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君之欢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女皇
承君之欢
作者:女皇
不是所有爱情都能死灰复燃。本文讲述一对旧情人为破镜重圆而日日交欢,由身体的契合完成心灵的重组的故事。人设:研究所所长VS研究生本文别名:《论床伴的重要性》、《翻身农奴骑毛驴》、《跪下叫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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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君之欢》作者:女皇完结+番外
內容簡介
不是所有爱情都能死灰复燃。
本文讲述一对旧情人为破镜重圆而日日交欢,由身体的契合完成心灵的重组的故事。
人设:研究所所长vs研究生
本文别名:《论床伴的重要性》、《翻身农奴骑毛驴》、《跪下叫爸爸》
旧情要复燃(5000)
来到这座城市三年了,快节奏的生活早就让人忘记了曾经的伤痛。
爱情?早已离我们远去。
蔺清欢依旧还记得第一次来到这座城市的那个午后,蝉鸣声被汽车嗡鸣掩盖,空气中炙热的温度烤的人张不开双眼。
撑着一把太阳伞,手里领着与她纤细的胳膊不相匹配的最大尺码的行李箱,轮子与地面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未施粉妆的脸上布满了一层细细绒绒的水雾。
车水马龙的街道却没有人为她停驻,蔺清欢有些气馁,手机上显示的距离还有3公里,头顶的太阳越发的让人心情浮躁。
就在蔺清欢想要放弃的时候,天空中忽然发出一阵剧烈的雷鸣声,“哗啦”一声吓得她不由一怔,乌云便紧接而来,一场大雨不可避免。
蔺清欢加快了脚下的步伐,结果还在在刚走到研究所拐角的时候被大雨阻隔了前进的步伐。
倾盆的大雨像是从天上泼下来的一般,小小的太阳伞根本遮挡不住,蔺清欢看了眼不远处研究所门口挂的标志,望而却步了。
这场雨有多大,就连帝都优越的排水系统都承接不住,路上积水已经到了脚踝,蔺清欢的脚上穿着一双洁白的帆布鞋,跟街道上污浊的泥水形成鲜明的对比。
她有轻微的洁癖,收起双脚蔺清欢直接坐在了行李箱,忽然拐角处传来一阵呜呜的声音,蔺清欢伸了伸头,一个白色的混杂着黑色泥水的小东西正在水里扑通着。
眯起双眼,蔺清欢才看清了那是一只小奶狗。
顺着街上不断涌出的雨水,小奶狗毫无反抗之力的被雨水朝着街道中间冲去,蔺清欢想都没有想,从行李箱上跳下来,窜进了雨水中,纯白的鞋子被沾湿,裤脚被污水沾染,她毫不在意,一把将水里的小奶狗捞起来抱进了怀里。
从那之后,三年的时间,这条被她救起的小奶狗已经长得落落大方,并且陪着她度过了最难熬的三年时光。
“嗯”蔺清欢趴在床上不耐烦的翻了个身,准备继续睡。
“吧唧吧唧”刚要准备再次进入梦乡,脸上就传来湿漉漉的摩擦感,蔺清欢睡眼惺忪的缓缓睁开眼睛,进入眼帘的就是一团白毛。
“啊!!!”一声惊喊,蔺清欢睡意全无,利落的从床上坐起来,显然那团白毛也被自己吓一跳,肥胖的身子一颤,喉咙不住的发出“呜呜”的委屈的声音。
“君君!”清晨浓重的鼻音带着一夜没有开嗓的沙哑,一开口却有种几十年烟酒嗓子的感觉。
被唤作“君君”的那团白毛被点名,夹着尾巴可怜兮兮的带着幽怨的眼神下了床,站在床边,两只大眼带着眼角堆积的眼屎眨巴眨巴的看着坐在床上的蔺清欢,喉咙不住的发出幽幽怨怨的呜咽。
昨晚所里的沈渔不知道从那里得到的消息,所里的新任所长今天上任,据说还是个帅哥,就因为这个,激动的沈渔一夜没睡拉着蔺清欢聊到了凌晨2点多。
蔺清欢神志还没有完全清醒,手来回的顺着床摸索了两遍,最后一无所获,蹲坐在床边的君君像是看懂了她的意思一般,站起来,摇着尾巴走向了床尾,叼起蔺清欢的手机折返回来。
接过君君嘴里的手机,蔺清欢这才心气顺的摸摸它的脑袋表示赞许。
受到了主人的称赞,刚刚还夹着尾巴的小委屈模样立马欢脱起来,尾巴在身后来回的晃着,头一个劲的弓着床边。
哦,对了,忘记介绍了,君君就是那条被救的小奶狗,一条大型萨摩耶。
蔺清欢打开手机,怎么关机了呢?
按开手机,随手又调弄了一下君君,蔺清欢一只手摩挲着君君毛茸茸的脑袋,享受着主宠二人的静谧时光。
“啊!!!”
一声惊呼声再一次在公寓响彻,今天是新官上任,而她已经足足迟到了半小时了。
随意的洗了把脸刷完牙,蔺清欢背起书包跑出了公寓。
刷卡,进门。
蔺清欢赶到的时候,大厅里已经整整齐齐的站了两排人,就连平时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张副所都来了。
正在沉浸在震惊中,身后忽然传来一阵冷风,蔺清欢不自觉的打了个寒战,一回头就被一团黑色笼罩住。
顺着那团黑色,映入眼帘的是笔挺的西服,洁净的白色衬衣,蓝黑相间的领带已经那衬衣之下都挡不住的雄伟。
视线上扬滑过伟岸的胸肌,优美的颈部曲线,坚毅的下巴,轻抿的双唇,立体感十足的鼻翼,深邃的眼神
在看清眼前男人的那张脸后,蔺清欢像是撞见病毒一般的连续后退两步。
“好久不见。”男人熟悉的声音,带着冷骘充满着侵略性的气势。
蔺清欢呆滞的看着眼前那张雕刻的轮廓,左心房一阵乱跳。
好久不见?
怎么怎么是他?
五年了,她以为自己已经忘却了,为什么在听到他声音的一瞬间,蔺清欢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不寒而栗。
“好好久不见。”蔺清欢硬生生的从嘴里挤出四个字,手紧紧地攥着衣角,生怕一不小心就泄露了自己的胆怯。
所谓“强颜欢笑”也不过如此了。
敷衍的招呼过后,蔺清欢就被一旁等候多时的所里的领导挤到了一旁。
平日里不苟言笑的领导一个个面堆微笑的跟这位新boss招呼着、寒暄着、陪笑着。
一派和谐之色,唯有蔺清欢一副失魂落魄,三魂差七魄的模样被沈渔牵在手里随着大部队跟新boss介绍着。
“大家好,我是徐承君。”简单的介绍。
几位年长的有些资历的老人对这位新上任的boss看似很满意,满眼的赞许之色,年轻,严谨,有活力却又不失规矩,对于国家化学研究的未来,他们似乎又看到了光明。
“小蔺啊,今晚上的欢迎会,丁老亲自点名要你陪同。”周老师端着陶瓷水杯,一只手轻轻的用杯盖撇着水里的茶叶,一派古时土地主的模样,嘴角推挤在一起的赘肉怎么看怎么像是逼良为娼的模样。
“周老师,我的实验还没有完成,估计今天晚上去不了了,您看?”蔺清欢满脸都是对于研究成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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渴求之色。
闻言,周老师眉头一凝,透过金丝框的眼镜,闪射出锐利的眼神,“小蔺啊,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积极了,平时可没有见你这么积极啊,再说了这实验做的再好,如果导师不打算放人,你这个毕业证书啊”周老师无奈的摇摇头。
“好!”蔺清欢立马脸色一变,笑嘻嘻的点头应承着:“我去,我去。”
收到满意的答复,周老师一脸满意端着上等的陶瓷水杯摇着水桶般的老腰走出了实验室。
直到到了接风宴的酒店,站在走廊尽头,脑海中不断闪现着曾经发生的一切,那些缠绵与伤害。
蔺清欢一刻都不想跟他呆在一起,她已经避之不及了,现在怎么可能还干这架子上呢。
不,不行,她必须马上离开。
一个回首正要离开的时候,蔺清欢便看见一张熟悉到化成灰都忘不掉的脸。
徐承君貌似心情不错,悠闲地倚门而立,眼神紧紧地盯着她的方向,嘴角勾着一抹得意的笑,一种笃定她会就范的微笑。
“不进来?”
话语里的熟悉感像极了分割很久的恋人,他的身影不断靠近,直到她被笼罩在他的阴影里。
蔺清欢的笑瞬间冰结一片,僵硬如石。
有好久没有如此近距离看他了,那张她魂牵梦绕的脸庞,就算过去了五年,她还是被他这身好看的皮囊蛊惑,乱了心智,丢了心跳。
不是是天气的缘故,明明酒店的中央空调运转的声音在耳侧响起,她还是觉得冷,不是刺骨的寒冷,而是带着温暖的冷意,冬日温暖的阳光下一阵寒风吹过,不经意间一闪而过的寒气。
就如同曾经,徐承君每一次带给自己的感觉,温暖如旭却夹杂着北风的冰冷。
努力维持出一副没心没肺的恬笑掩饰住内心翻腾的惊慌失措,“哪有,能跟徐所一起吃饭,是我的荣幸。”
她知道此刻的谈笑风生本就不堪一击,却还是很好心的“提醒”道:我们已经道不同了。
徐承君冷笑一声,嘴角上扬,侧身做出一个请的动作。
她半仰着头,眼里满满全是他的身影,身后的灯光散发出一股暧昧到极致的晕黄,不切实际间,她感受到他的呼吸炙热的在耳后、在脖颈间播散开来,透过毛孔直接进入血液,炙热的她的血液沸腾着、叫嚣着、不安的流遍全身。
伸手将彼此间的距离拉开,笑容一如既往的无懈可击,至少她那样认为。
昂头从他身边擦肩而过,蔺清欢脸上始终挂着客气疏远的微笑。
看着她潇洒的背影,徐承君久久没有收回眼神,直到眼底的深意化为了强势的占有欲。
什么旧识好说话,所里那些老狐狸早就察觉出了他们两个之间的异样,之所以叫她来不过就是一场‘逼良为娼’的鸿门宴罢了。
平日里见一面都难的领导一个个舔笑着,蔺清欢从头到尾一直努力的扮演着透明人的角色却还是没有躲过被他们拽着去给徐承君敬酒。
蔺清欢很少喝酒,此刻看着眼前的高脚杯,心里的不甘此刻都化作了愤怒,扬起头将杯里的红酒,连带着她心里的苦涩一饮而尽,“徐所,我干了,您随意。”
一杯下肚,红酒特有的回味便在嘴里翻滚起来,无穷尽的甘甜充斥着她的蓓蕾,就像他带给她的感觉,永远只能回味来不及品味。
“小蔺啊。”苏主任指了指刚要坐下的蔺清欢说道:“敬酒哪有一杯的,按咱们的习俗再来两个加深一下感情。”
苏主任脸上都可以看见老年斑,一脸褶子的对着徐承君一个劲的笑,笑得她都有些吃不消了。
重新满上酒杯,蔺清欢慷慨赴死,酒而已,醉了也好,醉了就可以不用如此清醒的看着他冷若冰霜的脸和看不透的黑眸,如果可以,她倒是真的想要一醉方休。
徐承君坐在上首,面无表情的默认了苏主任的提议,只是看向她时眼底多了些不易察觉的阴沉。
抛开这些不切实际的想法,蔺清欢豪爽的连续喝了两杯,碰杯的时候,他的指尖滑过她的指尖,只是一个不经意间的触碰,她的心却没有出息的一颤,手里的酒杯差点滑落,好在她反应快一把将酒杯重重握住。
红酒醇香却后劲十足,三杯红酒下肚,不一会儿,蔺清欢便觉得眼前开始飘忽,头昏昏沉沉,连思维都有些混乱,胸口忽然一闷,之前吃下去的食物像是一阵热浪般席卷着上扬。
“那个,对不起我我去下洗手间。”蔺清欢撑着桌子颤颤悠悠站起身那边,刚要转身,身后的椅子就被拉开,蔺清欢也顾不上桌上所谓的领导,朝着门口跑去。
包间的门一开,冷风迎面吹来,混沌的思绪立马清醒了几分,胸口也豁然开朗,脚下的地毯软软的,就连腿都不禁发软,身子一飘,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险些要摔下去,不料,一双强劲有力的手忽然拦住她的腰,然后,她的身子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拉近,贴近了一股带着温热的身体。
蔺清欢神志清醒了许多,一把推开身后的肉墙,顾不上眩晕挣扎着刚要迈步就被方才环着她腰的手重新拦了回来,身子不由得后倾,直直的撞上了身后那堵肉墙,她只觉得后背一阵发疼,心有不甘的挣扎片刻,除了自己被他越抱越紧外毫无作用。
五年不见,除了被资本主义腐蚀的连渣都不剩的品位外,还有愈发强健的身材和钢筋铁骨般的力道,她的反抗在他眼里根本就是螳臂当车——自不量力。
“我扶你去。”许是喝过酒的缘故,他的声音低沉中带着些沙哑,魅惑人心。
转过头,侧目看着他愈加棱角分明的脸庞,眼里写满的坚毅,声音清明透彻:“谢谢所长,我自己可以的。”
“不客气,助人为乐。”
他波澜不惊,她却慌乱了一地。
认命的转身,在由于匆忙而半开的包间门,各位‘聪明绝顶’领导暧昧含笑的注视下,和张大爷那副‘孺子可教’的欣慰眼神赞许下,她就这样被他半抱半扶的走远。
头顶是昏暗的灯光,寂静的走廊只有两人一稳一乱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直到到了厕所门口,他才放开了她,好心的指了指墙壁上提示的女厕所标志,贴心的整了整她凌乱的领口,手指有意无意略过她裸露在外的锁骨,清冷却极具诱惑。
她本能的退后一步,看着他的眼神都换上了怒气,周身充斥着冷意,想要脱口而出的咆哮最后败下阵来,冷静下来,深吸一口气,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平复掉混乱的心绪,淡淡的说了句:“徐所,其实您不必这样,我们之间谁都不欠谁的。”
他挑眉淡然开口:“不欠?”话音一落,他的俊脸忽然拉进,“你说不欠就不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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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太武断了,欢欢”
蔺清欢全身一震,血液都凝固了一般。
欢欢?他喊她欢欢?
每一次只有在欢爱上的时候,他才会用诱惑磁性的声音伏在她胸前,湿润的嘴唇厮磨着她胸前的柔软,和着热气的喊她:“欢欢欢欢放松,别夹这么紧。”
她不敢看他的脸色,只是凭借两人近在咫尺的呼吸声感受到,他似乎心情不好,就连呼吸都重了一分。
蔺清欢伸手想要推开他强势的身躯,结果双手就被他一只手紧紧握住,大力的将她按在了厕所的墙壁上,蔺清欢的轻呼声还没有发出来,嘴唇已经被他冰冷的双唇堵住,一丝一毫都没有放过的吮吸着,舔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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