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之欲(宁幽卷)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泡沫梨
男人一面厚脸皮地想着,一面若无其事地走到了女人的床头。
啧,为什么看起来脸色又愈发的差了?还有,那眼角的泪痕……
那浅浅的印迹,不知又触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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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哪一根神经,令他脑海中瞬间幻化出女人无声哭泣的模样,同被他压在身下蹂躏时的凄婉泪容糅合在一起,立时使得他心下一痛。
更要命的是,自己竟又条件发射地开始起了不应有的**——想把这弱小女子再好好欺凌一番,看她躺在自己怀里娇声低泣着求饶的**……
真要命——
这种不分时间地点场合对象,随时随地发情的现象,对一个翻手为云覆手雨的男人来说,实在不是什么好迹象。
明明年轻时在风月场上什么都玩过,都到这年纪了,早就不是什么血气方刚的少年,竟还动不动便发情,甚至晚上还做起了春梦……
他宁徽玉还真是越活越倒回去了!
就在男人又一次无奈地检讨起自己,最近那些无法克制的诡异生理现象之时,床上昏睡的女子像是敏感地发觉了有“危险”的气息靠近,惊慌地睁开了一双水盈盈的美眸。
她果然是被那“登徒子”给吓坏了罢……他曾见的她,那一双清亮而透着骄傲的眸子,总是显示出这瘦小女子从不肯示弱于人前的倔强。然而那双美丽眸子,此刻茫然中掺杂着哀戚之色,令人见之动容。
男人定了定神,没有回避她的目光,一双凤目坦然地对着她无措的眼睛。
反而是女人不敢看他。只见她羞窘地低下头去,清丽的小脸缩进了被褥里,整个身子更不自觉地在被子里,将自己缩成更小的一团。
宁徽玉眼眸闪了闪,一时无言。
空气里有尴尬的气氛蔓延……
凤幽夜缩在被子里,努力让自己忽视有人正站在床边的事实,努力让自己想想别的事。她想到了,想到晴儿见不着自己,不知会急成什么样;而自己这副模样,更不知要如何跟晴儿解释……
“抱歉……”隐约有男人清雅嗓音响起,凤幽夜却恍惚着没有听清什么。
她在这里躲不了一辈子,必须为自己跟晴儿找条出路。之前她想要离开,没有被准许。现下她已是不洁之身,犯了七出“淫佚”之条,理应被休离了……
如此想来,或许这次“飞来横祸”,其实是上天给她的一条出路?
就此离开这座充满了孤独和伤痛的城池,就算背负着难言的耻辱,也好过被困住一世的自由……
“我不知道会弄成这样……”口才一流,纵横天下的男人,此刻对着自家娇滴滴的小娘子,竟语塞词穷了,“抱歉。”
挤来挤去的,也就只吐出来“抱歉”两个字而已。更多的,他一时之间实在不知,要如何开口。
首先,他无法确定,她究竟有没有知悉真相。以这女子的聪慧,要猜到那个“登徒子”其实是他……应是不难。但他潜意识里又不希望被她知道。毕竟做出那种“龌龊”的无聊之事,极为有损他大男人的面子……
咳,不过再想想,其实那天的事最多算是夫妻间的“情趣”罢了,早点坦承地道个歉,这个可怜的小妻子好像也没有立场太恨他。
赤宁城主习惯了与人谈判,总是第一时间抓住关键,使自己立于不败之地。对于他不甚熟悉的夫妻之道,亦用上了同样手段。而眼下对他来说有利的“关键”,就在于一个“夫妻”名义的支持。
从前他对这个可有可无的名义并不怎么感兴趣……讽刺的是,三年之后,这形同虚设的夫妻名义,反倒成了他肆意侵犯对方的屏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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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这两日的衣着变化不知亲们有没注意,咱们姑且理解为雄性动物发情期不自觉的行为?至于春梦……咳,大家自由想象。
宁幽卷26、城主大人的闺房秘事
(宁宁还是有一点点可爱的!~果然楠竹亲妈~~)
最近,赤宁城里变得愈来愈奇怪。
城主身边的“大红人”修岩侍卫,三不五时就被遣以各种奇怪的理由在外奔走,很少有时间出现在内城,更别说是如从前那般守在城主身边了。
至于那位平素向来甚少现于人前的城主大人,不知怎地,隔三岔五的被人发现,一身或蓝或青的长袍,华丽的玉冠锦带,衬着银发如雪,容颜如玉……再加上此君意气风发,大有“春风得意马蹄疾”的迹象,人们不禁纷纷猜测 这城主大人究竟是新得了战场捷报,又或新辟了什么重要商道,还是……情场得意外加性生活如意?
咳……对他们一直景仰的城主抱以如此“猥亵”的猜测,说来虽然着实不敬,但想想却又觉得颇有道理。
要想,一个正常的男人,又不是看破红尘的和尚高僧,常年不近女色的话,多多少少也会变得有点“失常”吧……
城主与那个所谓的“夫人”不合是人尽皆知的事。据传,这二人就连新婚之夜都未曾见过彼此的面,更别说圆房了……时至今日,多年来“清心寡欲”的城主大人,忽然大有“梅开二度”之势,这更令将他当神祗仰望的众人多了许多盼头——
不管城主另找的女子是什么身份,能够用来打压那个中州来的女人就再好不过了;最好再多生几个小娃娃,让有些冷清的赤宁城热闹热闹……
事实证明,群众的眼光果然是雪亮的。
某君确实有那么一点梅开二度之势——几近枯萎的老枝上生出几片嫩芽来,这嫩芽的意义便显得愈发的举足轻重了。
从未曾体验过的“恋爱”的感觉,让某君一直沉浸在又恼又乐的矛盾世界中。
不过你要是去问此君,他最近是不是真的性生活和谐美满……很不幸,事实上此君正为这个问题烦恼。
之前的七八年光景,这个早早游历遍万花丛的男人,也没觉得不碰女人有什么不妥,却不想,一夜借酒逞凶纵欲的后果,会是那样无穷无尽、无止无尽、完全无法自制压抑的淫邪**……
从把那小女人安置到小楼里养伤开始,他便忍受着此般**的一次次涨潮,再到一次次艰难的褪去……
他时常去小楼看她……
反正控制不住自己的脚。
每次出门前还定会有“闲情逸致”换身衣裳,整理仪容……
反正控制不住自己的手。
对着那女子巴掌大的小脸和玲珑有致的小小身子,他在无数次失败之后,只能放任自己在脑海里意淫将她剥光的画面……
反正控制不住自己的大脑。
知她不停想办法避开他的到访,见着他便如受惊的雏鸟般闷不吭声,小脸上满是惊疑和排斥之色,他便恶劣地更加频繁到访,只为多看一次她懊恼又忐忑的神情……
反正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烦恼的是,这种状况持续了将近半个月之后,她待他愈发的冷淡,一点都没了之前别扭又倔强的那分可爱,亦没了之前压抑对他这个夫君的感情时那分矛盾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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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那女子在他面前,单纯的就像那张白纸,什么感情都清清楚楚地写在眼睛里……他怎可能不知,她对自己的那份情愫。
就是仗着这样的认知,一直以来他才能如此有恃无恐吧?逗弄她,戏耍她,甚至还同她“玩”了那么一个要命的“游戏”……
然而现在,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他的这个小妻子,好像对他这个“夫君”,不再抱以任何期待了……
可他的那份迟来的占有欲,却一日比一日浓烈起来。
****
她等了十数日,都没有等来一纸休书。
看来,她计算错了。
那男人根本不打算因为任何缘由而放过她……
这一次,她是彻底地死心了。
休书没有等来,反而那个男人出现在她面前的次数愈来愈多……直到她实在忍受不住,开始刻意回避与他碰面,也没能令男人有所收敛。
他究竟在想什么?
白日里来了,总是坐在那里半天不说话,只不停地喝茶……等到婢女续了数次茶水,他也应该灌了一肚子的水,这才摸摸鼻子讪讪地离开。看他对茶的眷恋程度,有时连她都忍不住想要一品他杯中的滋味——
那苦涩的茶水,是不是真的媲美琼浆玉露?
她不知道要如何面对他。
开始时她仍央求着想见晴儿,几次都被男人不咸不淡地“搁置再议”之后,她只好绝口不提。
除此之外,她再也想不出,自己同他,还能有什么样的交流?何以他需要每日来到这幢冷清小楼,坐到她的房内饮茶?
莫非是……亲自监视她?
这个想法虽然可笑,却又好像是唯一的解释了。
白日里也就算了,最可恶是这男人偶尔还会在夜里出现——
每次还都挑夜深人静,万籁俱寂的时辰。那时候婢女们大都睡了,她也是睡意正浓的当口……那男人的武功好得吓人,每次悄无声息出现在她的房中,鬼魅一般可怕。
更吓人的是,如若这个“鬼魅”还会静悄悄地站在你的床头,用一种“吃人”般的眼神深沉而热烈地凝视着你……那么无论这个“鬼”长得有多好看,那个被“监视”着的人应该都不会感觉愉悦。
其实她实在很想告诉他,大可不必如此大费周章地花时间在她身上。
她孤身一人身无分文,根本就跑不出他赤宁城,逃不出他手掌心。
如果是担心她“再”不守妇道……那就更没必要了。现在她与被人软禁无异,除了这座小楼哪里都不能去,根本不可能见到任何男人,当然,眼前的某君除外。
宁幽卷27、故伎重施
(亲妈表示无话可说~~~~)
凤幽夜可以说是胆战心惊地,度过了半个多月的光阴。
光阴流转,原本陌生的小楼变得不再陌生,身边几个婢女都几乎成了贴心姐妹,她都没能弄明白,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她好想晴儿。
虽然现在的几个婢女都是勤快又热心,她人又好相处,自己心情再差,也不会苛责下人来发泄情绪,由此自然主仆关系能够融洽。
然而新的再好,终究不可能抵得过自己的旧人。
那男人却怎么都不肯“通融”。反而愈发变本加厉地……继续“骚扰”她的生活。
白日里不时“叨扰”,自顾自地悠闲饮茶这些都已经可以忽略不计,最麻烦的是夜里……一入夜,她心里就忍不住开始发慌。
无奈的是,无论她在就寝之前将房门栓得有多严实,甚至在门后顶上桌子柜子若干,亦都没有办法阻止那男人登堂入室,堂而皇之地出现在她床前……
她很想问上一问。却又觉得事情蹊跷得让她无从问起。
总不能问人家是不是得了夜游症,怎么大半夜的不睡觉,偏喜欢游到她房里来了?如果人家真的有“病”,那么就算她问了也不济事。
于是某人多日来依旧我行我素……直到某天,凤幽夜终于忍无可忍——
他这分明就是“精神虐待”,是变着法儿地折磨她呀!
不行!就算离不开赤宁城,她也宁愿回到那一间住了三年多的“栖梧斋”里去。
晴儿……
这男人既然变着法儿折磨她,那会不会也在同时折腾着晴儿?
那丫头这几年虽吃了不少苦,却也素来没干过多少粗活的,如若被那男人着去做些粗使丫头干的活计,可怎么吃得消呀!
想到自己还算有婢女每日好生侍候着,虽然其中作用她理解为大部分是监视她居多,却也算是好饭好菜,甚至日日有补药伺候。可晴儿一个小丫鬟,一个人在这内城,只要某位城主大人想要欺她一分,她就很难不被人欺上三分。
如此思量着,她想着怎么都要找人问问。然而偌大一个赤宁城,她唯一能信任的,就只有一个人了。
她向身边几个女子试探了一下口风。几人都把她当成“城主的女人”,自然知无不言。于是,可怜的修岩侍卫连日在外奔走的消息,便陆续进了凤幽夜的耳朵里。
她愈发的困惑不解。
何以贴身护卫忙成那样,身为主人却……日日到她跟前儿来报到?若是……若是能换一下就好了——
换修岩来“监视”她,然后那男人去忙那些自己该忙的事……
如此岂不对谁都好?
于是某日,当她拐弯抹角千回百转迂迂回回地表达了一点点,自己想要“见”修岩的念头,却不想换来某君臭到不能再臭的脸色。
“你问修岩?”男人表情冷漠得好像谈论的不是跟随自己多年的忠心侍卫,而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甲乙丙丁,“他很忙。”
……凤幽夜又一次在这男人面前语塞。
姑且不问无家无口的修岩为什么会突然间“忙”得厉害,最令人难以理解的应该是:既然连侍卫都如此忙碌,那么英明神武日理万机的城主大人,为何却每日都有功夫跑到她面前来闲晃?
“为人妇的,最好检点一些,别总想着一些不该想的人,让人知道了笑话。”男人那日临走前,冷冷淡淡地丢下了这么一句话。
自此,整整三日没有再出现于她面前。
听到这种话,凤幽夜不是不会伤心。只是,她已经有些麻木了。
那男人的古怪脾气她又不是第一次领教了。能够有任何一个羞辱她的机会,他都绝不会放过的。
只是没想到,他竟连修岩都要带上。
就算不信她,也该相信修岩的为人不是么?如果她真的对修岩“别有用心”,那么,常年跟在他身边的那个忠厚义气的男子,又怎可能再接近她这个“水性杨花”的中州来的“主母”?
凤幽夜心底不是没有怨,却是有口难言。
她在他眼里,原本就生来是个淫荡的中州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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