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潮带欲(高H,1V1)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山花欲燃
“你敢?”
花向晚最怕的就是令王府蒙羞,夜琅真是太会戳她的痛处。
“那就求我!”
花向晚已经没法再抵抗那些粗暴的男人了。
不知道为何,同是奸污,花向晚更加讨厌这群以多欺少的懦夫!
再不想被他们碰一下!
“好……我求你。”
夜琅微微一笑:“帮你是有条件的。”
花向晚惊讶地看着夜琅,这都是什么时候了?
那群杀手正在争抢第一个进入花向晚体内的机会,你推我搡,竟没意识到花向晚和夜琅在谈判。
花向晚着急地问:“什么条件?”
“你要答应我,这辈子只给我一个人操!”
“……”
“不答应算了。”
已经有一个杀手脱下了裤子,让同伴掰开她的双腿,眼看就要进入。
“好!我答应你!”花向晚含泪回答。
“喊出来!说‘花向晚此生此世只给夜琅一个人操’,大声说!”
“……”
眼看着腿间那人就要逞凶刺入,花向晚终究选择了夜琅。
“花向晚此生此世只给夜琅一个人操!”
颤抖的哭声回荡在树林里,含着无尽委屈。
夜琅满意地点了下头:“乖。”
这字一出口,他眼中杀意暴涨。花向晚腿间那人动作立刻一顿。片刻后,脑袋一歪,滚落地面。
其余人尚且反应不过来,便见到寒光闪过,人生之中最后所见的,是夜琅修罗一样的眼睛……
最后尚有一人活着,战战兢兢,已经尿了一地。
“夜琅……毕竟战友一场……”
夜琅仿若没听到,只问:“你刚刚打她时,用的是左手还是右手?”
那人浑身发抖,一个字也说不出。
“不回答?那就两只手都削了吧!”
夜琅说到做到,一阵血雨之后,那人的肩膀多了两个血洞。
而且他是如字面意义地将那人两手一截截“削”掉,比起痛快断臂,那人多挨了十几刀的痛苦。
失了手臂的躯干倒在地上流血,很快就会死掉。
花向晚见惯了杀人场面,但这样的虐杀她是不做的,一时竟也懵住了。
夜琅捡来一件好披风,把她软绵绵的身子包住:“如果我们早点走,根本不会被他们缠上。都怪你,总是勾引我干你!”
“……”
怪我?
花向晚瞪圆了眼睛。
夜琅哈哈大笑一声,亲了亲她:“宝物到手还不走是蠢货。走!宝贝,咱们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春潮带欲(高H,1V1) 八、马车(玩具play)
通往小镇的山路上,驶来一辆马车,车夫压低了斗笠,看不清面容。
马车因山路颠簸而摇摇晃晃,随着起伏,车厢里隐隐传来女子如泣如诉的呜咽。
花向晚跪坐在车中,双手被绑缚在车顶,双腿却被分开一个角度,用铁链锁死。而在她张开的腿下,隐隐可见一根黑色巨物在她小穴里出出入入……
当时,花向晚被带离树林后,很快被安排进这辆马车。她看到时很吃惊,没想到夜琅做了这么周全的准备。
如果他早就准备着今天,那她以后要面对的……
被抱入车厢里之后,她更是冒出冷汗。
车厢里黑沉沉的,没有窗口,四壁和顶棚都是钢板制成,一丝光线都透不进来,更不必说逃出。
夜琅眨眨眼:“别见怪。毕竟你那么厉害,我得把你看紧了!”
但牢笼一样的车厢不是让花向晚害怕的原因,她恐惧的,是车厢底部立起来的一截木棒。
木棒黑黝黝的,大概有她手腕粗细,一尺许长,顶端圆滑隆起,看起来很凶猛的样子……
想也知道这是在模仿什么。
更可想见这东西要怎么用……
她下意识要后退,却被夜琅把这腰抱起,让她的小穴对准了那根木棒的上端。
他笑嘻嘻的:“乖,特意为你做的,形状大小都和我的一样。坐下去,你会喜欢的。”
花向晚拼命摇头:“不要!”说完夹紧了双腿。
夜琅的手指顺着她的腿缝滑入,摸到花心时轻时重地揉弄,又时时拨弄着两片花瓣。
花向晚身下被弄得空虚发痒,湿滑一片,渐渐地,双腿难以再绞得那么紧,被夜琅找到机会分开,·然后无从抗拒地坐到了木棒上……
木棒一寸寸深入,花向晚感到肉壁被一点点扩展研磨,木棒上的小凸起刮着每一处嫩肉。
那种粗糙的侵入感和之前所有经历都不相同,让她痛苦地哭出来,又忍不住把小穴张得更大。
夜琅扶着她慢慢坐到底,笑道:“看,你都吃下去了!”
不用看花向晚也知道这跟木棒子充满里自己的密道,而且顶端甚至已经顶到了宫口,整个人和木棒契合得毫无缝隙。
她被又痛又充实得感觉折磨得浑身细汗,回过神来才发现手脚被绑在了奇怪的位置。
手高高挂起,固定了身子的位置。而腿的位置让她无法发力支撑起身体,想要稍微脱离这根木棒一点都不可能。
手脚的位置显然都是精心设计过的,为的就是让她有力气也无处使。
简而言之,她被死死固定在了这根木棒上!
夜琅坏笑道:“坐稳,好玩的要来了!”
他说完关上了车厢门,马鞭一样,车子飞驰起来!
山路不平,车厢底的木棒随着颠簸而震颤,在花向晚的小穴里高频率地捅刺起来,尤其是到了碎石子密布的路段,更是快得无情又霸道!
这可是男人都给不了的速度和力量!
花向晚的身子随马车摇晃,再遭遇木棒突刺,更是东倒西歪,挺直不得。
她每次倾倒身子,肉壁都不得不与木棒摩擦。木棒周身还有些刻意做出的小凸起,柔嫩的肉壁贴上,根本就是被折磨得丢盔卸甲,不泄不行!
她早就分泌了大量花液来润滑自己,但那根木棒怎样也润滑不起来,粗糙的摩擦感怎么也不能减弱。
花向晚隐约想明白了,夜琅在做这根木阳具时用了多孔的材料,专能吸收她的淫水,时刻保持木棒表面粗糙的触感。
这个杀千刀的!为了折磨她花样百出!
“你一定……会……下地狱……啊!”花向晚有气无力地咒骂着,结果却被忽然袭来的快感带出了淫叫,并且淫液横流,漫了整个车厢底……
高潮过后,花向晚低声哭泣,她居然被一根木头干上了顶峰……
正在赶车的夜琅满足地一笑,说道:“别害羞,这周围没人,车壁板隔音还很好,你只管叫,只有我听得到!你叫得好听,我喜欢听!”
他这样说,花向晚自然闭紧了嘴。
让夜琅得意?死也不可能的!
结果不到半个时辰,夜琅停了车子,人钻进车厢:“好久没听到你叫,心里怪惦记的,进来看看。”
说罢他解了绑缚,把花向晚从木棒上“摘”下来,推倒在车厢里就是一顿猛亲。
花向晚被那根木棒折磨得身心俱疲,连躲也忘了。
自然,她的小穴也逃不过侵略。
因为被木棒扩张了许久,男人在他身体里进出得很畅快。他兴致高,做得也猛,很快令花向晚高潮。
“瞧,我就说你会喜欢,身子更敏感了!”
吃过一轮之后,夜琅又出去赶车,临走自然不忘把她放回那根黑木棒上。
她已经没力气了,腰肢塌软,任由木棒顶入深处,在宫口摩擦。
遭遇了这样多折磨,再坚韧的心性也难免动摇,花向晚终究控制不住,随着木棒对自己的抽插摩擦而轻哼起来。
结果不到半个时辰,车子又停了,夜琅进来:“被你叫得心里怪痒痒的,非得好好收拾你一回不可!”
再度被推倒时,花向晚真想咬死这个人!
她算是明白了,无论她如何表现,这个人就是要找茬来折辱她罢了!
夜琅再次从她身上起来时,发现花向晚已是半晕,这次倒不是兴奋得晕过去,是真正被疼爱得体力透支。
莫不是我索求太多了?
夜琅破天荒地反思了一下。
然后他否定了自己:才做这么几次,怎么够过瘾?归根结底还是花向晚身子太弱,不禁干。
看起来花向晚今天已经承受不得再多欢好了,夜琅有些悻悻地取来被褥,让她躺好睡去。
春潮带欲(高H,1V1) 九、青楼(浴桶play)
后来夜琅专心赶路,竟然一整个半日没有碰花向晚一下。花向晚庆幸之余,又觉得平静之后必然酝酿着厄运。
这种预感很快成真,她耳中渐渐听到了市集人声,料想她被带到了城镇。
车厢门开了,夜琅抓着一件大红的狐皮斗篷进来,把她整个人裹起来抱走。
花向晚从他肩膀上看去,只见一座五彩牌楼,上面装点着彩绸鲜花。
牌楼后面是一座叁层小楼,雕梁画栋,红粉院墙,从中时时传来莺声燕语。
再加上门匾上方写着“春满楼”的招牌,谁都明白这是什么地方!
花向晚第一个念头,是夜琅要把她卖入淫窟!
那倒好!只要离开这个恶魔的手心,她有一万种方法可以重获自由!
夜琅仿佛看透了她的想法,说道:“我怎么舍得卖你?我们是要在这里住下!嘿嘿,你想跑,可没那么容易!”
逛窑子还自带女人也是奇景,路人纷纷侧目。
花向晚不想面对那些好奇的目光,身子使劲往斗篷里缩去,整个人小小一团埋在斗篷的皮毛间,显得玲珑娇小,比平时喊打喊杀的样子娇美不知多少。
夜琅见了,眼睛里的欲火开始熊熊燃烧,加快脚步踏入了花楼。
很快,妓院老鸨上前迎接,喜气洋洋道:“哎哟,是这位客官啊!许久不见,我们这的姑娘可都想死您了!”
她一声招呼,花楼内上上下下出现不少美人的身姿。
夜琅哈哈一笑,扔给老鸨一块金锭,在花向晚脸上亲了一口,说道:“不必了,我自己带的小妞天上有地下无,让她们都散了吧!”
楼内女主见有赏金,欢笑着散了。
他又低声对花向晚说:“你不要怪我没有守身如玉,我找你很久都找不到,又想你想得紧,总要发泄一下……”
花向晚不作声。
见她对这事根本没兴趣的样子,他有点不知道如何解释下去。
老鸨早就看到夜琅怀里抱着个人,连忙打破尴尬:“这姑娘生得真好看!斯斯文文的,一定是朵温柔的解语花!”
花向晚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杀人无数,实在有愧这评语。
夜琅看着她的表情哈哈大笑,附耳道:“她也没说错。我们多上几次床,迟早把你操服帖了!”
夜琅又撒了不少钱,让花魁让出了她的天字上房。
夜琅把她放倒柔软的大床上,摸着她的头发问:“你可知我为何要选择在妓院住下?”
花向晚冷笑一声:“因为你懦弱怕死!我失踪,王府会来找我。你杀了同伴,你的上司会找你。受到两方追杀,你当然要找个好藏身的地方!呵呵,我看你有命到几时!”
夜琅仿佛听呆了:“厉害,亏你能说出这么多道理!我只是觉得这里有最好的春药和最多的玩具……”
“……”
很快,老鸨子就如他所愿,送来不少东西。那些瓶瓶罐罐大约是催情药,剩下奇形怪状的器具花向晚不太认得,但绝对不是好玩意儿!
夜琅熟练地把她剥干净,扔到屏风后盛满水的浴桶里,愉快地说:“在林子里玩了那么久,身上脏得很!我们洗干净,然后美美地睡觉!”
玩?那叫玩?那是单方面的蹂躏!
花向晚气得发抖。夜琅跳进来,伸手抱住她:“怎么?水冷吗?”
花向晚推开他,但浴桶里空间狭小,她其实并没有去处,一下子又被捉回来,钳制在怀里。
他一边咬着花向晚的耳垂一边说:“你觉得冷可以抱着我,我身上可是热得很,想让你帮我去去火!”
他身上的确滚烫,眼睛里的火更滚烫,咬住花向晚的嘴唇狠狠地亲了下去。
他抓住花向晚的手,让她抚摸自己。仿佛花向晚的手有魔力一样,才碰到他身上,他就舒服地叹出了声,对花向晚下嘴也更狠了。
之前在林子里,花向晚不是在打他就是被捆绑,这还是第一次触摸男人的身体。
夜琅同样多年行走在刀口上,身体精壮结实,古铜色的皮肤下隐隐透出肌肉线条。
花向晚在王府受训时,不是没有见过一同受训的男子赤膊上阵,也不是没见过强壮的男人。
但那时她很清心寡欲,看到粗壮的手臂满脑子想的是身为女子如何以弱胜强。至于那些男人的手感,她只知道在她剑下男女都很脆弱。
不像现在,真真切切地触摸到,感受到他紧绷的肌肉,皮肤下跳动的血管,那种力量好像随时要爆发出来把她吞掉一样……
她害怕,又心跳得厉害。
当然,心跳是死也不会承认的!
夜琅带着她的手,让她摸过自己的胸肌、明显的腹肌、再往下……
碰到滚烫的肉棒时花向晚大叫一声,猛地抽回手。
夜琅很不耐烦:“怎么回事?我摸你你叫唤,让你摸我你还叫唤?”
花向晚虽然不明白爱抚的诀窍,但她胆怯发抖的手却很有轻轻撩骚的效果,像是一阵小风把小火苗挑拨成了熊熊大火。
夜琅本意是要让她给自己降降火,等到床上再好好收拾她,现在好了,火势控制不了,除了就地解决她还能怎么办?
夜琅在水下抓住她的腿,拉过她的身体顶住。
花向晚感到那个滚烫的东西对准了自己小穴,刚刚触摸的手感复苏,让她一下子惊慌起来!
花向晚脸上沾了水珠,精致的锁骨处也积了些水,加上抓住浴桶边缘惶恐望着他的样子……
她虽已不是处子,却比夜琅第一次抱她时更显得清水芙蓉弱不禁风。
真是好想疼她,又好想摧残她!
想听她满足的呻吟,有想看她被干哭的样子!
夜琅狠狠地顶了进去,满意地感到花向晚身娇腰软地倒在自己身上。
夜琅疯狂地抽动腰臀,浴桶里的水哗哗作响。
花向晚一向心性坚韧,从不露出软弱,这一次竟然随着夜琅的抽插而吸冷气。
“没办法,你太勾人!不狠狠干你,我就要死了!”夜琅说着还是放慢了节奏,心想有水缓冲,总不至于太痛。
谁知花向晚并没有舒服起来的迹象,反而喊疼喊出了声,额头上甚至冒出了汗珠。
夜琅心惊,低头看看,浴桶中的水竟然染上一丝血红!
春潮带欲(高H,1V1) 十、情趣(无肉全糖|收藏50加更)
夜琅愣了一瞬间,然后跳出浴桶,把疼得手脚无力的花向晚捞了出来。
他心里有点突突:花向晚逃亡的时候自然是受了伤的,但在她睡着的时候,夜琅已经帮她处理好了伤口。
他也是个日常受伤的人,处理伤口该不会有问题,难道竟然忽略了哪处?
仔细看看,花向晚流血之处正是她私密的幽穴!
夜琅暗暗心惊:莫非做得太过激了?把那里伤到了?
不会吧……他这还是收敛着办事呢!
暂且管不了那么多,他大声喊人来:“快给她看看怎么回事!”
老鸨子亲来伺候,检查了一下花向晚的四处,有些无语地对夜琅道:“莫非客官不知道女子会来月事?”
夜琅听到是这回事,松了口气。虽然做到一半被打断很扫兴,但总算是不是什么毛病。
他没好气道:“废话,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反倒是花向晚,听了老鸨的话疑惑了一声。
老鸨子更无语:“莫非是姑娘你不知道?”
花向晚当然不会不知道,只是她的月事很久没有来了,从前来的时候也很不准,她却不当回事。反正每次来事都疼得死去活来,耽误任务,还不如不来。
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来了?
老鸨道:“总是不来吗?可能是姑娘最近欢爱频繁,身子发情多了,女人那点本能复苏了。简单来说,小树不开花,终于被男人催熟了。”
花向晚:“……”
不过,疼虽然疼,倒是让她从夜琅魔爪下逃了一回,她觉得多疼也值了。
老鸨子买入卖出的女人不计其数,略通妇科,检查了一番说道:“你这小姑娘,身体不怎么样啊!”
夜琅和花向晚都觉得不可思议,知道她打架时有多猛嘛?!
老鸨对花向晚说道:“看起来你日子过得挺苦,吃不好睡不好,还总是受风着凉。日子久了就容易出这毛病。”
花向晚是顶尖的密探,被委派的任务当然更棘手,风餐露宿的日子倒真是不少。
夜琅听完,立刻把派遣花向晚的洛阳王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个遍。
花向晚揪住他:“住口!不许你侮辱主公!”
夜琅见她疼得浑身大汗还回护洛阳王,没法和她计较,不过在心底已经打定主意把这个上司大卸八块。
夜琅问老鸨子:“那怎么办?你这里没有药吗?”
“暂且止痛的药是有,但不治根儿。”
“怎么治根?少卖关子,说!”
“嗨,还能怎么治?好好将养着呗!每天一支老山参炖鸡汤地养着,总有一天能把病根儿拔了。”
老鸨觉得说也白说,别说一般人家没这么多钱,就是有钱哪个男人有精力天天伺候女人调养身体?
夜琅看着老鸨子:“那你还站在这干什么?我给你的钱不够吗?”
老鸨有点无奈,她这里终究只是个妓馆啊,不是餐馆也不是医馆。但是夜琅看起来就不好惹,她赶紧退出去,吩咐厨房采买炖汤,另派人帮花向晚收拾。
老鸨子亲自给金主送来了止痛药,不过花向晚根本疼得喝不下去。
夜琅只好一口口地自己喝了再哺给她,单纯地喂药,没有什么唇齿交缠的色情意味,十分罕见。
药很见效,喝到一半时花向晚已经好了许多。
她轻轻喘息着:“好苦。你去帮我找点甜的,可以吗?”
夜琅愣了一瞬间,随即兴冲冲地吩咐人找蜜糖来。
那么倔强的花向晚,不仅对他露出柔弱的模样,还有求于他?
简直比她张开大腿迎接自己爱宠还叫他开心!
他端着好几样甜食回来:“不知道你爱吃哪样……”
他还没有坐稳当,就见花向晚身上的柔弱感蒸发不见,平时的凌厉果决。
她拿起放在床边的药碗,将其狠狠磕在床栏杆上。药碗碎成瓷片,花向晚抓住最锋利那一片,划向夜琅的脖子……
她刻意露出的脆弱柔软,对夜琅的央求,当然都是假的!为的就是得到杀人的凶器和机会!
示弱不是荣誉的做法,但只要能达到目的,她可以不择手段!
夜琅猝不及防,脖子上顿时豁出口子,鲜血直流!
他握住花向晚的手臂,拿开那块瓷片,无奈笑起来:“小煞星!疼成这样还琢磨着杀人!”
花向晚心头充满悔恨:如果她再有力气一点!如果她还有内力!绝对能割破这家伙的动脉!
夜琅对花向晚的所作所为见怪不怪了,淡定地扯下衣袖帮自己包扎了伤口,衣服立刻染成触目惊心的红色。
他不在意,回头却见老鸨子瘫坐在门口,被这差点血溅五步的场景吓坏了。
夜琅给了她一点慰问金,问道:“外伤药有没有?”
花向晚徒手抓着瓷片杀人,她的手定然也流血了。
老鸨子爬起来:“药是有的……”她又指指花向晚,压低声音道:“报官吗?”
夜琅皱眉:“报什么官?”
“客官被伤得这么重……”
夜琅把她推走:“这叫情趣!屁都不懂还开妓院呢!”
我不懂?好吧……
老鸨子无奈地离开上房。见到有几个小妓子探头探脑的,问她们做什么。
“天子号房那位客官好似很有钱,我们去晃晃!若能上他的床肯定少不了赏金!”
老鸨把这些女人打走:“不知死活的玩意儿!”
这种把玩命当情趣的客人,这楼里没人能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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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继续更~
下一个加更目标:珍珠50!
春潮带欲(高H,1V1) 十一、隔墙(听壁脚+揉胸)
花向晚仰头盯着床顶的罗帐,对于刚才发生的一切还有点云里梦里。
她再一次试图杀死夜琅未果,还以为又要遭遇什么侮辱欺凌,没想到什么也没发生。
夜琅安置她躺好,居然没有采取任何行动。
非要说他有什么行动,就是抱来了被子睡在了她旁边。比起前几日他的霸道凌辱,这已经是非常礼貌客气了。
花向晚回想他为自己腹痛之事操心,能感到并非惺惺作态。这就让她疑惑了,夜琅会有这么好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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