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夕何夕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梨籽
等到前路宽阔通畅后,才侧目看了她一眼,“所以改成何希?希望的希。”
何希移开视线,目光看向窗外。“是啊,愿能带来希望。”
雨滴顺着车窗滑过,卷着空气中还未沉沦的尘埃,在车窗上留下一道浅浅的道子。
所有的肮脏看似都被掩埋冲刷,却还是会留下深深浅浅的痕迹。
若没有遗憾,一生不必说若;而说再多的若,却无法不遗憾。
*
回到楠安已是晴天,孟霖将车停在‘今夕何夕’门前。
何希开了门,回眸笑,“进来坐坐?”
孟霖脸上无甚表情,“不了,要回院里。”
车子绝尘而去。
何希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好像一回到楠安,孟霖身上又恢复了之前那种疏离感。
打开门,风铃碰撞叮当作响,清脆悦耳。
将行李放回二楼卧室,手机振动,是纪鱼。
“若若,回去了?”
“嗯,回去了。”
纪鱼似乎松了口气,“刚刚他又来找我了。问你是不是回来了。”
何希攥着手机的指节泛白,努力让声音表现的平稳,“然后呢?”
“我说没见过。你碰见他了?”
何希摇头,又想起纪鱼看不见,便道,“没有。”
“我想也是,估计又抽风了吧。早干嘛去了。”纪鱼义愤填膺,声音忽然变得有些哽咽,“若若,那时你该多难受”
何希笑着安慰,语气释怀,“刚开始是有些难受,难受到想死。但分开后才发现自己还能活。”
纪鱼有些崩溃,“那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过去的事便过去了吧。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别哭了小鱼。”何希耐心哄着这个心理防线脆弱的准妈妈。
“怎么了怎么了?怎么还哭上了?”
似乎是陈浩回来了,电话另一头又是一阵急躁夹杂着心疼的安慰。
何希见那端纪鱼哭的不能自已,淡笑着挂断了电话。
她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上贴着的星星灯,一滴清泪滑过眼角。
怎么没想过要找呢?她脆弱的如同易碎品,拖着残破的心去了纪鱼家,却听到她的邻居在谈论她即将结婚的事。
结婚啊,是喜事啊。自己又如何好意思去麻烦她?
而直到熬过了最难捱的那段日子才发现。
自己的坚强,与任何人无关。
第二十三章
何希站在门外,敲了敲白色的木门。
“请进。”
只单单两个音,就让门外的何希耳朵酥酥发麻。
不同于下班后的疏离清冽,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沉稳和温润,让人安心与信赖。
何希推开门,从半黑的墨镜里望着他。
孟霖穿着白大褂,脊背挺直,目光专注。里面的白色的衬衫和黑色领带一丝不苟的贴在身上,有一种让人想撕裂、亵玩的,严谨的肃穆感。
孟霖抬头望去,身体靠在椅背上,黑眸缓缓眯起。“何小姐真是锲而不舍。”
何希带上门,缓步走到他身旁,摘下脸上的墨镜,轻咬着镜腿轻笑,“孟先生大概是想说阴魂不散?”
回到楠安,两个人便没了联系,那些欢愉缱绻都像是一场幻觉,似乎回到楠安,两人便回到了最初的状态。
何希觉得孟霖这个人愈发有趣了,若非她本就无心,怕是也会迷失在梧安那几日的温柔之中了吧。
鼻尖传来淡淡的烟草和薄荷的气息,何希两腿交叠,下体变得兴奋,竟有些湿了。
不是**的兴奋,而是一种棋逢对手的兴奋。
孟霖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何希斜倚在浅褐色的办公桌上,上身微微前倾,露出里面大片雪白的肌肤,“我是来看病的。”
孟霖扫了一眼被紫色文胸包裹着的浑圆,又淡淡的移开视线。“我并不记得何小姐有预约。”
“预约啊”何希手指绕着那细细的肩带,目光直白露骨,有如实质般在他身上梭巡,像要将他脱个精光。“我以为我是不同的呢”
孟霖表情不变,“也只是以为。”
“是吗?”何希移臀跨坐在他身上,手指顺着他的领结一路抚下去,露出一个淡淡的弧度。“孟医生看见我的朋友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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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霖一顿,似乎没料到她话题转变的如此之快,低头看她。
她的睫毛又卷又长,随着呼吸上下轻颤,像是振翅欲飞的蝴蝶,映的她水盈盈的眼都轻盈灵动。
她的唇饱满红润,似乎是擦了唇膏,又似乎没擦,毕竟无论何时见她,那唇瓣都是如此娇艳欲滴,随时勾着人想要一亲芳泽。
她穿着开叉的包臀收身裙,露出纤细笔直的腿,在阳光下像白的莹润,却又带着让人恨不得把玩在手心里的肉感。
孟霖喉结上下滚动,用面无表情来掩盖身体的躁动,“没有。”
何希前天发了一条朋友圈,一段文字一张图片。
文字是——
仅你可见的两只兔子。
兔子,什么兔子?
当然是胸前两团又白又大,浑圆肥美的兔子。
只不过那粉红的眼被纤细手掌遮挡住,轻轻的挡,连碰都算不上,但那乳沟便庭院深深深几许,逼得人想要去窥视,抓捏,蹂躏。
何希用指甲盖轻抠了一下他的**,“孟医生说谎了哦,这是惩罚。”
笑的甜美又慧黠。
孟霖沉默着。
他确实说谎了,他不仅看了,还对着那张照片射了。
射的满屏都是白浊,手机险些报废。
深吸气,移眸看她,“我以为,何小姐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何希歪头,“我以为,孟先生已经想我了。”
腰带上的金属扣被‘咔哒’一声解开,又扣上,再被解开。
第二十四章
孟霖扣住她的手腕,神色复杂难辨,“你到底要做什么?不满于一夜情,难道还想做孟太太?”
何希不回,手腕轻动挣脱掉他的桎梏。捏着拉链,一格一格拉开。
黑色的内裤被顶成一个帐篷,向下拉,露出勃发而膨胀的**。
她抬眸,笑的媚,手指点了点那吐着精液的马眼,又沿着性器上狰狞不平的纹路摩挲。“原来孟医生也是想的啊。”
孟霖重新按住她的手,眸色阴晴不定,“何希,适可而止。”
“适可而止?”何希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腿上,顺着那抹细腻光滑一路抚上去。
“你”孟霖脸色紧绷,黑眸锐利的直视她,咬牙切齿,“何希,你是真的骚。”
分叉裙下不着一缕,那打理的柔顺的阴毛微潮,花户娇软黏腻,湿的一塌糊涂。
自己连碰都没碰就湿成这样,不是骚是什么?
何希笑的红唇颤抖,鼻尖抵着他的,吐气如兰,“我骚不骚,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两人离得近,孟霖能清晰看见她漆黑的眸子,唇中的香气里带着一把勾子,顺着鼻息勾住他的心,精准勾住他克制又隐忍的**,又狠狠勾了出来放在架子上烧。
“操!”孟霖低骂一声,将她推到桌上,翻过去。
病历本散落一地,发出‘哗啦’的声音。
雪白的臀高高翘起,露出隐藏在其中的粉嫩又饱满的花户。
似乎觉得火不够旺一般,何希轻轻摇了摇,“孟医生,快来呀。”
孟霖下颌紧绷,握着凶器没半丝怜惜的**了进去。
“啊”花穴里还未达到充分的润滑,那**插进来又太过狠厉,穴口带了一丝微痛。何希眼眶沁出泪,咬着唇,扭过头看他,娇滴滴的,“轻点”
她今天画了一个精致的妆,愈发显得眉眼如画,唇红齿白,那双狭长桃花眼水波潋潋,漆黑的瞳孔如漩涡般,像要将他吸进去。
轻点?
孟霖手掐着她的腰,上面瞬间有了深深的红痕。
女人的穴弹性紧致,几天没**又恢复了成了原来那种窄小滑腻,里面的小嘴吸咬的欢快,呼喊着让他狠狠操,往死里操。
“嗯嗯嗯太太深了”何希手指死死把着桌子边缘的棱角,指尖因过度用力而变得有些发白。
身后男人像是疯了一般,一下一下的杵着穴壁上的软肉。狠狠的碾压、撞击,捣的她汁水横流
“孟医生,下班了。”门外传来同事的呼唤。
身体下意识紧绷起来,小腹紧紧吸缩着,那种会被人发现的刺激感让何希的情潮瞬间崩塌,“啊唔”
孟霖一把捂住她的唇,身下动作不停,沉声回了一句,“知道了。你先走吧。”
“好的。”
门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孟霖松开了手。
几乎同一瞬间,何希身体便扭曲的向后仰起,“啊啊啊啊”
水流磅礴,猝不及防的淹没了顶端戳弄的**。
孟霖闷哼一声,猛然抽身拔出**,将汩汩白液射在她圆圆的腰窝上。
“满意了?”沉声问,格外沙哑。
何希手绕到后面,摸了一把腰间的粘稠,放到唇边轻轻舔了舔。“孟医生还是那么厉害。”
孟霖眸色阴沉,将纸抽扔到她旁边,起身去了后面的休息室。
何希看着手中那黏糊糊潮答答的纸团,勾了勾唇。
想及时止损?
我们还没一起下地狱呢呀
第二十五章
孟霖从休息室出来的时候,何希已经走了。
桌上放着一张纸条。
孟医生,记得来看兔子啊。
右下角一抹淡粉色的唇印。
孟霖蓦地觉得头疼。
似乎一遇到何希,事情就会失去掌控。
打开窗户,外面余晖耀眼,晚风爬进窗棱,轻柔的将屋内**的气味卷走吹散,却吹不散混沌的神思。
孟霖手抵在额心揉了揉,从口袋里摸出根烟。
对于何希,他的感情有些复杂。
他最初只打算梧安一别便桥归桥路归路,那一晚欢愉只当成年男女抒发**的堕落。但夜深人静万籁俱寂的时候,得不到纾解的**总是饥渴又难耐的告诉他——
你想要何希。
没有别人,只是何希。
孟霖不知道这是好,还是不好。应该放任自流,还是防微杜渐。
“还没走啊?”崔晋见门开着,走了进来,脸上一道深深红痕,一看就是睡着了压出来的。
孟霖吸了口气,敛了神情,转过身,抬眸看他,“你这工资赚的真轻松。”
崔晋挠了挠头,“走啊,晚上搓一顿去啊。”
孟霖屈起手指掸了掸烟灰,“不去了。”
“那你回家干嘛啊,就你一个人。”
孟霖顿了下。
是啊,家里也没人。就算有人,那更不想回去了。
他掐灭烟,脱掉白大褂,“走吧。”
*
何希从医院出来就去了杂志社。
将整理好的稿子交给尤妍妍,“喏,都整理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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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希姐你真的是太太太太好了。”尤妍妍接过来,翻了一下,赞叹,“怪不得你走了之后胡姐还难受好几天呢,这稿子写得太漂亮了。”
何希笑了笑,“领导呢?我去看看她。”
“哟,这不是何老板吗?怎么想起来我们这小杂志社了?”何希曾经的领导胡灵脸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手里拿着要印刷的杂志底版走了进来。
何希亲昵的上前挽住她的手臂,“胡姐,您说什么呢。”
胡灵点了点她的额,“走了也不知道回来看看我们。没良心的。”
“好了胡姐,别生气了,正好下班了,我做东,咱们出去吃饭。”
尤妍妍也帮衬着,“是啊领导,咱旁边新开一家法式铁板烧,我都馋好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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