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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潮带欲(高H,1V1)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山花欲燃
春潮带欲(高H,1V1)
作者:山花欲燃

身为王府顶尖的密探,花向晚竟然有马失前蹄人失身的一天?淡定如她,居然被敌人拖入小树林被迫爽到飞起!可耻!但那滋味……实在太美了啦!珍珠满50加更哟!女主花向晚 | 男主夜琅有剧情有肉 | 1v1 | 无虐全甜男主惦记女主多年,找机会把妹子吃干抹净偷回家的故事。男嘴上凶,心里疼人得要命女嘴上凶,心里想要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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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潮带欲(高H,1V1) 一、林间(舔穴破处)
花向晚气喘吁吁地在密林中奔跑。
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树枝刮得支离破碎,袒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上面一道道的殷红划痕,更增娇艳。
她靠在树下喘息:从逃亡开始,那个影子已经缀在她身后两叁日,从未靠近,但无论如何也甩不掉。
不是影子追不上她,而是随时可以追上来,不过暂时不着急而已。
就像一只玩弄猎物的狼!
她绝望地靠在树上,握刀的手在颤抖,心头一片绝望。
“嘻嘻,终于跑不动了?”
一片阴影从树梢落下,男子高大的身影笼罩住花向晚。
他戴着黑色面具,身子亦裹在宽大的披风中,整个人模糊得像是鬼影。唯一看得清楚的,就是他黑瞳中的炽烈的火光。
他的目光从花向晚脸上,慢慢下移,落到胸口处雪白的肌肤时,幽深的目光染上欲望的色彩。
花向晚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无奈抛下武器,扯掉早已破碎的裤管,露出修长洁白的腿。
微微分开的双腿,只隐约露出一点点肉缝,掩映在黑幽幽的密林中,神秘又魅惑。
花向晚别开头:“只要让我活下去……怎样都好。”
她沉痛地闭上眼,于是没有看到男人听到这话后眼中的愤怒。
“那我不客气了,你可别后悔!”
男人冷笑一声,一手抓住她的脚踝,将她右腿大大分开。结了茧子的手指顺着花向晚大腿内侧一路向深处滑行。
大腿内的肌肤甚少触碰,敏感非常,滚烫的大手抚过,花向晚紧紧咬住嘴唇才压制住喘息。
手指探入幽境,精准地捏住了中心的蕊珠。
男人粗糙的指肚轻捻花核,酥酥麻麻的感觉像电流一样传遍全身,花向晚身下立时湿了,口中忍不住一阵阵娇吟出声。
林间空旷,回荡着花向晚的娇啼。她的声音本就清媚,经树林回荡,透出一股湿意,叫人忍不住想起她的小穴。
男人下面立刻挺了起来,小腹处一片燥热的抽痛。
他说完伸手在花向晚花穴处蘸了一把,指尖沾满了晶莹的蜜液:“看你湿的,缺操缺到这个地步?”
花向晚被他的脏话激得满身潮红,身子前凑,媚眼朦胧,檀口微张,微微伸出的小舌轻舔男人的指尖,又把蜜液舔满自己的樱唇。
她慵懒地揉着衣服破洞间露出的胸脯:“是,我缺操……”
男人看到如此香艳放荡的场面,眼睛直发红:“妈的!干死你!”
他俯下身,贪婪地咬住她的嘴唇,狠狠地吸取花向晚口中的津液,舌头更是霸道地伸入她口中深处,与她纠缠不休。
忽然,他的舌头碰到一样冰凉凉的金属,耳边响起机关转动的声音。
男人猛地推开花向晚,急速后退,却躲不开她口中射出的一根闪电般的细针。
“叮”的一声,树干上深深钉入一根幽蓝色的针,显然含有剧毒!
花向晚收回长腿,用残破布片遮住私密处,望着男人的目光清冷,一反刚才沉迷情欲之态:“这机关名为美人蝎,快如疾风,见血必杀,专对付你这种淫贼!”
男人呵呵低声笑起来:“美人蝎?好名字!够美,也够毒!”
说完,他脸上的面具忽然裂开,露出一副俊美却邪气的面孔。
花向晚心中咯噔一下。
她躲在树下假装力竭,是为了把机关藏在口中,又故意卖弄色相,就是要引对方放下戒备,方便把毒针打入他的喉咙。
但他身手比自己所想更快,居然被面具救了一命!
糟糕的是,美人蝎是她最后的杀手锏,这一击不中,她再也没有后招了!
男人灼热的大手攫住她的下巴,狠狠抬起她的脸,逼她直视自己:“我就知道你才不是个束手被干的小乖乖!”
花向晚看着对方冰冷的面容和满燃浴火的眼睛,忽然瞳孔收紧:“是你?!夜琅!”
她不会认错,夜琅与她原本同为洛阳王手下暗卫,都是从小接受训练,不过后来夜琅离开王府,不知所踪,她再没听说过这个人的音讯。
本是势均力敌的两人,没想到今日会再相见,她却是案板上鱼肉的模样。
“主公有恩于你,你为什么要背叛!?……嗯……”
夜琅狠狠咬住花向晚的嘴唇,堵住她后面的话,嘻嘻笑着说:“你还记得我,这真是太好了!我们久别重逢,可该好好亲近一番!”
说罢他的手轻车熟路摸到花向晚腿间,在一片湿地里找到花核,毫不留情地揉捏起来。
“啊哈……”花向晚受不住酥麻之感,穴一松,泄出一大汪暖融融的春水。
夜琅邪4地笑着:“看来你说自己缺操倒不是骗我!”
说罢他一片片扯碎花向晚身上残余的布料:“让我瞧瞧你身上还有什么暗器?”
花向晚很快被剥得精光,这次可不是什么色诱,她真的急了,拼命踢打夜琅,却不过是把笔直玉腿送到他手里罢了。
“看来你喜欢这种姿势!”夜琅抓着她的脚腕,把她的双腿架在自己肩膀上:“我也喜欢,可以清清楚楚看到你的小骚穴在喷水,还有你的小圆屁股!”
说罢他在花向晚的臀瓣上重重打了一掌,树林里回荡着羞耻的掌击声。
花向晚被他的荤话和不停的抚摸激得浑身颤抖,心中对自己不齿,只能拼命扭动身体。奈何她奔逃多日本就无力,现在更是被夜琅的大手死死钳制住脚腕,想要反击都无从发力。
她双膝勾在夜琅肩膀上,腿间小缝儿便正对着夜琅,想想都觉羞耻!
夜琅看着她飞红的脸颊,忽然低下头贪婪地舔舐起她的小穴,舌头又热又软,探入穴中左冲右突,牙齿不轻不重地划过那颗花核。
花向晚只觉得身下一波波流水不能自控,胸口那两粒又胀又痒,穴里空虚发骚,自知已经彻底发起浪来。
她闭眼大喊:“快杀了我!否则我必有一日取你狗命!”
夜琅早已扯开了裤子,腿间的硬物抵住花向晚的小缝。他笑问:“怎么取?让我爽死吗?那我不介意!”
说罢他猛地顶入了花向晚的身子。
花向晚只感到身子被硬物活生生撕开一般,然而却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充实感。男人的龟头无情地拨弄过一层层媚肉,直接戳中小穴深处一块娇嫩的软肉。
那块软肉仿若某种机关,花向晚瞬间便被潮水般的快感淹没,脑中眼中只见白光一片,口中忍不住放声淫叫,身下停不住的流淌蜜液。
夜琅差异地望着花向晚,随即邪笑着感叹:“才操一下就丢身子了?宝贝儿,你这是什么神仙身子?”




春潮带欲(高H,1V1) 二、胯下(后入+颜射)
花向晚犹自在高潮的余韵中回不过神来,含着水雾的眼睛失神地望着树冠,口中逸出几声轻吟却不自知。
直到身下小穴又被重重顶了几下,那一波波快感才让她醒过来。
低头一看,她忍不住尖叫出声:
夜琅将她双腿大大分开,花向晚半是因为无力,半是因为舒爽,根本不得反抗。
她习武多年,柔韧远过常人,两条腿被分得极开,小穴更是被扯得中门大开,很是方便肉棒出入,场面香艳非常。
夜琅儿臂一般的肉棒便在其中肆意出入驰骋!
夜琅笑听到她尖叫,喘息道:“对,叫出来才好!叫出来我们都爽!”
说罢他扶稳了花向晚的腰,狠狠往里几个突刺,偶尔转动花向晚的纤腰,微妙地改变着幽径内壁受力的位置。
酥麻的感觉从肉壁四面八方传来,花向晚没法预料,没法防备,只能束手无策地承受一波波快感。
夜琅俯下身,贴在她耳边,哑着嗓子道:“你这小肉穴,入口宽绰,我这宝贝也吃得下,内里又窄又紧,肉壁层层迭迭,真活活要了我的命了!”
他又捏捏花向晚臀瓣:“乖,先别吸得那么狠,若这宝贝泄得太早,你就得不着趣儿了!”
花向晚这才意识到,自己在不自觉地夹紧那根肉棒!
可耻!
抬头看,夜琅显然十分沉迷这种感觉:每一次他抽离肉棒时,花向晚的娇穴都会紧缩吸附,让夜琅爽得深吸冷气。
花向晚恨不得杀了自己!
身为暗探,暴露身份已是辜负主上,任务失败没能以死尽忠更是耻辱,现在……还在敌人身下婉转承欢?
她紧闭上眼,收敛心神,平息体内那股燥热。
她多年修习内功,若要控制心神,绝对可以眼观鼻,鼻观心。
她甚至放松小穴,刻意忽略那里传来的感受,任凭夜琅如何九浅一深地戳弄,她都没有半点反应。
夜琅停下,好奇地瞧着她狠狠咬住嘴唇的样子:“怎么?我没把你干爽?”
花向晚冷漠地看着他:“杀不了你是我无能,但你休想从我身上得到半分快感!”
夜琅噗嗤一笑,眼中邪气大盛:“宝贝,我是要你爽!爽到你日日夜夜跪哭求我操,爽得你天天发浪发骚,连你主子都认不得!”
说罢,他也不抽出龙根,直接将花向晚身子猛地转过来。
花向晚猝不及防,巷道里每一处嫩肉都被巨物刮过,舒爽酥麻之感层层迭迭袭来,让她控制不住高声啼叫。
既觉激爽又觉羞耻,她紧闭眼睛才忍住眼泪,直想晕死过去。
寻常女子此时早已被入得神魂飞散,但花向晚常年执行危险任务,永远提着心神,这下反而连晕倒都比别人艰难。
夜琅就势把她摆弄成跪趴式,在她雪臀上拍了两记:“翘高点,我喜欢看!”
花向晚绝不摆那羞耻的姿势,偏要直起身子。夜琅却早有预料,手臂一张将她锁在胸前,两只手恰到好处落在花向晚胸前。
两团绵软就在手边,如此便宜怎能不占?
夜琅一边揉弄雪乳,指尖一边拨弄乳头,时而轻拧慢捻,还不忘舔弄花向晚的耳珠,说道:“怎么?想让我帮你揉奶?”
忙着这么多事,胯下之物也不曾稍慢半分。
花向晚感到硬物高高翘起,自下而上顶着自己,狠戳着些从前不曾碰触过的点。
她身子不自觉上下起伏,胸口被玩得又胀又麻,整个人如同在波浪翻涌的海上,又是晕眩,又是刺激。
花向晚被几番玩弄,浑身失力,思绪混乱一片,迷迷糊糊地俯下身,倒真如夜琅要求那样,跪趴下去还高翘雪股。
夜琅无声一笑,知道花向晚终究是被入得乖了。
他扶正花向晚的臀,看准位置,重重一顶……
浑浑噩噩的花向晚骤然挺起腰,似哭似喜的呻吟再压抑不住,不绝于林间,一声浪过一声。
他之前第一下入身时,已经摸准了花向晚的极乐点,之后不曾再触碰,是怕她因承受不住太多刺激而昏死。
那这初次欢爱也太短暂太无趣太可惜了!
不过她既然抵死拒绝被入的快感,夜琅便不必再客气,非要她老老实实做个胯下之奴!
夜琅发起狠来,次次插入皆落在她那一点软肉上。
花向晚忍不住连连发浪,四肢百骸全都酥软。她垂下头,恰好看到自己双乳饱胀,乳缝之间能见蜜穴,那里正有大股蜜液滚滚流出,在地上积聚成一片泥潭……
自己竟然有这般丑态!
连支撑身子的手都失了力气,险些摔到地上。
万幸夜琅把着她的腰,一把把她拽回,借势从她身后更深地撞入她,引得淫水喷涌一片。
这一下直入宫口,花向晚只觉得甬道被活生生撑大一周,说不清是酸意还是尿意的感觉充斥下身处,浑身激动得颤抖!
她不想管什么羞耻了,只想死死地包裹住身体里那根异物!
她高声浪叫,肉壁紧缩,层层媚肉紧紧吸附肉棍,那种极致的爽感更上一层,花向晚知道自己又要丢了……
夜琅对她这一下紧缩毫无准备,只觉得龟头马眼阵阵发胀,少不得精关失守,就要喷射在花向晚的幽穴中!
“淫物!”他狠拍花向晚的屁股以示惩罚,他还早着玩够,并不想这么早缴械!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痴狂的眼中忽然恢复几分清明。他猛地抽身,将巨物抽出花向晚的小穴,大量淫水啪嗒啪嗒地落了满地。
花向晚在临近高潮的瞬间忽然跌略,满心委屈,迷茫地睁开眼,却只见夜琅翻过她的身子,将胯下之物对准了自己,一股灼热黏腻的白液赢面喷来!
花向晚犹在茫然之中,任凭男人的精水沾了自己满脸,还兀自顺着下颌落下……
夜琅扳起花向晚的身子,手指狠狠捻着她的乳尖:“这么会勾人,看来早被操熟操烂了!”
又想起第一下进入花向晚身体时感觉滑腻湿润,但没有任何阻滞,她的肉穴绝不是第一次被入!
夜琅抓住她的头发,恶声问道:“花向晚,老实说!你之前有没有被男人干过?”




春潮带欲(高H,1V1) 三、树干(m开脚抽打花核)
花向晚的头发被扯得生疼,她瞬间从情欲中清醒过来,眼中涌出羞愤的泪花。
她在干什么?!
遭遇奸污竟还欲仙欲死!更被玩弄成这种肮脏的样子!
她抬头,看到夜琅几欲喷火的目光,感到疑惑又可笑。
一个强暴犯还在乎她是不是干净身子?这算什么洁癖?
她抹掉脸上的精液,恢复冷冰冰的样子:“与你无关!”
夜琅把她按倒在地,粗暴地揉捏她的乳头:“说!有没有被别人操过?”
这次胸口毫无磨人的酥麻感,只有剧痛,花向晚咬牙没有尖叫。
她无数次面对凶残的敌人,清清楚楚地知道他此时眼中的浓烈的色彩叫做“杀意”。
多年出生入死如她,竟然有一瞬间不寒而栗。
但她很快反应过来:她身子已污,更露出这般放荡淫糜之态,根本奇耻大辱!若她此时被他杀死,免得再露出淫态,倒还干净!
她唇角露出傲慢的笑:“我担任过那么多次套问情报的任务,与男子交合之事自然有过,有何奇怪?”
夜琅想到花向晚最开始色诱他时那娴熟的样子,嘴角沉了沉,眸中的恨意又深了几分,掐住奶头的力道更重:“有多少人操过你?”
花向晚只想激怒他,以求速死,便说道:“那如何数得过来?对主公有用的人,主公要杀的人,需要安抚的战友……只要任务需要,我就给他们做!”
夜琅低下头,狠狠在她脖子上咬了好几口,痛得花向晚惊叫连连,心里大骂夜琅变态。
“那他们是如何操你的?说!”
花向晚费力地呼吸着,心想这男的从内到外都这么变态,这是什么狗屁问题?
不过既然他如此在意,必然是惹怒他的切入口!
她虚弱地一笑:“自然是花样百出,无奇不有,保你开眼!你那些小儿科的技巧,真让我提不起劲儿!”
话说到此处,花向晚已经能感觉到夜琅浑身的肌肉都在紧绷,完全是爆发杀人之前的状态,说他暴怒之下砸烂自己的脑袋也不无可能。
她黯然撇撇嘴角:若真那样也不错,毁了自己的容貌,免得被人认出,丢王府的颜面。
夜琅捏住她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一字字问道:“那些男人有没有射在你的骚穴里?”
花向晚终于掩饰不住困惑嫌恶的表情,问道:“你到底有什么毛病!为什么脑子里都是这种恶心的事情?!”
夜琅并不回答,只是看到花向晚脖子上几个方才被自己咬出来的淡红齿痕,喉头干渴地滚了滚。
他推倒花向晚,一边揉搓着她的乳肉,一边又把她纤细的脖颈和美好的锁骨啃咬一番。
花向晚徒劳地扭动腰肢,引得乳浪翻滚,白白地招来对方更狠的啮咬。
花向晚记起夜琅临近射精之时慌忙抽身,虽然很莫名,但猜想他多半忌讳身下女子曾受他人精水。
她喘着气说:“射自然是要让他们射进来,不然如何令他们满意?”
看到夜琅眼里的血红色,她怀着几分快意道:“不瞒你说,装扮成淫窟艳女的时候也有,一个人色诱叁五个男人的时候也有,更有连续几天下不得床的情形,你说我那里有多脏?”
她原想激怒夜琅,说完自己的脸色却变得很糟糕:腿间那里又变得湿乎乎的了,仅仅是因为她心里勾勒了一番下流场景?
莫非这身子一经男人亵玩,就止不住的淫欲强烈?
她正在悲从中来,忽然觉得身子一轻,世界天旋地转,发现她居然被夜琅扛在肩上!
她捶打着夜琅的背:“你要干什么?”
夜琅在她臀上狠狠打了几巴掌,捏住腿缝里露出的花核,怒道:“这淫洞,该罚!”
不多远处有棵树,一人合抱来粗,树皮倒还光滑,有几根低矮的枝杈生在树干两侧。
夜琅把花向晚的背抵在树干上,从旁边扯来两根藤条,把她的手高举,绑在了树干上。
这下花向晚非但无法挣扎,两团丰满乳肉更毫无遮挡,甚至被提得更为挺翘。
夜琅绑她的位置略高,那两团大乳正在他脸颊高度,他毫不客气地吸食舔弄一阵,听到花向晚被吸得低声呜咽,才继续将她双脚分开,挂到两旁的树枝上,同样用藤条绑好。
花向晚整个人被架在树上,手臂高举,双脚大开,美乳美穴全都暴露在空气里,一副任君玩弄的样子。
花向晚心生不安,因为夜琅虽然暴怒,但这套准备不像是杀人的前奏:“你是变态吗?要杀要剐,给个痛快!”
夜琅充耳不闻,还抹抹嘴角,仿佛在玩味花向晚乳上的味道:“追过来时我便觉得这树生得好,配合干你的穴再完美不过!”
他忽然又换了表情,揪着花向晚的头发,恶狠狠道:“你说那些浑话是想让我杀你,对吗?花向晚,我告诉你,在我手里这你只有一种死法,就是被我早也干晚也干,活活淫死!”
花向晚咬住牙,绝不露出半点动摇之色,但大敞的花穴却因淫辞浪语的刺激而发起骚来。任凭她如何禁闭穴口,淫水还是滴落下来。
夜琅瞧见了,笑骂一声:“等不得了?那我们来点好玩的!保管上过你的男人都没玩过!”
他又扯来一根藤条,细些,软些,上面有些小小的毛刺。
“你要干什么?”
花向晚还未问完,便见藤影如鞭子般袭来,不偏不倚抽中腿间花核。
女子似痛似喜的尖叫刺破林间宁静。
暗探是受过痛感承受训练的,若遭遇寻常刑罚花向晚眼睛都不眨一下,但被鞭打那里……
柔嫩的花核被击中自然是疼的,可同时,那种被大力蹂躏的刺激、那种被小毛刺划过的酸麻、被藤条划过的余韵、甚至被异物侵入的羞耻感……
这错综复杂的快感,直让人觉得再疼一点也无妨!
夜琅武功精湛,鞭法亦好,看准了要抽打哪里,便绝不会偏离。
他挥动细藤,找准花核一连抽打十来下,直到那里肿大充血,再受不得虐了,方才罢手。
夜琅捏着花向晚的下巴:“怎样?爽了?比那群操你的男人如何?”
花向晚浑身冒出细汗,咬着嘴唇不说话,但涣散迷离的眼神和汩汩冒出的春水,显然是在说:还要!




春潮带欲(高H,1V1) 四、媚术(鞭乳+后戏)
花向晚浑身潮红,薄汗之下像是沾染了露水的玫瑰花瓣,任谁看了都心生怜惜。
偏偏夜琅是个心狠的,手里细藤又是一阵噼里啪啦,在花向晚身上抽了几十下。
这一番除了鞭打在阴核上,更多的是精准地抽在花向晚的乳头上。那里早就凝结变硬,俏生生地挺立着。
抽打的力道比揉捏不同,更加猛烈霸道,引起的痛感更强烈,快感亦然。
更要命的是,夜琅落鞭之处并无规律,每一下抽打在哪里花向晚预料不到。她防备着胸口被抽打,快感却猝不及防从身下传来;锁紧阴户防着身下,胸口又被重重玩弄。
情知防备无用,她只好放弃抵抗,张开身子任他抽打,到后来甚至不自觉去迎合。
夜琅见她顺从了,扔了细藤,紧紧贴住她的身子,胯下巨物再度挺入她的小穴。
花向晚的穴口已被抽打得充血红肿,根本再也受不得刺激,但是夜琅就是这么不是人,非但狠狠刺入,还在当中翻江倒海。
但花向晚身子很适合欢爱,哪怕受了伤也能很快适应。她的肉穴仅仅被刺痛了瞬间,便立刻涌出大量蜜液来自我润滑,甚至主动深深吸附入侵异物,增加快感,分散在刺痛上的注意力。
幽穴如此美妙,全是因为洛阳王府的教导。
王府密探无论男女皆要受一门媚术教导,此媚术为内功,调理修习者身体,若与人交合,能让对方酣畅淋漓,滋味妙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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