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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天性幻想挑战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凉鹤

    鹦哥儿还想说什么,见那丫鬟转身走了,便只得端着盆往西厢房走。

    一边走一边心下琢磨,这新纳的三姨太还真是有点手段,老爷在她房里连呆了好几天也没出来,不知现在二人是睡着呢还是情浓蜜意,她若冒然进去扫了兴致可真是要死。于是她走到窗底下,没急着进去,先侧过耳朵听动静。

    房内男喘女吟,娇声嬉笑,忽闻一声高喝:"人呢?!"

    门外的人一慌,应道:"老爷!鹦哥儿在。"

    "混账东西,还不快进来!"

    鹦哥儿端着盆忙进屋,门吱呀关上,抬头一见,莺闺燕阁,精秀雅致。屋中央折了道山水云屏,朦胧幽暗,内飘幽香,桃粉钩花纱账内,伸出一条细长玉臂:"你来。"

    妇人气若游丝,也不知是叫这愚钝丫鬟还是**上的妙人。

    鹦哥儿只好碎步趋近,不敢抬头,只听妇人又道:"你离得那么远怕我打你吗?"

    老爷忽然发话:"你是哪个?我怎么看着面生?"

    鹦哥儿惶恐抬头,一眼就看实了床上二人,光溜溜交叠而坐,男子身长肉紧,女子腿白腰细,两厢而对,翘滚的两对儿圆臀在底下不住相凑,妇人仰过头去,乌发垂肩,露出面容,她年纪不大,长得倒是白脂嫩肤,细眉深目,鼻挺唇红。

    但她美丽之处还杂了点放浪韵味——她浅皱眉头,水葱的手指抓在老爷的粗臂上,双腿打开,同老爷的两条腿兜插,身子上下顿着,眼都醉了,回过星眸看鹦哥儿,樱口微张。

    鹦哥儿连忙低下头,脸烧心跳:"老爷,我是上个月才进府,一直帮着王管家打理后花园……"

    "来,来,你把盆放下。"老爷也不听他,只用力耸臀拔脊,"站到床边去。"

    鹦哥儿把盆放到旁边的盆架上,回过头看,老爷正伸手把玩那三姨太胸前的两座玉峦,**娇粉,傲然激立,握捏在老爷粗指大掌内微微颠抖。

    "你瞧她的乳生得丰满软嫩,怎叫我不爱?"

    说罢低头去啃乳珠,那三姨太嘤咛一哼,不知是娇怯还是舒坦,扭着水蛇腰,妖媚尽百态。

    老爷手掌捂着乳,命鹦哥儿也来品尝,鹦哥儿立在原地,发了半天的懵。

    "快来伺候!"

    鹦哥儿刚踱近了,就被老爷抓住手腕推过去,她一绊,整个人都跪趴在床沿,头也埋在三姨太的胸前,一抬头,只见那双傲峰耸在鼻尖,一头粉艳是老爷的津水滟滟,另一头粉艳就在唇边,鹦哥儿忍不住伸了舌头去舔,圆润乳蒂,她忍不住就舔绕一圈。

    三姨太倒很享受,挺直身子,腿也使劲儿开合夹紧,往上一拔,就腻吟一声。

    那声儿,跟猫儿似的,叫得不大,但抓得人心痒痒,鹦哥儿张口一吞,吞住肉乳,手也忍不住在那年轻姨太的背肤和臀尖儿之间游划……

    老爷还未罢休,把那姨太抱于身上,自己则卧倒,又向鹦哥儿命令:"你在上头伺候着……"

    鹦哥儿坐于床边,伸手去抚那女人的臀——头一回这么摸别人——滑腻肉感,就在手里颤颤巍巍。

    她不知如何伺候,只瞧得见那二人交媾阴处,以及三姨太翘臀显露出的粉圆菊心,下面又有老爷长物如剑,刺进刺出,交叠黏合,水声叽叽,仔细看去,液汁淋淋,连挂二人腿缝儿。

    "舔呐!"

    老爷发令,鹦哥儿慌了神儿,不知是要舔姨太的还是舔老爷的。两个都是主子,两个都要伺候,她横了横心,起身往前凑,腹下不小心就撞到那妇人的后臀,妇人本是趴着,倏然回头,目饧神迷,面有困惑。

    鹦哥儿不敢看她,只伸手抚按她背,低了头去舔,舔她粉嫩菊心,她整个人就绷僵。

    老爷在底下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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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嘶地一声:"我的心肝儿,你咬得可真紧实!"

    腰臀向上猛地一顶,顶得姨太飞颠,更是哼咛不止,又有后庭游舌绕菊,舌尖入肉肠,舌掌噬肉圆。

    鹦哥儿舔了一会儿就伸手抚那二人的交合处,湿黏挂指,顺着肉沟摸,摸到妇人掀翻的肉片上去,轻抚,揉磨。

    "老爷……她……"妇人一挺,臀肉坐实,整个人就又美了一遭。

    底下的老爷也挺不住了——

    的确,这次纳妾同他前面两次婚姻都不大一样——这一个,不仅年轻身子紧,重要是还懂了一套淫事本领。

    据说是下东洋学的本领——

    在床上一入她身就像陷了软沙,彻骨酥麻,他这年纪,五十挂零,但大半辈子都给了女人,挺不住,一股脑,全射了。

    美人没享够,但老爷疲了,命鹦哥儿擦身子,鹦哥儿只好从床上退,不小心腹下又碰到了那姨太,姨太抬眉看她,视线相对,鹦哥儿慌乱弹开,那姨太却忽然笑了。

    鹦哥儿端过水来给老爷擦身子,粘稠精浆挂在腿间,那死物瘫软如泥,老爷不解气似的掐了一把鹦哥儿的胸,手感不好,也没细想,就去捏床上的女人,喘道:"你个小妖精,老爷都得被你榨干了!"

    "回头给老爷添子,老爷就高兴了!"三姨太果然是狐媚有方,挂在老爷身上不下来,腿儿压在他腿上,鹦哥儿捏着毛巾,在半空踯躅不前。

    回头拧毛巾,忽然那妇人就握住了鹦哥儿的手腕,轻轻一拉,拉得近了,细细瞅,瞅到她脸上去——眉毛眼睛鼻子嘴——这鹦哥儿,长得不赖,眉浓眼长,白净皮肤,端了个英美的相貌。

    三姨太问:"你大夏天脖领子上的扣儿扣那么严实,不热吗?"

    鹦哥儿忙答:"三奶奶,不热的,小的习惯了。"

    三姨太又笑,回头对老爷说:"这丫头蛮好的,会伺候人,赏给我屋里吧,以后一同伺候老爷。"

    老爷也笑,打量一眼鹦哥儿:"行啊,不过她新来的,手脚没先头那个利索。"

    三姨太抿嘴笑:"不打紧的,我也不是什么利索的人,在外头一个人闯荡惯了,老式儿的丫鬟我还真使不惯。"

    说这话时,眼睛瞟着鹦哥儿,鹦哥儿不敢抬头。

    老爷捏那姨太的脸:"你还不利索?在我身上可利索的紧!"

    三姨太娇嗔一倒,倒进他怀里:"当着个丫鬟你就这么肆无忌惮的!"

    "怕什么,刚才舔不也舔了吗?下回你们一道伺候我!"

    鹦哥儿看不下去,只端了盆要走。

    老爷又叫:"听到没?等会收拾好了来这屋请安。"

    鹦哥儿应了一声,这才被饶了出去。

    吃过晌午饭,鹦哥儿带着自己东西来西厢房请安,三姨太已经洗盥打扮,发辫盘在脑后,髻上别一只双喜双尖翡翠簪,垂红玉耳坠,穿一身银红衫子,金线镶滚,木槿紫如意小脚裤,正打着蒲扇。

    她见鹦哥儿来了,呷了一口茶道:"屋里怪闷热的,你先陪我去后院的假山上走走吧。"

    鹦哥儿应了一声,刚要上前扶她,那姨太伸手拧她:"谁像你这么不怕晒!"

    二人离得近,口息幽兰,扑面热气,鹦哥儿连忙回身去找伞,那伞也是东洋式的油纸伞,上头画的是日本浮世绘,白底红面,撑开像切开的西瓜,鹦哥儿在侧举伞,碎步挪着,时不时瞥一眼三姨太白雪粉面。

    这赵家府上下没一个像她这样神秘的太太,一个说法:她是下东洋留学的学生,半路家道败了,只好去芸妓官里假扮日本人接中国人的生意,结果就碰上了赵家老爷,眉来眼去一勾搭,就被娶了来当姨太太。

    还有一个传言说,她就学了几句日语,在八大胡同里装小日本糊弄那些个附庸风雅的老少爷们儿罢了。

    但不管怎么说,这三姨太是那天晚上拿轿子抬进来的,连大太太的房里头都不知道这档子事,后来也是闹了一阵,传到外面都说这赵财主招来了个狐媚子。

    "三奶奶累了就歇会儿吧……"

    "咱俩的时候,别跟我客气,叫我晴子吧。"

    这音儿,绵软贴耳,鹦哥儿眉心一跳,挤出笑意:"三奶奶您累了,这有个石椅。"

    三姨太没理她,走过去翘腿坐下,鹦哥儿驱前道:"三奶奶口渴吗?鹦哥儿给您沏壶茶?"

    三姨太嘴角单挑阴笑:"你过来给我捏捏脚吧。"

    鹦哥儿一怔,见她抬起双腿,只得上前迎住,膝盖一屈,就跪在那三姨太的跟前,手里捧着一双绣花软底鞋,鞋头绑着蝴蝶穗儿的流苏,鹦哥儿摘了那女人的一只鞋,看露出的玉足白趾,她伸手捏了一把笑:"三奶奶的脚真白。"

    "是吗,你可喜欢?"

    那三姨太脚尖一伸,把那脚趾头直抵在鹦哥儿的腹下,踩住不动,左右一碾,鹦哥儿的魂儿都去了半分。

    三姨太仍笑盈盈:"弄假妇人,丈夫作闺音,鹦哥儿这是要唱个旦角儿给我听吗?"

    鹦哥儿抬起脸来,此时的脸已经不是个丫鬟脸,面色阴鸷,目光沉黑,嘴角一抽,声音忽地就低下去,恢复本色男音:"你看出来了?"

    "怎么?要杀我灭口?别以为我不敢喊救命,喊家里进了个贼!"

    "贼?"

    "对,你不就是那个擅长男扮女装、易容成丫鬟模样混进有钱人家里阴阳大盗卓千鹦嘛!"

    "你到底是什么人?!"

    说话间,卓千鹦已捉住妇人的脚腕,抬起另一只手,起身出招,那姨太脸色一沉,足转侧翻身,躲过一掌,但脚下用力,抬起另一只脚夹住卓千鹦的脖子,发狠扭去,卓千鹦抓脚不放,顺势一倒,二人在草丛中翻滚几个来回。

    "你莫不是那个以色骗钱的东洋大盗常晴子?"

    "同行是冤家,你说巧不巧?"

    冤家路窄,狭路又相逢,二人在地上夹缠半天,倒像两只对螯扭曲的蟹子——只见卓千鹦侧卧正抓着常晴子的两只脚脖子,膝盖又磕在她臀子上,而常晴子倒是半撑身体,手托腮帮,笑眯眯看他:"大侠好功夫哦,舌功也厉害,不如再像刚才那般舔舔我吧!"

    卓千鹦这才发现自己的脸正对她裙下风光,面上一臊,松了手,刚要起身,那常晴子动作灵巧,先扑过去,抱住卓千鹦就黏在他身上了。

    她一身骨头就练了个奇功——对男不对女,只要是个男人,沾了她的身,都跑不掉,卓千鹦用力推掌,却如陷绵沙。

    "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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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害羞了?刚才你那东西还顶着我呢!"她一伸手,扣住他腿中一物。

    "有本事你别来阴的!"卓千鹦挣扎,但无奈身下软肋正被人把玩。

    常晴子冷笑:"做贼的还说别人贼?即然都是贼,你能男扮女装,我就能抓你的蛋,各凭本事罢了,谁比谁阴啊?"

    "咳,你这女贼到底想干什么?"

    "你偷钱我偷色罢了!

    "色?"

    卓千鹦看她柔肤粉面,鼻尖微有细密汗珠,弯弯的眼睛细细的眉,她捧着他一翻,翻到底下,伸手勾他脖子,凑上粉嫩嫩的唇。

    "你个女狐子,要疯……"

    卓千鹦被她舌撬唇开,勾绕一圈,自己一物在她小手里又被揉捏几度,瞬间耳热心跳。

    "我的鹦哥儿!"她娇嗲一声,卓千鹦酥了半边身子,底下几乎不听使唤了,被她握着握着就挤入一处密道,初入若紧箍,再入若水洞,几次三番顶刺拨挑,他喉中忍不住发出一声。

    风吹过头顶树叶窸窣作响,大太阳光在树叶里碎成一闪闪的铃铛,树荫处的草丛里,是二人不断耸动起伏的身影。

    那卓千鹦虽身着女装,头上假辫歪斜,上身还有假胸两波,但人贴得紧,拥着常晴子耸动腰身,两眼逐渐迷蒙。

    "你这妖贼!"他往狠里用力,越恨她越要在她的身体里肆意**,"为了钱就给那老头糟蹋,真真无耻的贼!"

    常晴子拥着他,在他脖颈上咬去:"你不也煞费苦心,扮成个女的伺候人!"

    "哼,我轻易不出山,这次要不是为了那东西……"

    常晴子咯咯一笑,拥着他又翻过去,趴在他身上,夹着他轻摆腰臀,上下套弄:"我就知道你是为了那东西!"

    卓千鹦一怔:"你也是?"

    这是最近在江湖上掀起风波的事——赵老爷偏爱收藏,最近刚入手的猫眼儿玛瑙杯,据说是当年波斯进贡的奇珍异品,是镶嵌黄玉宝石的玛瑙酒杯,一对儿两个,价值连城。

    江湖上没有不打这玛瑙杯主意的,但无奈这老爷家戒备森严,院墙难爬,想进府都难!于是金主们纷纷出动,立下一句——哪位英雄好汉能拿到这二杯,悬赏四万万两黄金!

    "盗者爱财,窃之有道,我若不跟这赵老爷厮混几天,怎么知道那玩意儿就在账房里?又怎么能拿到那账房的钥匙?"

    常晴子把腿搭在卓千鹦的腰际,承他大出大进,她那肉里越舒坦越是冒出很多水来,那水也就黏住他的长物,把她体内养的蛊虫顺流载入他的肉头上。

    这是她从东洋学来的秘术,是真正成就她大盗之名的本领——但是她不会说,就像武林中高人一样——真人不露相,露相非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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