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欲修佛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昏鸦往东
本来这会是一场温馨又轻松惬意的休闲时刻,顺便还可以消消食。但是俗话说“江山易改禀性难移”
两人刚走到一根横生的竹子旁,妙信正欲跨过去。
法无低眼瞧着那竹子一会儿,撇嘴一笑,脑海里便生了一幅旖旎的画面
他迅速拉起妙信的手将她扯回自己怀里,低头吻上了她因疑惑而微张的红唇,灵活地探入她口中,勾着她的小舌与自己共舞。
如今两人也快入世有7个月了,妙信自然是早已学会如何回应他。
一开始她只是以为法无突然想吻自己罢了,毕竟平日里他也会动不动便偷亲自己。可是当她感受到那渐渐摸上自己胸部的大手时,她还是不免觉得有些无奈又好笑,自己真是低估了他“发病”的频率
可自己的那微弱的力道从来就未成功阻止过他。所幸这竹林交错密集,这季节也无甚农民上山挖笋,只好由着他去了
见怀里的人儿如此顺从,法无内心更是一阵心悸。放开她的嘴后便迅速脱下她的衣裤,让她靠坐在横生的竹杆上。弯下腰便含住她娇嫩的红梅,舔咬拔弄,使尽浑身解数挑逗她。
由于长时间的风吹日晒,法无的双手早已晒得有些黝黑。当那略显深色的大手摸上白嫩的乳肉时,黑白分明的交合更是犹如一把烈火刺入他的双眼,他忍不住抬起头欣赏这禁忌又诱人的美景
头顶的阳光透过错落的竹叶洒在这曼妙的玉体上,更是显得如此的娇艳耀眼。女人脸上迷离的眼神、妩媚的神情,还有那因声声喘息而微张的湿润红唇无一不尽收在男人的眼里。
他的眼睛紧随着自己黝黑的手,顺着它的动作往下滑去。只见那粗黑的手指深入一片芳草萋萋下的花蕊之地,又见它强硬地探入一处狭小湿润的洞穴
身下比那手指还要黑红粗长的肉柱更是将他穿着的僧袍都顶出了形状
“啊”妙信尖叫着整个人往后仰去,一阵熟悉的麻痒感自她身下传来。纤细的腰臀也不由自主地顺着他的挑逗前后晃动。每当顶弄到敏感处时更是犹如痉挛般颤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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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无手上早已积蓄了一滩液体,花穴处还在源源不断的往外溢出的透明蜜液,兜不住的都调皮的顺着白嫩的大腿往下滑涓涓细流形容的也不过如此了。
妙信此时已是春情难耐,身下花穴中传来的酥麻快感和在野外**的羞耻感,更是令她敏感不已。耳边是丝丝凉风飘打在竹叶上的梭梭声,还有自己娇细的呻吟声这一切都让她犹如置身在一片即空旷又舒缓温暖的天地中。
法无抱起她让她跨坐在那横生出来的竹杆上。竹杆的高度让她只有垫着脚才能堪堪触到草地,因此花穴只能被迫紧贴着光滑又粗壮的竹杆。
做完这举动后,法无也跨坐在她身后,却没有再触碰那湿润的花穴,而是继续从她双手下绕过去抓揉她的嫩乳。
经过如此之久的经验积累,法无早已知道如何才能最快令她沉入欲海之中。宽大的双手在她乳肉上变换着技巧百般挑逗,直勾得妙信的手也不禁包在他手上,似要拨开它又似要引导它寻找尚未被抚慰的地方
头也侧低着含住她娇小的耳垂,时而用舌头滑过她的耳背,时而舔抵着她的耳蜗
耳朵上湿热的舌头和粗喘着的气息,让酥麻的热意更是由上往下传去
“恩啊别舔了啊痒唔”
“哪里痒?恩?”法无在她耳旁粗喘沙哑着问道。
“耳耳朵痒啊别捏恩啊身身下也痒啊”法无见她不够诚实,便加重了手下揉捏的力度,直到她如实说出自己的感受。
“可是我现在正在你背后呢你先靠着这竹杆磨磨吧”法无坏心的怂恿着。
妙信自然听出了他是在故意找借口,可是身下越来越重的麻痒感已经将她折磨得几近崩溃。刚刚在他舔抵自己耳蜗时,她便因颤栗的动作磨过一次竹杆。自然也感受过花穴摩擦在竹杆上时的快意,当下也不再多言。
顺着他的怂恿便开始撑着竹杆前后摩挲一开始还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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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微的磨动,渐渐地感受到花穴处被磨蹭的舒慰甜头后,更是加快了摩擦的力道
只见竹杆上水渍的扩散范围越来越长竹杆也因着她的滑动而微晃着
“啊好舒服恩啊”耳边仿佛还能听到自己呻吟的回声
腰臀滑动的距离在慢慢增长直到她粉嫩的花穴碰到凸起的粗糙竹节时,更是令她舒爽得流连往返湿濡的粉嫩之处便就着那粗糙的竹节前后滑动着,每当划过时更是微仰着脖颈发出声声喘叫,眼角也因强烈的快意而激得水光氤氲。
周围屹立着的青青翠竹、随着风飘落而下的绿叶、还有倾泻在她粉嫩娇躯上的光点一切都显得如此的美妙动人。若是此时能有一副笔墨,想必他会忍不住要将这眼前的绝色风光给记录下来
身下越积越多的快意已经让她的双脚软得几乎撑不住地,最后更是直接悬坐着让花穴整个都紧贴在竹杆上。
没了脚下力度的支撑便没法儿挪动自资源来自-微信公众号-朱迪推文啦己的腰肢了,妙信再也忍不住开口哭求道“啊法无恩我要啊你的肉柱哼插进来啊求你啊”
法无在她身后见证了她如此淫荡的画面,身下早已是粗硬暴胀。若不是为了多欣赏一会儿这难得的旖旎美色,他才不会苦忍如此之久。
如今听到她妩媚又乞怜的声音,更是犹如一腔热意涌入他的阳物。
他把妙信从竹杆上抱下来,脱下自己的僧袍垫在地上。扶着她令她跪趴着,连裤子也来不及脱,只是扒下裤头堪堪露出那黑红粗长之物,便扶着热烫难耐的肉柱顶了进去,开始了一波疯狂的攻势
大力又快速耸动着的腰臀,让粗硬的肉柱终于塞满了湿润又紧致的花穴。每一下深深的顶弄都让妙信十分舒爽,退出时又有些失落,心里隐隐渴望着那热烫的肉柱能感觉插回自己体内,好缓解花穴深处传来的瘙痒空虚
这时的法无早已没有心思再去折腾更多的姿势,只是用着这原始的后入姿势,将自己每一次侵略都深入到她花心深处,刚猛迅速的抽顶着,次次都尽根没入。
“啊快一点恩啊要哈”强烈的快感自她穴内升起,忍不住开口乞求着得到更多。
妙信穴内的花壁在强力地收缩着,每一次退出都犹如依依不舍般紧框着他的顶端,令他差点儿便要射了出来
“哼信儿别咬那么紧等我一起吼”低吼一声,法无更是疯狂的抽打了起来。
大约**了近百下后,再也忍不住将肉柱顶入花穴的最深处,颤抖着将热烫的精液尽数射入她宫内。
“啊”妙信也被这激射的液体烫得浑身一颤,挺仰着头跟着他一起奔赴了**的顶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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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这个故事的py写得差不多了,有点腻了,已经迫不及待想写点其他设定的py!嘻嘻
发现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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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鸦往东
)发现诡异
传云回来的前一天,法无便趁妙信午睡时把人家家里都清洗了一遍。若是传云知道他在自己家里到处都折腾着,怕是会气得连一身修来的气度都全丢了
两人待传云回来后,又在山上住了两天便下山继续修行去了。
要说妙信到底是何时发现两人之间的“治病”有所诡异,还是一件说来话长的事情
他们一路北上,自然会穿过许多偏僻的山村,因此寄宿在山民家也是常事。
那一天夜晚,妙信因白日里喝多了水,便要起夜去方便一下。山村大多地广人稀,因此许多人家都会特地在院外另建一座小屋子作为茅厕,用以隔绝臭味。
妙信要去到茅厕,便会路过主人家的房间。两人这次借宿的是一对年轻夫妻的新房子,她路过时便听到屋内似乎传出女主人忽大忽小的声音。
她秉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修养,自然是打算快步离开。可山里人家的屋子大多简陋,隔音效果自然是十分差的。这时屋内又突然传出女主人一声尖叫,她担心女主人恐有不适之处,因此便站在院中细听了一会儿,欲再分辨一二,也好决定要不要问他们是否需要自己的帮助
“恩啊你轻一点,别让人师父听见了啊”屋内的女主人又娇喘着说了话
妙信低头思索了一会儿,这明明就跟法无与自己“治病”时发出的声音一样!难道他们也得了像法无那般无法医治的怪病?
这一晚,疑惑的种子便由此开始深埋在了妙信的心里。
后来每回借住在山民家时,她便会静下心来认真分辨一下隔壁屋的声音。她发现只有夫妻男女一屋才会有此声音,且年老些的夫妻屋内是没有声音的。
疑惑的种子越长越大直到有一天两人在一猎户家留宿。妙信研究了半天,发现那猎户的妻子确实是个爽朗好相处。便在两人相约一起去山上采蘑菇的时候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施主,我昨日晚上不小心听到你们屋内似有奇怪的声音。略有些担心,又见你们不曾向我们求助,因此不敢多事。不知道你们是不是确有生病不适之处呢?若是有的话或许我们能帮上一二”妙信不敢直接把她和法无也会那样做的事情说出来,只是想问问看,是不是他们也患了那“怪病”。
那猎户的妻子见她问出这话,即便是再爽朗也难免忍不住有些羞涩。接而便是觉得诧异,想不到这尼师也是二八年华了,却依然如此单纯不知男女之事看来寺庙确实对她们非常严格了。她看了一会儿妙信懵懂的眼神,觉得还是应该告诉她的,免得以后她借住在其他人家时闹出了误会。
“那是男女间一种哎呀怎么说呢就是合在一起吧!只有夫妻才能做这样的事,做了之后便会怀孕生孩子的!”小娘子略显羞涩地组织着语言,生怕那污秽的词语玷污了这单纯神圣的小尼师,因此思索了许久才好不容易断断续续的解释清楚。
忙着低头采蘑菇的小娘子自然不会发现,当她说完之后,妙信突然变得苍白的脸色
这一切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只有夫妻才能做的事,还会生孩子,根本就不是什么治不好的病。
回去后她也没有去愤怒的指责法无,只是默默的收拾好了自己的包袱。当晚法无缠着她还要再做那事时,也被她以不舒服为由冷淡的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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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了。他也没有多想,只是以为她今日身子不舒服罢了,抱着她的腰便沉沉睡去。
第二日天不亮,妙信就醒了,她望着眼前这个骗了自己一年的人,一股失望和寒意涌上心头。
她轻手轻脚的爬起来,从床尾绕过他的身子下床。梳洗好后背起自己昨日整理的包袱,开门时还回望了一眼躺在床上睡的正香的男人。低头叹了口气,便背着包袱快步离开了。
法无醒来时天已大亮,屋外还传来猎户夫妻两人轻声交谈的声音。他伸了伸手往身边的被窝摸去,早已是一片清凉。他以为她只是起得早罢了,也没有放在心上。等他梳洗完出门后见只有猎户夫妻二人,打了声招呼后便随口问道“施主二位有瞧见妙信尼师吗?”
“没有,咱两起来有一段时间了,没有见过妙信师父呀。”
不知道为什么,一股突然的惊恐感深压在心里,又联想起昨夜她拒绝自己时的冷淡
他快步走回屋内,翻看着二人的包袱。所有妙信的衣物还有其他常用的东西都不见了!她为何要离开?有急事吗?还是只是东西被收拾上马车了?法无还在找着借口安慰自己。
自己与她这一年来几乎从未发生过矛盾,唯一会让两人产生嫌隙的便是法无双眼一睁,一股悔恨又恐慌的涩意压得他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他赶忙收拾好屋内的东西,匆匆跟猎户夫妻两道别完后便驱着马车一路往外追去。
而这边妙信已经离开快一个时辰了,在路上的时候正好碰到另一辆出行人家的马车,车主人一家问她要不要一起搭个便车,她想着快些离开便答应了。
快到分岔路口时,法无疾奔的马车正好与妙信所乘的便车擦肩而过。法无往两人原定的路线上追去,而妙信则乘着便车走了另一条道路,两人就此渐行渐远。
待法无狂追了一路都未曾见到妙信的身影时,才恍然明白她可能并不会再走两人原定的路线了,可此时为时已晚。他不甘心,又倒回去寻找,可路岔路,道岔道,哪里还能寻得见那娇小的身影。
两人这一别竟是半年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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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虐一下,快要完结了。
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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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逢
这半年来法无一直在四处打听,每当在路上遇到其他僧人时,便会停下来询问一二,离开时还会嘱托他人若是见到一个叫妙信的尼师,则转告她自己会在北上的家里等她。
而妙信这半年来,因没了马车,一切都需自己背负。每日风吹日晒下也变得有些黑痩。所幸她的精气神倒是越来越好。
路上也结识了一个同年出来的其他寺庙的法明师兄。他正欲往太元朝最著名的灵霄寺赶去,听他说那儿半个月后便会举办一场大型的辩经法会。对于修行僧人来说,若是能在那儿有新的感悟自然是受益匪浅的。
妙信也无其他想去之地,便随他一起赶往了灵霄寺。两人终于在法会的前一天到达了寺庙住了下来。
“随我一起去吧,兴许这法会能解了你的愁闷呢?”法无的好友正怂恿着他陪自己一起去参加灵霄寺的法会。
“不去,年年都是那些旧调。”他还没找到妙信,也不知道她这半年过得如何,有没有危险,唉
“各地的僧人都往那儿赶去,兴许能问到些你要找的人的线索,你真不去?”
法无听到这才抬头看了他两眼,心里期盼着,也许她也会去呢?
法会这天已经是有些暖热的初夏了,山门里往来的皆是各地寺庙的僧人,会堂里此时更是人头济济,即便妙信和法明已经算起来得早的了,却依然只能在最后几排找到两个所剩不多的位置。
后面进来的那些起得较晚,或是从山脚下刚上来的僧人都只能站立在最后听课。
法无跟他好友慢悠悠的从山下赶来时,上午的法会正要结束。他们见会堂里的人都开始陆陆续续的往外走,也只好作罢,打算先去斋堂吃饭,再等下午的法会了。
法无正要转身离开时,便忽然望到会堂门口处走出来的妙信她瘦了,也黑了些法无心里涌起一股心疼和懊恼。若是他能早些解释清楚,她也不会一个人受这么多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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