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潮带欲(高H,1V1)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山花欲燃
夜琅把不停挣扎的花向晚扛走、出门。
离小竹屋不远,有一片小小的池子,池子里水汽朦胧,冒着淡淡的烟雾。
“温泉?”花向晚一时间诧异多过了愤怒,问道:“这一带会有温泉?”
“可不是少见?我发现有温泉泉眼后就赶紧把山买下来了,把泉眼开拓成温泉池。听说这水有益人的身体,我多带你来泡泡。”
说完他作势要把花向晚扔到水池里,花向晚下意识地抱紧他,引得夜琅哈哈大笑:“抱得真紧!你下面的小嘴吃我的时候也要有这么紧才好!”
他把气得直发抖的花向晚放倒池水里,捏捏她的脸:“自己先洗着,我取点东西来!”
花向晚上次洗澡还是在青楼的浴桶里,不过那次因为来月事没有认真洗完,现在总算好了。
温泉水暖融融的,让人每个毛孔里都散发出熨帖,花向晚被热气蒸着,很快靠在岸边打起盹,完全忘了吃肉的狼随时会回来。
等到夜琅返回时,便见娇滴滴软绵绵的小美人倚着池边的石头安睡,湿漉漉的发髻早已散了,几绺乌黑长发垂下,勾勒出她脸颊与脖子优美的线条。
她的脸颊被热气熏得潮红一片,娇美而诱人,身上的衣衫被水浸透,若隐若现地透出白嫩的肌肤。特别是胸前那两朵小红晕,被布料和池水掩映,更是引人看个究竟!
夜琅把手里的东西重重放下,气息沉重地靠近她,就像要伏击猎物的野兽……
这叫人怎么忍得住!
本来他给花向晚留一件衣服,就是怕自己见她的身体淫欲大发,搅合得她没法休息。
结果现在她穿了一件薄薄的小衣,怎么比一件不穿还要命?
让人好像把那一层欲语还休的衣料撕烂!
夜琅经历过的女人不少,但他从没有耐心伺候她们沐浴,所以这是第一次体会到雾里看花的妙处。
“哗啦”一声,花向晚被入水声惊醒,抬头便见夜琅赤条条地站在她面前!
她意识到大事不妙,转身要跳上岸,被夜琅的长臂扣住,硬生生拖回池水里。
“花向晚,你是什么妖精转世啊!为什么你穿着衣服,我都这么想干你啊!?”
花向晚简直要被气晕了,被反复玩弄难道是她的错吗?亏夜琅问这话的时候还一脸好奇和诚恳,好像他真心存此疑问!
“哪里关我的事?因为你根本就是个色狼!”
听到花向晚咬牙切齿的回答,夜琅自言自语道:“说的对。我就是个色狼,为什么要苦着自己?”
他把手探入水中,没有脱下花向晚的亵裤,而是用力一扯,将裤子中缝处撕烂。
好好的裤子,现在完全成了孩子穿的开裆裤一样。
花向晚一哆嗦,连连后退,反而被夜琅禁锢在岸边。
夜琅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探入幽穴,惊得花向晚一阵颤栗。不过因为有温泉水的缓冲,那感觉并不痛苦,反而因为温热液体的涌入而变成一种舒适的酸麻。
听到花向晚拼命压抑的一声叹息,夜琅把她按倒在岸边,手掌探入衣襟,不解衣带,却把她浑身摸了个遍,极尽色情,弄得花向晚气喘吁吁。
“你……你住手!”
夜琅笑道:“那可不行,我要伺候你洗澡,可不是要把你浑身揉一遍?我还不嫌累,你怎么还不愿意了?”
花向晚咬牙道:“我……我不用你伺候!放开我!”
夜琅到处下手,觉得她的肌肤似乎是被温泉水滋润得更软更嫩了,越发舍不得松手,甚至忍不住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小口,让花向晚倒吸冷气。
他笑道:“已经被我伺候得这么舒服了,却说不用我伺候?花向晚,你这是赖账!我要把我的报酬要回来!”
说罢他让花向晚俯趴在池边,浑圆双臀露出水面。
布料紧贴她的臀线,越发显出她臀瓣的紧致挺翘。
裤子中缝被撕破,那条隐秘的沟壑露在空气中,等人垂怜……
夜琅的手探入臀缝:“这里也准备得差不多了吧?”
花向晚浑身像是过电一样:“你要干什么?”
夜琅的肉棒已经等了好久,绷紧得几乎要爆出血。
“温泉水会让那里放松,别怕,不会太疼……”
他细细地亲着花向晚的后颈,落在她胸前的大手又极富技巧地挑逗,不多时花向晚的身子便被玩弄得发软发浪。
“我来了!”夜琅在她耳边呢喃一声,纵身挺入……
从来没有被碰过的地方忽然被异物侵入,继初次遭遇夜琅之后,花向晚又一次体会到了身体被撕裂的痛苦。
但这次她适应得很快。泉水的存在的确令痛苦减轻,她的菊穴很快适应了夜琅的粗细,当中的肠衣更是立刻体会到了被寸寸撑开的快感!
“嗯……”
池水边回荡着花向晚如泣如诉的呻吟。
夜琅趴在她背上松了口气,要知道让花向晚适应这一下,他费了多少心思!
从在青楼的蜡烛调教到每一次抚弄,都是怕她承受不住这份疼痛。
如今看来,她适应得相当不错!
夜琅拍拍她的小圆屁股,留下两个红掌印:“浑身上下都那么贪吃,真是个合该挨操的小荡妇!看看今天我操穿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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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潮带欲(高H,1V1) 二十二、美酒(酒壶play)
花向晚俯卧在池水边天青色的石板上,浑身湿漉漉的,薄衫紧贴肌肤,肩膀和细腰的线条一览无余。漆黑长发散乱地披在石板上,小小的脸颊埋在其中,分外可怜。
她捏紧了拳头哭道:“放开我……不然……我一定会杀了你!”
夜琅根本不把她的哭诉放在心上,双手在她胸前乱揉一通,让她喘得说不上话来,才重新按住她的臀瓣,将菊穴分得更开,让更多温水流入,然后慢慢加速身下的行动。
“好紧……好嫩……宝贝儿,你真是又热又紧!”夜琅在花向晚耳边描述着自己的快感,用羞耻感来加重给她的刺激。
花向晚咬住手背,整个身子紧绷、发烫。她感到薄薄的肠衣被翻来覆去地碾压,酸痛感一波又一波在身体里扩大。
她拼命想要把菊穴里的巨物挤出去,结果反而越绞越紧,肠壁上那些敏感之处全都被挤压了一番,倒让自己腿软得站不住!
何其恶心!何其可耻!连禽兽都不会如此交媾!
花向晚想象着她现在的姿态,心里狠狠骂自己下贱!
夜琅扶着她的腰:“屁股翘高一点,方便我插你!”
花向晚一开始毫不配合,结果被噼里啪啦打了几下屁股,又被菊穴里几下狠撞干得腰肢酸软,才不得不翘起小臀迎合。
夜琅并不急着进攻,粗糙的手指在她的臀瓣上抚摸画圈,酥酥痒痒的感觉让花向晚浑身颤抖,神经渐渐放松下来,甚至发出轻喘。
没想到她才放下戒备,夜琅又疯狂起来,肉棒在她菊穴里一顿狂轰乱炸。非但肠液噗噗流出,连前面空虚的小洞里都淫水肆虐,把大腿根湿得不像样!
花向晚的腰身被他死死筋骨在怀里,整个人像是在狂风里摆动的柳枝,又娇柔又美好,却躲不脱狂风的蹂躏!
夜琅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看着花向晚乱摆的细腰翘臀大声道:“宝贝儿,再忍一忍,我要到了!”
说罢他抽出肉棒,将一股白浊喷射在她撅起的小屁股上!
“啊!”骤然失去填充的花向晚身子颤抖,后穴处又痛又爽,这般滋味传遍全身,竟带得前面的小穴猝不及防地喷了!
浑圆小臀上狼藉一片,粘稠的液体滴滴答答落入池水。
花向晚只觉得自己一天一天地刷新耻辱的下限,此刻连眼泪也没有,只能埋头在手臂间。
夜琅笑了笑,就着池水将她后门清洗干净,然后将她翻身,大敞的衣襟对着青天白日。
她的衣服已经因为挣扎而凌乱不堪,一对秀乳从衣襟里探出头,被明晃晃的阳光照得又白又诱人。
夜琅忍住啃咬的冲动,耐心地伸手入水,揉着她已经肿大的花核:“前面也想要了?”
花向晚刚刚后面被填得满满当当,但是前面的空虚感一直叫她抓心挠肝,可这话又如何能说?
“不要!你滚开!”说罢她一脚踹在夜琅身上,只想这家伙越远越好!
“你不要?我却要!”
夜琅抓住她嫩生生的脚丫,暧昧至极地抚弄着,甚至低头在她脚背上亲了亲,顺着她的小腿一路向上吻去,好像在品尝什么珍奇美味!
他忽然想到什么,笑着对花向晚说:“你喝酒吗?”
“不喝。”
夜琅感叹道:“果然,你从来都不干出格的事,怎么会喝酒。”
说罢他从岸边抱来一坛酒与酒壶,是他刚刚从屋里拿来的。揭开酒坛,一股馥郁清香弥漫开来。
花向晚看到酒有点慌,万一夜琅酒后乱性,她起步倒霉?
他不喝酒已然卑劣到如此地步,喝了酒她还有活路吗?!
夜琅发现花向晚在发抖,哈哈大笑:“你害怕我喝了酒发狂,把你生吃了?”
花向晚从不输气势:“不!我在想你若喝醉,就把你的头按到水里,活活淹死!”
夜琅噗嗤一笑:“你哪里想来这么多杀人的主意?可惜我酒量好,千杯不醉!你得想个法子把我灌醉!”
花向晚眼前闪现了青楼里那些女人陪客人的画面,心里十分抵触:“要我陪酒,那是不可能的!”
“不陪便不陪,给我做个酒盅吧!”
夜琅说罢,忽然双手一提,将她放在岸上坐好,一双纤细微微分开,正在他面前。
花向晚还没有明白过来,便觉得小穴里探入一样冰凉细长的东西,随即一股细细的水流流入穴中。
她低头一看,夜琅这个天杀的,竟然把酒壶嘴儿送入穴中,还向当中倒酒!
原来“做酒盅”是这个意思吗!
变态啊!
“看看你的小穴能喝多少?”夜琅推到花向晚,又高高提起她的双腿,令流入小穴的酒水不至于漫出。
夜琅将壶倾尽,笑道:“说着不喝酒,下面的小嘴却这么贪杯,我这一壶酒全被吞了!”
花向晚还没有经历过这种事,凉丝丝的液体刺激着身体,她感觉紧锁穴口,反而有种几乎要尿尿的感觉。
她夹紧了腿,不停地挣扎,弄得岸边一片水花:“你、你别闹了!快……放出去!”
夜琅恍若未闻,伸手按压花核,无情地增强花向晚的快感,眼看她无力地挣扎扭动,两团绵软如波浪一样翻滚,心里才有点快意。
“重新问你一次,要不要?”
“不、不要!我恨死你了!”
“哦?还犟嘴?说,要不要?”夜琅探指入内,一阵翻搅,令花向晚酸楚难当,感觉那里又流出不少蜜液。
“……”花向晚小穴酸麻得没有办法,只好大喊:“要!但我一定会杀了你!”
夜琅嘴角轻挑,俯下身,嘴唇覆住了花向晚腿间两片花瓣上。
舌头轻轻挑逗那颗小肉球,又探进去抚弄肉壁,趁着花向晚没有准备,嘴唇重重地一吸……
花向晚只感到一阵麻痒,小穴不由自主地打开,里面的液体倾泻而出,她甚至没有力气去缩穴控制……
简直比当众尿出来还要丢人!
夜琅餍足了一般将她穴里的水都吞了下去,慢慢地爬上岸,把嘴中剩的一点汁液喂给她。
“尝尝看。”
“呸!”花向晚厌恶地吐吐舌头。
夜琅不以为忤,把她搂住了,说道:“天下美酒,数你最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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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潮带欲(高H,1V1) 二十三、疤痕(糖炒肉)
待余韵退去,夜琅拿来手巾帮花向晚擦拭头发身体,擦着擦着当又不老实地又开始在花向晚身上揩油。
手掌触及花向晚腰侧一道旧伤疤时,他眼神黯淡下来,在那处抚摸了良久,说道:“真难看啊。”
花向晚皱眉:“难看你别碰啊!”
夜琅愣了一下,笑道:“嗯?会跟我耍性子了?好,你怎样都好看。”
他说完从酒壶边拿来一只素色的小瓷罐,揭开罐子,一股淡淡的药香弥漫开来。
“差点忘了,这才是今天的重头戏!”夜琅说完,从罐子中挑起一抹黑色的晶莹膏体,“喂,别乱动,这药可金贵得很,浪费了再找不来第二罐!”
花向晚立刻紧张起来。
又来?刚刚在泉水里不是已经有过一次了吗?夜琅又要在她身上用什么古怪的东西!
“拿开!要用你自己用!……不对!你自己也不许用!”
如果是春药,夜琅用了她也落不到什么好!
夜琅明白她误会了什么,大笑道:“这是个正经药,怎样,是不是很意外?”
说完他随手封住花向晚几处大穴,让她躺卧在水边。
娇美柔嫩的玉体横卧在水波粼粼的池塘边,肌肤因为几番爱抚越发红润,还有胸前那一对椒乳随着气鼓鼓的呼吸而起伏,真是招人疼爱!
小宝贝的胸是不是比前两日更圆更大了?莫非是被我揉大的?
想到这夜琅赶紧深吸一口气,逼自己控制情绪,老老实实地给她擦药。
花向晚觉得身上几个地方都被抹了药膏,但并未包含什么私密敏感处,用了药的地方除了轻微刺痛,再无奇怪感觉。
她忍不住问:“到底是什么东西?”
夜琅让她枕在自己腿上,将她身上的药膏细细揉开,解释道:“这药能消除伤疤,哪怕是十几二十年的旧伤,也能除去,只需要几天。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有点疼。”
确实,被抹上药膏的地方都是些旧伤。
花向晚眼神微跳,问道:“不会是‘雪初晴’吧?那不是西域无极宫的秘宝吗?”
夜琅笑着瞧她:“不愧是你啊,各种江湖秘闻如数家珍。以前每次测试背诵那些朝廷江湖势力背景知识,你都能考第一。”
他说回药的事情:“无极宫雇我杀过人,我没有要报酬,只要交换他们的药。”
花向晚沉默了。
无极宫是隐藏在大漠里的势力,财力雄厚,手下能人辈出。因为某一代宫主是名美人,战斗中毁了容貌,于是动用全部势力来寻求消除疤痕的秘法。
即便是他们,也是用尽了天山大漠各处的珍宝才做出这一种奇药,轻易不给外人。
这样强大的势力,要雇佣杀手除掉的目标肯定不是易于之辈。即便夜琅说得轻描淡写,同样在刀尖上行走的花向晚怎会猜不到当中的艰苦甚至惨痛?
不要说这些都是为了她……
花向晚觉得心里闷闷的。
夜琅一再侵犯她,又一再让她心软。这样下去,有仇必报的原则怎么办?报效主公的信念怎么办?
或者说,她已经快要疯了!有些在她心里坚定不移的东西仿佛正在被软化、撕裂……
她深吸一口气:“我只是个暗探,受伤是理所当然的,我也从来不在乎身上有伤。夜琅,你做这些,我也不会改变对你的态度!”
夜琅“哦”了一声,大手开始在她身上游走挑逗,他说道:“你以为我是为了你?你什么时候居然觉得我是为了你?我是为了自己啊,我就喜欢你摸起来溜光水滑的,一双大奶滑到我抓不住,小屁股挨打的时候一弹一弹的,那样我操你的时候才爽啊!”
花向晚心里刚刚积蓄起来的那点酸楚轰然崩塌!
“大色狼!我就多余感激你!你给我滚开!”
夜琅笑嘻嘻地摸着她的身体,花向晚浑身动不得,只能瞪大眼睛表达愤怒。
夜琅顾及她身上有药,很惋惜不能解开她的穴道与她酣畅淋漓战一场,不过……小范围地动一动,纾解一下欲望大概无妨?
夜琅分开花向晚的腿,把她腿心揉出湿意便挺身而入,然后扶着她的胯骨,浅浅地推送起来。
花向晚那里面真是处宝地,什么时候插进去都是泥泞软暖,怎样插都很有弹性,随意刺激一下便咬得那么紧!
这种舒服的感觉反而让夜琅额头青筋暴起,要不是怕蹭掉她身上的药膏,哪能在穴口稍微蹭蹭就了事?
双腿大张的花向晚一样不舒服。
夜琅这次并没有大肆掠夺,但是这感觉更加磨人!他只是在浅处戳了几下,可是里面那些媚肉食髓知味,也都兴奋起来了!
她下意识地想要夹紧刺入的巨物,没想到这回夜琅是真的节制,任凭被吸得怎样爽,他都没有发疯。
真是一个大混蛋!到处点火不救火!
可是……
想要他再进去得深一点,再重一点快一点,对她再凶残一点!
这话怎么说出口?
没办法说,动也不能动,只好哭,泪痕一道道地流下脸颊,呜呜咽咽像是被饿坏的小兽。
夜琅看她哭得如此可怜,竟然良心发现:“今天早上要你太多太狠了,对你身子总是不好,罢了!”
花向晚看着他主动退出自己的身体,只能咬住嘴唇,无话可说。
夜琅在一边握着自己的男根,随意撸动几下,把剩下的欲望处理完事。
花向晚悄悄看着,不自觉吞了下口水,立刻觉得自己十分堕落!
怎么会对那个丑东西有渴望!
夜琅没有注意她变幻莫测的神色,披好衣服,把花向晚抱起来,走回竹屋的时候,忽然脚步一停,把花向晚裹严实,把她的小脸藏在怀里。
竹屋门口站着一个人,模样斯文俊秀,头戴方巾,身穿长袍,像是个读书人的样子,只是一双眼睛私下乱瞟,心怀叵测的样子。
那人定睛看向花向晚,恍然道:“这就是夜公子一直要找的女人啊!小生要恭喜公子,金屋,不,竹屋藏娇的生活是不是很销魂?”
夜琅没搭理他的套近乎,说道:“我从没允许你上山!”
书生拱手:“是小生的错!实在是因为公子要的情报到手了,我急着送上来,才坏了规矩。”
说罢他递上一个信封。
夜琅接了,随手抛出一颗宝石,书生伸长胳膊接住,点头哈腰,千恩万谢。
“下次不要再随意入山,否则我废了你的眼睛!”
书生连连称是,弯着腰退走。
走远了,却忍不住回头望着花向晚:满脸写着欲求不满,真是个骚媚入骨的尤物啊!
春潮带欲(高H,1V1) 二十四、密信(木有肉,但挺好吃|100珍珠加更)
回屋之后,花向晚问道:“那人是谁?”
夜琅随手打开密信读着,回答道:“江湖上叫他百晓生,其实只是一个情报贩子,门路很广,我让他帮我打听事情。”
“他不像个好人。”
主公说过,巧言令色鲜矣仁。那家伙对夜琅无脑吹捧,谁又知道存着什么心?
夜琅调笑道:“怕我被他害了?开始担心我了?”
“哼!我巴不得你们黑吃黑!”
夜琅找出换洗的衣服,说道:“放心,那家伙眼里只有钱,认准这一点,很好拿捏。”
说完他开始帮花向晚换衣服,过程中自然极尽色情玩弄之事,完事后说道:“不要担心我,没有把你干到服服帖帖之前,我是不会死的!”
花向晚还被封着穴道,只能闭眼听之任之。
之前在水边她被挑起欲火,现在又遭遇挑逗,身体里积聚的欲望烧得更难受。
结果夜琅忽然帮她拢好衣襟,解开她的穴道:“灶台上有点吃的,饿了就去吃。我要出去看看,晚上回来再收拾你!”
说完他换了衣服就走了。
花向晚瘫软在床铺上,虽然已行动自如,但身子酥得不想动。
好讨厌这种感觉!
讨厌渴望男人的感觉,又讨厌被男人蹂躏,但不被狠狠糟蹋又不乐意!
她真是个神经病!
后来她还是爬起来,本着要杀人要先吃饱的理念乖乖把饭吃了。
回来之后,她看到密信就放在桌上。
夜琅走之前随手将那信纸放在了那儿,显然无意向花向晚保密。
花向晚对他的事不感兴趣,后来转念一想,知己知彼才能杀敌,为什么不多知道他一点?
于是把那封密信读了一遍,读罢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就在她遭遇杀手组织追杀的同时,洛阳王府的其他密探也遭遇了围攻,大多数已然被杀,也有人被活捉。至于为何忽然有这一场大难,除了知道有人泄露了王府的机密之外,还没有线索。
怎么会!王府的其他同伴也遭到不测了?纪律森严的王府会有叛徒?
花向晚晃晃脑袋,真想抽自己嘴巴!
她被追杀,没理由其他人安然无恙!可她这些日子竟然完全没有想去了解同伴的境况,一直在……在床上被折腾的死去活来!
那些人之中有不少是小时候和她一起训练长大的,有的在任务中多有交集,这些人却转眼间不存于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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