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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继兄黑化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双chu控·付一心

    她被插得呜呜的叫着,不由自主的用舌尖抵住了龙头。

    “嗯哼……”沈寄一声闷哼,垂首看着她。

    她望着他沉浸在**中的脸,从深沉的眼中看见了自己现在的样子。

    桃花媚眼泛涟漪,丹唇堵玉茎,不用看也知道自己此时此刻定是两腮酡红,媚眼如丝了。

    沈寄按着她的头向内插去,嘴巴被撑到了极限,口中蜜液不停的流出来,她不得不大力吞咽,才能勉将带着咸腥味的口水咽下去。

    她的嘴巴被**堵着,只能呜呜的哼叫。

    而他却在她含着**的口中前后晃动了起来。

    粗大的**在口中不停的**,将她的整个嘴都操的酥麻不已,口中的唾液随着**的动作不住的向外流,一直流到脖颈两侧,有的蔓延至胸口。

    沈寄喘息的声音愈发大了,她的嘴也开始适应了沈寄的粗大,配合着他的**吮吸、吞咽,用嘴巴和舌头挤压着巨龙一般的大**。

    “啊……”沈寄将她的头向着他的大**根部大力一摁,硕大的**竟然全部插进了她的喉咙里,随即便喷射出一股咸腥的灼热液体。

    她立刻将他的**推了出去。白浊的液体喷射弄了她一脸。

    “大哥……我要憋不住了……”宁香织呜咽出声。

    沈寄抱起她,像小孩子把尿那样端着她在碧玉夜壶上头。

    “大哥,不要……好羞耻……”

    “织织快尿吧……憋着对自己身体不好……”

    “大哥放下来我自己来吧……”

    “尿完带你出去走走。”沈寄伸手在她肿胀的珍珠上面一按,宁香织尖叫着丢了阴精,随之而来的是大股大股的尿液冲击在壶中,整个屋子清晰可闻。

    宁香织羞愤欲死。

    沈寄一眼不眨地盯着她那处喷射的尿液,末了还用干净的丝帕擦干了站在毛发上的水滴。

    她呆愣愣的身子一下一下地哆嗦,下身的**也开始一抽一抽的动。

    “织织……”沈寄喘息着将她放到榻上,又将她的双腿架在了肩膀上。

    “大哥来喝你温的佳酿了。”温热的嘴唇随即贴合到了她的**口,用力一吸。

    宁香织的脑子轰的一声炸开了,身体里面有什么东西喷射出来,被沈寄尽数吸进了嘴里……

    沈寄在帮她穿好衣服梳好发髻之后,亲自给她解开长长的锁链,换上一副轻巧的脚链,抱着她出去了。

    桃花树下,一袭粉衣的佳人芙蓉如面柳如眉,她巧笑嫣然地看着身侧丰神俊朗的男子,两人的手在衣袖的掩盖下交叠。

    少女撒娇地唤道:“好不好嘛?大哥”

    男子勾唇而笑,一脸了然:“织织不是才尿过?”

    粗俗的尿字在他声如清琮的口中说出来不但没有半分难听,反而带着几分魅惑。

    少女的耳垂染上了好看的粉色,羞怯道:“还不是因为寄哥哥让人家喝了那么多的酒”

    男子的眼睛一亮:“你刚刚叫我什么?”

    “寄哥哥”少女一口吴侬软语很是好听。

    “好吧。”男子宠溺地点了下她的额头,“以后就叫我寄哥哥好了。”

    宁香织执意不要沈寄陪同,沈寄料想她也不会跑掉。

    结果宁香织肚子疼,拉大的,要沈寄离远点。

    沈寄无奈。

    然后又借口没有草纸,让沈寄去取。

    沈寄轻功飞回去取,却发现屋子里没有草纸,只有火烧过的灰烬,心里知道是她蓄谋已久,立刻飞回去。

    哪里还见得到她的身影。

    沈寄气急,眼里泛着诡异的红光。

    宁香织是逃过两回的,都被抓了回来进行了一次又一次狠狠地惩罚。

    这回她调查清楚了情况,知道这是京郊的一处别院。看守并不多。

    但是凭公主娘亲的头脑想破了恐怕此生也难以找到她。

    她只能自力更生想法子出去。

    她按照预先的计划成功拐出了秦春苑,恰巧碰见一个无理取闹的少女。

    “我看见了!你们别想骗我!”

    “萧小姐,沈世子真的不在,请您回去吧。”

    “沈寄!你男子汉大丈夫敢不敢出来?你派人打晕我把我塞到我哥床上你算什么英雄好汉?!你卑不卑鄙?无不无耻?”

    宁香织躲着门后趁着萧姑娘和门卫纠缠便溜出去,然后等着萧茹走过来喊住她。

    萧茹惊讶:“嫂子!”

    “快把衣服和我换一下。”宁香织在她错愕的眼神里开始解衣服。

    沈寄只在不远处的桃树下发现被解开的锁链,他狠狠地揪着那链子,被他捏成了扭曲的形状,他的眉眼低垂,遮掩住了眼里的疯狂。

    萧茹瑟瑟发抖,她觉得眼前的人比传说中的修罗王还可怕。

    “除了你还有谁知道这件事情?”

    “我二、二哥……”

    “郡主跑哪里去了?说!”

    “不、不知道……”

    他冷声道:“有一百种方法,其中九十九种都可以让你说实话。”

    她浑身一抖,说出了她的去处。

    宁香织还是被逮住了。

    她以为自己回到公主府就会平安无事了。

    晚上,她完成了对公主娘亲的敷衍之后,提着灯进屋正要关门,门被抵住了。

    “大哥……”

    “怎么?见了大哥说不出话来了?”

    “我……”

    “不是很会跑么?”

    “我没有……”

    他欺身进来,带上门,低声道:“就这么不待见大哥?这么急着逃离我?”

    宁香织大脑飞快运转,扁嘴哭道:“大哥那般锁着我就是那样子恨着我、侮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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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么?”

    沈寄被她哭得心软,什么话也说不出口:“织织,大哥是爱你不希望你暴露于人前,还有,不是说好了要叫我寄哥哥的么?”

    “寄哥哥……呜呜呜……织织每天被你那样子对待,好难受好难受啊……”宁香织哭得一枝梨花春带雨,分外娇弱、格外柔媚。

    “不哭了……织织哭得我心都碎了……”

    “呜呜呜……”她泪盈于睫,点点泪珠滴落胸前,沈寄心疼地吻干,顺着痕迹吻到了她绵延起伏的胸前。

    宁香织也感觉他越来越不规矩的举动,暗自翻了个白眼。

    屋外传来了一声子规啼叫,沈寄抚弄她硕大**的手一顿,将她放开,亲吻额头道:“大哥有点事,去去就回,你先睡。”

    宁香织求之不得,自行梳洗睡下了,巴不得他就此去了不回来。

    彼时,暮色四合,华灯初上,她只脱了水色外衫,就歪在床上,翻来覆去也难眠。

    她一闭上眼,脑海里都是这些日子以来,所经历的种种,特别手沈寄每次看她的眼神,手那么的让人难以形容。

    她百无聊赖地点了灯,坐在床上解起了九连环,许是心里有事,一向擅长的玩意儿也不大顺手,索性仍在一边,隔着纱帐,看那灯烛发呆。

    披星戴月的沈寄回来的时候,把拨开床账一看,在那灯影摇曳之下,金缕丝被掩映之中,一个鬓发如乌云,眉似远山的美人阖着那秋波盈盈的美目,倚在一堆枕上小憩。

    他没有出声,只是静静坐在床边,她的身旁,默然看着她。

    沈寄看了一会儿,鬼使神差地伸手到被中,握住她的玉足,放在手里轻轻揉弄,但觉骨纤肤腻、柔若无骨。又顺著脚踝往上摸索,隔著布料,也能触摸得到一双浓纤合度的秀腿。

    宁香织在睡梦之中丹唇微动,秀睫微垂,沈寄亲了亲她俏脸儿,她睁开了惺忪的睡眼儿,迷迷糊糊道:“寄哥哥你回来了,我等你许久了……”

    “织织……”他轻捧她的秀腮,亲着那柔嫩的小口,宁香织感觉不太舒服,摆摆头要甩开。沈寄往内一掐,强迫她张**接,舌头抵入搅动,宁香织“唔唔”的一顿呜咽,被他又吸又吮,凶狠非常。

    “织织……你是我的……我们马上就可以正大光明成亲了……”唇齿交缠间不忘呢喃。

    “不可以,我们是兄妹……”宁香织推拒他。

    “你已经和我拜堂过了,是我的娘子……”

    “娘亲、沈国公还有陛下不会答应的……”

    “他们全都不能阻止我……”

    沈寄一手扶着她的香腮亲吻,一手滑入被下顺着她的脊椎向下一路摸索,揉捏着她的**,宁香织不自觉地颤抖了下,被他敏锐地捕捉到了。

    他把丝被一掀,露出她一身凝脂似的雪肤,拨开水色长裙,露出内里水红色的镶边肚兜,扯下同色亵裤,灯下从高耸的绵软胸部顺着看她滑腻纤细柳腰、平坦洁白小腹……还有两腿间鼓囊囊的私处,隐隐透着幽然馥香。

    沈寄解衣上床,又拿来一只烛台,道:“给寄哥哥张开腿儿仔细观赏一番。”

    宁香织羞愤的想要夹紧腿儿,却被他强硬分开。

    他把头埋在她的腿间,先在小腹上咬了两口,又取下那烛台上的蜡烛,用那香烛底端撩拔她的私处,在那花瓣上打圈,再挑开一分左右,在花蒂上轻刺,宁香织呼吸一紧,他便一手覆到她酥胸上,隔着兜衣揉动**。

    她难耐地挺动身躯,他的手一晃,一颗烛泪滴落,伴着她的一声痛呼,烫在大腿内侧的烛泪迅速凝固。

    沈寄用指甲把它揭起来,道:“织织别乱动,烫得你疼,我会心疼的。”

    “寄哥哥饶了我!”她氤氲着泪,哀求道。

    “没用了。”他摇摇头,“太迟了……”

    “为什么?我再也不逃跑了……饶了我,我好怕啊……”

    “织织不怕,不会很痛的。”

    “我怕!我痛!”

    “必须惩罚你,谁让织织不听话呢?”

    他的手一翻,烛泪对准她的**所在,滴落在水红肚兜上,直把高岭那块氤氲出一片深色。

    “啊!!!”

    宁香织**被烫的一阵酥麻,秀眉深蹙,贝齿紧咬朱唇,面上一片灼然之色,沈寄看着她较弱无力任君予之的模样,裆里龙根胀大粗硕、火热坚硬地几乎要顶破了裤子。

    他把蜡烛随意一扔,将那裤带一解,阳物掏出,又握着她一只玉足,往上一提,乍见烛光的私处,两片花瓣裹着粉白花蕊,勾得他淫情如火,欲浪似焚。索性低头去吸花穴,舔动那珍珠,舌尖缱绻,把个紧闭的花缝舔得湿答答的水光一片。

    “大哥!在家里会被发现的……”

    “呵呵,发现也好,这样子就没有人可以反对我们了。”

    沈寄跪起身子,把龙根顶在她的穴口,上下顶弄,左摆右晃,直到**打湿了他的龙头,往里一耸,顶开紧闭的花瓣,用力插去。

    他立刻挺腰晃根,把住她一双**,驾到他肩膀上,如同打桩一样往里狠狠**,次次深顶,宁香织下身有些干涩,只觉得疼痛。

    沈寄也察觉她穴里干涩难行,怕弄伤了她,直插着不动,嘴里衔着一只**,轻柔地啃咬,随即屁股后撤,拔出龙根,就着她嘴里的唾液,再往穴里一顶,尽根没入。

    沈寄手握着她的纤腰,肩上搭着双**儿,低头轮流吸咂顶端,只把两个可怜兮兮的**吮得湿答答的,下身把龙根三浅一深地**着。

    那处花穴,含吞龙根,花瓣随著动作吞进吐出,渐渐出了些**。

    沈寄见她俏眼微睐,越发欲中烧,把着她的腿根儿连连耸动,龙头抵在花心处一阵旋磨,顶端被花心吸吮得酥爽发麻。

    他把宁香织翻了个身,玉体俯趴在床上,一对**压变了形,反剪了她一双玉臂,挺著龙根从后面插入,尽力抽捣,龙根顶端刮擦着嫩穴,两片柔嫩花瓣给干得翻入撅出,**得两片臀肉儿啪啪作响,玉袋一下下撞在其上,劈啪作响。

    这厢两人干得火热,沈寄直把宁香织往死里**干,府外吵吵嚷嚷,也作一片沸腾,原来是肃王世子得知宁香织回来了撺掇着肃王前来讨人,这千金易求,佳人可是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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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

    贵华公主已经歇下了,接到禀告,先是派了管家相迎,自己则急匆匆的洗漱梳妆,还让沈国公先行迎接。

    梳妆镜里的公主今儿个心情分外凝重,想着喊人去找郡主起来,想了想回来之后的宁香织异常举动还是自己亲自去了。

    屋里灯火辉煌。

    雪肤乌发的女子被压在下面,男人那又长又粗的大**正在她下面进出,把**撑胀出口子,**肆掠。

    不让人声张的贵华公主早在看见灯火通明的屋子就心生奇怪。

    她静悄悄躲在窗外往屋里觑去,只听得男人的喘息和女子的呻吟,而这声音都不陌生。

    她心里咯噔一声,做出了最坏的假设。

    推门而入的她冲到床前,果不其然,直着中衣的沈寄搂抱着裹着被子的宁香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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