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潮带欲(高H,1V1)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山花欲燃
那时候花向晚才与夜琅亲了一番,嘴唇鲜红又丰满,胸口衣襟微微敞开,透过被汗水湿透的衣衫隐隐可见红艳艳的乳晕,半遮半掩最是惹人遐思。
最绝妙是她脸上那种被玩弄过后茫然而又失魂落魄的神态,绝对能撩拨起男人猎艳的兴趣!
这一眼就在公子哥心里生根发芽了,直到今日经过房门前,连日的惦记如火一样烧起来。
“小美人,你若陪我睡一觉,我便为你赎身,你只伺候我一个,总好过万万人入你的骚穴!”
花向晚皱皱眉头,心里无比厌恶,原想把这人打出去,却忽然改了主意。
她上了门闩,如此老鸨送饭时也不可入内了。
公子哥见她上锁,认定她要从了自己,急吼吼地上前搂住她的腰。
“公子莫急。我且问一句,公子不会想要跟父亲兄长分享我吧?”
公子哥十分急色,说道:“不会不会!我对小美人一心一意,决不许他人动你!”
花向晚点点头:“那就好。不过这房间隔音很差,我不喜欢被人听到。”
公子哥笑着点头:“可不是?你的叫声又媚又骚,若被人听到,怕是要惦记上你!”
他自己可不就是这么被小美人勾了魂的?
花向晚暗暗咬牙,想不到自己在夜琅的抚慰下发出的声音会那么下贱!
她压抑怒气,笑道:“那公子带我走吧!”
“好啊!”
“不过鸨母花了大价钱买我,有心培养我做头牌,怕是不会轻易让我走。”
“那怎么办?”
“烦请公子替我找一套男人的衣服来,我们扮做同来狎妓的朋友,一同离开即可。要快!”
公子哥连连点头,二话不说便出去找衣服。
他在这花楼里颇多狐朋狗友,随意溜入一个朋友的房间,便把嫖客的衣服拿了。
他回来,把衣服交给花向晚。花向晚在屏风后面换了,出来时已变成个英姿勃勃的少年。
“走!”
花向晚拽上公子哥便出门,下楼梯时十分危险地与来送饭老鸨子擦肩而过。好在她穿上男装十分干练,与在夜琅手下承欢时的模样迥然不同,顺利过关。
花向晚问道:“这妓院可有后门之类?”
“有啊,我带你去!”公子哥说着,渐渐觉得不对劲。
他看中花向晚,就是觉得她身轻易推倒,让他有逞雄风的快感。但是一路下来,这女人似乎非常有主意,他这个大男人倒像个挂件。
公子哥急欲证明自己的威猛,刚出了门便抓了花向晚的手:“美人儿,我带你出了火坑,你现在就表表诚意吧!”
说着他摸上了花向晚的腰带,粗暴地撕扯她的裤子。
结果他的手忽然停住了,他感到有样东西抵住了自己腿间的宝贝。
那是一根烛台,平时固定蜡烛用的尖刺正抵着他的宝贝。
花向晚冷冷地看着对方惊愕的面孔:“再动?再动你这辈子就不必进妓院了。”
原本他还要逞淫欲,这一下宝贝软成了烂泥。
怎么说这个软蛋公子哥也算是救她离开夜琅的魔掌,花向晚并不想真的要他断子绝孙,说道:“你在此数叁百下再离开,若敢声张,我必有办法补上这一刀。就此别过!”
她把吓傻的公子哥踹开,便向巷口走去,那公子却笑了起来:“你跑得了?”
花向晚疑惑之间,忽然觉得腿软,膝盖跪倒,浑身酸软无力。
更难受的是,她身体里有种邪火开始燃烧!
“迷香?”
公子哥笑着说:“不,催情香!”
春潮带欲(高H,1V1) 十五、草绳(捆绑play)
公子哥笑着,把花向晚拖入巷子深处:“我知道你房里有个厉害男人,老鸨子像供佛爷一样伺候他。要想从他手里得到你,可不是要费些心思嘛!”
所以早在溜入花向晚房中之前,他就先将迷情香塞入了窗缝。
只不过花向晚终究有武功底子,对迷药的反应时间比常人更慢,才有了诓骗公子哥逃跑的机会。
“不过你现在跑不了了,小美人!”公子哥淫笑着跨坐到花向晚身上,重量压得她闷哼一声。
公子哥很不满意:“不是这种声音,我要听你叫,像你那天晚上被人玩弄时那样!”
他一边说一边扯掉花向晚的鞋袜与裤子,看到她修长的腿,公子哥啧啧称叹,上去便在大腿内侧的嫩肉上咬了一口。
花向晚神志渐渐迷乱,虽然腿间非常空虚,但是她很讨厌现在的感觉,抓到烛台一顿乱刺,竟然在混乱中也划伤了公子哥的脸!
“妈的!臭婊子!给脸不要脸!”
公子哥抢过烛台,本想划了花向晚的脸,又迟疑了。他决定先好好淫乐一把,再毁了这小娘皮的脸。
他粗暴地分开花向晚的腿,发现她正来着月事,于是在她身上踹了一脚:“真他妈脏!”
脏是脏,但这小女子当真漂亮的可以,而且都已经在嘴边了,该操还是要操啊!
公子哥打定主意,扯开了裤头,可惜刚刚被花向晚吓坏了,胯下之物怎么也硬不起来。
“妈的,都是你这贱人害的!”他把火气都撒在了花向晚身上。
他琢磨着要不先把这女人搬回家再慢慢报复,但现在至少得在这女人身上踹几脚才解气!
他刚抬脚,忽然感到后面有人。他回头:“谁?”
没有回答,他只听到“咔嚓”一声,他膝盖那处的关节被人踢碎了。
又是类似的声响,他四肢的其他关节也落得一样的下场。
一切发生地太快,倒地不起时他才看到背后之人——一个眸中射杀着阴狠之色的男人,一个像黑夜里的猛兽那样的杀手!
这个男人蹲下来说道:“你会死得很痛,而且死得很慢!”
然后他拿起烛台,在公子哥身上刺了不知多少伤口,只见他浑身冒血,却都不在致命处。
男人把花向晚抱起来,语气变得更加冰冷:“你答应过我什么?”
花向晚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并不意外见到了夜琅,她被催情药所迷,碰到男人便不自觉地贴上去,夜琅身上传来的雄性气息让她畅快许多。
夜琅扳起她的脸:“你不是答应过我,这辈子只给我一个人操?”
迷药作用,花向晚没有反感这话,反而咬着嘴唇,委委屈屈地说道:“是骗他的!”
“骗他的也不行!”夜琅抓起她,一把将她按倒墙上,“说只给我操,就只给我!给别人一个想头都是你该死!”
夜琅回到房里时,本就盼着再亲近佳人一番,结果佳人却没了,只留下换掉的衣服。
那一瞬间,他像是被打了一闷棍一样!
找了那么多年才找到的人,他想一直护她亲她干她让她哭让她笑的人……又消失了?
好在她跑得并不远。
想着想着他又来气,一把撕了花向晚的上衣,任其垂在腰上。
男装过于宽大,挂在她胯骨上反显得女子洁白的身躯纤细柔美,不狠狠蹂躏一番怎么对得起这勾人的小蛮腰?
夜琅托着她的臀瓣,把她抱起来,先把她暴露的胸乳舔弄个遍,然后又啃咬一遍纤细的腰身,舌头更是挑弄肚脐,真像是要把女子的身体吃下肚一样。
迷药令花向晚更易得到快感,所以夜琅几番暴躁的对待反倒让她舒服地长叹,还不自觉将夜琅的头搂向自己怀里。
夜琅被气坏了:让她爽的时候她哭哭啼啼,现在要教她做人她倒享受起来了!
他环顾四周,在角落里看到一根草绳,粗细颇为合适,抓过来将花向晚绑了。
自然不是对犯人的五花大绑,但比五花大绑更折磨人!
草绳绕过颈后,从乳沟中间经过,绕过一对乳,箍紧了乳肉,又捆住了早已硬邦邦乳头。
这两下已经让花向晚难受得喘不过气,谁知还有更可怕的。
夜琅将草绳从她腿间穿过,紧紧箍在了两片蚌肉之间。他甚至拿捏好了位置,在绳子上打了个结,正压住肿大的花核!
花向晚终于知道厉害了,绳子粗糙的触感厮磨着她最敏感的几点,甚至比夜琅满是茧子的手更加粗粝,让她好痛又好爽,身子变得好放荡!
她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若动,腿间的绳子无情地摩挲着嫩肉,让她酸爽得要哭;若不动,这绳子紧紧勒着乳头,又教她爽得钻心。
花向晚进退两难,哭道:“解开!”
夜琅怒火不减:“你浑身的衣服都叫人解了!还解什么?”
花向晚哭起来:“好难受!”
“难受才长记性!”
夜琅说完,忽然又有了主意。
他逼着花向晚站起身,向回花楼的方向行走,让粗糙的绳子更深地嵌入她肌肤,更重地摩擦那些私密之地。
花向晚才走几步便腿软了,但夜琅狠心时对花向晚也毫无怜惜之情:“走!爬也要给我爬回去!”
花向晚颤巍巍地迈着步子,每一步都是爽到要尖叫的痛苦!
所幸她没有跑太远,又有个武功打底的身子骨,走回去的路途尚算可以承受。
不过在上楼梯时她脚下不曾站稳,跪倒在了楼梯上,绳子一下子被拉紧,疼得花向晚娇吟连连。
其余屋中的妓女与零星几个嫖客出来看,被夜琅一声大吼:“看什么?没见过调教女人!都滚回去!”
谁还不知道这楼里有个太岁,纷纷避让回屋。
夜琅扛起花向晚大步回了天字上房,一把把她扔在地毯上。
老鸨子刚刚已看到花向晚身上有些殴打所致的伤,乖觉地送来了化瘀膏。
夜琅深吸一口气平复心情,仔细地用化瘀膏揉开了花向晚身上的伤。
老鸨子暗暗点头:看起来还是爱,再气也爱!
没想到,夜琅放下药膏便拿起了皮鞭,冷酷无情地抽打在花向晚溜光浑圆的翘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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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家都能遇到一只暴脾气的忠犬小狼狗,但是担心别被他咬了哈哈
春潮带欲(高H,1V1) 十六、弄菊(蜡烛play)
夜琅狠狠落下几十鞭子,花向晚的臀瓣上通红一片,衬着雪白的肌肤,十分诱人。
夜琅本来就忍了好几天,现在又气得发疯,简直想把她折磨死才好!
他看看四周,从老鸨为他备下的各色欢爱工具里挑出来一根蜡烛。
这蜡烛乃是特制,当中掺了鲸鱼油脂,更容易融化。更在其中融入了挑逗情欲的香料,令人闻之癫狂。
他露出恶意的笑,捆了花向晚的手脚,逼她跪在地上,圆滚滚的小屁股高高翘起来,柔嫩的菊穴正对上方,十分羞耻。
夜琅的手指刮过褶皱密布的穴口:“本来想着等你前面的骚穴习惯了再开发这里,但你不乖,只好让你的小菊花吃点苦头了!”
花向晚意识到他要入侵自己后庭,吓得扭动翘臀闪躲,却又哪里躲得开?不过是又引诱夜琅抽打几下臀肉罢了。
夜琅不管不顾地将蜡烛根部塞入花向晚的菊穴。
菊穴紧致,几乎被蜡烛胀破。幸好这蜡烛高级,润滑非常,才在夜琅的大力之下侵入了小洞。
花向晚承受不住扩张之痛,呻吟着扭动身躯。夜琅趁机又将羞耻的乳夹给她戴上:“小荡妇,听听你自己扭得多厉害!”
说罢他将蜡烛点了,看着蜡泪慢慢流下,坏笑道:“不如你给我当个人体烛台!”
花向晚并不知道自己的后庭上发生了什么,只感觉热烘烘的,还有些舒服。
直到液体顺着蜡烛慢慢落到她粉嫩的菊穴边,她才被烫得尖叫起来!
她猛地挺直了身子,胸前的小铃铛哗啦作响。
之前夜琅绑在她胸前和股缝儿间的草绳还在,她这猛地一动,粗糙的绳子毫不留情地摩过敏感处,让她眼泪与淫液齐喷。
“夜琅!你不是人!”
夜琅抓着她一边酥胸狠狠揉弄,恶声恶气地说:“对,我不是人!我是野兽,我要活吃了你!”
胸前的抚弄让花向晚腰软,她重新跪趴下去,感觉蜡烛融化得更快,蜡油落得更多了!
一滴又一滴蜡泪流下,一次又一次带给她滚烫的痛,也一次又一次带给她剧烈的刺激!
虽然刺激,但事实上这蜡烛乃是为房事特制,融化的蜡泪降温极快,并不会真的伤及皮肤。
花向晚感到那些蜡泪干在了臀缝间,难受异常,不自觉收紧菊穴,想要摆脱这种感觉。
夜琅瞧见了,说道:“在缩呢!真是个贪婪的小洞!”
蜡烛烧去大半,当中的催情物质挥发,让花向晚身体渐渐柔软失力。
她不再抗拒蜡烛插在菊穴里的痛感,蜷缩在地上嗯嗯啊啊地呻吟起来。
夜琅握住蜡烛左右转动,花向晚感到了摩擦的快感,不自觉抬高屁股让摩擦来得更顺利。
“真是小贱人!”
夜琅见她如此浪态,心里喜欢得很,却仍然气她私逃,于是狠狠将蜡烛往深处插去。
花向晚感到蜡烛陡然深入,咬住自己手背,慢慢消化这种炙热的快感。
待到蜡烛将要烧尽,她的菊穴边已经堆积了厚厚一迭凝固的蜡泪。
夜琅拔掉了蜡烛,但柔嫩的小菊花却因为蜡泪的凝固而不能合拢。
夜琅玩心大起,手指探入小洞,敲敲点点。
他早就觊觎花向晚的后庭,所以自入住青楼之后只给她吃流食,她那里很干净,手指刺进去并不会沾染什么脏东西。
加上蜡烛里的香料流入,小菊穴中还有一股甜甜的花香。
实在可爱得很又迷人得很!
但花向晚只觉得荒唐可耻!
同时被异物侵入身体的感觉又让她酥麻!
“你!你怎么能……啊……”
怎么能碰那么脏的地方!
她呻吟着,趴在地上哭起来。
夜琅翘着她大张的小菊穴,总算笑了起来:“我还没有嫌你脏,你急什么?”
他见花向晚已经被轮番的刺激折磨得气喘吁吁,总算心里舒坦了,帮她去清理堆积在菊穴附近干涸的蜡泪。
因是特制,蜡泪很容易被除去,不过夜琅的手指难免刮过了花向晚菊穴边的肌肤。
夜琅颇为沉醉地说:“真滑,真嫩!花向晚,这里早晚也会被我操烂!”
花向晚听了一哆嗦,拼命夹紧臀肉,仿佛这样就能躲开夜琅的手和目光。
夜琅见她受惊小兽一样,终于有了些怜惜之情,把她抱到怀里,随手解了那折磨人的草绳。
花向晚乍从磨人的捆绑中解脱,舒服地嘤咛一声,身子软倒在夜琅腿上,淫穴里还涌出大量蜜液。
夜琅瞧见了,笑声变得干渴。
他把花向晚搂紧了,说道:“你的月事似乎快走了?”
花向晚感觉身子一紧。
这几天来,每当夜琅对她伸出狼爪时,她都会假装难受,大多数时候都能浇灭夜琅的恶念。
装病的次数多了,花向晚心里都有了负担:她毕竟是个有良心的人,总是骗人不太习惯,哪怕欺骗的对象是大混球夜琅!
她甚至有几次自责得难以附加,夜琅凑过来时没有装病,默默忍住了他的言语调戏和亲吻玩弄。
她明知应该抗争,却几次迟疑没有行动。
只是因为我是个讲道理的人!
绝不是因为他搂着自己时很有安全感,更不是喜欢被他亲到不能呼吸!
花向晚如此告诉自己。
此时看到夜琅贪婪又火热的目光,花向晚非常后悔前几天的默许。此刻虽然还没有被扑到,她却觉得已经被他视奸了一百遍!
夜琅摸摸花向晚的脸,一脸兴冲冲的样子:“这几天我忍得好苦,脑子里就想着怎么弄你。我想到了十七八种玩法,我们明天试试?”
说完他眼睛一转,跑出门去吩咐老鸨做准备。
花向晚冷汗涔涔,从心底里恐惧明天的到来……
她爬起来,从紧锁的窗户缝隙里往外看,见到几个劲装打扮的人在楼外徘徊观察,心下松了一口气。
救兵快要来了!
只要救兵到来,她就能把夜琅千刀万剐,重获自由!
到时候管他什么十七八种玩法,都陪他下地狱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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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加了几个打赏的空章节,大家随心赠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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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潮带欲(高H,1V1) 十七、勉铃(18.vip)
距离遭遇夜琅已经过去七日,花向晚相信王府那边一定知道发生了变故,很快就会追来。
身为王府的人,不能为主公分忧已经是失职,还要王府分拨人手来救她,花向晚越想越觉得丢脸。
但是没关系,只要她回去后加倍地效忠,就能弥补今天的过失!
至于落入魔掌的这些日子……
就当是记忆里的一块毒瘤把它挖掉吧!
她暗暗地捏紧了拳头。
这时门开了,老鸨子带着几个人送东西进来。花向晚恢复了没事人的样子,问道:“他人呢?”
老鸨子微微一笑:“姑娘嘴上恨他,心里还是记挂啊!”
天大的误会!
她根本不想提夜琅的名字,只是不知道他在哪儿就没法弄死他……
她听到外面人声鼎沸,直觉般地怀疑和夜琅有关,问道:“他在干什么?”
老鸨满怀感激地说:“昨天后门外面死了个富家公子,闹得满城风雨,我的客人都少了。幸好你家那位慷慨,今日大办酒席,请全城男子来我这儿喝花酒,现在外面正热闹呢!”
富家公子之事花向晚心中有数,但是请全城的人来狎妓又是什么操作?
莫非……他发现了王府的人马?要做个陷阱?
老鸨放下几样清粥小菜,说道:“姑娘先用饭菜,用过后换上这件衣服,那位客官一会儿便回来!”
花向晚端起碗,随意一瞥那件衣服,手里的粥差点洒一身。
那叫衣服吗?那是渔网吧!
还是什么鱼都能漏掉那种!
老鸨见她神情惊恐,笑着拎起那件“衣服”,说道:“这是特意为姑娘量身定做的,用了不少金银宝石呢!”
是啊,金银宝石……
只有几块金银宝石,连块布条都没有,这叫衣服吗?
老鸨见花向晚不动,说道:“既然姑娘不想吃饭,那我们这就试试吧!”
她一声令下,几个粗使仆妇上来除了花向晚的衣服。花向晚昨天被那公子哥伤了筋骨,无法反抗这几个粗暴的女人,被她们叁下两下换上新装。
老鸨啧啧称叹:“真是个销魂的妙人!”
花向晚不着寸缕,身上仅在颈间、腰间缠了两条纤细的金链。两条链子都是赤金,衬着雪白的肌肤闪闪发亮,仿佛女人的娇躯上也有了光泽。
脖子处的金链连着两颗鲜红的红宝石,松松垂下来,堪堪遮掩住她胸前那两点。宝石轻摇,那两片粉嫩的乳晕便时隐时现,令人不舍得挪开眼睛。
至于腰间的链子,没有垂坠什么宝石,而是在末端系着一个金丝盘成的小球,上面暗纹密布,中空的部分里放着香丸,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老鸨拿起小球,将其塞入花向晚的腿缝儿,找到了她空旷了好几日的小穴,猛地按了进去:“这个东西要这样用!”
花向晚“啊”地酥叫一声,整个人身子软软歪倒在桌边,大口地喘着气。
老鸨说道:“这是客官费了好大心思请人做的,那小球中的香料是从西域进贡的合欢香,皇宫里娘娘才用得上呢!这香平时闻着已让人情动,若再混入女子爱液,便是世间最强的春药。哪怕是女菩萨,用了这药,也要找男人破戒呢!”
夜琅怎么净把心思放在这种事上!?
花向晚倒在地上,死命夹紧双腿,那金丝小球却被挤压得更往密道深处去。
她甚至能感觉到当中的药丸正在溶化,一股药力正渗入娇嫩的肉壁,而那小球上的纹路又不轻不重地刮过加倍敏感的穴肉,真是叫人抓心挠肝……
老鸨看着在地上扭动身子的花向晚,即便同为女人也觉得眼前这女人骚得带劲!
门忽然开了,夜琅兴冲冲地进来,看到花向晚躺在地上发着浪,眉头一皱:“怎么回事?你怎么这会儿就给她用了药?”
老鸨子不好意思地笑了下:“真是对不住客官!我刚才见姑娘换上衣服的样子好生诱人,没忍住就把勉子铃给推进去了!”
夜琅把花向晚抱起来,对老鸨道:“这是我的女人,要怎么用我说了算!你们少碰她!女人也不行!”
花向晚已经被体内的东西折磨得不行,在夜琅怀里挣扎扭动,身上的金链子被摇得哗啦啦作响,两颗殷红的宝石随着胸乳摆动,牢牢吸引着男人的目光!
夜琅胯下之物高高立起,他却忍着。毕竟他已经忍了好几天,不在这一时。
他要让花向晚更敏感,更淫荡,哭着求他操穴,那样才不负他这几日的痛苦。
他坏笑着,手指拨弄着硬挺的乳尖:“宝贝儿,是不是已经等不得了?”
花向晚咬牙说道:“你的死期,不会太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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