闻。

    “好香!”林舒言在感叹道。

    陈初拿过一个杯子,打了一勺酒递给林舒言。

    林舒言接过,先是放在鼻尖闻了闻,浅酌一口,嘴角渐渐溢出笑,才又整杯饮下。

    陈初看她的样子,眼里露出笑意,问她:“还喝吗?”

    “还是算了吧……”林舒言依依不舍的放回杯子,表情分明不愿。

    “当真不要了?”陈初不解,她分明还想喝,她向来不是压着自己的人。

    林舒言睁大眼睛看着他,“阿初哥哥忘了我去年喝醉酒做的傻事了吗?”

    傻事……

    陈初的记忆被她唤起,对上她不相信的眼睛,慢慢扭过头,表情十分不自然。

    他自然没有忘……

    去年酒第一次酿好的时候,味道出奇的好,林舒言尝了一口就放不下了,嚷嚷着喝了好几杯。

    陈初不知道买回来的酒的度数,又加了大量的李子浸泡,以为不会喝醉人。

    再加上林舒言喝的高兴,便也由着她了。

    林舒言一杯接一杯的喝,脸色渐渐开始泛红,还举着酒杯对陈初说:“阿初哥哥,你也喝呀……很好喝的……”

    陈初注意到她脸色不对,赶紧拿下她手中的杯子,不许她再喝。

    可是这时候林舒言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了,她被夺下了酒杯,眉头当即皱起来,嘴巴撅着道:“不要!阿初哥哥你干嘛,快点还给我!”

    陈初知道这个时候不能逆着她,他只好把酒杯拿远,嘴上耐心的哄着她:“今日已经喝的够多了,下次再喝好不好?”

    他这样温柔的语气,林舒言没有在清醒的时候听到,实在可惜。

    非这时候的林舒言还不领情,手不停地扒拉着,要推开陈初去拿酒杯,口中也不停歇:“不够不够!我还要喝!不够……”

    林舒言这个时候只知道用蛮力,一点没有章法。

    陈初没有办法,只能抓着她的肩膀,将她禁锢在手中。

    林舒言被抓住,愣了一会儿,目光呆滞,眼睛直溜溜的看着他。

    陈初还没有从她的眼神中出来,就看到面前的小姑娘嚎啕大哭起来。

    她的手被陈初抓着不能动,眼中不断涌出泪水,满脸泪痕控诉道:“阿初哥哥坏……不给我酒喝……还抓的我好痛……阿初坏……”

    她说着说着也不像平日里阿初哥哥阿初哥哥的叫着了,竟是直呼其名。

    可见现在她是真的觉得陈初不好了。

    陈初没有办法应对喝醉酒又撒泼的林舒言,又担心真的抓痛她了,只好放开了手。

    他一放开手,林舒言便推开他,转身去够那被陈初放到灶台上的酒杯,拿起酒杯就要去打酒。

    陈初那还能让她再喝,只好把酒罐的盖子用手按着,任凭林舒言怎么用力都打不开。

    林舒言努力了一会打不开,遂放弃,抬头狠狠瞪着陈初。

    陈初不为所动。

    过了一会儿,见实在没有办法,林舒言一屁股坐在地上,低垂着头不吭声。

    陈初不明白她的用意,只好蹲下来想哄她离开厨房。

    他甫一蹲下,林舒言就勾住他的脖子,整个人贴在他身上。

    她扑上来的那一霎那,陈初的脑中是空白的。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听见耳边的声音在说:“嘿嘿,抓到你啦!”

    林舒言像一只熊一样趴在陈初的身上,陈初想拉开她,却又不敢使劲,只好尽量放轻自己的声音哄着她:“小言,先下来,有什么话好好说……”

    哪知林舒言一听这话抱的更紧了,“不要!阿初哥哥不让我喝酒,肯定是想自己偷偷喝,我抓住你,不让你喝!”

    “我不会偷喝的,你先下来。”

    “不要!你骗人!”

    “我不会骗你,你想想。”

    林舒言还就真闭着眼睛想了起来,她的手有慢慢的松开,不过片刻又抱的更紧,“我不管,我就要抱着阿初哥哥!”

    陈初无奈,只好站起身来,双手扶住她的腰,以免她摔下来。

    林舒言一直趴在陈初身上不肯下来,任凭他左哄右哄,她都充耳不闻,只是将陈初抱得紧紧的,没有一丝缝隙。

    最后还是她闹累了,趴在陈初肩头睡着了,陈初才将她慢慢放在树荫下的躺椅上。

    陈初轻轻拿下林舒言垂在他肩上的手,放好。

    睡梦中的林舒言一如她平时的乖巧,被陈初放下后,转了个身,又兀自睡得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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