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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金钢指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外乡人

    神经衰弱的药了。

    她们虽然是希望通过元姐儿为儿子谋好处,可到底是看不上元姐儿的身份,又担心元姐儿这般圣宠,入了儿子的府邸怕是会闹个家宅不宁。于是便想着先一点点弄坏元姐儿的身子,将来进府后也不会太张狂。哪怕最后没有进了自家儿子的府邸,去了其他皇子的后院,她们这么操作一回也不亏。

    当然,因为亏的是身体坏了的元姐儿。

    元姐儿心里害怕,还特特写了信告诉司徒砍。司徒砍接到元姐儿的信,又在装信的竹筒里找到元姐儿放在里面的点心粉,一边心里担心元姐儿的安危,一边还是叫了心腹拿着那点心粉去试药,看看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御花园里的连花湖多大呢,每天一把,三五天就能药死里面的锦鲤,这药效也忒霸道了些。

    元姐儿心里对当今也有了些迁怒,要不是因为当今故意将她立起来,她也不会受到这等‘待遇’,看着空间里还剩下大半盆的点心粉,元姐儿都想要将这些点心粉往当今的饮食里加一些了。

    当今是知道后宫的女人手上不干净的,他心里其实也不是没有想过后宫的那些女人有可能对元姐儿做什么。不过他还是没有理会这些肮脏事。

    也许这就是孤家寡人内心深处的冷漠。

    不过,气恼的元姐儿虽然没在当今的饮食里下这种点心粉,却是跑到当今那里去哭了。

    原因是她可能毒死了锦鲤,然后还将剩下的点心粉弄丢了

    后事暂且不提,只说当下。

    转眼间,便到了端午。不过元姐儿还在因为中了暑气以及休息不足等等原因休病假,于是端午的宫宴元姐儿并没有机会参加。

    虽然也因此看不到司徒砍了,但元姐儿认为这么热的天,就应该抱着冰盆呆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里。

    宫宴快开始了,元姐儿就将楼叶打发出去看热闹了。她自己一个人呆在房间里拿着话本子吃着早前让楼叶弄来的水果和点心。

    至于鸡蛋和粽子,元姐儿也让楼叶去御膳房领了一份出来。

    宫里的粽子非常的小巧精致,味道却比不上往年在宫外吃的那些。勉强吃了一个应了节气,元姐儿便再不肯吃了。

    午膳的时候,楼叶便又回来了,这一回不但给元姐儿带来了午膳,还将司徒砍也领了过来。

    “你怎么来了?皇上在大殿开家宴,你怎么离席过来的?”

    司徒砍抬了抬手,将楼叶打发出去看门。他则是几步走到元姐儿面前细细的瞧着这梦里夜里想得心肝都疼的姑娘。

    “十二弟将茶水不小心洒在了我身上,我出来换件衣袍就得回大殿那去。”

    元姐儿闻言这才发现司徒坎手里还拎了个包袱,想必那里便是他要换的衣服了。

    知道他借着换衣袍的空档跑到这里来,心里一时欢喜一时羞窘的。

    他来看自己,元姐儿自然是高兴的。想到一会儿他必然要在自己这里换衣袍,元姐儿心里难免升起一种不自在。

    司徒砍将包袱放到桌上,眼神热烈又急切的走到元姐儿跟前,一只手轻轻抬起,情不自禁的抚上元姐儿的脸颊,另一只手则是探到了元姐儿的腰上,将人缓慢的拉到自己怀里。

    虽然认识许久,可两人那层窗户纸一层没怎么捅破。此时司徒砍这般,那是直接将两人之间的那层窗户纸烧化了。

    元姐儿难免有些小女儿情态,虽说默许了司徒砍的动作,可到底不好意思抬头看他的脸。

    半低着头,垂下眼睑,元姐儿由着司徒砍将自己往他怀里带。然后就在元姐儿马上就贴入司徒砍怀里的时候,元姐儿身形突然一顿,抬起头在司徒砍诧异的眼神下,说了一句极煞风景的话,“你衣服还脏着呢。”

    这要是入了司徒砍的怀里,趴在他的胸前,那他衣服上的脏茶水岂不是都蹭到了自己脸上。

    想想就觉得有些个接受不能。

    司徒砍:

    这就是他喜欢的姑娘,眼里揉不入一点沙子。

    虽说这个动作被叫停了,但司徒砍却也并不觉得有什么遗憾。摸了摸元姐儿的脸,轻轻的在元姐儿的额头落下一吻,这才松开元姐儿走到一旁去换衣袍。

    元姐儿站在那里,摸着自己的额头,微微抿起的红唇显示出了她的快乐。

    过了一会儿,她见司徒砍已经将脏外袍脱下来了,便双手象征性的捂了捂脸,双眼从手指缝往外看。

    可惜这个时代的男人,几乎都穿着里衣,司徒砍白色的里衣并没有换下来,春光也没有泄露一地

    司徒砍换好了衣服,又迅速的给了元姐儿一个拥抱,最后在元姐儿的手腕上带上一段五彩绳后,这才匆匆忙忙的离开了元姐儿的房间。

    元姐儿看着司徒坎离开,心里有些怅然若失。扫了一眼司徒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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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拿走的脏衣袍,元姐儿想了想,拿出早前空间里存的水,将这件只是沾了些茶渍的皇子常袍洗了一遍。

    看着这辈子自己洗的第一件衣服,元姐儿心里还蛮有成就感的。将衣服挂在架子床的架子处,让它自然阴干。等到阴干后,元姐儿便将衣袍仔细的收到自己的空间里。

    本以为这件衣服就是留个念想,哪成想后面还能帮了司徒砍一个大忙呢。

    司徒砍走后,元姐儿用过午膳歪着头看着那件衣袍发了好一会儿的呆。一会儿摸摸自己的额头,一会儿又兮兮傻笑。

    等到发现自己二了以后,便将之前画的画像摆出来看着画像发呆。

    至少画里有人脸。

    又过了一会儿,元姐儿发现她可能并不是适合那种传统的谈恋爱方式,就将画像和衣服都收起来了。

    白天人来人往,她还要开窗户。衣服晾在屋里容易被人看见。还是等到晚上入寝前再从空间里拿出来晾更妥帖一些。

    因为元姐儿进宫当差的时辰就是午歇的那个时间段,所以哪怕没啥敬业精神,元姐儿还是没了午睡的习惯。

    走到书案前,将之前便准备要画给司徒砍的画像拿出来,元姐儿一边将玻璃镜拿过来照着自己的脸,一边继续画那幅画了好久的自画像。

    元姐儿实在没办法昧着良心,于是她的自画像,肉呼呼的小圆脸没有画成瓜子脸,但还是少了许多肉感。

    将这么一幅四寸大小的画像画好后,元姐儿又仔细上了色,最后才装在日常她与司徒砍通信的圆竹管里。

    本来今天就可以给司徒砍送去,但元姐儿想了一下,怕这东西在宫里再出现什么纰漏,便准备等明儿再吩咐楼叶送出去。

    一时,收拾了书案,又洗了手,元姐儿终于有了几分困意。散了头发躺在床上,最后小声的嘀咕了几句只有她自己听得清楚明白的话,元姐儿便闭上眼睛睡了。

    谁知这一睡便睡到了戴权奉了当今的意思来给元姐儿送几样菜品的时辰。

    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然后又迷迷糊糊打开房门,元姐儿一边揉眼睛一边看着门外的戴权。

    “公公怎么来了?”

    戴权见元姐儿这般,嘴角不受控制的抽了抽。

    见过心大的,就没见过这么心大的。前面那等热闹,这姑娘还能在自己房里睡得万事不理。

    当今和戴权都以为这姑娘既然是奔着皇子去的,今儿所有皇子都到齐的日子,这姑娘那点小懒病应该会‘痊愈’,哪想到人家压根就没将这等日子放在心上,睡了个昏天暗地。

    将来意说了,戴权又道,“贾女官这病也养了几日了,陛下刚刚还问了一回。若是贾女官身子养好,便去前面大殿看看热闹。今儿端午,大殿上的歌舞好看极了。错过了就要等中秋了。”

    听到这话,就算是病没好也得好了。

    元姐儿又打了个哈欠,然后笑眯眯地对戴权点头,“多谢陛下惦记,我也没什么大事了。公公稍等我一会儿,我换件衣衫咱们一道去大殿。”顿了顿,元姐儿仿佛真的对歌舞感兴趣一般,笑着问戴权,“是宫里教坊司的,还是宫外叫进来的?好看吗?”

    戴权点头,“自是好看的。”不好看也不能到御前献演。

    “嗯”,看了一眼戴权身后的人,元姐儿又拉了拉戴权的衣袍,小声的凑到戴权耳边问他,“公公您对我实话实说了吧,陛下让公公来,是不是让公公带我去挑皇子的?”

    戴权:

    这误会是不是有点大?

    作者有话要说:  司徒砍:本王的滤镜有辣么厚。

    戴权:真当皇子都是白菜萝卜咋的,谁便你挑?

    第87章

    自从有了男尊女卑,

    选妃选秀这种事情就一直从古延续至今。

    元姐儿说完这句话,

    便想到了清宫戏中最经典的选秀场景。

    想到自己背着个手站在大殿中央,对着当今数目不到二十的儿子们一个个挑捡过来,再挑捡过去,

    心情就跟吃了蜜一般,甜蜜蜜哒。

    想到她坐在椅子上,

    指着五皇子一脸嫌弃的对众人说‘撂牌子’,然后再一脸满意的挑起司徒砍的下巴,色眯眯的来一句‘留牌子’想一想那画面就跟大冬天抱着个小火炉,三伏天吃根奶油大冰棍似的舒爽。

    戴权看着说完这话,便捂着脸笑得极猥琐的元姐儿,

    内心的无力感都快跟当今差不多了。话说,到底是谁给了她这种错觉?

    真当皇子王爷都是她们家菜园子里养的白菜萝卜可劲的随她挑捡?

    张了张嘴,

    戴权一时间真的不知道要对元姐儿说什么,才能让她将这么可怕的念头打消。活了这么一把年纪了,

    这样的奇葩,

    平生仅见。

    做了两个深呼吸,

    戴权选择性地忽略了元姐儿这个不着调的问题,

    催促着元姐儿赶紧换衣衫,再晚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元姐儿听了,

    对戴权点头,

    “公公放心,我明白的。”说完还对着戴权挑了挑眉毛。一副俩人之间有了什么共同秘密的模样。

    戴权见此,任凭他在后宫叱诧风云几十年都差一点就要以头抢地了。

    这姑娘病得真不轻。

    还有她那一脸的纨绔子弟气息,

    倒底是跟谁学的?

    ╮(╯▽╰)╭

    将房间留给元姐儿,戴权退到门外廊下。有那机灵的小太监见了,连忙搬了套桌椅过来请戴权入坐,又沏了茶上了点心。

    戴权一会儿还要跟在当今身边,自是不敢吃喝。于是只坐在那里,让跟来的小太监给他扇风,实在渴了也只端起茶杯轻轻抿上一口。

    看他那个样子,便也知道宦官的日子过得极苦。

    元姐儿学过护理,自是知道那处有残疾的人,很多时候都会小便失禁。为了当好差,一天下来那是滴水不沾唇的。

    太监没有子嗣,年老出宫后也无人供养,若无积蓄,一般都是晚年凄苦过活。这也是许多太监在年轻的时候使劲捞银子的原因。

    更有甚者,有了权和银子,他们更渴望有妻有子的家庭生活,于是竟也偷偷的在宫外置产安家。

    只可惜他们大多数时候都在宫里,出宫一次不容易,于是那个本就不牢靠的家,多是他们心中美化出来的。等到卸甲归田出宫了,才发现家里继子妻妾没一个容得下他的。

    有的携款逃跑,有的被人丢弃荒野,更有甚者惨死这些他们所谓的家人手里。

    然而多少前事摆在那里,后来人仍是因为心中的渴望在不断的尝试着

    元姐儿有的时候就想不明白这世上为什么会有太监这种不人道的职业?难道去势后的男人就不是男人了?

    难道没有去势的男人就不能以太监的身份出入后宫以及宫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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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寝宫中?就像那个鹿鼎记里的韦小宝似的,以这种不靠谱的经验处理事情,不是照样得出事?

    历史上有一个韦小宝,谁又能知道会不会有更多的韦小宝因为比较低调而没被人发现?

    元姐儿不乏以最大的恶意去猜测,龙生九子各不相同,虽说当今的儿子都是好相貌,但谁能保证这其中没有隔壁老王的血脉呢。

    话说回来,留戴权在此处休息片刻,也不过是有些同情他这个跟当今年纪差不多的老头,这么热的天里,连口水都不敢喝,还要点头哈腰站一天,极是辛苦不易。

    不过元姐儿也知道,有些同情是不能表现出来的。对于戴权这类人,她能做的就是给他们足够的尊重。

    将一只小短簪子插在发间,元姐儿突然想到了十二皇子从后面往戴权背上扑的动作。

    司徒砍那么小的时候,就知道布线了。做为司徒砍的亲弟弟,一个这么多年一直颇得圣宠的皇子,想必也有其过人之处。至少她就发现戴权对十二皇子比对其他皇子亲昵。

    这么想的元姐儿突然又想到今日司徒砍身上的那件意外,抿了抿唇,轻轻的笑了笑。

    真是个滑头。

    再怎么梳妆打扮,元姐儿的身份也在那里摆着呢。于是仍是一身女官宫装,只头上比往日多了一根簪子一朵时令鲜花。

    走在戴权一侧,元姐儿一边走一边轻声与戴权说着天气和节气这类安全话题。快到大殿的时候,元姐儿便住了嘴,侧耳听着大殿那边传来的丝竹之音。

    隔着一点距离,再听这些声音倒是比到了近前听更有意境。

    以前元姐儿就喜欢站在街边听人家店里放出来的音晌。那种远一点则听不清,近一些又听不进心里去的距离,正是元姐儿最喜欢的听歌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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