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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之欲(宁幽卷)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泡沫梨

    男人支楞着粗长的欲物,头一次反省自己欺凌弱小妇孺的行径。身为被众人仰望的神祗,他的行为确实有够幼稚和自私。

    然而某人现下却是骑虎难下,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无奈这场他一时无聊发起的“游戏”,是否还是得照着剧本继续?

    女人口中武功盖世、脾气很坏的夫君,也不大好意思被她发现,自己便是那无耻的“登徒子”,想了想,还是拾起地上那被女人的泪水浸湿的布条,又一次蒙上了她的眼睛。

    她一直趴着,也不知道是不是摔伤了,任他再次掩住了眼前的光明,也没有反抗。

    她的温顺却令男人得寸进尺——干脆抱起她纤瘦的身子,让她趴跪在地上,用腰带将她两只手腕也一并绑了,另一端系到了一旁的竹子上。

    女人很快便被他摆弄成了淫荡又诱人的姿势。

    紧盯着她雪白挺翘的圆臀,男人忍耐了一上午的欲火终于有了“名正言顺”发泄的渠道。明知自己此时的行为,可能比那些声名狼藉的采花贼还要令人不齿,他却已经停不下来。如果没有办法以真实身份面对她,那么做一回浪荡不羁的采花盗,似乎也不无不可。反正他本就是她的“夫君”,不是么?

    给了自己“心安理得”的完美借口,男人掰开了两瓣晶莹**,将肿胀的欲根狠狠地刺进了女人狭小的嫩穴。

    “呃嗯……”她猝不及防,前夜被激烈**弄伤的**,瞬间又一次被撑满到了极点,本紧紧闭合的**口复又撕裂开,被迫吞下了男人粗硕硬长的欲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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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幽卷21、竹林野合(可怜的幽幽……)

    晴好的艳阳下,白云缭绕,碧空如洗。阳光倾洒进竹林里,落下竹影斑驳,萦绕清风几许。

    原是风景如画,任谁也想不到,在这清幽雅致的一片竹林里,却正上演着怎样**的一幕——

    瘦小纤细的女子**着雪白的**,以屈辱的姿势趴跪在乱石草丛杂立的地面,双手被缚绑在竹子上,而她身后半跪着一个修长的男人,正将胯下粗硕**插进她臀间那道诱人的粉色裂缝。插进去以后很快便又退出,只余一小截的时候才狠狠地捣进去,如是重复……男人长长的银发随着他的动作而肆意飘散,有细密的汗珠坠满了他玉白的挺秀容颜。

    身后接连不断的快速深猛的**与撞击,令那瘦弱女子只能用小手紧抓着竹子的枝干,借以维系一些身体的平衡。小脸有大半都被布条遮住,谁也不知道,她被泪水染透的眼睛里,是怎样哀伤的神情……

    蝉鸣幽幽,偶有女人暧昧的嘤咛声,伴随着男人性器插入水穴发出的“噗滋、噗滋”的声音,不断回响在寂静的林间。

    青天白日,这男女交媾的**却激烈异常。

    男人像是发情的野兽一般,不停从女人身后撞击着她圆润的翘臀,将粗壮的**凶猛地捣进女人粉嫩的**,一次更比一次深入,直将女人插得左摇右晃,摇摇欲坠。她潜意识里仍在挣扎着想要往前爬,**的膝盖磕上地上的碎石,划出了深深浅浅的伤口。

    男人轻而易举地扣着她的腰,任她怎么暗自逃避,都无法躲开粗大**的插入。

    她紧窒异常的**带给了他无法言喻的快慰。

    女人的身子里头好似长了无数的小嘴,一圈又一圈密合的嫩肉,一层又一层的滑嫩的肉芽……将他的**包裹得死紧,使得他几乎寸步难移。但男人显然很享受用力操开那层层叠叠的软肉时,肉茎被紧咬住的那股子强烈的快感。

    初时,他的动作野蛮而毫无章法,自己怎么爽快就怎么来,根本不顾女人的感受,直将她操得忍不住嘤嘤呜呜地低声叫唤。那低柔的嗓音里夹杂着声嘶力竭的哭音,刺激得男人背脊一阵酥麻,竟差点忍不住泄在了她的身子里。

    他极力克制着,将**从红肿的**里抽了出去,**拔出来的时候,“卜”的一声,带出小洞里的汁水四溅。

    这女人的身子倒是敏感得很,湿润软滑,汁水充沛,小小蜜洞足以令任何一个男人溺死在其中。

    还没有享受够那**滋味,他自是不会让自己那么快泄出来。

    伸手在她红肿的穴口摩挲了一会儿,感觉到她不适的轻颤,男人隐约起了一点怜惜之意,将**插回去的时候,也就多了一分温柔。

    他开始有意撩拨她的**。修长的手指在两人性器相交的部位流连,若有似无地抚慰着被挤压变形的两片小花瓣。

    粗长的**也行起了九浅一深之法,轻浅而快速地在那紧窒的穴儿里**,当女人刚要适应那频率的时候,又忽而重重地一下撞击,猛捣进幽穴深处,一直将硕大的**也挤进她的子宫里。**上的小眼吻上了她的花心,致命的快感令女人全身过了电般颤动,子宫里涌出更多的淫液,迎合男人性器的进入。

    对于男女**她的经验几乎为零,男人却有办法探索她的每一个敏感点。**在她紧窄的幽穴里左右摩擦旋转,龟棱刮过肉壁上每一寸嫩肉,在她颤抖得更剧烈的时候再给她重重一击。

    “嗯……”女人原本脱口而出的呻吟,又一次被她硬生生地咽回了嘴里。

    男人当然不会轻易放过她。

    手指往下,改而在她已经肿大湿润的小花核上挤压揉捏,另一只手抚摸着她光洁的圆臀,手间滑腻的触感令他爱不释手。手掌占有性地在她每一个私密又敏感的部位游走,他的长指还试探性往她臀缝间那朵粉色的小小菊蕊里挤压,终于如愿换来了女人细碎的呜咽——

    “不要……不要碰……”

    她嘤嘤呜呜的抗议声含糊不清,令一心沉浸在**之中的男人终于发觉了异常。

    就着插在她身体里的姿势,他俯下身,半趴在她背后,长臂一伸,扣住了她的尖瘦的下巴。

    该死!这女人还真是扫兴!

    看见她嘴角流出的血沫,男人又急又气,起身将**抽了出来,小心地将瘦小的女人抱进怀里,撬开了她的牙关,仔细查看她的口腔。

    果不其然,这女人竟然真的敢咬舌!

    还好,咬得不算太重,至少还没把自己的舌根咬断!

    **倏然被破坏殆尽的男人,就像一头被激怒了的豹子,平素再优雅自得,也有仿佛被人踩着了尾巴的一天。对着女人满嘴的鲜血,他要是还能把这个该死的“游戏”玩下去,那他还真是能人所不能的“神”了!

    可惜,他还只是个凡夫俗子,再怎么冷心冷情,也没想过因为要逞自己一时的卑劣欲念,而将一个弱小女子折磨到自尽身亡。

    这中州公主的行为,不啻是往向来高傲孤绝的赤宁城主那清俊秀美的脸上,挥了最为响亮的一巴掌。

    宁幽卷22、孰是孰非

    (干完坏事的某人……)

    日已西沉,空落落的栖梧斋里,已经守着行李傻坐了一整天的小婢女,终于再也坐不住了。

    这找一块玉佩而已,公主竟去了一天,不止午膳没回来,这都快晚膳时分了,会不会出了什么事……

    眼看一整天都过去了,看来她与公主今日“出逃”的计划,还没来得及开始,就已经失败了。

    *****

    宁徽玉盯着床上的女人看了不知有多久。

    手边的茶水早就凉透,夜色亦已漆黑深沉……

    折腾了大半夜,匆忙间请来的大夫已经离开了,留下他一人守在旁边。端茶喂水,暗自恼怒。

    女人的血已经止住了,小小的嘴巴里糊满了药汁,一张瘦削的小脸苍白无一丝血色。

    “夫人的身子骨太弱,肺气郁结,血贫气虚。”老大夫临走前的叮嘱犹在耳边,“这次好在没伤着根本,不过一定要好好调理,否则,恐怕……”

    恐怕什么?

    怕他宁徽玉让自己妻子死在赤宁城里,成为天下人的笑柄——原因是营养不良久病成疾,还是遭人非礼悲愤自尽?

    无论怎么想,他都觉得不甚愉快。

    而且越想,他的心思就越乱。平素向来古井无波的一颗心,竟被这个中州女子搅出了几丝涟漪……

    下意识地去抓手边的杯子,过了一会儿他才发现,自己竟什么都没有抓住。皱了皱眉,赤宁城主从不显露人前的情绪,此刻完全浮现在了秀美的面容上。

    白日里那如魔似幻的疯狂**,现下已经消退干净了,身上那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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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戾气也收敛得涓滴不剩。然而此时他整个人却隐约透出几分浮躁。

    他并不是个容易失控的人。就在昨夜之前,他都绝对想不到,自己会碰到一个如此棘手的女人——

    一个看似弱小平凡,却每次都令他做出疯狂举动的女人;一个明明是他不想面对,却情不自禁被莫名吸引的女人;一个打乱了他秩序井然的平静生活,给了他增添了好几分诡异“烦恼”的女人……

    就比如说现在,他着实想不大明白,为什么自己鬼使神差,竟会把人抱来了这间隐秘的阁楼,“偷偷”地藏了起来。

    没错,一时慌乱之间,他把昏迷的女人抱到自己怀里,既没送回她住的地方,也没带回靖宇堂,而是就近找了座小楼,将人暂时安置了下来。

    回想起来,当时几乎是出于本能的,不想让今日的事被任何人发现。

    兴许,是出于对自己做下了如此惊人“无聊”又“下流”的事情,而忍不住产生的羞耻?总之,他不大想听到护主的婢女借机数落,更不想被修岩那个“大嘴巴”知道这事儿。

    内城里找一两幢空闲的小楼是很容易,麻烦的是接下去的事。没有人在这侍候着肯定不行,那么……

    男人的脑海里,瞬间刻画出了一个“金屋藏娇”的画面:

    从外城找两个手脚勤快话又不多的丫头,请个好大夫,小心伺候着饮食汤药,待到把身子养好了,再放她回去也不迟。至于回去以后的事……

    她若乖乖地待着,他并不介意以后对她好上一些;若她仍想着落跑,他宁徽玉却不大高兴放人。到时候,孰胜孰负,那就要看个人的本事了。

    本事?男人目光移到了女人瘦骨嶙峋的脖颈处——这女人除了伤害自己之外,看起来也不会有更多的本事来与他“作对”了……

    再往下看去,女人小巧纤细的两根锁骨,秀气精致,显眼得要命。喉结不禁微微滚动,男人移开了目光,神色变得愈发阴霾。

    对着这样一个“妻子”,自己心底的矛盾纠结,深深令他着恼。他分不清楚,到底是看到她受尽身心折磨,使他得到的“复仇”快感更多,还是看见荏弱的她就忍不住产生的那份诡谲的悸动,更令他懊恼和惶惑。

    *****

    次日黎明。

    “你快帮我去找啊!”鼓着圆圆包子脸的小婢女一手叉腰,一手指着男人黝黑刚毅的脸庞,不停地跳脚。

    “……主人彻夜未归,只命我守着靖宇堂,我不能离开半步啊!”修岩心里也急,夫人不见了,他也担心,可毕竟没有主人的命令,他是不能擅自脱离职守的……

    “主人主人,就知道你那个烂主人!”独自寻找了一夜,都没有找着公主半点踪迹,晴儿已经快急疯了!当下气得有些口不择言——

    反正现在连公主的人都不见了,她也顾不得公主平日里那些教诲了。此时此刻,她恨不能将那男人揪出来骂上一顿,好好骂他个狗血淋头!

    “都是你那烂主人欺负我家公主!要是我们公主有什么三长两短的,我告诉你,你们……你们赤宁城的人也肯定不会好过的!”

    公主若是真的有事,她这个不称职的仆人肯定不会苟活于世,但是赤宁城的人……也定当要为此付出代价!

    “晴儿,别说了!”

    “还不让我说了?反正我们中州根本就无所谓开战的消耗,若不是公主当初自己要求,用‘和亲’来平息战火的话,你们这片草原上的部族,早就被消灭干净了!”

    气极的婢女对修岩不停使的眼色视而不见,仍忿忿地说着,“现在你们有了三年休养生息的时间,才愈发的猖狂了……可是不要忘了,如果公主出事,中州的军队照样可以踏平你们赤宁城!”

    “猖狂?呵……听起来,你们中州人才是,一如既往的猖狂啊。”一道清雅男音骤然响起,不愠不火,却令人寒意顿生。

    晴儿这才转过身,眼看着颀长的银发男子面无表情地迈步走近,她忍不住轻轻地往后退了一步,然而圆圆的眼睛仍睁得大大的,并不示弱地瞪着那气势迫人的男人。

    自知失言,还被逮个正着,她却一点都不后悔说这一番话。这番话,她放在心里已足有三年多。

    这世上再没有人比她晴儿更清楚,那一个叫做凤幽夜的女子,这三年来所默默承受的难言苦楚。

    眼前这个男人,看似高贵出尘,被人奉若神明,然而她一个小小婢女,却从来没有看得起他过——

    一个连自己的妻子都不会爱护,反而刻薄虐待的男人,连一般平民百姓都不如,更加担不起一个“神”字!

    她晴儿虽没什么大见识,却也知道一个最起码的道理:男人有本事是用在外面的,而不是在家里用些令人不齿的手段来苛待一个弱女子!

    ……

    此时的小婢女心里想的尽是这三年来自家主子所受的委屈,如若她知道自己主子今日遭遇的变本加厉的“虐待”,就肯定不是如此一点腹诽这么简单了。

    当然,任此刻的晴儿想破脑袋,也不可能想到她那可怜的公主,现下正躺在一幢平素从没有人出入的小楼里,身边守着几个从未在内城出现过的生面孔的婢女,外加一个胡子白花花的老大夫……

    面对小婢女“视死如归”的不敬眼神,男人皱了皱眉,却并无动怒的迹象。

    看着银发男子在椅子上坐下,修岩不着痕迹地将晴儿扯到了自己身后,心里暗自松了口气——还好,主人似乎不打算追究这丫头那些要命的语句……

    “还不快回去!”他转头对小婢女沉声喝道。

    “……没找到公主,我怎么可能一个人回去?!”还是头一次见到修岩凶自己,晴儿有些不大适应,然而她今日,是打定主意要讨个说法了。

    “就算公主失踪跟你们没有关系,可是想一想,那个人可是你的主母!”训完修岩,她又将目光转向那个永远“状况外”的男人——

    “是你宁徽玉的妻子!她现在失踪了,不见了,你难道没有责任要去把她找回来?”

    男人秀丽的眉头再次蹙起,长长的银发微微拂动。他开口,说的却是完全“不着边际”的话:

    “当年,是你主子自己……‘要求’和亲?”

    “……”小婢女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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