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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金钢指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外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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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一个根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那人笑眯眯的看着她,一脸的打趣。

    元姐儿眨巴眨巴眼睛,然后又转了转头,终于确定自己没看错。

    看着那人指控道,“你竟然穿鞋上床?”

    司徒砍没有想到那么久没见,一见面这丫头竟然会说这种话。无奈的摇头笑笑,司徒砍起身下床,“你见到本王难道就只有这么一句话?”

    “要不要我高呼一声‘采花大盗来了’?”

    司徒砍扫了一眼元姐儿,“瞧把你美的,甭磕骖人了。”

    元姐儿低头看了自己一眼,个不算高,还有些个微微的肉感,还有只比小肚子高一点的胸确实不过,

    “听说您最近又换了位太医?看样子怕是这位太医的医术还是不够精湛呀。”

    司徒砍闻言摸了摸鼻子,没好看的瞪了元姐儿一眼。

    死丫头,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作者有话要说:  一会儿还有一章,所以亲爱的小仙女们,给营养液吗?

    第53章

    每年除夕和初一这两天,

    宫里都会设宫宴,

    皇室宗亲都要参加。做为当今的亲生儿子,所有的皇子都会在除夕这日用过午膳后陆续进宫的。

    司徒砍老哥一个,既没王妃也没世子,

    所以往年他都是早上用过了早膳便坐着马车进宫的。

    那个点进宫,不但午膳在他老娘宫里用的。就是马车也不会在宫门外跟人左挤右挤。

    以前先太子还在的时候,

    除夕这一天的午膳当今是跟着太子一家用的。后来先太子没了,这一天的午膳当今都是一个人用毕,就去休息一会儿的。

    在这天一个人用膳,他老子是一定会睹物思人或是感怀人生的。小十二知道他老子需要个人来陪陪,但他却并不准备在这一天蹭他老子这顿饭。

    毕竟这顿饭吃下来,

    可能会让他成为众矢之的也说不上呢。

    于是小十二一早跟着宫里的其他皇子给当今请过安便跑到亲妈这里来了。

    小十二和亲哥的感情非常好。好到亲哥要是生不出儿子来,他就多生几个让亲哥随便挑的那种。

    司徒砍对这个弟弟也是看重的。这可能也跟陈妃对这俩兄弟一直以来的教导脱不开关系。

    总之看着他们兄弟亲密友爱,

    和睦相处的样子,陈妃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然后俩个儿子还特别有心的陪着她陪了几把柳叶牌,

    又陪着她说了一会儿后宫的八卦,

    谁又多么丑人多做怪,

    谁又上了当今的套。

    心情好了,

    吃的就多了,再加上又逢年节,

    陈妃带着两个儿子吃了一顿幸福指数非常高的午膳。

    至于独自一人用午膳的当今,

    反正他都习惯当个独家寡人了,谁也没将他放在心上就是了。

    谁让他娶的女人太多,生的儿子也太多了呢。

    多到没人真心的将他当成一家人。

    当然了,

    旁人可以习以为常不上心,但心里都是芝麻的小十二却是上心了。

    午膳的时候,还特意将他们午膳里的一道特别好吃的野味向御膳房多要了一盘,又让御膳房的人送到当今宫殿里。

    因为怕担了毒死皇帝的事,全程下来小十二都是只动嘴,旁的一概没做。

    不过等到当今收到那盘野味后,不但赏了御膳房的人,还赏了小十二娘仨个。

    宫里从来就没有秘密,当今又那么宠爱小十二,众人便又都开始掰着手指头算一遍当今还能活多久,小十二过年十三岁的双位数加减法。

    也是直到这个时候,众人才发现原来小十二都已经十三岁了。于是今天整个皇室宫宴气氛都变得挺诡异。

    诡异到司徒砍看到陈妍眼中带泪,眸中含情的看着自己,都忘记了害怕。

    ╮(╯▽╰)╭

    在宫里参加了一次攻防战一般的宫宴后,司徒砍也觉得心累得慌。过了夜半子时,这才随着其他皇子及其家眷一起出了皇宫。

    司徒砍从皇宫出来,坐着马车都快到王府门口了,想到整个王府里冷冷清清的,便又不想回去了。

    摸了摸袖兜里元姐儿打了络子,不知道怎么的就想要去看看元姐儿在干什么。于是进了王府,回了书房,换了一身轻便不易被人认出来的衣服后便从密道出了王府。

    王府的密道,一个出口在司徒砍的书房里,一个则是在王府不远处的一座民居里。

    那套宅子就是司徒砍平日里联系下属的据点。也因此,他从密道里一出来便有人发现了他。

    听说他要去荣国府,自是派了妥善的人跟着去了。

    因为荣国府本就不是门禁多严的地方,再加上年节到了,府里人心都散了,门房那里管的就更松了。

    司徒砍在荣国府里安排了不少人,带着人从荣国府后街的角门进入荣国府,由着他的人一路挑了背人的小路,畅通无阻的就到了元姐儿的小跨院子。

    司徒砍到元姐儿小跨院的时候,元姐儿还在贾母的荣庆堂那里听女先生说书呢。

    老太太上了年纪本就觉不多,再加上错过了平时入寝的时辰,这会儿子就更精神了。好不容易被人劝下来安寝休息了。荣国府的各位主子也都陆续回了自己的盘丝洞准备小歇一会儿,然后迎接初一一早的各项年事。

    司徒砍进了元姐儿的房间,先是将这几间正房仔细的打量了一回,然后又好奇的看了一会儿元姐儿的书案,多宝格,以及外室梳妆台上的首饰盒。转头进了内室的时候又发现元姐儿枕头下压了本书,刚抽出来扫了两眼,司徒砍便听到眼线通知,说是老太太那里散了,姑娘要回来了。

    司徒砍将书一卷在手里磕了两下,转身回到内室大床上,一屁股便坐在了元姐儿床上一脸沉稳,还特蛋腚的等着元姐儿回来。

    元姐儿的卧室分内外室。外室有一面墙那么大的衣柜,元姐儿一般将外室当成衣帽间,所以从来都是在外室换衣裳,梳妆的。而元姐儿的内室,却是分前后间。

    一进门就是前间,前间靠窗户那里有张贵妃榻,之后便是案几等家俱。后间便只是一张拔步大床了。

    屋里还有一架小屏风,原本是要隔开前后间的。但元姐儿这人极不喜欢用屏风挡视线,于是那小屏风便侧着放在了墙角处。

    也正是因为这个小屏风放置的角度,才让元姐儿一时间没有发现盘腿坐在她床里面的司徒砍。

    此时因为自己那畏女症被元姐儿怼了一句的司徒砍又看了一眼元姐儿现在穿的就寝的里衣,突然有些个不好意思。

    那些丫头也真是的,明知道他在这里,怎么还能让这人脱了衣裳?

    哪怕是来了这里十几年,元姐儿也没觉得她一身长衣长裤的睡衣怎么就是啥没也穿了。此时看着司徒砍一脸讪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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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样子,以为是她说到了司徒砍的痛脚。想到司徒砍老大不小还得了这么一病,她往人家伤口上撒盐这事就做得不太地道,有心缓和两句,只眼睛转了转,正好看到梳妆台里的自己,披散着头发,在灯火不明的时刻,美的像个女鬼。于是想说的话就变了味。

    “喂,你真当我们家是你府上的后花园呀?你看看我,青春无敌美少女诶。人家一个时辰前就已经十三岁了,你跑我房间里来,存的什么心?”元姐儿眯了眯漂亮的大眼睛,上下打量司徒砍,不乏用最大的恶意猜测他来此的用心,摸着自己的脸,元姐儿用一种非常危险的语气问司徒砍:“你是不是娶不上媳妇了?然后垂涎我的美色,准备来个杀熟,想将本姑娘娶回家?砍哥,咱们做人得凭良心。我对你还算不错哈”

    娶她回家,这人得多丧心病狂呀。

    全天下谁不知道他那个病呦,谁嫁给他,不跟守活寡似的。最重要的还不只是这个,哪天要是靠得近了,他再高声来句‘有刺客’,那丢人不丢人?

    司徒砍愣愣的看着元姐儿,他整个人都惊了。

    是什么让她理直气壮的说出这么,这么厚颜无耻,颠倒是非的话?

    这么自信,真的好?

    想到说点什么反驳,可看着元姐儿伸出左手,一会曲成爪,一会又缩成拳头的样子,一时间什么话都咽了回去。

    如果这么想能让她高兴的话,他保持沉默。

    在某人的威胁下,司徒砍也不知道是不是昧了良心的夸了一句元姐儿倾国倾城,然后在元姐儿的满意下吃到了荣国府的宵夜,之后又与元姐儿一左一右斜歪在大床上说了个把时辰的话,然后才在冬日早上并不怎么亮的清晨离开荣国府回到自己的王府。

    一夜未睡,司徒砍跟吃了兴奋/剂似的精神抖擞的穿上郡王服饰进宫了。而元姐儿则是顶着一对黑眼圈,萎靡不振的由着丫头们侍候着洗漱更衣向着荣庆堂迈进。

    俩人的状态太过明显,元姐儿那一屋子的司徒砍眼线都不约而同的想到了什么。

    原来主子没病呀

    京城的一切都在按部就班的进行着,那封由驿站送到苏州的信,也在大年初一的早上提前到达了。

    大年初一就收到这么一封惊悚至极的信,甄士隐与封氏这个年的喜庆一下子就没了一大半。

    本来按着驿站普通百姓的送信速度这封信差不多也要正月初十那天才能送到。不过因着驿站里正好就有苏州上京城送奏折的衙役还没走,便由着这个衙役捎回去了。

    衙役赶着回家过年,行走的速度自然就快了许多。腊月二十九就到了苏州,去衙门与县太爷汇报了工作,便回家过年去了。等到初一早上没啥事了,这才揣着信溜溜达达的过来给甄士隐送信来了。

    因着之前元姐儿的留话,所以衙役送完了信,讨了红封赏钱便离开了。至于甄士隐与封氏是个什么心情,人家衙役才没心情管呢。

    收到这么一封从未见过的字体写出来的信,一时间心里就跟打碰了装辣椒油的碗一般,那叫一个火烧火了。

    甄士隐看着那信上的内容,再想到去年炎夏永昼,碰到的那对疯僧道。

    惯养娇生笑你痴,菱花空对雪澌澌。

    好防佳节元宵后,便是烟消火灭时。

    娇杏,贾雨村,霍起

    甄士隐将信中所写之事,再与身边之人以及旧年所遇都联系到一起,瞬间肝肠寸断,不知道如何是好。

    都说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元姐儿以为这种事情轮到甄士隐俩口子,估计也得纠结万分。

    不过元姐儿倒是想差了,甄士隐收到这封信后,首先是不相信,但是却也准备做好一切准备。

    再一个那就是只要是父母就没哪个会眼睁睁的看着亲生的闺女吃苦受罪的。

    不管她以前是什么身份,以后能不能成神,但眼前她就是自己的女儿,是自己的骨肉。那么做为父母的,为年幼的子女遮风挡雨就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也许等到元姐儿当过父母,将心比心之后,便不会将她会纠结犹豫的事情看成旁人也会纠结的事了。

    想拐我闺女?

    想让我闺女做妾?

    想要磨搓我闺女?

    老子/老娘抽不死你丫的,也要跟你拼了

    (>﹏<)

    正月初一收到信,正月初二犹豫纠结信的真伪,正月初三便决定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正月初四,甄士隐便带着银票出门了。找到制青砖的作坊订了一批青砖,准备回头收到砖就让人将家里与挨着葫芦庙的那面墙全部砌高。

    正月初五,甄士隐一边收拾家中细软,一边派了下人买了几十个装水的木桶以及几个太平缸。

    让人将太平缸送一半到庙里,装满水摆在院里。

    甄家在苏州也算是有些名望,封氏带着重礼去了苏州某个大户人家,请回来两个大户人家供养的教养嬷嬷贴身照顾自家独生女儿。

    等到安顿好了独生女儿,封氏直接给了霍起和娇杏配了婚,然后给了他们二十两银子放了他们的身契将他们打发出了甄家。

    不管二人如何懵逼,封氏都没有解释和心软。

    正月初十,俩口子心里总还觉得不托底,于是俩口子又是一番商量合计后,第二天甄士隐便又捎着银票去了伢行,在伢行那里挑了一处带花园的大三进院子买了下来。

    之后俩口子,一边派人打扫新院子,一边将闺女圈在身边,错眼不离。

    好不容易过了正月十五,俩口子才捎微松了一口气。之后挑了个宜搬家的日子全家搬到了新宅中居住。

    因新宅子比旧宅又大了许多,小英莲倒是跑跳得开,并不催着出府玩。

    甄家夫妻都是厚道人,明知道三月十五那日隔避的葫芦庙可能会炸供,又如何会将旧宅卖人?

    于是旧宅仍是空着,里面装了许多装了水的木桶以及太平缸。

    及至三月十五,甄士隐留封氏在家看着女儿,他带着几个家丁回了旧宅。

    此时百姓之家多是竹篱木壁,极易点燃。

    极至半夜,甄士隐独坐旧宅已经困顿不堪之时,突听家中小厮叫嚷起来,瞬间精神。

    因之前买了一批青砖高砌了院墙,此时行动多有妨碍。不过好在甄士隐当即立断,让小厮家丁一边拎着水桶过去救援,一边带着人在墙上砸出一个门洞来。

    甄家院中有井,取水甚至方便,再加之事态发现得早,在尚未波及左邻右舍之时便被发现控制,也因此除了葫芦庙本身,左右并未有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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