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天性幻想挑战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凉鹤
她多年用色行盗,依仗的可不是这青春美貌,到底还是要有点真本领,炼骨入蛊——只要男人进了她的身体,都要被她彻底征服蛊惑,七七四十九天,那男人不会想其他女人,只忠心听她的命令。
"啊,你那里面弄得我好痒好舒服!"
卓千鹦哪里知道是那些虫进了体内,倒还以为是她滑嫩肉褶曲径通幽,寸寸肉隙嘬住自己那物——确实也是嘬,小虫子的嘴的牙儿,细细密密啃着他的龟首,渗进龟眼儿里头去。
"唔,好热好湿……你这穴眼怎么这么美!啊!"
卓千鹦手掌覆住常晴子的胸乳就激射开来,同她的浓汁在体内交融,倒在她怀里,从此便真成了她的奴。
常晴子在他耳边轻语:"今晚,你负责把那几个看门的解决掉,尤其那个王管家,他是看账房的,你用你鹦哥儿的身份灌醉他……我会把老爷缠在屋内,等他睡去,我们就行动,你在外我在里,我们一起配合拿下这一对儿猫眼儿玛瑙杯!"
卓千鹦激喘不已,却字字入心,目光落在草丛中的一只黑猫身上,对视一瞬,猫睛黄灿,喵地狞笑一声,隐去了。
夜半三更,陈府上下都笼在阒静夜幕里,老爷在西厢房的床畔睡得正香,回身怀抱,抱住一枕,还当是个人,甜甜笑嚅:"晴晴……"
殊不知那常晴子早就偷了钥匙,潜入内府账房,同卓千鹦里通外合,把那双宝贝窃入香怀。
梁上君子,上不沾天,下不着地,二人在房顶正对着一轮浑黄月观望,双双又相视而笑。
"鹦哥儿。"
"你还叫我鹦哥儿?"
此时的卓千鹦早换回贼子黑衫,那常晴子也束起头发,素衣打扮。
"那我叫你什么?"
卓千鹦笑:"你可愿同我珠联璧合,缔结良缘,叫我一声郎君?
"哈哈,那我们岂不是强强联手,窃遍五湖四海?"
"乱世之下,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一介草民,只得苟活偷生,比起这玛瑙杯,我更想要一个常晴子。"
常晴子抬头看他,眼中闪光而不定——当年她在东洋的师父便是个轻信男人而遭受背叛的女人,孤独一生,只有一只黑猫相伴终老。
那老女人常常边抚猫咪边用日语对她说——常晴子,你记住,永远不要相信男人,不要爱上他们,利用他们,蛊惑他们,让他们成为你的奴隶吧!
如今,常晴子不知这卓千鹦说出此话是因为受了蛊还是真心话,或许真假各参半。
若他真是因为蛊而说出此话,那她也愿意继续蛊惑他——不过是一个七七四十九日,再一个七七四十九日……
于是,常晴子媚笑一声:"那么郎君,你可愿同我在这房顶上共度**?"
卓千鹦低头吻她凉薄唇片:"天当洞房,梁上为床,这本就是我们的家。"说罢,轻轻拥她入怀,又缓缓沉下身子。
古人不见今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几百年前的月亮依然湿晕红黄,一只猫翘着尾巴交步媚行,喵的一声,不知所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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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语出《增广贤文》,也有李白《把酒问月·故人贾淳令予问之》“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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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相遇知何日
永乐年间,河北地区频发穿越事件,穿越者们衣着异朝奇服,语言古怪,皆号称来自公元2000年的中华人民共和国,但对如何穿到此地,也都表示一头雾水。
随后二十年间,穿越者数量激增,皇帝下诏,划河北寿安县为"穿越者特区",由对穿越文化颇有研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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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科状元华墨元上任寿安县知县一职,协助朝廷管辖移民安居。
华墨元刚一上任,上下官吏便前来拜访送礼,县丞邵渝乃此地穿越二代移民,借体察民情之名,请华墨元去安寿县最有名的萃凤楼吃晚宴。
华墨元先前只是听说,这萃凤楼里养了不少名妓倡优,这次倒是真开了眼——
二层的小楼,楼里楼外莺歌燕舞,花团锦簇,淫词艳曲飞满楼,现在更了不得,姑娘们都换了装,再也不穿旧式纱裙长褂,而全都换上超短露腿裙或是露肩低胸裙,披头散发地立于二楼楼台上跳舞唱歌以欢迎新知县。
那乐师弹奏得也不是什么《春闺梦》,《踏谣娘》,是听也没听过的调子,欢快放荡的节奏,歌词都直白得让人羞臊脸热——
"你是我的小苹果,怎么爱你也都不够多……"
这是什么歌?
华墨元按了按额头,同邵渝一起进了里头的雅间,萃凤楼的鸨儿南宫婆就上来招呼,她倒是一副老派打扮——穿紫檀滚金边的绣凤袄,雪晴罗纱裙,头发挽起别金簪,笑起来满脸皱纹:"南宫婆恭迎知县大人!老身不能亲自去知县府登门造访,罪该万死,还请知县大人恕罪!今儿大人们肯赏脸来萃凤楼,我定安排上等的姑娘们好好伺候!"
华墨元先作揖,还没说话,旁边的邵渝就先开口了:"南宫姥姥别客气,我今儿个把大人带来是让你们认识认识人,二来呢,大人是本朝土生土长之人,让大人也瞧瞧穿越文化的特色。"
南宫婆忙应:"那是自然!邵大人您就放心吧,我们的姑娘才貌双全,要什么会什么,八国语言都精通的也不在少数!"
邵渝大笑:"那是!南宫姥姥的本事我还是知道的!"
回过头又对华墨元说:"这萃凤楼啊是这几年最火的俱乐部……不,用你们的话说,就是最有名的青楼,都是咱南宫姥姥接手后才火起来的,她啊,您可别小瞧,以前在上海丽都酒店专门调教那些高级小姐。"
南宫婆忙摆手:"哎呦,您可别再宣传我这点破烂事儿了,要不是五年前扫黄的时候我碰巧穿越了,说不定现在还在蹲提篮桥呢!"
"哈哈南宫姥姥太会说笑了,这职业从古至今就是人类基本需求嘛!家父早在2000年就穿越过来的,总跟我说后朝的事,在我看来,很多方面,也没什么区别嘛!"
他们二人聊得热乎,旁边的华墨元却听得云里雾里,不免四下打量这室内格局,木制地板设有圆草席,精致雕花的茶桌,樱木饭桌长椅和桃红长狭的美人榻,翡翠屏风后设紫檀香炉,床帏挂账旁垂吊枝条编的花篮,里头摆满了五彩六色的小包装,他走过去拿起一只看。
那南宫婆又笑:"大人还不知这是何物吧?"
邵渝嘴快抢答:"哦,避孕套啊!"
华墨元不解:"此为何用?"
邵渝道:"就是避孕啊,以前有个穿越者穿过来的时候带的,后来就有人开始模仿制作,只是橡胶材料比较难搞……所以一套难求!咳!说了您也未必懂,等会儿姑娘们来了,您就知道怎么用了!"
南宫婆立刻应道:"我这就叫姑娘们来陪!"说罢,笑吟吟退到门口,朝外头管家拍手:"叫姑娘们上来接客啦!"
那头叫着,这头就有人安排酒菜佳肴,几个扎长辫、穿白底红花连体裙的女子抱着琵琶上来列坐演奏。
邵渝同华墨元坐下,旁边丫鬟伺候酒杯,二人举杯饮过,邵渝道:"大人不必有太多顾虑,这事一回生二回熟,穿越者们大多形单影只,来此地无牵无挂,更需要偶尔慰藉,寻找同类温暖罢了。"
华墨元笑笑不语,见邵渝又举杯,他也敬饮,当下干了杯中酒。
很快,姑娘们鱼贯而入,在桌前排成一排鞠躬:"老板好!"
南宫婆在旁着急摆手:"错了!这位是咱县里新任的知县!"
姑娘们又立刻行万福礼:"大人万福!"
华墨元表面逢迎一笑,实际略有尴尬,邵渝笑:"大人觉着哪个姑娘顺眼就点号,您看见了吗,在她们胸前都有号码牌。"
华墨元看过去,果然汹涌起伏的胸波上绣有汉字大写的数字,再抬头看,一排粉面大眼长腿,是按照穿越者审美刻意寻挑出来的人。
华墨元皱眉。
南宫婆立刻道:"大人您不急着挑,她们每个都会上来做才艺表演,唱歌跳舞任您选。"
华墨元点头,邵渝倒是经验老道:"这样吧,咱就先来唱歌,后来跳舞,不行来段笑话口技都行,发挥特长,谁能赢得大人的满意谁就胜出。"
南宫婆拍掌:"好了,姑娘们,每个人都尽量展示才艺吧,机会就一次,好好把握,咱们就从一号开始吧!"
音乐奏起,百媚娇花齐放,美人们轮流上前表演开始。
孟小婉排在最后,神经相对放松,她个儿也不高,正踮起脚尖看那正中央的人——
二位大人虽都长相俊朗,风流倜傥,但明显邵渝就显得色眯眯,一双桃花眼滴溜溜地在姑娘们的大腿和胸间转悠,而他旁边的知县就看起来稳重多了,虽然比传说中的还年轻,但长得清眉狭长眼,脸上面无表情,不见一丝欣喜和嘲讽,倨傲的模样也让人猜不出喜好来。
人穿的也是规矩的长褂,紫红袍子绣金线麒麟,暗蓝长裤颇有几分现代西裤的样式,大概是为了迎合当地穿越文化,孟小婉抿着嘴笑了。
而此时华墨元的目光恰落到孟小婉的面上,稍作停留,又收回来。
"吃啊吃!再来一杯!"南宫婆在旁招呼,邵渝也给那知县夹菜:"您尝尝,他们的菜肴也是一流!"
知县未拾筷子,直到看完姑娘的表演,才低头喝一杯。
最后轮到孟小婉的时候,已是酒过三巡,邵渝面上已呈不耐烦,还打了个哈欠:"你是最后一个,抓紧点时间,跳舞就免了吧,清唱一段如何?"
南宫婆忙道:"当然可以了!只要知县大人不介意!"
华墨元目光定在孟小婉脸上,想起刚才她那个笑,忽道:"若唱得好,自是罢了,唱得不好,可要罚板子!"
这一句吓得屋内所有人都噤了声,谁也看不出这知县是醉话呢还是真的,这人的脾气也是摸不准,吓得都抖起来,那南宫婆更是差点跪了:"哎呀小婉,你听着没,好好唱呀,可别砸了我这萃凤楼的招牌!"
这话倒是真心的,若真有姑娘被知县大人因才艺不合格打了板子,那还真是萃凤楼的笑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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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孟小婉端得稳,面上一点也不慌,先道万福,莞尔又道:"大人抬举!奴家乃一介妇人,劳烦大人倾听实属荣幸!若真挨了板子也怪奴家实在技艺不精!"
华墨元挑眉,心中讶异这人谈吐倒不大像个穿越者了,目中闪过一道惊喜,但太快了,没人捕捉到。
孟小婉又道:"大人既是当朝新科状元,奴家就献一首秦安小调《登科》恭贺大人,献丑助兴,若有不妥,还望大人勿要责怪!"
登时,全场傻了,秦安小曲是什么?
大概是孟小婉新学的技能!
莺啭娇音一起,华墨元唇角缓缓折起,久久,笑了。
邵渝立刻给旁边的南宫婆也使了个眼色,二人对视,眉眼挤兑了个热乎。
一曲终了,邵渝立刻去看华墨元,见他仍是笑着,自己便先鼓掌叫好。
"这个该赏了,知县大人!"邵渝提醒。
华墨元点头:"是该赏了。"
南宫婆大喜,接过邵渝递过来的银票便叩谢不迭,差点又要磕头,不过这次是激动的。
"都下去吧下去吧!留小婉姑娘一个人陪知县就好了!"
邵渝使了眼色,南宫婆便把众人都遣走,那邵渝也知趣,跟着南宫婆一起退出房间,去寻别的快活了。
房内,只剩二人独坐。
这孟小婉长得也算出落妩媚,眉清目秀,娇小玲珑,穿一件月白罗纱裙,把整个胸脯后背肩膀都露在外头,雪肤凝脂,乌发成云髻,见那知县已有微醺,便起身要扶他:"大人,您累了就上床歇歇……"
华墨元皱着眉推开她,自己摸到帷帐,一横身,整个人倒在床上。
孟小婉驱前,借烛光看那人——他一手搁额头,微闭双目,长睫投影,脸廓线条分明,鼻挺唇圆,薄息呼出浓郁酒香。
她不忘南宫婆嘱咐——"虽说古人今人有不同……但到底是男人,里子是不变的。"
幽幽烛光,漫漫长夜,孟小婉坐在他身边,依稀想起就在半年前——她还在2018年的时候——不得不面对男朋友劈腿同她分手的残酷事实,她的一颗心千转百回,在不断地挫败和自我怀疑里日夜煎熬……可是忽然之间,她再一睁眼,就穿越到了此时此地,还当起了青楼女子!
青楼女子也好,不必交付心思和感情,走肾赚钱,睡完一个又一个,顺便也能体验不同男人带来的快感,难道不又是另一番新天地?即使天天也要研究如何讨好男人,但终归目的单纯,只需一夜。
赶上南宫婆也是穿越而来,虽贪恋钱财,倒也尊重女性,孟小婉自觉自己这妓女当得倒不委屈。
男人不嫖女人不娼,从古至今,谁也别嫌谁脏,都一样,人活的就是**。
孟小婉笑了,却听那人在床边说话了:"你总笑甚么?"
孟小婉侧头与那人相视,身子一软,就贴上去了:"大人……是你醉了……"
华墨元这次没推她,问道:"我且问你,你怎知我家乡秦安小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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