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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ing欲秘书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suzy
    “为什么?”

    “为了你啊。为了配得上你,为了足够强大到没有任何人可以和我争夺你,如果连你都没有了,我要这江山有何用?!”

    他说这番话的时候,眼里的光芒趋于狂乱,如果她没有听见那个女声,她还真的要相信他爱她爱得发疯了呢。

    此刻她只觉得他像一个演技拙劣的小丑,而她连配合他演出的**都没有。

    “够了,如果你真的这么重视我,就不要再缠着我,给我一些自由,好吗?”她有些不耐烦地撇过脸去。

    满腔的热情却换来她一脸的嫌弃,骄傲如他,从未对谁这般低声下气过,见她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他的心一冷再冷,“他到底跟你开了什么条件?让你这么死心塌地跟着他?”

    “还真是很讽刺了,人家什么条件都没开。”她嗤笑道。

    “那是为什么?难道是因为他床上功夫比我更好,能把你弄得更爽吗!”他的表情扭曲起来,开始口不择言。

    “啪!”她气得一巴掌扇上他的脸,“不要脸!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一天到晚只知道脱裤子放炮!”

    他毫无防备,脸竟被她刮得歪向一边,他用舌头抵住正在泛红的的面孔,不可置信地用手摸了摸,“好,好,真没想到你性格里还有这么野的一面,既然这样——”他勾了一下嘴角,眼底却一片冰凉,“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能耐阻止我放炮!”

    他长臂一捞将她卷入怀中,霸道蛮横地欺上让他日思夜想的唇。

    她没想到他竟然敢在透明的观光电梯里公然作乱,抵着他的胸拼命挣扎,却被他紧紧束缚住双手反剪在身后,他的唇舌在她的嘴里里勾旋着,碾压着,牙齿粗野地碰撞着她柔嫩的唇,毫无怜惜可言,不一会儿,就有血腥味在两人的唇齿之间弥漫开来。

    他的手顺势飞快地解开她胸前的扣子,手掏入她的胸罩内捉住一团绵软用力地搓揉,饥渴的唇顺着她的脖子一路往下,很快也埋入她的胸前疯狂地掠夺她的丰美,大口大口地嚼弄她的**,酥麻和疼痛的感觉一同向她袭来,她摇着头哭叫,他却一概置之不理,大手一把捞起她的长腿挂在臂弯上,将裙子掳至腰间,手指一抠一撕,她的丝袜便露出一个大洞,他直接拨开她的底裤边缘,向着蜜地长驱而入。

    她的体内还很干涩,**困难地吞吐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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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除了痛感,她没有丝毫的愉悦之情,屈辱的泪水滚滚从她脸庞滑落,她咬着下唇,不哭不叫,消极抵抗,被自己喜欢的男人强奸,比被陌生的男人强奸,心内的伤还要痛上千倍万倍,此刻她终于明白什么叫做心如死灰。

    男人终究是被她滚滚而落的泪水和毫无反应的身体给打败了,男女之事讲求的就是灵肉合一,纵然他有再多**,面对她这样不配合的姿态,所有感觉也荡然无存。

    更何况,这是他恨不得含在嘴里捧在手上的疼宠一辈子的人儿,他怎么忍心真的伤害她?

    他慢慢退开身,把她的衣服理好,又把手指插入她蓬勃柔软的发间,细细地、一下一下梳理好她凌乱的发,她低垂着头,始终不曾看他。

    最终他只能拿起手机发了个消息出去,电梯门开了,男人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她始终防备地望着他远离的背影,直到真的看不见他了,才像被抽空了力气般的瘫软在地上。

    妥协

    自上次电梯里一别,她再也没有见过他,和他之间的风流荒唐仿佛都远淡成了前尘往事,日子安宁得如白驹过隙,并购案签约在即,她每日陪那所谓的远房表哥加班到深夜,忙忙碌碌的,很多烦扰忧思都被抛诸脑后。

    来不及去想,也就来不及去痛。

    远房表哥果然如约定一般,对她并无任何僭越,除了必要的公事接触,几乎没有任何私下交集,原本在并购会议时还会当着男人的面和她故作亲热,只是从那以后,男人再也没有来亲自参加过并购会,她连这最后的“扰乱军心”的作用都没了。

    对此,她是很纳闷的,这次的并购案她陪着男人一路跟进下来,心下自然是明白他有多重视,难道真如他所言,这上百亿的生意,说放弃就放弃了?

    今天的会议他依然神龙不见首尾,所有的事情全权交给助理去处理,合作方是很不满的,毕竟从诚意上就打了折扣,按照目前的趋势看来,是远房表哥的公司稳赢了。

    散会的时候她听见会议桌对面窃窃私语:

    “总裁怎么又没来?”

    “唉,昨晚又喝多了,这都第几天了……”

    “看来这次是悬了。”

    “别说这次悬了,按他那个喝法,我们整个集团都悬了,这么年轻,连个继承人也没有……”

    “什么鬼?不会真喝挂吧?”

    “难讲,我还是先去打听一下治丧委员会的流程吧,从业这么多年,唯独没这方面的经验,啧!”

    似是而非的对话伴随着一道道苛责的目光向她袭来,她兀自镇定地收拾着资料,全然没发现文件被整理得一页正一页反。

    在楼下,她拦住他的助理,“我想知道你们老板的情况。”

    刻板严谨的助理推了推金丝边眼镜,戒备的目光上下打量了她好一会儿,还是向她坦白道,“他酗酒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他酒驾飙车,那架势看上去根本就不想要命了。”

    是夜,金碧辉煌的夜总会门口,烂醉如泥的男人被一群同样醉醺醺的纨绔子弟架着走出大门,“来来来!第二摊走起!我们去飙车,老铁,今天帮你搞一个小姐妹陪你,别再拒绝啦!”

    “小姐妹?”男人摇摇头努力想甩掉那种令人不适的眩晕感,强撑着精神掏出手机翻出一张照片,“这样的、有吗?嗝!”

    “这么漂亮的妹子,这哪里去帮你找啊?”那人盯着照片直流口水,“啧啧……瞧这三围,极品啊!”

    “你他妈找死!”男人见那兄弟垂涎三尺的模样,大怒,一拳揍翻正yy不已的狐朋狗友,大兄弟被揍的一脸懵逼,跳起来就反扑,“哎哟我去,你他妈吃错药了吧!敢拿我撒酒疯!”

    两人很快就扭打成一团,周围的人都上来拉架,可男人揍红了眼,似乎逮着机会发泄内心的愤懑,谁都拉不住,有人怕得都拿起电话报警了,别出了人命!

    “够了!”一道清脆的喝止声响起,声音很小很细,在纷杂的人声中丝毫不起眼,可听在男人耳朵里却比圣旨还管用,他像被点了穴一样突然一动不动,对方却抓住这个空档狠狠地朝他俊脸上猛砸一拳,鲜红的鼻血滴滴答答地顺着他的人中留下来,落在地上,开出触目惊心的血花。

    人们趁机将两人拉开来,一个纤细的人影拾级而上,她走的很缓慢,灯光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男人一动不动地盯着她慢慢靠近自己,眼中的情绪几变,惊喜、不信、疑惑,再到冷漠。

    “你怎么来了?”他稳住澎湃的情绪淡淡地问,表情好似西伯利亚的寒冬。

    她并不回答,从包里取了餐巾纸按住他的鼻血,他个子很高,她够得有些吃力,他见状立刻很配合地矮下身,尽管脸色还是很臭。

    嘎?!众人的下巴掉了一地,何方神圣?能够收了这发狂的妖孽?

    她捧着他的脸检查了一下伤势,发现不是很严重,把纸团成两团塞进他鼻孔里止血,原本就被揍得有些肿的俊脸此刻看上去更像插着大葱的猪头,滑稽又可笑,周围传来窃窃的笑语声,真没想到他这么有头面的一个人物居然被一个女人弄得这么狼狈,还一脸甘之如饴,真应了英雄难过美人关的老话了。

    “走吧,先回去。”她伸出手架住脚步踉跄的他,他却傲娇着不肯挪动步伐,她手一松,率先掉头走出去,后面的男人赶紧慌里慌张地伸长手臂揽住她的肩膀,恨不得用整个人的重量拖住她。

    男人醉得还是很厉害,一路上不断地喊着她的小名,手还总是不老实地探过来想牵她,被她拍了一巴掌才缩回去。

    车停好,她扶着他走进屋,眼角余光撇见楼梯边整整齐齐地摆着一双粉红色拖鞋,她眸光微闪,却依旧不露声色,将男人扶上床,又帮他擦了擦脸和身体,打整妥当,给他盖好被子便打算离开。

    一直在装死的男人猛地一扯她的手腕,她整个人扑倒在他怀里,被他一个鹞子翻身锁在身下。

    “你干什么?放开我!”她怒视着他,双手被他压在两边固定住了,腿也动弹不得,整个人的身体都和他无缝贴合,呼吸间,都能感受到彼此身体的起伏和……异样。

    “只管点火不管灭的吗?”他的喘息声很重,像一头饿了太久的狼总算得到一块肥肉,兴奋得眼里都在冒绿光,口中的酒气混杂着身上的体味混合成一种浓烈的荷尔蒙气息,撩拨着女人脆弱的意志神经,“宝贝,你真的……太不乖了,我好生气,可是又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怎么办……怎么办……”他痛苦地低喃,饥渴地舔吸着她敏感的耳垂,又埋在她香腻的脖间啃噬她的粉颈。

    “请你起开!你难道又想强迫我吗?”她旧事重提,想以此控制住男人出格的行为,却不想愤怒的双眼在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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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闪着熠熠光辉,此刻更是注入了无穷的生气,像是两汪波光粼粼的神秘幽潭,看得男人只想纵身而入,一死方休。

    “我不管,你这么性感,我都受不了……”他不想再听到她的抗议,用唇死死堵住她的嘴,把她的怨怼怒气通通吃进他的肚子里去,说服不了她,就睡服她,今天晚上说什么都不会放过她了。

    他吻技高超,几个回合下来她便意乱情迷,输得一败涂地,他的吻饱含爱怜,温柔得让女人错乱的觉得自己真的被眼前这个男人珍而重之,她就是他的玛吉阿米,是他在这世间独一无二的情人。

    她本就是吃甜食吃惯了的小孩,这么长时间的空窗期熬下来,也万般难受,现在身体被熟悉的感觉攫获,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太强烈了,挡都挡不住。

    罢了,就让她再沉沦一次……

    原本被他紧紧抓住手腕挣扎不休的小手,慢慢地平静下来,他缓缓将自己的大掌覆上去,然后,十指相扣。

    泄欲(高h)

    他很快就将她扒得精光,却不急着享用,抱着她坐在他光裸的大腿上,还恶劣地打开床头灯,目光放肆地游览着属于他的丰美领地,“忍这么久,想死我了……”他的喉结上下滚动,这妮子的身材越来越好了……

    他一手揽紧她纤细的腰肢,另一手擒着她的双腕往后一背,她便再无反抗的余地,被整个儿卷入他怀中,热烫的唇舌狠狠堵上了她的嘴,粗鲁地碾压搅裹,而他下身也没闲着,前后摆动着用他的坚挺去挤压她的柔软。

    她的花心被这浅浅的戳刺撩得很快就起了反应,他这若有似无的轻插着实磨人,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迎合他,扭动着臀部,希望他更深入。

    “看看你,没怎么前戏都湿透了……”男人低笑,手指不客气地插入她的小洞轻勾慢捻,“想不想要,嗯?”

    她的小脸绯红,咬着唇不肯回答,可是她的身体却诚实的出卖着她,如果不是他一直用手撑着她的腰,她早就变成一团烂泥瘫软在床上了。

    “离开我的这段时间,想不想我?”他非不肯满足她,就是要逼着她说他爱听的话。

    “想……”她被他快速抽动的淫邪手指逼得没办法,只能被迫承认,她揽着他的脖子,偎在他胸前,这个姿势将好让她看到他的手指在她体内放肆地进进出出,被带出体外的晶亮的粘液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的光,下体不断传来小猫舔浆糊一样黏腻腻的声响,她娇喘不已,用修长的小腿去勾他健硕的臀。

    “想我的时候,淌水没有?”他越说越离谱,越说越大胆。

    这……她羞得脸通红,拒绝回答。

    “不回答就是默认。”他低头不客气地叼住她的一只**轻咬,“叫我,叫我我就给你……”

    “主人……”她的头靠在他的肩上,在他耳边软软地低唤。

    “错了!”他皱眉,惩罚地又挤入一指到她体内快速地**起来。

    “哥哥……哥哥……”她赶紧改口,只感觉久未被扩张的甬道似乎被两根手指就已经填满了,待会不知怎么含得下他的怒龙?

    他撤出手指,将自己的粗大顶在了穴口处,“乖,让你更舒服点!”

    他身体猛地一沉,只有三分之一险险挤了进去,她这段时间没有任何性行为,甬道已经恢复如处女般的紧致。

    “痛……”她皱着眉低呼,下身不停抽搐,拼命想把入侵的异物给挤出去。

    男人被她快速地收缩夹得丢盔弃甲,他紧紧搂着她低咆出声,太**了……还没完全进去就已经通体舒畅,他简直想不管不顾地一冲到底,可是他舍不得,她都在喊痛了。

    他抱起她,坐在椅子上,“乖,慢慢坐下来,怎么舒服就怎么动……”

    “唔……”她跨坐在他腿上,双手抱住他的头,一点一点地去含他的硕大,好不容易才把身下勃张的巨物吃进去。

    她缓缓摇着屁股摆动起来,“嗯……啊……”她越玩节奏越high,规律的摆动着臀部感受他的**摩擦她的g点,**狂泻,她不由自主地伸出小舌舔着自己干燥的唇舌,浪荡的眉眼全都被男人看在眼里,“真骚,我的宝宝……”她的**挂在他眼帘前乱甩,他用手紧紧抓住不听话的两团绵软,“看你这小贱样儿,哪个男的受得了——”

    他憋了一头的汗,看她玩得那么开心,又不敢叨扰她,只能曲起她的双脚踩在凳子边缘,让她呈蹲姿,她扶住他的双肩,一上一下地挺动屁股,这个姿势使得每一下都更加的深入,他终于舒爽地吟出了声,可是这个姿势太耗费体力,她有些懈怠下来,终于轮到他上场了,他紧紧捉住她的两只膝盖,就像沙漠里饥渴的途人突然找到了水源一样,闭着眼睛开始疯顶。

    快感立刻将久旱的俩人席卷,他一边吧嗒吧嗒地奋力鞭笞她,一边粗着嗓子问,“说!除了我之外,还有没有让人这样操过你?”

    “没有……没有……”她摇着头胡乱地应答,他太持久,她已经快要虚脱了,原本环着他腰的两腿已经无力地耷拉在了椅子两边,只能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晃荡着。

    可是他明显不肯放过她,他将她抱起来,走到门边,让她扶着门框,将她的一条腿高高举起,她下肢一百八十度大张开来,整个人就像是在练舞蹈的旁开腿动作,而他从侧面一挺而进,这个动作可以顺利的让两人无缝对接,他完完全全地整根没入,他嘶吼着,扶着她的腰大力撞击,深深顶到了她的子宫,她饶是身体再软也难以应付如此高难度的体位,一只腿已经快要撑不住了,整个人往地上滑去。

    他还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将她抱起来,重新往上一顶,再度埋入她体内冲刺,一边挺进,一边在屋里绕圈圈走路,实在忍不住了就停下来把她放倒在沙发里,露台边,高柜上大抽大送,然后再抱着她继续重重的走路,她软趴趴地耷拉在他身上,感觉随着他走动时他的热铁在她体内不断摩擦她的敏感点,肚子里灌满了他的精液,胡乱地泄得一塌糊涂。

    一夜抵死缠绵……

    真相

    女人率先醒过来,屋子里到处是浊白的混合体液和浓重的檀腥气味,两人昨晚酣战到天亮才沉沉睡去,此刻她只觉得自己浑身难受,想下床洗个澡,使了九牛二虎之力掰开男人钳制她的手臂,回过头看看,男人的睡颜沉静如婴孩,长长的睫毛覆着平时敏锐犀利的双眼,面色平和,少了太多的世故和戾气。

    如果他一直这样单纯下去该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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