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潮带欲(高H,1V1)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山花欲燃
花向晚捏紧了手中的密信,这件事既然被她知道,她便不能坐视不管!
她赶紧跑出去找夜琅,哪知这家伙跑到不知什么地方去了,连个人影也没!
混蛋!每次需要他的时候都……好不中用!
花向晚站在山路上跺脚。
加上早上在温泉边未被满足的事,花向晚对夜琅多了几分没什么道理的幽怨。
直到黄昏时分,她听到门外的脚步声,赶紧跑出去。
“密信上说小柳儿被抓住了?”
夜琅去山里打猎了,山里山外跑了一天,这会儿拖着沉甸甸的猎物回来,劈头盖脸就被她问这一句,不爽透顶。
于是白她一眼道:“百晓生人品不行,但情报向来可靠,他说那个什么柳被抓了,应该就是被抓了。呵呵,说不定已经历尽酷刑,挫骨扬灰了!若是个丫头,说不定已经被奸杀一百遍了!”
“你住口!”花向晚喝止他,如果手里有刀,她真的会切了夜琅的舌头!
不是恨夜琅在说话难听,是她心中有一样的恐惧。
小柳儿是安插在九千岁侯府的一枚暗桩,平时只是远远地观察目标,输送信息,非紧急情况不需要主动行动,比起花向晚,她的任务是比较安全的。
而小柳儿卧底侯府这几年来也一直低调沉稳,滴水不漏。
却没想到被自己人出卖!
夜琅见她心急如焚,毫无同情心,还在一边翘着二郎腿道:“着急有什么用?你现在没有武功,又能做什么?”
花向晚心如刀割,夜琅不是人,但这句话并没有错。
可是,王府的其他人都殉职了,只剩下小柳儿这一个!
不要说这仅存的一个是追查叛徒的线索,只说在王府时小柳儿曾和花向晚住同一间屋子,这份情感就不能让她袖手旁观!
花向晚深吸一口气,沉声道:“夜琅,开出你的条件吧,怎样你才肯救人?”
夜琅眨眨眼,一脸不解:“我?救人?凭什么我要去救人?”
花向晚才不会被迷惑,冷冷说道:“不然何必故意让我看到密信?一切根本就是你的计划。时间紧迫,我不想陪你演戏。”
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花向晚冷静坚决的样子,夜琅就特别想把她压在身下干到半死,好像把那层圣人般的壳子撕掉比撕掉她衣服还有意思。
他大喇喇在椅子上坐下,坏笑道:“我要什么条件,你还不懂吗?”
肯定是很恶心的要求!
花向晚不愿去想,怀着最后一点希望,问道:“主公可以给你金钱和地位……”
夜琅恶狠狠地打断她的话:“我像是缺钱吗?若要地位,我当初就不必离开王府!”
“……”花向晚把手里的信捏得皱巴巴,心中天人交战许久,最后还是走向她早就预料到的结局。
她放松了拳头,绝望地说:“好!你要做什么就做什么,这次我不反抗。”
她下了好大决心从决定顺从,没想到夜琅说道:“你不反抗还有什么意思?跟玩玩具似的!”
花向晚又气又火大:“那你到底要什么?如果不是要我听话,你……用强……不就行了……”
说到最后花向晚困惑了:她怎么帮夜琅出主意呢!
夜琅轻轻一笑,邪气漫上眼眸,结实的长腿分开,那中间早已一柱擎天。
他又拿来一根香,点着了放入香炉,说道:“我不动,给你一炷香的时间,让我射出来。做到了我就帮你!”
把不甘不愿的花向晚做到乖乖求欢固然是一大乐趣,但总不如她主动奉上来得那么销魂!
只是想一想,夜琅就觉得妙不可言。
站得远远的花向晚却一点不觉得妙!
让她承受夜琅已经是极限,现在还要自己送到她嘴边?
她没办法做到这么下贱!
夜琅瞧着她:“还犹豫吗?香已经烧掉不少了!”
香气袅袅,寸寸成灰。
花向晚颤抖许久,终于抹掉眼泪,走过去,在夜琅面前提起了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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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开始乖乖躺平了,喜大普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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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潮带欲(高H,1V1) 二十五、挑逗(女生主动|本章2月20日开始收费)
花向晚提膝,跪在夜琅双腿之间。那交椅甚大,足以容下他们两人。
她低下头,看着夜琅帐篷一样的裤子,咬紧牙关,颤抖地伸手去解他的裤子。
结果夜琅说不动,便真的一动不动,毫不配合,花向晚费了好大劲,都没法子褪下他的裤头。
“你……就不能自己……脱了吗?”
夜琅嘲弄着摇头:“现在知道我每天干你多辛苦了吗?连脱你衣服都是很需要技巧的事!”
花向晚看着他的脸就牙痒,瞧他那张脸,好像还挺得意似的!
怒从心头起,花向晚抄起夜琅放在一旁的猎刀,直接划破了他的裤裆!
庞然巨物顿时昂扬冒出!
夜琅额头却是落下一滴冷汗。
那一刀若是偏离分毫,他和花向晚下半辈子都再无性福可言。
他只能庆幸花向晚武功底子当真扎实!
花向晚扔掉猎刀,看着那根粗壮的丑东西,又是期待又是恐惧又是羞耻。心里翻江倒海好一阵,终于对准了慢慢坐下……
夜琅没有给过她亵裤,故而裙裾之下就是她的长腿。原本这是为了夜琅玩乐的省事,不过现在也算是方便了花向晚。
早上在水池边未被满足的欲望积攒到现在,已经欲壑难填,何况是练过媚功的身子?
她只感觉肉壁被寸寸展开、研磨,甚至能感觉到滚烫巨物上的血管在突突跳动,个中滋味更是让她压抑不住满足的叹气。
一坐到底,不偏不倚,顶端正中她最娇嫩敏感之处!
“嗯……啊……!”
花向晚浑身如同遭遇电击,猛地挺直身子,露出脖颈处修长美好的曲线,水润的樱桃口微张,叫声中满满都是情欲!
至于身下,更是爽到忘乎所以。软嫩的肉壁狠狠收缩,一波波春水狂泄,更在一阵颤抖之后,结结实实地潮吹了一回!
高潮未过,她的心神已经有些迷蒙,身子一软,险些仰天摔下去。
还好夜琅一把环住她的软腰,把她牢牢圈在胸前。
他有点诧异:“不过是早上多揉了你几把,怎么就骚成这个样子?”
但她这副沉沦欲海的样子……可真是太诱人了!
真想百遍千遍地压住她!把她浑身的水都榨出来!
他拍拍花向晚的脸颊:“刚刚说得是让我射出来,你怎么只顾着自己爽?”
花向晚迷离的眼神渐渐聚光,看到线香已经烧掉快叁分之一,而她身体里那根肉棒还硬挺着,没有一点动摇的意思。
花向晚脸上泛起潮红,虽然羞耻得想要钻入地缝,可是更知道有求于他。
而且,吞吃他的感觉……真的很满足!
她咬住嘴唇,开始用力夹紧小穴,盼着媚肉快点把肉棒吮吸舒爽。
真没想到,她竟有盼着夜琅爽到的一天!这叫什么世道!
然而夜琅毕竟是个万花丛中走过的人,花向晚的穴固然滋味美妙,但还不足以撼动他的精关。花向晚忙了许久,也不过让他出些薄汗,喘息略重罢了。
花向晚怨恨地看着不为所动的男人,不得已,开始上下晃动腰肢,用小穴套弄他,甚至试着重重坐下,以便给他更大的冲击。
夜琅微笑:“有点意思了。再努力!”
花向晚眼睛里蒙上水汽,又恨又委屈。
她还要怎么努力!?那个又丑又硬的东西,它就是很难伺候啊!
夜琅擦擦她的眼角,说道:“哭包!明明你做得那么舒服,还哭?要不要脸!”
他拍着花向晚的背,说道:“想想我是怎么干你的?哪次不是先让你的身子浪起来?宝贝儿,你得让我先动情。”
“闭嘴!谁要你教!”
花向晚凶巴巴地吼了一句,然后勾住夜琅的脖子,不由分说亲了下去。
洛阳王府教他们房中术时,是讲过如何引诱男人的,花向晚虽学过,但从没实践过,久而久之,那些学问都还给老师了。
不过真的严肃起来,我也是很猛的!
她如此坚定了意志,舌头探入男人口中,学着夜琅对自己的手段,现在反过来挑逗他。唇齿纠缠的同时,再伸出一只手去解他的衣结。
然而夜琅为了打猎方便穿了紧身短打,脱起来十分费力,花向晚费了好大劲儿都没把他脱干净。
情急之下她又要去拿刀,夜琅抓住她的手:“我自己来。你专心地亲我吧!”
唉,他这傻乎乎的小宝贝,狠起来连他也害怕!
夜琅很快裸露上身,花向晚见了,倒是犹豫起来。
为了挑动情欲,自然应该爱抚。房中术是这样说的,夜琅也是这样对她的。
可是,她不知道该摸哪里……
每次夜琅推到她的时候都很娴熟,认准她身上几处敏感的所在轮番猛攻,她想不欲火旺盛都不行!
可反过来她就不知道怎么对夜琅下手。
怎么感觉她很没良心的样子?
呸!夜琅只是处心积虑地索取罢了!难道那算是关心体贴吗?
花向晚越想越气,下嘴亲他的力道陡然变重,下面的小嘴更加卖力地绞杀那根肉棒,非要痛死夜琅不可!
至于手上,更是在他胸膛上乱摸一气,摸到夜琅两点凸起时,便学着他对待自己的样子,又是捻又是挑,继而一路向下探,抚摸他肌肉明晰的小腹……
花向晚记得上次在青楼里夜琅曾引诱她摸那里来着,应该是喜欢吧!
可是他看过来的眼神为什么那么无奈,甚至想笑?
花向晚很生气,于是更快地耸动翘臀,非要让那根倔强的肉棒投降不可!
不想肉棒不为所动,她自己的身体倒更敏感,过多的摩擦和刺激让肉壁兴奋至极,毫无防备便达到了快感的巅峰!
“啊……啊……”
一阵娇媚入骨的淫叫过后,花向晚身子软软地趴在夜琅怀里,胸脯随着娇喘起伏。
夜琅在她耳边戏谑道:“说了是让我射出来,你怎么只顾着玩自己?把我当工具呢!”
花向晚软绵绵地抬起头,看到那根线香已然烧到尽头。
过了好一阵她才恍恍惚惚意识到,夜琅开出的条件,她没能做到!
怎么去救小柳儿?
她已经束手无策,却见夜琅又点燃一炷香,笑着问她:“再试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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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这章他俩都挺可爱~
春潮带欲(高H,1V1) 二十六、谋划(肉沫|本章2月21日开始收费)
转眼到了第二日。花向晚感到阳光刺眼,才猛地醒来。
她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被子盖好,身上有些被亲吻的痕迹,这状况,嗯,也不算奇特。
看看四周,除了被抛了满地的衣衫,就是翻到的椅子。不远处的香炉里,歪歪地插着五六支烧尽的线香。
她的脑子里“轰”的一下,昨天晚上的事如潮水般涌入……
她记得点燃第二支香的时候,她用自己湿润的小洞去润滑那根肉棒,然后用后面的洞去伺候了夜琅……
第叁支香,她亲手捧着丰满的胸乳,送到夜琅嘴边,故意用小乳尖逗他来舔……
她还记得自己主动带上了那双乳夹,在夜琅面前款摆腰肢,弄得双铃叮叮作响,如同在为她的艳舞伴奏……
似乎还引着夜琅的手摸她湿乎乎的阴户……
她记得自己最后一次尝试,是把曾在马车上用过的假阳具按入了自己的后庭,跪在他双腿之间,高高撅起屁股还拼命摇晃,希望这番美景让他激动……
然后她再去舔弄那根巨物——终于如愿以偿。
她脸上胸前被满满地喷上了液体,此时檀香依旧袅袅。
一幅幅回忆画面闪现眼前,花向晚的大脑一次次被雷劈中!
最后她拽过被子蒙住自己,躲在黑暗里尖叫——
那些?
那些都是她做的事情吗?
那么淫荡无耻丑陋下贱卑微恶心!
她把所有难听的词用在自己身上,还觉得不足以形容!
她又想起来,发生一切之后,夜琅拿过手巾,一边帮她擦拭一边笑着说:“你好热情!我喜欢你这幅样子!你能不能天天这样?”
不能!一天也不能!一刻也不能!
夜琅……都是因为他!
如果不是他,花向晚还会是正经正直正常的密探!
现在,现在她根本就是个贱货!
想到这,花向晚对夜琅杀心又起,不是因为失身之仇,是因为这个人会一步步把她拉向堕落的深渊,一天天让她更加放荡风骚!
她跳下床,手忙脚乱穿上衣服,踢开门便冲了出去。
“夜琅!你滚出来!……你在哪儿?我要杀了你!”
山里回荡着她暴躁的喊声。
混蛋,人又跑去哪儿了!
“寻不到夜公子,小生代为陪伴姑娘,如何?”
一道轻佻的声音从树丛后响起,书生模样的人大摇大摆走出来。
花向晚见到这个皮笑肉不笑的情报贩子,心里多了几分戒备:“夜琅不许你擅自上山。”
“所以小生就偷偷上来嘛!”百晓生涎着脸靠近,“知晓山中藏着美人,哪怕是龙潭虎穴也要来!”
花向晚皱眉:“你如何知道他此刻不在山里?”
百晓生道:“因为我知道他此刻正在九千岁府上查探地形。”
花向晚呆滞了一下,反应过来夜琅正在为营救小柳儿打前哨。
百晓生道:“说也奇怪,夜琅素来冷情狠心,这次竟会去救陌生人?莫非是因为姑娘相求?”
花向晚不置可否,毕竟……昨天晚上那不能算是“求”,应该是交换。
这样一想,夜琅算是言而有信,昨天她……她把夜琅伺候爽了,今日他便去动身查探情报,一刻也没有耽误。
对,为了营救行动,暂时还不能杀他……
此念一动,花向晚被自己吓了一跳。
她为什么觉得如释重负?似乎她就是在寻找放弃杀念的理由?
她好像……没有很想杀夜琅啊!
花向晚心里乱得地动山摇,说不出话了。
百晓生悄悄在花向晚身侧绕行,细细看这小美女,越看心中越是发痒!
单薄的衣衫掩不住她曼妙的身姿,脸颊上的潮红令人遐想她昨晚是被怎么疼爱的。
特别是刚才那一瞬间,她俏生生立在风中的样子,似嗔似喜,干净的同时又那么诱人,居然反而比女人搔首弄姿的模样更惹火!
难怪夜琅不惜几年功夫也要找她!这女子,单是被她看一眼都销魂!
百晓生的手不自觉地抚上她的腰,又软又细,似乎更比普通女子多些力量感,真想握紧了她的小药插死她!
花向晚察觉他行为不轨,闪身退开,本想说“若被夜琅知道不会放过你。”
转念一想,她又不是夜琅的人,更不想受他保护,才不要这样说!
“你肯定知道我是谁,你信不信我有一万种杀死你的办法?”
百晓生笑了:“洛阳王府的花向晚,我知道你是被他强抢的,难道不想逃脱魔掌?”
花向晚轻蔑道:“逃脱他,然后落到你手中吗?”
百晓生毫不尴尬,说道:“有何不可?他能给你的,小生都可给你!”
花向晚顿时明白了:“你打算杀死他,得到他的钱财?”
夜琅说过此人贪婪无度,既然他知道夜琅有这般财富,便不可能安于赚两颗宝石而已。
百晓生惊喜地望着她:“真是好一个精灵通透的小女子,小生对你越来越放不下了!”
花向晚背过身,问道:“你有何计划?”
百晓生递上一颗淡褐色的药丸:“他去九千岁府上救人时,你让他吃下这颗药。”
“这是什么?”
“限制功力的药。夜琅素来小心,但以你的魅力,肯定会让他放下戒心。余下的事情,就不用姑娘操心了。”
花向晚对于这种伏击的套路再熟悉不过。
“九千岁府上也会设置陷阱,就等着他去闯关吧!难道,你告诉他有人被生擒的消息也是故意的,就是算准他会为我去救人?”
百晓生喜出望外:“小生好喜欢姑娘!好想快点把你从他手里抢过来啊!”
说罢不由分说按住花向晚的脸便是狠狠一吻。
花向晚捏紧了拳头,如果她还有武功,这个人现在应该已经死到满地都是了!
她一口咬破对方的舌头,冷冷道:“合作的条件,事情未成之前,不要接近我。被他察觉,你的野心就破灭了。”
百晓生咽下满口的血,仿佛那里还有花向晚的味道,“说得是。”
看着花向晚愤然回去的背影,百晓生眼中的贪婪欲火越发炽热!
回到屋里的花向晚仿佛忽然失去了支撑一样,贴着墙滑坐地面。
嘴里那种恶心的感觉让她想吐!
还有手里那颗药丸,仿佛烫手一样。
迄今为止,最好的一次杀死他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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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潮带欲(高H,1V1) 二十七、我愿(18)
黄昏时分夜琅才回来,推开门只见花向晚坐在阴影里,目光呆呆地看着地上。
“怎么心情又不好了?”他放下手里的纸包,一瞧桌上,饭菜纹丝未动,“连饭也没吃?”
花向晚觉得有人碰了自己一下,才惊觉他回来了。
百晓生的事她不想说,既觉得恶心,又从来没有背后告状的习惯,于是她恢复淡然的神情,说道:“忘记吃饭而已,这就去。”
夜琅拉住她:“早放凉了!得了,你尝尝这个。”
说完他解开带回的纸包,里面是几样糕点和一些熏制的鸡鸭,顿时满屋香气四溢。
“山里的东西确实养人,就是味淡,吃多了嘴里能淡出鸟来!还是得吃点城里带回来的解馋!”夜琅一边说一边收拾桌椅碗筷,十足一个居家男人。
花向晚远远站着,没有动,想了半天,终于还是问他:“你去九千岁府上探路了?”
夜琅瞥她一眼,不耐烦道:“那是我的事,你少管!”
那就是“是”的意思。
“九千岁府上守卫森严,你要硬闯救人,根本是自寻死路!”
夜琅乐呵呵地看着她:“舍不得我死?还是舍不得夜夜飘飘欲仙的滋味?”
花向晚“哼”了一声,觉得干脆让他死了算了!
她恨死夜琅得意洋洋的面孔,于是说:“九千岁和主公本就关系紧张,如果小柳儿被强行带走,他会认为是主公的挑衅,对主公不利。”
夜琅一听就来气,把她抓过来按在墙上:“你就知道主公主公!那个洛阳王!他不过是把你养大,你又不是把命卖给他了!”
花向晚拼命挣脱他的钳制:“没有主公,我们都是野孩子,说不定早就饿死了!”
夜琅冷笑:“当然,流浪儿多么好控制,一点好吃好喝就能让我们卖命,就算死了也不会有亲人找麻烦。换成我是洛阳王,我也培养一批孤儿死士,用起来方便,死掉也不心疼!”
“住口!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好好好,我是小人,就你的主公高风亮节!”
夜琅说罢一发狠,把带回来的食物都扔出了门,“给山里的畜生吃也不给你吃!”
“谁稀罕!”
说完之后,屋里一阵沉默,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无论是杀手还是暗探,遇到意见不合的人,要么别去理会,要么直接弄死,拌嘴从来不是选项。
所以,吵架之后,应该怎么办?
尤其是花向晚,她本来就是要劝阻夜琅的行动,现在话说到这个地步,还怎么阻止他?
夜琅站在门口也是后悔,辛辛苦苦买到花向晚爱吃的东西,为什么脑子一热就给扔了?明明想让她开心,为什么要惹她生气?
好在花向晚还记得他们都是要救小柳儿的。
“小柳儿被救出只怕也需养伤,以我现在的武功无法保护她。如果你因为硬闯九千岁府邸而有闪失,没人能保护我们。这理由,足够了吗?”
她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夜琅岂有不就坡下驴的道理?
“凑合吧!”
他清清嗓子,把她拽到桌子边,拿出仅剩的一个小罐子:“只有这个了,吃吧。下次再惹我生气,饭都不给你吃!”
说完他打开罐子,里面的东西还是热的,冒出甜丝丝的味道。
花向晚眨眨眼,闻出来这是酒酿圆子。
小时候在王府,他们训练苦生活也苦,但是过节时能吃到这个甜丝丝的食物,她一直很喜欢。
加上一天没有吃东西,她暂且放下对夜琅的宿怨,低头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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