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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潮带欲(高H,1V1)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山花欲燃
不,他一定有图谋!不是为了将来更长久地折腾她,就是为了威胁主公!
但仇是仇,恩是恩,花向晚不是不知好歹的人,别人对她好她会记住。
别人对她的侮辱她也不会忘记!
想了很久,她说道:“今日之事我会记得,待我杀你那日,绝不折磨凌辱你!会让你死得痛快!”
夜琅听到连眼睛也没抬,帮她盖好被子:“行,你说怎样就怎样。夜里若是难受就喊我。”
说完他躺下,长臂揽住花向晚的腰,把她连人带被子裹在怀里。
花向晚挣扎几下,难以撼动夜琅的铁臂,气鼓鼓地说道:“谁要你假好心?”
夜琅用下颌抵着她的肩膀,懒洋洋地说:“别再惹我了,抱着你睡已经是我的底线,惹急了我管你是什么日子!”
花向晚不想自找麻烦,只好忍下,生着气睡去。
此时天色渐晚,香满楼的生意开张了。楼中男男女女的欢笑声、宴饮歌舞声透过门板传入,反显得天字上房中宁静安详。
花向晚因为还有腹痛,睡得浅些,深夜时分被女人曼妙的呻吟惊醒了。
此时歌舞已罢,客人各自抱了看中的美女上楼,有的继续喝酒,有的继续听歌。
有的便开始逞凶纵欲,欣赏美人光溜溜的身子骨。
花向晚他们所在房间的隔壁就是别的妓女接客之所,这一层所住之女都是名妓,他们隔壁这位就是资历颇丰的老妓女,人虽已年纪不小,但床上功夫了得,回头客无数。
她今夜的恩客不是一个人,是叁个。
一女御叁夫已经是了不得,男人们还是父亲带着一双儿子,要多混乱有多混乱。
花向晚从锦被里抽出手捂耳朵,但是隔壁快要闹翻了天,她想不听也不行。
“两位少爷快把住奴家的腿,让你们老子插进来!”
“大少爷吸奴的左乳,小少爷吸右乳,让老爷评评看谁,哪位公子口舌功夫更好!”
“哎哟老爷,您把奴的骚穴射满了,大少爷还怎么舔呢?”
“小少爷今日怎么泄得这样早?罢了,奴学了吹箫的新花样,会让小少爷再威猛起来的!”
隔壁的对话有点超越花向晚的理解,她努力凝神屏气,希望早点睡过去。
隔壁那边:“大少爷从下面操奴,老爷走奴的后庭,小少爷用奴的嘴,这样玩可好?”
睡不着!
花向晚并不想听,但夜深人静,两间房的床铺似乎只有一墙之隔,那边厢男人的低吼,女人的淫叫,甚至床板被摇晃的响动全都清清楚楚地传过来。
若有内功在,她可以抱元归一,隔绝外界声音,哪用得着听这种下流事?
这件事,也要算在夜琅头上!
那边叁个男人似乎已经泄了一轮,休息时几人调笑起来:
“你这骚穴一天要被男人干上十几次吧,怎么骚味还是那么大?”
“奴伺候男人无数,都是些软脚虾!又有几个像各位一般威猛长久的?”
几人说笑片刻,重新开始群战,花向晚闷头缩进了被子里,不过收效甚微。
“大少爷,你的鸡巴真是奴的心肝,操得我好深好急!”
“怎么?小少爷听不得我夸你大哥?莫急,一会儿奴的骚穴就归你!”
“老爷……还是你最会伺候女人……奴禁不住你了,要丢了,要丢了啊!”
花向晚没法不听,越听越是面红耳赤,从被子里钻出来喘气,结果又清清楚楚地听到了女人泄身时娇滴滴的求饶……
她使劲压抑着喘息,感觉浑身都在燃烧,想要踢开被子散散躁意,又怕惊动夜琅,遭他嘲笑。
她只好忍着,任由燥热感蔓延全身。
她身下还有月事带,流些淫水倒是无妨,只是乳头这处,被欲火撩得难受。
两颗小蓓蕾早已发硬挺立,顶着衣服布料。哪怕夜琅给她穿的是最软的绸缎,对于纤弱敏感的小乳尖而言,还是摩擦得太痛了。
胀得好痛、好痒、好酸!
想被人吸、被人咬、被人舔……
想被人狠狠玩弄那里!
隔壁的几人已经放弃古怪花样,完全变成了兽性大发的轮番上阵干穴,女人的调侃言辞也成了纯粹的浪叫。
花向晚用余光看了一眼夜琅,发现他还睡着,还睡得很沉,稍稍放心了些。
她从被子里伸出手,悄悄拨开亵衣衣襟,露出浑圆饱满的胸和上面已经紧得生疼的乳头。
屋中红烛还卫燃尽,昏黄暧昧的灯光照着她一双秀乳,粉嫩的尖尖勾魂摄魄,可惜没有人采撷。
她常年用束胸裹着双乳,不知是否因为总受压抑的缘故,一旦被释放便特别敏感放浪。
她默不作声地伸双手进去,一边一个抓住自己的乳房,开始轻轻地揉弄。
她的胸绵软又柔滑,不害臊的说,花向晚自己都觉得手感很好,摸起来就舍不得放手。
最开始她并不敢有大动作,仿佛这是一种犯罪一般,只敢小幅度地捏一捏乳肉罢了。
这感觉很舒服,但还不够。她确信旁边的男人睡熟了,胆子渐渐放大。
伴着隔壁妓女一迭声的浪叫,她慢慢地加快了速度,手指试探性地拨弄乳头,被一阵夹着痛感的愉悦刺激得弓起了腰。
如果不是怕惊动夜琅,她一定会呻吟出来!
她用指尖揉弄着乳头,慢慢释放身体里的欲望……
她玩得有点太投入,没有发觉睡在旁边的人悄悄睁开了眼,眼光从笑意慢慢地变成了欲望。
花向晚就要系上衣带时,一只大手探进了亵衣,无情攫取住她的胸。
夜琅贴着她的耳朵说:“不是说过吗?夜里若难受要喊我!”





春潮带欲(高H,1V1) 十二、恳求(乳夹+乳x(上))
花向晚惊叫:“你没有睡着?”
“你自己在旁边玩得那么美,我如何睡得着?”
夜琅重重揉了几把,重新扯开花向晚的衣襟,让她胸怀大敞,连柔美的双肩和纤细的腰也一并露出。
花向晚深吸一口冷气,满脸通红,用手挡住乳肉。夜琅就势连她的手与奶子一并按住,嘶哑着声音道:“有男人在旁边还自己玩奶子,太不将我放在眼里了!”
他说完引导着花向晚的手揉弄两团绵软乳肉,笑道:“反正我也醒了,你尽情地玩吧,我喜欢看!”
花向晚哭了出来,她并不痛苦,只是觉得羞耻!
从前她如何被蹂躏,都是被迫无奈,今天却是主动玩弄自己,还被仇人看个正着!
以后她再也没有脸面在夜琅面前义正辞严地骂对方无耻了!
夜琅俯下身,嘴唇落在她眼角,吻掉她的眼泪,笑道:“哭什么?我懂了,自己玩终究不爽,还是得我来!”
他拿开花向晚的手,亲自上阵揉捏起来,不仅将乳肉玩弄成各种形状,还用手上的茧子去摩擦娇嫩的珍珠。
他被花向晚下手重许多,乳尖上的摩擦感一下子让花向晚叫了出来!
夜琅俯下身,大口吮吸一边,舌头挑动乳头,偶尔又用牙齿啮咬,让花向晚又疼又爽。虽然下身未受刺激,却觉得空虚难耐,一波波淫水外涌。
只是夜琅只舔弄她一边乳肉,另一边乳头早就硬如石子,却得不到抚摸,实在倍感寥落。
她没有办法,又不想再次当着夜琅的面去揉自己,急得扭动腰肢,像一只求欢的水蛇,那团空虚的乳肉摇晃起来,乳浪滚滚。
她说服自己,这般放浪姿态只是身体的自然反应。
她怎么也不会承认,内心是盼着夜琅注意到那只无人问津的奶子,希望他像野狼一样狠狠地攫取和撕咬猎物……
夜琅看到花向晚的手在那只空虚的奶子周围犹豫,怎会不懂她的欲求?他坏笑道:“求求我,求我吸你另一边的奶子,我会让你快乐的!”
“做梦,不可能!”
“随你!”夜琅轻笑一声,更卖力地伺候嘴下这一只,吮吸得时轻时重,啧啧有声。
声音的刺激让花向晚更疯狂,极端不平均的快感让她几乎要恳求玩弄。
夜琅忽然想到什么,伸手从床头取来一物,在花向晚眼前晃晃:“好玩的来了!”
他手里拿着个小铃铛般的物件,铃铛上方是个夹子。花向晚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夹子已经落在她备受宠爱的奶头上。
乳头本就坚硬敏感,又被夹子夹紧,顿时充血胀痛,花向晚不禁尖叫起来。
“别叫,玩起来有你爽的!”
夜琅扶她坐起身,伸手拨弄她的乳头,乳头带动夹子下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
这边的椒乳早已被玩得爱痕满布,夜琅却扔不放过,大力揉搓,偶尔玩弹珠一般挑逗小蓓蕾,引得乳夹铃声不断,花向晚的哭声更是不绝如缕。
他手下的胸乳有多痛多爽,另一边的乳就有多欲求不满。
夜琅在她耳边问:“怎样?那边要不要?”
花向晚咬紧嘴唇不言语。
“你若不要,我可睡了。你那边可怜的小奶子要一夜空虚了。”
“……”
花向晚小声说了句什么,夜琅笑问:“大声点,没听清。”
“要……”
“要什么?说清楚!”
“要你……玩我那边的奶子……”
“怎么玩?说详细点!不然我可不知道怎么伺候你!”
花向晚抵不住越来越强的空虚感,低垂下头哭道:“要你玩我那一边的奶……要你咬它舔它作践它!给它带上夹子再拨弄它……”
她真是太无耻了!但若要那边的乳头空虚一夜,她恐怕会欲火爆炸!
夜琅终于等到花向晚的乖乖恳求,吞了下口水,道:“遵命!”
说罢贪婪地吸住那只被冷落许久的乳头,极尽玩弄蹂躏之能事,比刚刚更要卖力十倍。
他抱住腰肢酥软的花向晚,笑问:“这会儿舒服了吗?”
花向晚放弃回答,因为她已经沦落,无论怎么回答都只是增加夜琅的气焰而已。
“真是个小白眼狼!才把你伺候爽了你就不认我了!”夜琅笑了一声。
他拿来剩下的那一只乳夹,夹住了刚刚玩过的乳尖。花向晚两边秀乳现在一样地点缀上了金灿灿的小铃铛。
“你可知道这东西原本应该如何用?”夜琅问道。
花向晚不回答,夜琅并不意外,继续道:“应当在你我交合时,你跪趴我身下,母狗一样撅着屁股,两只奶垂着。我狠狠插你,每插你一下,你的胸就带着两只铃儿晃动。我操你越狠,这铃铛响声越大,就像这样……”
他说着重重拨弄她的胸乳,让乳夹叮叮当当作响。
花向晚早在他描述交合姿势之时便心猿意马,脑海里竟然将夜琅的描述绘声绘色的勾画出来。此刻又听到乳夹声响,更仿佛正被抽插操干一样。
她最后的一丝丝羞耻心让她捂住双乳,不要再有淫荡的铃声。
夜琅随口说的几句欢爱场景让花向晚燥热,他自己也欲火上升,直想抽自己巴掌:这个时候花向晚又挨不得操,给自己添火干什么?
低头一看,花向晚双手拢住两只奶子,遮住了最诱人的那两点,却挤出了一条深深的乳沟……
夜琅的眼中染上贪欲。
他白日里本就要山崩地裂地把花向晚正法,结果被打断,现在这股邪火还没下去呢!
“花向晚,我把你伺候爽了,你也得投桃报李啊!”夜琅说完,扯开了裤头,挺立的凶器毕现!
花向晚用被子挡住自己:“我身上不方便,你不是说这阵子不会碰我吗?”
夜琅把她压回床上:“身上不方便?总有些地方是方便的!”
说着他将花向晚一双美乳拢住,肉棒插入了两团乳肉之间,一直抵住花向晚的下巴。
“你的奶子虽不似小穴能吸,可是又软又柔滑,我的肉棒也爱得不行!”
夜琅坏笑着拨弄着她的小乳尖,听到乳夹震颤着发出响动,眸色一暗,开始了疯狂的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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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大包子、小九和空气腿毛同学,你们总是来送珍珠,真的好感谢~
我会加油的!




春潮带欲(高H,1V1) 十三、条件(吸精+很甜很甜)
巨大的肉棒在乳沟中间穿插,带动雪乳震动,乳尖上的铃铛叮铃铃作响。
铃声本是普通,只是想到这声音是因为被肉棒玩弄而起,便觉得羞耻了,花向晚只能闭上眼睛,任由对方施为。
夜琅抓住她的手,逼她自己挤压在乳侧,看上去花向晚如同是自己将绵软丰胸奉献给他一样,让夜琅万分得意。
乳沟虽然不够刺激,但很舒服,夜琅玩得不亦乐乎,只是嫌花向晚反应不足,少了调戏她的乐趣。
他每一下都深深推送到底,一直碰到花向晚瘦削的下颌,他想到了好玩的,伸手拨弄一下小乳尖:“舌头伸出来!”
伸出来干什么?舔那丑东西吗?
花向晚怎么可能听他的?紧闭双眼装死。
她越如此,夜琅越又坏心眼,肉棒离开细腻的乳沟,用龟头轻轻抚弄花向晚的脸颊。
少女的脸颊像细瓷一样,柔滑而富有弹性。夜琅很想用手掌去摸一摸,但是用肉棒去感受,也是种愉快的感受!
花向晚觉得脸上的东西触感好奇怪,忍不住睁眼看个究竟,一看被吓了一跳,这是在拿什么碰她的脸!
在她惊叫的瞬间,夜琅捏住她的下巴,令她合不上嘴巴。
夜琅假装一副惋惜的神色:“本来帮我舔一舔我就舒心了,你一定要逆我的意,现在我欲求十分不满,只好变本加厉了!”
花向晚大惊失色,生怕夜琅把那根脏东西塞到自己嘴里,那岂不是太恶心了!?
结果夜琅果真如此,捏紧了她的牙关,笑道:“我知道你想咬我,但是劝你不要。咬断了我,你下半辈子都没乐趣了!”
这一点夜琅实在是想多了,花向晚已经被吓得脑筋停滞,一时间连报复的时机都错过了。
女孩子的口中湿润柔滑,温热的呼气令那根肉棒坠入温泉一样舒适,夜琅痛快地叹口气,这一天下来积攒的欲望才算抒发了一点点。
他缓缓地耸动小腹,让肉棒触底,直抵花向晚喉咙,弄得花向晚呜呜咽咽,发出小兽哭泣般可怜的声音。
再可怜也不能动摇夜琅,他邪肆一笑,加快了耸动的速度,闭上眼想象着身下就是花向晚水嫩的小穴,那里也是这么湿热,这么柔滑……
花向晚一想到自己正在吞吃男人下体,又气又急,直捶床板。
不行,她怎么能落到这个丑陋的境地?身为王牌密探的荣耀不允许她这样!
而且……
以之前她被夜琅肆意蹂躏的经历来看……这男人坚挺的时间相当长,她怕是要一整晚都躺在这里吞吃……
才不要!
花向晚轻蔑地看看意乱情迷的夜琅,趁他抽离时忽然握住了他。
夜琅低头问:“你干什么?”
花向晚微微一笑,伸出舌头轻轻舔弄肉棒顶端,手指顺势滑到夜琅小腹,揉捏起两边的小球,时轻时重的力道让夜琅腰里一酥。
他惊讶地扶住床帏才没有摔倒:“花向晚,你在干什么?!”
花向晚不理会他,握紧了那根肉棒,准确地按住几个穴位,夜琅一下子觉得不好,肉棒要泄!
然后她低下头,含住龟头,深深一吸……
从不乖巧受宠的花向晚猝不及防的主动,而且猝不及防地娴熟?
不要说肉棒里的精液,夜琅感觉连魂儿都要被吸没了!
这是什么妖法?!
眼见男人精关失守,花向晚吐出肉棒,一把推开他,冷眼看着男人射个满床。
她擦擦嘴,尽量一本正经地说道:“如此轻易便缴械投降,你也不怎么厉害。”
男人万万受不了这种轻蔑,想要撸几把重振雄风,谁知拿东西再也立不起来。
花向晚咳嗽一声道:“放弃吧!不要和王府的功夫作对。”
洛阳王府教授媚术时同样教了种种房中术,其中特别糅合了点穴之法。施展媚术时,想让交合对象持久也罢,要他们速速了事也罢,但凭心意。
花向晚当年草草看过一遍秘笈,学得很不精深,没有想到当真有用上的一天,还是在这样的情境下用到。
她想不到,夜琅更想不到,他呆了一刻,更狠地把她压住:“”这次算我输,花向晚,且等着你身子爽利那一天!老子不干烂了你,就下地狱做王八!”
花向晚推开他,正襟危坐说道:“你不必这么生气,我们可以谈个条件!”
“嗯?”夜琅困惑。
“我们……我们今天晚上都很丢脸,我可以不提你……很快的事,你,你也别提……”
“别提你玩自己奶子的事?”
“住口!”
花向晚说着住口,却捂住自己的耳朵。
夜琅呵呵一笑,知道花向晚的脸皮终究比自己薄很多。他笑道:“看在你刚才哭唧唧的份儿上,我答应你!但得有个仪式!拜天地还要磕头呢!”
怀想我冷冰冰地瞪着他:谁跟你磕头!
夜琅指指自己的嘴巴:“亲一下。”
“做梦!”
夜琅跳下床,打开大门喊到:“大家都听清楚了,我屋里这小妞刚刚……”
他故意说得慢悠悠,就是等花向晚把他拽回去。
花向晚捂住他的嘴,怒气冲冲地瞪着他。夜琅优哉游哉,指指自己的嘴。
“不亲?你也可以对着外面大喊我刚才的丢人事。不过我好办,过两天把你操得嗷嗷叫,全楼都听到就能雪耻。”
花向晚跺脚:“你……你太无耻了!”
夜琅向她勾勾手指:“封口费给不给?”
花向晚深吸一口气,见夜琅又要打开门大喊,将心一横,凑过去亲了一下。
夜琅擦擦嘴唇,花向晚唇间淡淡的香气让他着迷,但他还是装得很不屑:“这算什么?鸡啄米?”
他把花向晚圈住,说道:“我平时怎么亲你的,也不学着点?要亲到喘不过气那样!”
花向晚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块施肥用,特别是挖掉那双戏谑的眼睛,撕烂那张嘴!
但是某个瞬间,她脑中闪过她腹痛难忍时夜琅呵护备至的样子。
鬼使神差地心里一软,她把夜琅拽过来,深深亲了下去。
唇齿纠缠,十分生涩。
花向晚推开夜琅,背过身问:“行了?”
夜琅笑着说了声:“吻技真烂!”




春潮带欲(高H,1V1) 十四、逃跑(收藏100加更|木有肉,只有狡猾女主)
自从夜琅得花向晚主动一吻之后,便发现其中的无限乐趣,从早到晚搂着她玩弄不尽,几天下来被甩几十个巴掌也一往无前。
到后来花向晚已然放弃,比起被他压在床上无耻索求,亲两下似乎还算过得去。
只是被他从早折腾到晚,睡得不太好,总是日上叁竿才醒。
此日花向晚醒来时,房中仅她一人,对她劫掠不止的大恶棍竟然不在。
她毫不犹豫地选择逃跑,毫不意外地发现门窗皆被从外面锁死。
门外老鸨子听到声音,打开门锁入内道:“那位客官出去买东西了。”
花向晚疑惑:“买什么?”
老鸨道:“我们这个小镇子,翻过天来也就那么几根人参须子,他去别处买人参,说是要治你的病。”
花向晚一时无语,片刻冷声道:“不需要!我不吃他的东西!”
老鸨顿时一乐:“前两日姑娘不还吃那位客官的肉棒吗?”
她在欢场中浸淫多年,这些淫乐之事对她而言太普通,随口拿来调侃。但是花向晚可没这种大心脏,被这样一说又羞又气,暗暗捏拳。
老鸨想起花向晚是会杀人的,赶紧退出门去:“我去给姑娘取食物。”
老鸨子走得甚急,不曾锁紧门,结果一道身影趁没人挤了进来。
花向晚狐疑抬头,看到一个年轻公子哥,一身锦绣,纸扇轻摇,标准的公子哥做派。
花向晚裹紧了外衣,却引来公子哥贪婪的打量。
“你住在天字上房,莫非是新任花魁?”
“不是。”
公子哥靠近她,细细看她清冷的眉眼,冷笑道:“和我装什么清高?那日晚上你哭求男人揉你一边胸乳,我可是听得明明白白!”
花向晚并无愧色,恍然道:“你是隔壁的客人?哥哥还是弟弟?”
前几日隔壁那父子叁人嫖客,胆大妄为实在令人印象深刻。
公子哥脸色不太好,那日他和父兄同来嫖娼,结果雄风不振,被那老到妓女一下子榨干,回去接连几天都被嘲笑。
他回去把房里的丫鬟都玩了一遍,自觉功力提升,今天来就是要找那个女人重新较量一番!
哪知经过天字上房,从门缝里看到了独坐房中的花向晚。
那天他父兄和老妓女战得酣畅,他在一边,忽听得隔壁有女子细细的喘息央求,求身边的男人疼她的胸,声音轻柔妩媚,像一根羽毛撩骚着他的心尖子。
那女子好像被欺凌的小兽一样,哭哭啼啼,却那么好听,简直是惹人想更狠地蹂躏一番。
他悄悄地出去查探隔壁房间,恰好老鸨子带着粗使丫头进去伺候,房门一开一合之间,他得以惊鸿一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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