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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年僖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艾玛

    浴缸里的水快要漫出来,程坤不理她,自顾自的去洗手台那里脱去外套挂到一边的水管上,然后卷起袖子洗手洗脸。佳僖背对着他,手指落在凌乱的衣襟上久久不动。

    程坤随手抓了条毛巾揩着脸上的水珠,从镜子里斜望着佳僖:“怎么还不动。”说了一句便开始掏烟盒。

    佳僖慌乱了一下,眼睛瞅到浴缸旁的置物架,上面放着半瓶沐浴香波,她两步上前,取了过来,不要钱似的往水里倒了大半,长手伸进去搅拌出无数雪白香喷喷的泡沫。程坤已经挪步到了百叶窗旁边,开了一条细缝,对着那条缝云吞雾吐。

    佳僖趁着这时候快速的脱掉衣服,似鱼般将大半的身体藏到泡沫之下。

    程坤听到入水声,眸子倾斜了两秒,再转回来,透过百叶窗的空隙看向外面,他深深的吸了一口香烟:“以后不要跟他再有来往了。”香烟燃烧至末尾,程老板不觉得烫,或许他需要这么一点微末的痛意阻隔自己的思绪和**。

    烟头掐到窗棱上,他转身大步走到浴缸边,自然的坐下,半拧着身子朝浴缸里的人看过去,对上眼神后,她迅速的挪开了目光。湿润的黑发缠绕在脖颈和肩头,圆润雪白的香肩颓在细腻的泡沫之上,从脖颈到胸口的肌肤覆满盈亮的水泽,肌肉鲜嫩柔美,平滑又勾人去触摸。

    他捏过佳僖佳的下巴:“躲什么?”

    粗粝的指纹在下巴处熟稔的摩挲,磨的佳僖心猿意马,怪异且烫人。

    浴缸里盛的都是冷水,原本冰凉的身子从胸腹处发起热来。

    程坤琢磨审视的曹佳僖,她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晕染出浅粉的潮红,还不够红,程老板不受控制的回想起刚刚那一幕,衣不蔽体的青春**在世林的撞击下红若烟霞,乳晕颜色加深,眼角殷红挂泪,肉臀被撞成赤红,臀缝下的蚌肉被冲的朝两边挤开。世林抽出来的一刹那,肉缝猛地收缩合并,挤出乳白的精液。

    程老板忽的松开佳僖,强忍着胸口的起伏,作出镇定的姿态,转而朝门墙行注目礼,嗓子干哑的再掏了一根烟。

    不能再想下去,不可以,她是你的女儿,亲女儿,上一次——是他在作孽,情势所逼没有他法。这一次呢,这一次她是清醒的,他也是清醒的。

    程老板杵着胳膊肘盖在跨部之上,手臂触到热力十足的东西,**顶着裤子一阵阵的跳。

    佳僖动作极快的划水,洗的毫不认真,只想快速搞定。

    浴室里既没有电扇,也没有冷气,密闭空间里散发出硝石的味道,只有再多一点火星,谁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洗完之后收拾收拾,晚上我送你上船离开上海。”佳僖猛的一挺身:“为什么?!”

    这完全是下意识的反应,等她脱口而出后才反应过来——他送她走,跟她要同张啸天一起去云南是同一个原因。

    孙二爷和程老板的导火线已经正式拉响,接下来的混战几乎是必不可免的,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佳僖身份特殊,夹在中间很危险。枪有失火,马有失蹄,为了她好,她必须走。

    “为什么……”程老板转过身来,正见亲女儿挺着一双饱满挺翘的**,上头两点罂粟颤颤巍巍的晃荡,水波上的泡沫跟着延绵起伏。

    程坤蜷出一个拳头背到身后,嘴角短暂的扬起一道微妙的弧线:“这就洗好了?”他的表情很正常,然而视线含着温度投射过来,佳僖哆嗦一下,暴露在水面上的皮肤起了大片的鸡皮疙瘩,心跳如雷的侧过身,胡乱的挥动水波:“马、马上就好了。”她滑了一分钟的水,再抗不住,道自己洗好了,坤直了纤长的玉臂往上去扯浴巾。如果她能站起来,浴巾倒可以轻松入手。

    程老板先一步抄过浴巾,竟然不给她,反而放到了两步之外的马桶盖上。

    “佳僖,你应该还没有洗干净。”

    他严肃地说这这话:“下面是不是还有世林的精液,你确定洗了?”轰的一声,一道闪亮逼人的闪电当头劈下,劈得她面红耳赤心虚惊恐。

    “干爹……”

    程老板摇摇头,一脚踏进浴缸内:“你搞错了,我不是你干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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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佳僖颤栗的往后倒退,却是无处可藏。

    程老板从水下擒住佳僖右腿的脚腕,哗啦一声拉起来搁到浴缸边上,莹白饱满的腿弯搭在瓷白的浴缸上,简直分不清哪个更有光泽。他跪在佳僖的双腿间,西装裤**的贴着自己的**,水很凉,却不够浇熄他忍到麻木愤怒的神经热力。

    之前他还有立场教训她,现在可还有吗?

    责任、义务、情感和**交织成巨大的网罩,兜着他困着他燃烧着他。

    佳僖挣了两下,程坤摁住她的腰腹,克制着抚摸的**,两根手指却毫不客气的插入紧致的蚌肉内,佳僖啊的一声,手掌拍到水中,胸口不自觉的往上挺起,俏俏的**再次暴露出来。

    “嗯……嗯!干爹……”她握住程坤的手腕,想将他拉出来,程坤用力的挤到尽头,里面丝滑紧致潮热不已,嫩嫩的肉层像是嗷嗷待哺的婴儿嘴巴,用力的收缩吸食他的手指。

    第71章

    洗干净世林的精液2

    程坤一面冷酷往外扒拉余留的精液,一边面无表情的直视佳僖隐忍难耐的春情:“不是干爹,我已经跟你说了很多遍。我是你爸爸,佳僖,你不是一直想要个爸爸吗?”他抽出手指,再猛地往里滑入,甚有些疯狂的大肆搅拌里面的嫩肉,女人最脆弱最敏感的地方。咕噜咕噜的响声几乎穿透了水层,程老板前倾身体,一把拽住佳僖挥动的手腕,牢牢的紧扣住,将人扯到眼皮子底下:“那么爸爸要教你的第一课,就是远离贪心不足卑劣下贱的男人,我的干儿子好世林。”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声音紧迫:“他的东西,你要洗得干干净净!”手指翻搅着**,水流顺着他的**搅动灌了进去,几分钟后,佳僖气喘吁吁咬唇嘤声,乳白的**在水波里上下起伏。

    “够了,够了……已经洗干净了……爸爸……”

    “真的够了?”

    程老板见她满面潮湿,心头大震,若是往常,他早就吻上去了。

    只是他现在已经不能干她,操她!

    该死的!

    他现在做的,只能清洁那些余孽,然而无数的嫩肉忽而阵阵的抽搐起来,程老板压住呼吸,似征求的询问道:“爸爸亲你一口,可以吗?”佳僖全身上下的感觉全数系于那两根无情的手指,颤栗发抖的抓住旁边浴缸边沿,呼吸急促鼻头煽动,**处紧紧的咬合着对方灵活坚硬的指根,淫液越来越多。

    她昏沉的点头,程老板将暗色的薄唇贴到她潮热的额角,冠冕堂皇的是一道长辈式的亲吻,贴住的那一刻,他的大拇指压住蚌肉上娇嫩充血的珍珠狠狠按压,掌心朝上两根手指以极高的频率一秒数次的噗嗤噗嗤的插进去。佳僖的臀部在这样的操弄下疯狂的抖动着,她再忍不住,半张咬得鲜红似血的红唇,啊啊啊啊,啊啊的呻吟出声。

    程老板在这一刻,没有理智,或者是已经理智到极点,如果还没到极点,他是怎么能不把自己西装裤的大**狠狠的撞进去,怎么能忍住不去含住她的红唇咬住她的小舌。

    很快,佳僖尖叫的往前一冲,**着身躯抱住了程坤,肉欲的浓情残留中,她情不自禁的吻住干爹的脖颈,一双娇嫩的**在半湿的面料上摩擦。

    程坤抽出手指,捏住她的肩头将人推开,眸中掺杂着狠厉严肃:“你清醒一点。”佳僖一愣,潮热的躯体骤然跌入寒潭,冷得她脸颊瞬间苍白,她刚刚做了什么?

    程老板跨出浴缸,长手捞过浴巾,佳僖顺着他的目光起身被柔软的浴巾抱住。他将她打横抱到外间,放到大黄铜床上。

    日头西斜,橘黄色的光斜斜的穿透玻璃,将整个房间染成了童话般的颜色,正是这一片温暖的日光下,程老板慢慢的擦拭着佳僖的身体。从脸到胸,轻轻的按压在饱满的**上吸干水分,再往下,越过腰腹到了三角区,疏淡有致的毛发受到抚慰,他半跪在床边,撑开佳僖的雪白的双腿。

    夕阳直直照进深棕色的眸子,让那双深眼变得剔透晶莹,纹路清晰瞳孔扩大。

    他凝望着佳僖的下身,蚌肉经过水意的滋润变得充盈,遭受手指的**微微肿胀,两片肥妹的肉片在他的目光下开始缓慢的翕合,一丝晶莹的液体从下面挤了出来。

    他的呼吸变得紧迫。

    佳僖努力并拢双腿:“干……爸爸,我自己来就可以了。”程老板神色不动,继续撑开,拽着浴巾一角擦上去,浴巾上柔软的纤维蹭着敏感的小逼,佳僖简直想从窗户里跳出去,她的身体太容易有反应了!

    程坤半垂着头颅,眼睛丝毫不挪位置,专注的探着那处,他的脑海里全是是另外一个画面:浴巾被丢开,他扯开衣领,高挺的鼻梁顶上去,狠狠的磨上几下,把蚌肉上的珍珠顶出汁水撑大,舌头伸出来在细缝里上下滑动,味蕾上传来微甜微咸的味道,一点儿都不恶心,反而能刺激他的**,他会拨开肉片,让舌头插进去,骚侍那些可怜兮兮的软肉,会让她强忍的泪水呻吟祈求躲避,然后受不住的再次扑入怀中。她会紧紧的搂住自己的脖子,送上香吻,哭着求他干她。他会干她,**翻她,让她决计没有心思再去想另外一个人!

    程老板没有亲自去送佳僖,他很清楚,自己已经处在非常危险的一条火线上。这种情形到底什么时候出现过?刀山火海里经历的太多,对于前情往事他的记忆已经很有些模糊,他是那样一个人,基本上从不会回头想。那种总喜欢反反复复回忆的人,同时也会心智脆弱,变得对未来产生懦弱和恐惧的心思。他向来是看不起这样的人,起码作为一个人男人,不该有这样的习惯。

    然而这只是以前,以前的他很年轻,跟世林一样锋锐,就像上足了动力的弓弦,会充满力量的往前冲。

    唯独多的一点,他比他潜沉,比他理智。

    程坤跟他手下百分之九十混社会的流氓跟班不一样,他们认字都很艰难,打架斗狠是吃饭的手段。程坤是有学识根底的,程家在苏州曾经是非常体面的,有地位的一个家族,但是程家风水不好,小刀会和起义军将程家翻搅了个底朝天,抢的抢杀的杀,没几天程家彻底从苏州的地界上消失了。也许还有那么些个亲戚躲到什么地方去了,程坤不晓得,就算如今碰面,他对他们也不会有额外的感情。十六七岁从北平军校赶回家,程家至于一片残瓦灰烬。这片焦黑的土地上,埋葬了他所有的亲人和爱人。那个时候他情窦初开,有一位谈情的心上人,便是母亲身边的一个服侍的丫鬟。那女孩子梳着麻花辫,笑得好看,做事勤快低调,他放假回来很喜欢外出呼朋唤友,总在宵禁之后回家,这个丫鬟偷偷给他留门,还给他煮醒酒汤做吃的。

    他现在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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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她的脸都不记得,当初却可是为了她搅了个翻天覆地,一度扬言要是家里不同意,他就会带她私奔,一起去北平生活。

    所有的恩怨情触,都在一场连绵不绝的大火和苏州城的骚乱中绝灭。

    他这一辈子,在没为哪个女人冲动到在所不惜。

    或许那时他太年轻,才会做出过火的事情,或许他现在太老,竟然复又回忆起来。

    佳僖,曹佳僖,程老板眼前闪现出她的一颦一笑,她大部分时候都是含着笑意的,这点同他肖似,眼儿圆圆含情带水,身条纤长骨骼清俊。乍一看,没什么存在感,只是贴住她后,难免又会多了心思。她身上有种不自知的魅力,一朵迎风摇摆的竹花,那种迅猛的突如其来的**,简直就像是鸦片一样席卷人的神经。

    宝贝亲女儿,他不该再想,他需要时间去化解这些东西

    第72章

    青岛偶遇

    轮船巨大,吃水二十吨,佳僖随身携带的只有一只中号的黑皮箱,以及两个跟屁虫一样的跟班。程老板原本想把沈青拨开她,因沈青武力值高,一人能捶五人,为人也比较机灵,关键是靠得住可以信任。只是沈青一万个不同意,干爹需要他,他拿着枪比自己的脑袋说,要他走还不如一枪崩了自己,程老板笑他幼稚,实际也很宽慰。于是叫了另外二人过来,一个叫小青,一个叫鲍一鸣。小青各自瘦小,但是眼神好,鲍一鸣体格健壮,可以充当打手。

    他们不是南下去追张啸天,按程老板的话,张啸天鸟毛都不算一根,没有根基,去追他并不能保证她的安全。三张船票的目的地在渤海湾旁的青岛上。那里有他以为老友,至于这位老友具体是干嘛的,程老板没有多说,只道在一切稳定之前,佳僖必须好好的待在那里。

    佳僖所坐的轮船到港湾半个小时后,还没等到接的人。小青自荐跑远些打电话,气喘如牛的往回跑,差点跟一辆小汽车给撞上,车上伸出一个脑袋噼里啪啦的痛骂一番,两分钟后,却是在同一点交汇。车内下来一个浑身酒气的中等个头男人,林堂平打了个响亮了饱嗝,两腮酡红着同佳僖引路:“嗨,我的好干侄女,你干爹都给我交代了,且放心住我家里吧!”林堂平在青岛有不少地产店铺,做着不大不小的富豪,私底下伙同军阀私定路线从东三省运送烟土。

    所以要说安全,他这里的确也是安全,有军阀做后盾轻易人不敢惹。

    林堂平好享乐,特别好色,乍一件曹佳僖的春光,脸蛋儿肌肤似白雪,头发浓密顺滑,身段更是标准的窈窕纤长,目光里免不了多了丝兴味。好在他多少知道有些人能玩有些不能玩,绅士有礼的请她入住三层洋楼的客房内。

    佳僖镇日住在林公馆,偶尔透过林先生的嘴了解上海的情形,林堂平总是两句话混过去,让她女儿家家的不要多管,安安心心的在林公馆做座上宾享乐。程老板交代的意思是,隔绝她同上海的所有联系。他见她无聊地在院子里种起花来,笑哈哈的将人带去参加各种舞会。要佳僖说,她还宁愿找份正经活儿干,不拘于收入多少,每天睡到太阳烧屁股,她都要睡吐了,舞会么去那么两次还行,天天去可不就是件折磨的事儿。

    就这么过了两个月,一家游艺场新开张,佳僖随着林堂平去凑热闹,这是一栋五层高的大楼,门口张灯结彩,天上飘着巨型的风筝,上面飘下彩带,彩带上还打着广告。街上熙熙攘攘的胜似人间天堂。京城名伶晚间有表演,林堂平被自己的妻妾围着一桌,佳僖跟他的两个女儿同坐一席。这两个少女很喜欢佳僖,外出游玩总喜欢粘着她,无外乎于年纪差不多,她却比她们更能拿主意一些,就像是一片甜甜的定心丸,可以畅谈也可以交心,更不用担心争风吃醋。

    戏看到一半,贵宾包厢的门被一行身穿军装的人士的推开,阵仗极大,一位身穿标准军装的高个男人踩着军靴进来,他伴着两位中央政府的高官,其中一位急不可耐的从天津坐过车过来给名伶捧场。佳僖要去上厕所,这行人迎面过来,佳僖同这个军人不期然的打了个照面,男人高壮五官粗线条的俊挺,佳僖顿住脚步,也不过一两秒的时间,便道“您请”,给他让开过道,男人同她点点头。后来他们又在洗手间旁的过道的洗手台上碰到,他卷起袖子洗手,佳僖也是洗手,男人数次从镜子看她,佳僖大大方方一笑,露出两只梨涡,举起拳头伸出中指。她转头要走,那人轻笑及时拉住她的手臂:“你不认得我?”男人松开她,面对面的站着,伸出手掌:“鄙人马友良,我们在新世界碰过面。”佳僖恍然大悟,她从沈青嘴里听过这个人,当初被关进法巡捕房,正是干爹找了他,巡捕房才会轻易放手。新世界开张那一天,他被人众星拱月着,她还真没看到具体的脸面。

    佳僖送上自己的手指,马友良握住她的指尖,温度饱满力度用力,两秒便放开。

    “原来您的记忆力这么好。”佳僖笑道,马友良回了她一个请的姿势,两人沿着晕黄的走道往回走。佳僖思忖着要不要感谢他当初的出手,后一想这太不合适,于是隐了下来,权当不晓得。

    马友良记得她并非处于什么特殊的癖好,而是他天生记忆力超群,打过一次照面的人,都会像拼图中的一小片存到潜意识里。其实他不需要出言扯关系,多的是人主动要跟他打交道,仅仅因为她刚在一个“请”字,另他对她有了丝好奇和好感,一个有绅士风度的女人,很有滋味!至于刚刚那道中指,他不觉得受到侮辱,反而觉得她俏皮可爱。

    每个人都有特点,有些人不管做什么,都会让人觉得粗鄙不堪,有些人做着粗鄙不堪的动作,你还会觉得她是相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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