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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洞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胡不归

    话说的有些狂妄,但他确实有狂妄的资本。

    谭宗南在三年内便垄断了阳湖的科技公司,如今又开始涉猎房地产与金融。当初宴铖还在的时候,便感叹他是天生的商人,甚至断言,不出五年,阳湖便会成为谭宗南的天下。

    宴宁敛了神情,她和谭宗南同时出现在晚宴的新闻一出,那些最喜欢见人下菜碟的老世家和银行家便会重新审视宴氏的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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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便是权势带来的好处与不平等。

    宴会厅里已经到了不少人,谭宗南放下搭在她腰间的手,从侍从手上端了两杯淡金色的香槟,递给她一杯,余光瞥见直奔两人而来的人群嘱咐了宴宁一句,“等下不用说话,跟住我就好。”

    宴宁乖巧的点头。

    一行人围着谭宗南,年龄上参差不齐,但态度上却都是统一的谄媚讨好。人一多,话说的也稠密,这些人甚至看在谭宗南的面子上对晏宁也多了几分客套的热情,看起来倒是挺热闹的。

    晚宴没有什么主题,不过是将这些人聚在一起,能合作就谈谈合作,能一笑泯恩仇的就一笑泯恩仇,总之一切都是为了阳湖的gdp。

    谭家由于谭宗南的关系在五年前就不在邀请行列了,所以宴宁也没看到谭氏集团的人,一晚上都跟在谭宗南身边,安静的当个花瓶,让笑就笑,让喝酒就喝酒,听话的不行。

    香槟的后劲有些大,晚宴结束的时候,宴宁已经有了醉意,整个人紧紧贴在谭宗南身上,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的宴会厅。

    等到了车子里才反应过来,“要回去了?”

    谭宗南坐在她旁边,侧目看她。

    晏宁头抵在座椅上,白皙的脸颊染上一抹粉,一双水眸雾气蒙蒙望着他,无意识的散发着媚意。

    目光暗了一暗,“醉了?”

    “唔,难受。”太阳穴涨涨的疼。

    谭宗南稍稍侧身,凝着她,带着烟酒气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声音低沉带了点诱惑性,“去我那?”

    车窗上贴了黑色的膜,窗外昏黄的路灯堪堪映进一半,谭宗南墨色的瞳孔在这昏暗的车厢里格外明亮又诱人,宴宁舔了舔唇,“钱还没打完呢……”

    谭宗南低笑一声,眸中的光芒变得碎盈盈的。他掏出手机,“沈远,拨款给宴氏。对,现在。”

    不知对方说了什么,谭宗南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宴宁,“三个亿。”

    挂断电话,他笑了笑,“满意了?”

    宴宁满意了,主动贴在他身上,将唇覆了上去,柔软的舌尖撬开他的齿关,在口腔里扫荡了一圈又勾缠着去吸他的舌头。

    酒精在唇齿间发酵,气息和体温持续攀升着,谭宗南捏了捏她的腰,沉声对司机道,“老杨,开快点。”

    宴宁似乎对谭宗南这种急迫的反应很满意,娇笑着伏在他的胸前,光洁脊背上两片蝴蝶骨随着呼吸轻轻颤动着,像要振翅欲飞。

    谭宗南眼眸深深,低头,贴在她的耳边,语气轻飘飘的,但却莫名的危险,“很好笑?”

    “没有,一点都不好笑。”宴宁抬起头时已经调整好了面部的表情,语气也是严肃认真的,可眼角眉梢的笑意却是藏不住。

    谭宗南舌尖顶了顶牙根,将视线转移,落在窗外飞速倒退的光影上,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抹锐气。

    真是……欠**。

    第8章

    蓝山苑是市中心的高档小区,虽然全部是高层,但寸土寸金,百平的二居室可以直逼郊区一套别墅的价格。

    还是一进门就被压在了墙上,纤细的手腕被宽大的手掌扣住,推到头顶,按在墙上。两片唇胶着在一起,舌头互相勾缠着,在湿热的口腔里扫荡着。

    谭宗南的吻带着山雨欲来的气息,强势、霸道而不可抗拒。

    口腔里的烟酒气让宴宁有一瞬的恍惚。似乎回到了那个夜晚,只不过不同的是,她清楚的知道今夜要将自己交给谁。

    谭宗南啃咬着她的唇瓣,将她身上的裙子扯了下来,粗暴的捏着她的乳。

    软,真他妈软,和她的逼一样,软绵滑弹的让人失控。一想到那又骚又媚的逼,裤子里的**就又硬了几分,膨胀的快要胀破内裤。

    “嗯……”宴宁媚着嗓轻吟了一声。酒精在持续发酵,她的身体在渴求着抚慰,下身越发泛滥的水液是极度空虚的讯号。

    轻轻挣脱掉他的桎梏,手胡乱的去解他的衬衫纽扣和腰带,隔着内裤去搓揉着圆滚滚的蘑菇头。

    谭宗南被她毫无章法的揉弄刺激的脊椎发麻,哑着声,“握着它。”

    微凉的手指沿着胸前肌肉的线条一路滑下去,在耻骨联合处的深浅沟回上轻柔摩挲。待听到他的喘息越发粗重后,晏宁才脱掉他的内裤,将手罩在滚烫的**上,沾着上面的水液上下套弄。

    手心绵软细腻的触感让人越发难耐,谭宗南稍稍退后,一手揉搓着她的乳,一手握在棒身上,挺着腰将**塞进她的腿心,用**缓慢又色情的研磨着她的唇肉。

    入骨的酥麻像猫爪撩了心,宴宁的腰越来越软,无力的将头埋在他的脖颈里,压抑着唇际发出的呻吟。

    “宝贝儿,叫出来。”谭宗南舔着她的耳珠,声音有些低哑,带着沙沙的质感。

    温热的呼吸顺着耳蜗漫了进去,宴宁心尖儿发颤,呜咽着,“进来……谭宗南你进来……”

    声音可怜的让人不忍拒绝,谭宗南拉起她一条腿搭在腰间,挺胯向前一送。

    身体紧密贴合的那一瞬,宴宁长长的媚叫了一声。得到满足的**和身体的饱胀感让她浑身发颤,指甲抠着他的肩胛骨,嘴里的呻吟是抑制不住的妩媚。

    **小幅度的在软嫩的花穴里转碾着。逼里的嘴动了起来,对着**上错综复杂的筋络又吸又夹。

    “**你**的舒服吗?”谭宗南面无表情,看起来肃穆又冷清。可只有他自己知道,这都是假象,是压抑着狠戾狂暴的假象。

    “舒服……好舒服……”宴宁低声呻吟,唇肉裹挟着进进出出的**,贪婪的吞吐着。

    “喜欢被**?”又狠狠的撞了进去。他似乎知道之前和那些女人做的感觉到底是哪里不对了——

    少了身体里每一根神经都在颤抖的兴奋感。

    “喜欢……喜欢被你**……”宴宁叫的越来越浪。

    她知道男人在**上都喜欢听这种直白粗暴的话,她也愿意去配合他。可却不知这话又如何惹恼了他,换来更加激剧的冲撞。

    “嗯嗯嗯……太深了……要插坏了……”宴宁仰着头,泪眼迷蒙,声音被律动的节奏带的颤颤巍巍,整个人都软成了泥,化成了水。

    身体如同飘在黑暗无人的海面,她像是溺水之人,在一叠叠的浪涌中紧紧抓着眼前的浮木。无助的等待着海面的风平浪静,等待着被救赎,却终是难抵狂风骤浪的侵蚀,被汹涌的海水所淹没。

    灼热的温度灌进已经有些酸麻的穴里,宴宁无力的低喘了一声。

    细密的吻落在她的脸上,谭宗南抚着她的脸,“去洗洗?”

    “嗯。”她糯糯的应了一声,虚虚环着他的脖子,就那么就着交合的姿势被抱进浴室。

    路过镜子的时候,她抬头扫了一眼自己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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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妆已经花了,黑色的眼线晕染了眼窝,一双眸子带着**后的媚态,脸颊泛着异常的红云,颇有些诡异。

    “啊!好丑。”宴宁轻呼一声,将脸埋进谭宗南的颈窝里,不敢抬头。

    谭宗南轻笑了一声,胸腔发出震动,“不丑,我喜欢。”

    这世上,最不该相信的就是男人的话,尤其是在床上的。

    但又不得不说,甜言蜜语总是那么动听,更何况是在激烈的**之后。

    宴宁心头微动,在流动的花洒下吻上了他——

    又是一轮挞伐。

    晏宁趴在洗手台上,面前是光洁的镜子,她清晰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是如何凹着腰,高翘着屁股,又是如何面带春色,媚眼如丝。

    是动人的、诱人的、放浪淫荡的,也是美的。

    “太深了……啊……慢点……嗯……”尾音微翘,缠缠绵绵。

    谭宗南掐着她的腰,下巴紧绷着。

    逼里的软肉舐着肉棱,嘬着马眼,吸吸啜啜星星点点燎成一片火源,烧的他大脑一片空白,只想往死里**她。

    他将她一把抱起,下体正对着镜子,咬着她脖子上的嫩肉命令,“看着,看我怎么**你。”

    宴宁移眸。

    镜子里的女人被男人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势抱着,下身相连的地方一根狰狞的**在来来回回进出着。

    娇嫩层叠的唇肉有些红肿,窄小的穴口被拓成圆圆的形状,却还是不满足的翕动着嘴,吞着粗长的**,吐着暧昧的水液。

    视觉感官的双重刺激让快感叠加,身体的情潮一浪高过一浪,宴宁迷蒙着眼,嘤嘤啜泣,“不要了……嗯嗯……不要……”

    “是吗?”谭宗南咬她的耳珠,清朗的声音染上了**的暗哑,“可你的逼在咬我的**。”

    晏宁摇着头,眼里泛着泪光,手指嵌在他指缝里,呜咽着说不出话,说不出的楚楚可怜。

    谭宗看着镜子里越发媚态横生却不自知的女人又狠狠挺了一挺,“搬过来让我天天**你好不好?”

    蓝山苑是谭宗南常住的地方,从没有女人能来这里过夜,更别提住在这里。

    可宴宁实在是太好**了,身娇体软,小逼温温软软会动会吸爱出水,连**声都那么婉转动人,难得遇到如此合心意的人,他愿意给她一点小小的特权。

    “好……啊啊啊……”又是一下狠厉的撞击,直直撞到了尽头,身体里像是绽开了一朵花,绚丽、热烈,又带着晨起微露的潮。

    连续的极致快感让宴宁的体能达到了极限,身体逐渐失了力气,软绵绵的随着挺动起伏。

    口中的低吟婉转被撞的支离破碎,她的脊背紧紧贴在谭宗南的胸前,不留一丝缝隙。

    晏宁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都是黏糊糊的,也不知是水还是汗,是自己的还是他的。

    浴室蓬勃的水汽在接连不断的拍打声中也染上了**的气息,缭绕在这一方天地,连呼吸都是对方的味道。

    宴宁的意识逐渐迷离在他的喘息中,最终涣散在一声几不可闻的低吼里。

    第9章

    清晨的太阳温和又明亮,曦光攀着窗户照进灰色调的房间。

    宴宁缓缓睁眼,身旁男人坚毅俊朗的脸庞闯入眼帘。

    “醒了?”谭宗南的声音带着睡意朦胧的沙哑,从床头拿过手机看了一眼时间。

    宴宁伏在他身上,手指沿着他的肌肉线条去摸那细腻的肌块,“你今天不用去公司吗?”

    “等下沈远要过来。”谭宗南按住她四处挑火的手,“但我不介意在这明媚的早晨做一番其他的运动。”

    宴宁嘟了嘟嘴,“还疼呢。”

    谭宗南目光下移,落在她半裸着的身体上。昨晚确实**的太狠了,原本白皙莹润的皮肤现在布满青紫的痕迹,揉了揉她的头,“那你一会还能去宴氏吗?”

    “不去怎么办?昨晚你打了那么多钱,那些股东估计要吓坏了。”

    谭宗南扬了语调,“那明天股东会他们看见我岂不是更加害怕?”

    宴宁先是一怔,随即一喜,“明天的股东会你也去?”

    谭宗南挑了挑眉,“不给你压场子,你能镇得住那些老油条?”

    他的语调声线都很平稳,但却让人格外心安。不管是真情流露还是床上的诱哄,这种在低谷时被人关心,有人撑腰的感觉都让宴宁心底滑过一阵暖流。

    动情的在他唇上印下一吻,“那谭总再睡会吧,我洗个澡要去公司了。”

    从浴室出来时,沈远已经到了,谭宗南穿着藏蓝色的家居服坐在客厅的沙发里,一条腿搭在另一条上和沈远低声说着什么。

    沈远见到晏宁直起身客气的叫了一声宴小姐。

    晏宁点点头,对谭宗南道,“股份转让是明天签还是我晚上拿回来给你?”

    “明天去宴氏签。”他站起身,将脚旁的几个购物袋拿起,递给宴宁,“衣服。”

    昨晚的衣服已经被撕坏了,可怜兮兮的躺在垃圾桶里。

    宴宁接过扫了一眼,是一件白色的连衣裙。弯唇道了声谢,拿着袋子进了卧室。

    谭宗南跟在她后面,关上门,一手从后环着她,一手从另一个袋子里拿出一件纯白蕾丝文胸,唇擦着她的耳廓,“试试,我应该没估错你的尺码。”

    晏宁背对着他解开浴袍的带子。

    宽大浴袍下不着一缕,光滑的脊背上星星点点的吻痕掩住了原本白皙的肤色却掩不住肩宽腰窄的体型和线条优美的蝴蝶骨。

    晏宁微微躬身,将文胸带套在肩上,手绕到后背扣上扣子。

    她身后的谭宗南目光随着她的动作下移。

    白嫩的臀翘着,中间一道沟壑幽深绵长,下面一抹红红的贝肉鲜嫩的翻卷了出来。

    嫩红莹白揉杂成极大的视觉冲击力,谭宗南眼眸深深,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宴宁换好上衣又换了同款的内裤,转过头,对谭宗南笑了笑,“刚刚好。”

    她的眉眼弯成一道月牙,唇角也翘着,露出一排小白牙。晨光落在她脸上像是开出了一朵花,朵朵娇艳,瓣瓣光致,像是迷失在森林中的精灵。

    脑子里的弦一下崩断了,谭宗南突然倾身噙住她的唇,没有任何过渡的长驱直入,不留一丝余地,像是要将她嘴里的空气唾液全部汲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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