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继兄黑化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双chu控·付一心
沈寄面带霞红,那日他也是喝多了酒,宿醉之后醒来感觉和织织的一切都如梦似幻。
现在他是清醒的,他生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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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在她嫩如凝脂的雪肤上一寸寸地刻下独属于他的点点红印,惹得她娇喘微微,灵巧的舌一路往下,沿着她美好的曲线,停在了她的肚脐处,打着圈儿。
随即半起身,看着她亵裤裹着的那处。
沈寄从未经历过女子,他只是看过她那处沁出血滴的模样却未曾分开里面细看。
沈寄隔着她的亵裤舔着她的那处,细致到每一寸,渐渐地,那块裤子被口水氤氲湿透,紧紧贴在她身上,勾勒出那地方美好的鼓鼓的形状。
他有些紧张,手心都出了汗,缓缓褪下了她最后的屏障。
用手拉开了她的双腿,那处花穴映入眼帘的时候,他下面硬烫到简直要戳破裤裆。
宁香织只觉得羞涩万分,现在的她身子软软的,连挣扎都不能了。
“织织很美”
她用手指拨开了她软软的黑色毛发,轻柔分开两片粉嫩的花瓣,露出了莹润的珍珠还有**。他伸出细长的手指捏住一片花瓣来回按揉,宁香织随之浑身颤抖了起来,
他笑了笑,更是卖力地玩弄她的私处。
“你……洗手了么?”她微微喘息。
“自然,为夫的手很干净。”他绝不可能做出伤害她身体的行径。
渐渐地,花穴沁出点点露珠,沾染在花瓣上,她整个花朵变得越发晶莹。
沈寄眼眸一深,知道她动情了,哑着嗓子道:“织织……娘子……”
三两下除净了自己的衣物,劲瘦俊美的身子撑在她上方,将紫黑色的巨物抵在了她的花口处。
“沈寄,你不能这么做……”她的反对声在动情的彼此之间显得苍白而无力。
他亲吻了下她的额头,一手扶住她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一手只将涨得发痛的龙根送进了一分。
硕大的顶端挤进了一个头,宁香织痛得泪水涟涟,只见沈寄亦是浓眉紧皱,薄唇微抿。
他知道女子第一次应该是痛得,只强忍着不动,晶莹的汗珠从鬓角流下来,顺着滑落,消失不见。
他强忍着自己**上又痛又爽的感觉,怜惜地亲着她的脸颊上滚落的泪珠,一一吻干之后,学着书上的说法,按着他们交合处上面的珍珠。
宁香织的花穴渐渐溢出了**,身子也变得粉红。
她喘息道:“大哥,不要……我好痛……”
沈寄心疼地亲了亲她:“忍一忍,为我忍一忍好不好?”
他的脸上隐忍的表情让她看得有几分怔忪。
沈寄见她放松了下来,便往里进了寸余,直到碰到一处阻碍。
他虔诚地亲吻着她的额头和嘴唇,叹息道:“织织,你永远都是我的,我爱你……”便一鼓作气入了进去。
宁香织愕然睁大了眼,晶莹的泪珠不断地滑落,双腿间被一个巨大又灼热的东西刺入了,她的身体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她痛得咬住了他的肩膀,狠命地咬出了血。
他顿了下,等她适应,感受到她咬的力度减小后就开始了剧烈的抽送,纯洁的处子血顺着龙根滴落在他铺好的一块白布上。
宁香织麻木地躺在床上,眼神涣散,面若桃红,口中不住的娇喘呻吟,她心里知道应该抵抗,却止不住地发软、沉沦……
沈寄的动作越来越快,映照在床帷上的两具身躯紧密纠缠。
硕大的龙头发猛地出入宁香织的花房内,几欲将个花房操开。入时她嫩白的小腹突起沈寄龙根的形状,抽出时小腹又回复平坦。沈寄按著她的小腹,越发狠力抽送,花房内的摩擦弄得宁香织媒眼迷蒙,声若婴啼。
“织织……你可感受到了……我的在你身体里面……我们是一体的……嗯……”
宁香织被操干的欲仙欲死,**涟涟。
“你不是第一次么?为什么还没丢?”
“呵呵……织织下面的小嘴想吃我的精水么?”
她费力地轻摇琼首。
沈寄不满她如此不待见自己,狠命干了起来,抽**插,直把她干得迷迷茫茫,不知身在何处了。
沈寄覆在她身上,亲着她的小嘴儿,道:“织织可能感受到我的爱了?”
宁香织颤声道:“大哥,你弄得我好痛,每顶一下就像要干穿我了……”
沈寄搂著心上人儿,龙根还插在里面,笑道:“好妹妹,你亲大哥在操你的**儿呢!干穿你!”发力捅了十几下,宁香织高声道:“哥哥——嗯啊——慢一点……要死了……会被干死的!”
沈寄两手按住她的纤腰,砰砰砰地狂插滥干,叫道:“干死才好……永远留在我身边……嗯……好紧,夹得我的**好爽!我要操死你……看你还离不离开我……”
宁香织又羞又躁,玉手推拒着沈寄的胸,要把他推开,下身却不由自主地吸吮他的龙根。
窗户未关,外面的风吹进来,掀开床帷一角,宁香织低头就看到身上人的大**进出自己小小的花穴,和着**咕叽作响。
她看着这**的一幕,不由自主地在他的冲撞下环住了他,微张着口儿,发出若有似无的呢喃。
宁香织一头鸦色青丝铺满喜床,晕染桃腮,玉体泛红,香汗淋漓,紧勾沈寄的颈儿,任他大冲大撞。
硕大的卵蛋冲撞着她稚嫩的花户,屋内回荡着啪啪啪的清响。
他伸手拨开她沾在她额间湿透了的发,落下轻柔一吻,闷哼之后,身子抽搐着,将子孙液泻在了她的花房里。
宁香织的花穴深处被一股子滚烫的液体激射着,眼前泛起白光,里面丢了阴精,不成想晕了过去。
沈寄又取个白帕子替宁香织揩拭花穴口,但见帕上点点红花,仔仔细细将垫着的染上红梅的白布和这个帕子收好,抱起昏过去的她去清洗。
沈寄挥手让人送来热水等物什便让人退下,自己试了试水温度,然后分开她的腿,细细地轻柔地擦拭着残留的血迹和他留下的精水儿。
他看得花朵有些红肿,心觉不忍,亲吻了上去。
春雷阵阵,风刮起,关了开着的窗。
偏僻的秦春苑里,一场春雨就这么来了。
第三章
满京城,筑香屋暗藏佳人踪囚禁,锁链
“不要……”宁香织从睡梦中醒来,睁开眼看到的不是平日里自己的那个绯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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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顶而是隆重的正红色。
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着窗外暖风吹拂,窗帷微动,才想起来昨夜发生的一切。
她还没来得及哀悼自己逝去的贞操,发觉屋内无人,就起身打算走了。
她只听到叮铃铃的声响,没多想,快步走到门口的时候,脚上一疼。
才发觉被什么东西绊住了。
宁香织一身崭新的里衣,她提起裤脚,惊觉脚踝上系了一根细细长长的锁链,原来刚刚就是它在叮当作响。
宁香织心里油然而生一股子寒意,不用问也知道这是沈寄做的。
怕她跑了就锁住她。
她使劲想弄断锁链,却只是把自己弄得气喘吁吁。
这时候,门吱呀一声开了。
她飞快地奔回床上躺下,盖着被子,装作睡着还没有醒过来的样子。
沈寄端着香喷喷的饭菜过来了。
他轻手轻脚地走进来,把饭放在桌子上,然后走到她床前,看着地上不见了的鞋子,嘴角勾起一抹淡笑。
他俯下身来,贴近她的脸。
她紧张地控制自己尽量呼吸平稳一点。
“再不起来,我就吻你了……”他越来越近,在她感觉湿热的气体喷洒在她的唇瓣上的时候,她睁开了眼睛。
“大哥,你放我回去吧,现在娘他们肯定满京城找我了。”
“放你回去?”他捏着她精致小巧的下巴,鼻尖抵着鼻尖,低声道,“你是怕他担心你了吧?”
“对啊,娘肯定很担心的。”
“娘?你不是担心那个怂货么?”他惨然一笑,“你每次看到他都笑得很是欢喜,分外明媚呢!”
“我没有……”
“织织,你知道吗?我每次看到你对别人笑,都恨不得把你藏起来,除了我,谁也见不到。”他轻柔地一下下抚摸着她的脸蛋,“看到别人看着你的眼神……我恨不得把他们的眼睛都挖出来……”
宁香织看着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黑黝黝的眸子里只有自己,心慌道:“我没有……我每次都是想着大哥才笑得出来的……”
“哦?是么……”他笑了,轻轻摸着她柔软的秀发,“起来,洗漱吃饭了。”
宁香织起身了,觉得自己身上这件蜀绣锦白里衣实在是太透太单薄了,她想找件外衣穿。
“织织在找什么?”
“想换衣服。”
“来,这边。”他牵着她的手,来到了一处雕花檀木柜子前,她看着上面别具一格的海棠雕花,惊道:“这是明镜台的独家衣橱,我向娘要了好久了……”
“织织想要的,都会有的。”他示意她打开衣橱。
里面挂着满满的各式各样的衣服,琳琅满目、目不暇接。
她随手拿出一件绯红色的衣裙,华丽的刺绣张扬的坠饰,还有衣内封处的独家标志:“这是夜锦衣行家的新品……”
“织织,过来。”他拉过她,把她按坐在古朴精致的梳妆台前,打开木匣子,一件件价值连城的饰品闪瞎人眼,她虽虽郡主可是也没有奢华到如此地步。
“现在你不用担心了,我养得起你。”
“这……”
沈寄把她手里的衣服拿走放下,轻柔地开始剥她的衣服,她紧张地按住不放:“大哥,这还是白天啊……”
“呵呵。”他轻笑,“我给你换衣服。”
“我自己来吧。”
“你身上还有哪里是我没见过的?嗯?”
“不要……我自己来可以的……”断然拒绝。
“织织听话,大哥喜欢帮你脱衣服、穿衣服。”
“大哥不要……好羞耻……”
沈寄不顾她的挣扎褪去了她的里衣露出了里面不着寸缕的**。
“大白天的不穿兜衣,还说不是在勾引大哥?嗯?”
她羞愤至极,满脸通红:“明明是昨晚大哥——”她难以启齿,欲言又止。
“嗯?大哥怎么了?继续说啊……”
“大哥把我脱光了没给我穿兜衣……”
“大哥怎么没给你穿了?”
“大哥是把我弄晕了。”
“怎么弄晕的?”
“不说了好不好?”
“我想听。”
“大哥撞得我发软,烫的心里发酥……就昏过去了……”
“用什么撞的?”沈寄含住她润如明珠的耳垂,搂着她的细腰,手顺着腰线慢慢往上攀爬。
宁香织浑身颤抖,有些酥麻:“用那物……”
“什么物?说出来……”
“阳物……”她快要哭出来了。
“还有什么名字?”
“不、不知道……”
“嗯?平日里话本子不是看得很多了么?”他的手扶上了她的**,揪着顶端抚弄,“不说清楚,今天这里就戴上这个……”
他从腰里拿出一对玉质乳夹,熠熠生辉,却看的她心里发寒。
“不要……我说……”她摇着头,被他无师自通的手弄得娇喘微微,“龙根、玉柱、玉茎、**、**……”
“还有呢?”他紧紧贴着她。
“没有了……”她狠命摇头,微微颤抖,想挣脱出他的抚弄。
“还有大**……”他那早已坚硬的滚烫狠狠地顶了她一下,隔着他的衣物依然能够使她战栗。
“嗯啊”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沈寄见她动情,把她翻个身,从后面环抱住她:“织织,你这处又叫什么?”
宁香织浑身发软无力地道:“花穴、**、幽径、**、甬道……”
“还有——小骚逼——”他滚烫的大掌敷上那处,感受着湿润和温热,转而把她摆放成跪姿,让她两手撑住梳妆台,自己为了方便操她,特意给裤子开了个洞,掩盖在外袍衣摆下。
沈寄掀起衣摆,从洞里掏出那物,坚硬如铁,抵着她湿漉漉的私处,问道:“这叫什么?”
宁香织恨恨地道:“公狗发情!”
沈寄不怒反笑:“那你不就是给公**的母狗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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