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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潮带欲(高H,1V1)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山花欲燃
夜琅默不作声坐在一边,大气也不敢喘,生怕哪里没作对,又和花向晚吵起来。
但这也不算什么难受的体验,花向晚生得又美,自小受训练又令她坐姿挺拔,夜琅觉得这样看她都心旷神怡。
花向晚吃好了,放下勺子,转头发现夜琅痴痴傻傻地看着她,本能地要跑。
夜琅捏住她小巧的下巴,伸舌头舔去她嘴角沾上的一点糖水。
“你好甜!让我好好尝尝你!”他叹息着说完,顺势把花向晚的小嘴亲了个遍。
这小妖女,她怎么比糖水还甜?让人想吃个没够!
花向晚难以躲避他的侵略,任由他的舌头与自己的勾勾缠缠,心里在暗暗奇怪。
她不意外夜琅的兽行,而是意外自己没有觉得恶心,那种被百晓生强吻时要作呕的感觉。
明明夜琅更加罪大恶极,亲她的时候更加不由分说,为什么她的厌恶感却没有那么重?
甚至,还有点喜欢他烫烫的亲吻?
夜琅放开她,发现花向晚心不在焉,被一番狠亲之后毫不动情,不觉大受打击。
“怎么了?昨天晚上勾引我的那股骚劲儿呢?还是没吃饱,做不动?”说完他指指自己腿间,“你昨天只伺候我射了一次,我这宝贝里存了不少好吃的,今天都喂给你?”
花向晚猜想:可能是因为每次被夜琅亲时,杀意都盖过了恶心?
她摸摸嘴唇,抬眸望着夜琅:“你,你再吻我一下。不许说那些多余的话!”
此言大出夜琅意料,花向晚破天荒地允许他亲,还主动要他亲!
心花怒放之余,他反而有点不知道怎么下嘴了。
想了许久,最后小心地捧住她的脸,又温柔又不可抗拒地深吻下去。
更令他意外,花向晚主动探出舌头来与他纠缠,那股甜丝丝的味道还没有散去……
夜琅强忍冲动,放开了她:“白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不正常!”
花向晚的臂弯勾住他脖子,学他的话:“那是我的事,你也少管!”
夜琅的额头冒起几根青筋,是气的,也是忍得难受:“你再这样勾人,今天晚上会被我操烂!”
“我知道。”花向晚回答得很冷静,又说:“今天晚上是你情我愿。等到我杀你那日,不会算今晚的账。”
她想冲淡百晓生触摸亲吻自己时留下的感觉,不快的感觉不经过一番重重的刺激没办法洗刷干净。
而且,她确信自己喜欢被夜琅亲。
夜琅的心砰砰乱跳,因为“你情我愿”那四个字。
世界上再也没有更好听的四个字了,哪怕她只愿意这一回!
他伸手探到花向晚裙子里,发现她已经不需要任何挑逗,那里早就湿软一片,花核肿得一碰便浑身颤抖。
于是一把撕烂她的裙子,毫无前戏地插了进去。
“小骚货,还想杀我?我今天就要你死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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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潮带欲(高H,1V1) 二十八、狂浪(天翻地覆h|300收藏加更,不收费)
昨晚花向晚主动,夜琅是享尽眼福,但他几乎未动,于是花向晚很不尽兴。此刻夜琅直冲冲地顶进来,她高兴地差点哭出来,下面的小穴迫不及待地收缩。
夜琅已然很了解她的身子,知道她容易在刚被插入时就丢身子,于是连忙刹住车。
花向晚不满地盯着他,夜琅笑道:“不想让你丢那么快。宝贝儿,你只配合我这一晚上,那我可不得好好享受你?”
说完他把花向晚抱到床上,想了想,又有了主意。
他从床角的柱子上拽出两根链子,链子尽头是包了棉布的铁环,看起来完全就是镣铐!
花向晚惊恐地瞪大眼睛,没想到她睡了几天的床上还藏着这种东西!
果然是他,足够变态!
眼见夜琅提起她的双足,就要扣上镣铐,花向晚赶紧喊:“慢着!我又不跑,你不要锁着我!”
夜琅不听,继续锁住了花向晚的脚,镣铐上裹着棉布,倒是并不磨肌肤。
被绑上的花向晚双腿分开,双脚被系在半空。因为镣铐的高度,后臀被迫微微悬起,两片花唇也因锁链的角度被微微扯开,不自觉地倾吐着淫液。
夜琅满意地端详眼前的美景,见花向晚又气又羞,笑道:“乖,这样显得你的腿又长又直,比平时还好看一百倍!”
他说完用手掌轻轻击打花向晚的阴户,只听得水声四溅,那里已经淫得不成样子。
夜琅把住她的腿,上上下下摸了几遍,觉得又滑嫩又结实,特别是消掉旧伤疤之后,简直想缎子一样让人爱不释手!
见了鬼了!这花向晚身上就没哪里他不喜欢!
他在花向晚腿内侧亲了一口,然后慢悠悠地挺身进入穴中,确保花向晚能回味每个瞬间,然后满意地看她娇滴滴地哼起来。
他渐渐加速,让花向晚适应逐渐增强的快感,免得一下子泄得神志不清,失了乐趣。
花向晚的下身被微微提起,无处受力,每一次夜琅的顶入似乎都要把她撞飞,但是镣铐扣住她的脚,又将她拽回,更将顶入的冲击力放大,当中的美味令她几乎要哭出来!
可是还不够!
花向晚醉眼迷离地解开上衣的衣带,主动将衣襟掀开,丰胸细腰令人血脉贲张。
夜琅如何能不懂她的意思?呵呵一笑,俯下身去开始挑逗她胸前的小豆豆。
花向晚却摇摇头。
夜琅挑眉:“怎么?不想要?”
花向晚咬住嘴唇,忽然抓住夜琅的手,引导他张开大掌,完全覆盖她一侧胸乳。
她害羞得别开头,说道:“我……我允许你凶一点。”
夜琅瞳孔骤然放大,下手变得疯狂起来,两手各自掌控一团,大力去揉弄,又将手中娇嫩的乳肉无情地揉捏成各种形状,直弄得花向晚眼眶含泪。
夜琅坏笑道:“原来你喜欢我放肆一点!怎么不早说?早说你的奶子还能被我揉大一圈!”
换做平时花向晚必然一脸厌恶地骂人,不过今日她很坦率,红着脸说:“下面,也可以凶一点……”
夜琅掰过她的脸,重重亲了一番:“宝贝儿,你今天要在这床上送命!”
说罢下腹如上阵刺突一样,又狠又重,看他的神色,真的要让花向晚活活死在这儿一般。
花向晚半悬空中的下体无法躲避,每一下重击都挨得实实在在,花穴中的肉壁一次次被碾开蹂躏,春水很快在她身下积成一滩。
但是她好喜欢这样!
从昨日温泉边到晚上挑逗夜琅,直到此刻她才得到一场切切实实的欢爱。
她一边悲伤这副身体真的要不得了,一边又忍不住地随夜琅的侵入而感到舒爽。
无论夜琅如何控制节奏,花向晚还是很快泄了一波。余韵之后,她问夜琅:“你喜欢怎样?”
夜琅一时没明白,不解地看着她。
花向晚垂下眼睫:“你按我说的做了,公平起见,我也应该满足你的要求。”
对于夜琅这简直是意外之喜,他俯瞰着花向晚被玩得淫欲满满的身子,心里滚过了十七八个作弄她的法子。
良久,他勾住花向晚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说道:“你对我笑一个吧。”
花向晚一下愣住了,她刚才看着夜琅的神情还觉得自己会死很惨。
“笑?”
夜琅抚摸着她的头发道:“你被我抓来之后还没有笑过,不是对我喊打喊杀就是骂我,我想看你对我笑。”
花向晚心里仿佛堵了一口气,整个胸膛又沉又闷,鼻尖还有点酸。
她是不是真的很没良心?
不对!
虽然此刻和他水乳交融,但那只是身子需要,何况这身子还是被他毁成这副贱骨头的?
现在放过这男人,只是要利用他!利用之后,一定还要杀死他!
不需要和他有感情纠葛,夜琅永远只是毁她清白的恶徒!
她冷漠地看着夜琅:“做不到。”
夜琅并不失望,只是摸摸她的下巴:“那就当你欠着我的,将来给我就好。”
夜琅说完,压上她的身子舔弄起来,特别是到乳尖处更是狠狠一吸,让花向晚的身子再度骚浪起来。
夜琅解开镣铐,拍拍她的臀侧:“翻过去,跪着,我要玩后面。”
花向晚后面很紧,每一次用那里她都觉得爽则爽矣,但撑得难受,听他要玩后面不由得皱起眉头。
夜琅见状,从床角边拿起小罐子,从里面蘸了些润滑用的油膏:“你今天乖,用这个帮帮你。”
说罢又催促花向晚翻身等待玩弄。
油膏散发着媚人的气味,显然里面掺了增加情趣的药物。
花向晚望着他手上的药膏,下定了决心,抬起双腿,直令膝盖抵住乳头。然后她拽过头顶那侧的两条镣铐,扣住自己的脚踝,将自己固定成了虾子一般的姿态。
她雪白的臀瓣和粉嫩的菊穴自然而然地向上露在空中。
夜琅看得热血沸腾,却又不解:“不怕我把你的腰压断?”
花向晚摇头,毕竟她有武功底子,夜琅再怎么疯狂,她都能承受。
菊穴不安地颤抖着,她说道:“我不要背对你,我想看你如何弄我。”




春潮带欲(高H,1V1) 二十九、夜长(继续翻天覆地|本章2月23开始收费)
花向晚竟然自己提出如此香艳的玩法,夜琅的眼睛里都要冒火。
他在花向晚圆溜溜的屁股上狠拍一下,随后手指探入菊穴,在内壁上涂抹油膏。
花向晚紧缩菊穴,又不自觉地想要挺直腰背,奈何双足被锁,根本直不起腰,除了硬生生受着异物刺入别无他法。
夜琅嘲笑道:“谁让你把自己弄成这个姿势的?现在知道厉害了吧?”
花向晚悔不当初。
这姿势是她从王府的书册中学到的房中术,因为她看武功秘笈都很快上手,便觉得此事当也不难,谁知道真的一用居然如此辛苦!
用这姿势固然难受,但对于男子却是别样的享受!
女子如此姿态,前后两穴都暴露眼前,任君采撷,躲无可躲,连臀瓣都一览无余。加上酥胸玉腿,女子身上美妙之处全在手边,如何不让人玩得销魂蚀骨?
夜琅看着这般美景,真恨不得把花向晚生吃了!刚刚心存的一点怜花之心完全烟消云散!
就想让她哭!
夜琅借着油膏的润滑,手指越探越深,戳中深处的敏感点,引得花向晚哭叫连连,他又趁势再入一根手指,无情地扩张她的后庭。
花向晚泪眼朦胧,看着夜琅的手在她臀缝中动作,顺势还看到她前面的小穴冒水无尽,肿大的花核颤颤巍巍,因充血而红艳得迷人!
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自己的下面在欢爱中的样子,那可真是张贪得无厌的小嘴,又骚又贱!让她又爱又恨!
夜琅将她内壁涂满油膏时,菊穴已能容纳他叁指,他觉得已然足够,但还是用油膏将自己的肉棒涂满,以减少花向晚被进入时的痛感。
涂够了油膏,果然进入得顺滑。花向晚已经摆脱了不适感,油膏中的催情物质发作,更让她渴望起来。
夜琅怕她难受,拿来枕头垫在她腰下,又扶稳了她的大腿,对她的菊穴一阵乱军攻击,花向晚动弹不得,只能配合地收紧,让他每一次离去时都被夹得欲仙欲死。
暖融融的肠液随他的出入而满溢,与油膏融合,越发地方便男人享受。
无论哪个小洞都是又软又暖,真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夜琅玩得不亦乐乎,忽然见花向晚脸色潮红,仿佛是不太舒服,赶紧停下来问她。
花向晚恼了:“为什么停?”
夜琅笑了一声:“刚刚还怕得很,现在倒吃上瘾了?你个口是心非的小妖女!”
说罢他又挺入,在菊穴中大杀四方,然后勾起她的下巴:“刚才哪里难受?”
花向晚满面潮红,不敢说话,被夜琅掐了一把屁股蛋,才开口道:“前面,也很难受。”
夜琅挑挑眉:“怎么个难受法?”
“你明明知道我的意思!”
夜琅坏笑:“我笨,不知道!你不说清楚,我就什么也不做。”
说罢他更用力地戳花向晚后面。他已经发现了几处敏感点,此刻更是毫不留情地一一虐待,让花向晚嗷嗷直叫。
“说啊!”
花向晚抹掉眼泪,说道:“前面好空虚,你进来!”
夜琅满意地亲亲她:“这才对,你要什么,只管向我说,我哪有不给的?”
花向晚好奇,此刻他肉棒在菊穴之中,如何分身伺候她前面?
夜琅伸手从被褥下拿出那根木头假阳具,一把按入花向晚的蜜穴里。
那里一直湿软,猛地进入异物倒也无妨。
夜琅身下抽插着,手上不住推拉木头,还控制着节奏,让两者此起彼落,于是花向晚前后两洞轮番受敌,没有片刻不遭受快感。
她的身子已经很能承欢,但这样不间断的挑逗还是太过刺激,没过多一会儿她就被送上了高潮。
夜琅见她身体战栗便知道她要丢,手上动作更快,却在最后那一刻猛地将木头抽出——
淫水阴精喷射而出,哗啦啦洒了夜琅满胸满腹都是。
花向晚虚弱地喘着气,仍是止不住地颤抖,她的菊穴随之颤抖猛缩,给了当中的肉棒狠狠地一嘬,于是夜琅也未能抵住,精关眼见破防!
他恨恨地抽出肉棒,报复性地把花向晚喷了个满身白液!
两个人都把对方弄得湿淋淋的,又都没有力气去收拾自己,只好如此狼狈相对。
喘息一阵,夜琅解开花向晚的脚镣,手掌揉着她的小腿,免她肌肉酸胀。
花向晚气喘吁吁,这辈子还不曾这么身心俱疲。
训练、杀敌好像都不足以让她疲劳至此,或者说,她的心里从不会这样满足又空虚,五味杂陈,一团乱麻。
她向窗外瞧了一眼,见月亮方才升上树梢,还不至夜半。
她说道:“我说的是今天晚上都是你情我愿。”
夜琅有点惊讶:“你还想要?”
花向晚的意思是一整夜都可以随意抱她,如今才这个时候,他们当然还可以再闹很久。
花向晚见他的神情,问道:“你不愿?”
“怎么可能?”夜琅感到可笑,干她是最开心的事了!
花向晚疑惑一下,问:“那是……不行了?”
“花向晚,你找死!”
夜琅怒吼一声,下床取来酒壶,捏开花向晚的嘴就给她灌下去半壶。
花向晚差点呛到,脸颊立刻红了,脑袋慢慢地有些昏沉。
“你干什么……”
夜琅把她按住了,咬牙切齿道:“白痴!敢挑衅我?我疯起来你根本受不了,不喝点酒一会儿痛死你!”
“我没有挑衅……”
苍天可鉴,她只是好奇问问!
“你有,你就有!现在还没有被我干得痛哭求饶就是挑衅!长得这么好看还直勾勾看着我就是挑衅!花向晚,你别想活着下床!”
夜琅一顿怒吼,喝尽最后一滴酒,粗暴地进了她身体里。
那里一直泥泞,被入了倒是不疼,但巨大的力量和酒意还是让花向晚淫叫出声。
喜欢的感觉……
酒劲儿上头,她不自觉地伸长了腿,紧紧缠住了夜琅的腰。
“小婊子,生怕我跑了吗?”夜琅恶狠狠地笑了一声,欺身压上花向晚一身的娇软……
空山寂静,这一夜非常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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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快来快来!




春潮带欲(高H,1V1) 三十、天明(18)
花向晚昨晚是被干着晕过去的,今早又是被干着醒过来的。
她半梦半醒之间,觉得身子地动山摇,腿间被一下下侵入,咕咕的水声在寂静的空气里格外清晰。
不用想都知道在经历什么!
那混蛋不会一晚上没放过她吧?!
花向晚被吓醒了,一把推开身上的人:“你干什么?”
夜琅趁势抓住她的手亲了一口,掀开床帏说:“天还没亮。”
窗外的天色含着一丝浅浅的蓝灰,偶尔还有几声懒散的鸟鸣,夜晚仅剩最后一丝余韵。
“太阳没彻底升起,这一晚上就不算过去!咱们趁最后这点时候再亲个嘴儿?”他说完就赖皮赖脸地扑了过来,抱住花向晚好好抚弄了一番,硬是激出了她的淫性。
花向晚喘息着躲开,她相信以夜琅不要脸的功夫,他能找到借口把一夜换成一天,然后变成十夜十天!
“昨晚已经过去了!你离我远一点!”花向晚抓过枕头砸在夜琅脸上。
夜琅抓住枕头放下,又刮刮她的鼻子:“真是翻脸无情,操不熟的小东西!”
他昨晚已经玩得很尽兴,此刻更想和花向晚温存,所以没有强上,反而扶她起来,照顾她穿衣起床。
帮花向晚穿裙子时,他眉毛一挑:“哟,你的小洞好像合不上了……”
花向晚听了又羞又怕,果然感觉那个地方又热又麻,好像一直流水不停,试着缩紧穴口却使不上力。
她赶紧夹起双腿,这一下却发觉双腿内侧使不上力,腿根的地方又酸又痛……
被、被干得合不拢腿了!?
夜琅见她一脸惊慌,不怀好意地笑道:“这也难怪,你昨天两只脚被绑了半夜,后来又被我掰开狠干,这一整晚都没并拢过,不被玩坏才奇怪!也亏你身子骨柔韧,被我掰成那样也受得住……”
花向晚把另一个枕头也砸到他脸上!
世上居然真的有这种事?多么淫乱的女人才会落得这个地步啊!
花向晚抓过被子发起抖来。
她很后悔!昨晚太轻率了!为什么要贪图一时的舒服和夜琅上床啊!明明知道他是个喂不饱的禽兽!
夜琅像是怕她还不过难受一样,说道:“别害怕!你下面松了我也不会放过你!你那下面是我亲自玩松的,我不会嫌弃的!我那里又粗壮,保证还能塞得你鼓鼓胀胀!”
花向晚最受不了这些淫声浪语的刺激,想到将来的场面就泣不成声。
“又哭!就知道哭!明明每次都被玩得很爽,转头又哭哭啼啼的,跟我欠了你似的!”夜琅对她又笑又气,说着从柜子上拿来一瓶药水。
也不待花向晚问明白,他就将药水灌入了花穴:“这药能缩紧肉壁,保证你永远咬我那么紧!”
花向晚感到一阵清凉的液体流入,内壁里被过度摩擦造成的灼热感一下子舒缓许多,她忍不住舒服地哼出声。
夜琅一笑,拿过木头瓶塞,按入穴口,引得花向晚轻声惊叫。
“含住了!一整天不许流出来!为了检查方便,你今天光着腿就好。若让我看到那里漏出来一滴药,哼,我自有办法收拾你!”
花向晚才不信他是为了什么检查,他只是想看大腿而已吧!找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
说实话,她在夜琅面前一丝不挂的时候比较多,穿戴齐整反而少。
她叹息一声,为什么觉得这一切很正常?
她是不是一天比一天更习惯没羞没臊的生活了……
她颤颤巍巍地走下床,本来就双腿无力,又要顾及不能漏出药液,根本就是寸步难行。
夜琅凑过来,说:“求我抱你啊!”
“用不着!”
花向晚扶着墙向桌子走去,她此刻下面尚且松弛,要含住木塞十分费力,当中的液体又对肉壁构成压力,让她几次叁番险些漏出液体。
为了存住药,花向晚忍不住扭动身子,试图减少腿间的压力。
这一番行动没有奏效,反倒是突出了她身子各处勾人的曲线。
夜琅管不了许多,将她横抱起来放到桌边:“妈的,再看你站在那儿发浪我又要干你了!”
他让花向晚坐在自己腿上,颤抖的小穴口微微朝上,如此能减少含住药液的压力。
花向晚明知道这姿态太亲昵了,不过她并不想留下被夜琅玩弄的后遗症,为了用药她只好忍了!
夜琅把她往怀里搂了搂,用目光指指桌上的早点:“喂我吃饭。”
花向晚睡醒之前,他抽空做了点简单的食物,这会儿还冒着热气。
花向晚一听他提要求就青筋暴起“你没有手吗?”
说完她反应过来,夜琅的手需要抱着她,确实是腾不出来。
她额头青筋更突出:“你是不是早有计划?”
故意把她弄到走不了路,就为了骗她喂饭?
太无聊了吧!
夜琅嘿嘿一笑:“冤枉!是你昨晚要个没完,我应你的恳求把你弄成这样的呀!”
“闭嘴!吃饭!”
花向晚舀了一勺稀粥,毫不留情塞进他嘴里,烫得夜琅差点吐出来,不过怕弄脏花向晚,他硬生生咽了下去。
他哑声道:“昨晚我捅你太用力了,现在报复我?”
花向晚端起饭碗,打算扣在夜琅脸上,烫他满脸大包才好!
夜琅眼疾手快,在她仍旧红肿的花核上摸了摸,立刻让花向晚身子一酥。她赶紧放下手里的东西,集中精力守住穴口,免得丢人地洒落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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