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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潮带欲(高H,1V1)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山花欲燃
这种教导一方面以备执行任务需要诱惑对方,另一方面也要防备敌人以美色动摇自己心神。
花向晚同样修习过媚术,身子早就调整至发情的绝佳状态,是以才在被破处的一瞬间就能丢了身子。
也是为了让欢爱更顺利,王府的嬷嬷将所有女子暗探的处女膜除去,免得她们使用媚术时因为吃痛而影响发挥。
所以虽然花向晚是个处子,夜琅开她苞时却无阻滞,还几乎被她发浪的小穴夹得魂飞天外。
至于花向晚说得那些与人交合的经历,大多是与别的暗探谈话所知。
她说来只想激夜琅杀死自己,没想到反而遭遇更非人的凌辱,而自己甚至因为这番虐打变得更下流淫荡……
花向晚虚弱地哭着,身下痛感夹杂爽感的滋味一波波袭来:“你停下……”
夜琅眉宇轻挑,笑道:“停下?怎么可能?花向晚,你不会天真地以为我操你一次就够了吧?”
他又变脸,毫不留情地重插几下,咬牙切齿地问道:“比破处疼多了吧?呵呵,疼才长记性!叫你记得自己男人是谁!”
“你才不是我男人!”花向晚说完,低下头狠狠咬在夜琅肩上,待松口时,她嘴唇上满满都是血,夜琅肩上则是个血肉模糊的伤口。
看到花向晚娇媚的红唇,夜琅像是个嗜血动物一样,狂笑几声亲了下去,亲得花向晚缺氧头晕,方才放开。
“够劲儿!就喜欢你这样!”他大笑一声,胯下更加用力。
花向晚欲哭无泪,无论她怎么激怒夜琅,都只是让对方淫兴更强而已,而她自己更是厌恶至极又身不由己地被带到高潮的临界点!
再怎样力争保持尊严,也没办法在经过这么多操弄之后保持清醒。花向晚无可奈何地听着自己高声淫叫,然后脑中一片空白,整个人被爽到失去意识……
花向晚醒来时,看到天色已是黄昏,她好像睡了许久。
朦朦胧胧间,她感到清凉甘甜的水被送入口中,她喉咙很干,不自觉张口吮吸。
吸着吸着,她发觉正与人唇齿交合,脑子“嗡”的一下明白过来。
她睁开眼,看到自己已不是挂在树上,而是裸身躺在一件黑色披风上,正是夜琅那件。
一旁,夜琅坏笑着看过来,她记起了发生的一切:她被这个人追杀,然后被强暴,被虐打……最后被操得晕死过去!
花向晚忍着尖叫哭泣的冲动,冷冷地抹抹嘴唇,仿佛要擦去那上面的什么脏东西:“离我远点!”
夜琅一脸冤枉:“我只是想让你喝点水,但是你牙关紧咬,一点都不配合!”
他把水袋递过来:“你被追杀好几天,吃不好喝不好。何况之前流了那么多淫水,我真怕你身体里的水流干了!”
吃不好喝不好赖谁啊!
至于流那么多……难道不也是你的恶行吗?
花向晚愤恨到极点,本要拒绝,可转念想到,自己要是不接受,他肯定要像刚才那样口含着水强行喂自己,然后又是无耻的占便宜!
于是她拿过水袋,喝了几口扔回给他。
“真乖!”夜琅揉揉她的脑袋,忽又把她揽到怀里,低头狠狠亲了一通。
夜琅赖兮兮地看她:“嘿嘿,你是不是想若不听我的,我肯定要亲你?没错!不过你乖乖听话,我不就更想亲你了嘛!”
花向晚气得浑身发抖,夜琅此人的思维她根本不能理解!
不过此时,他紧紧搂着自己,如此距离,又如此无防备……
花向晚猛地抬起一掌,分毫不差地击中夜琅心脏的位置!
夜琅闷哼一声,眼中露出诧异非常的神色,捂着心口颤声道:“花向晚,你……你偷袭我?”
谁知他转脸又嘻嘻笑起来,完全一副没事人的样子:“我就知道你会淘气!”
花向晚在击中他的瞬间就知道自己失败了,她的出掌几时变得这样绵软无力?
她瞪着夜琅:“你对我做了什么?”
“把你干得欲仙欲死啊!”
“……不是这个!”花向晚说完,又觉得哪里不对,红着脸道:“我从没有被你……什么欲仙欲死!”
夜琅故作恍然大悟状:“哦,你说武功啊!对,趁你睡着,我废掉了你的内功。”
他说得很平常,仿佛在说今日天气晴好一般。
但花向晚却是苦练多年才有今日的武功,内功被废,便意味着她不再能动武,多年的努力全部化为乌有。即便回到王府,她也不再有成为暗探的资格。
这种痛苦,比被夜琅压在身下玩弄还重百倍。
夜琅揉揉她惊呆的脸:“喂,你也体谅体谅我!总不能每次操你的时候,还得分心防备你可能要杀我吧?那我怎么能操得痛快嘛!”
“我……我一定要把你……碎尸万段!”





春潮带欲(高H,1V1) 五、桑葚(塞入play)
花向晚扑过去捶打他,她气愤之极,出拳毫无章法但十分狠绝,甚至照着夜琅脸上打了几拳。
夜琅没有一点吃痛的感觉,站在那儿任她动手。
直到最后花向晚没力气了,脚步都要站不稳,他才把人抱起来:“吃不吃东西?要杀我也得先吃饱。”
说完他用披风裹起花向晚,抱她去一处篝火边,花向晚才发现火焰上烤着一只野兔。
夜琅从怀里抽出一柄小刀,切下一块肉,递过来:“小心烫。”
花向晚别过头去,假装对那块油滋滋香喷喷兔肉无动于衷。
说不饿是假的,别说逃亡那么多天,单单是被夜琅那么索取无度地玩弄……
呸!不要回忆这些事!
夜琅看她抗拒的样子,讪讪道:“算我求你,吃一口?”
这叫什么?先前像个嗜血暴君一样,现在又装可怜,真是虚伪恶心!
但……他有一句话说得对,要杀他也得先吃饱!
花向晚横下心,接过兔肉吃起来。
夜琅满意地点头:“这才对嘛!不要只有在被我操的时候才听话!”
花向晚拼命压抑怒火,告诉自己先吃饱再杀人,于是保持沉默。
夜琅发觉自己的荤话竟然没有遭遇反驳,十分惊喜,看着闷头吃东西的花向晚,心情从没有这样好过。
就算是裹着一件破披风,也掩盖不住她曼妙的身材。
尤其是那双结实的长腿,比不会武的女子更加有力笔挺。一想到将来这双妙腿会夹在自己腰际的,夜琅感觉胯下又在充血了……
真是看她一眼就像把她扑倒!
睡过她一次就想再睡她个百八十次!
花向晚隐隐约约觉得他目光不对劲,看过来的眼神又发直了,莫非又要纵兽欲?
于是她悄悄挪远了一点,怀着戒备道:“不用你照顾我,我自己来。”
趁着夜琅还在发呆,花向晚轻巧地拿过他手里的小刀。
虽是一柄短小的餐刀,但若看准要害,也可致命!
她拿走刀的瞬间,夜琅已经从痴心妄想里回过神了,但还是太晚。眼前银光闪过,刀刃就要划开他的脖子,他情急之下推远了花向晚。
却没想到那只是虚晃一招,花向晚真正要划破的,是自己的咽喉……
“你干什么!?”夜琅领悟过来,猛扑过去,一把抓住刀。
刀子在离花向晚脖子分毫之处停住,刀刃割入他的手掌,鲜血一滴滴落到地上,他浑然不觉,硬生生把刀从花向晚手中夺走,远远扔到一边。
他目光逼人,花向晚自杀,似乎是比杀他更可恶的罪过!
“这么想死?”
“对!你每次碰我我都恶心得想吐!与其落在你手中再受折磨,我为什么不去死?”
夜琅眼中火气又冒出来:“操不熟的小东西!你不想让我碰?还由得你了?”
说完他扯开裹着花向晚的披风,把她的手束缚在头顶,膝盖顶开她双腿,二话不说顶了进去。
他早就欲火加身,胯下之物硬挺着,说入就入。但花向晚根本没有准备,穴里还是干涩的,忽然遭遇硬生生的顶入,忍不住呜呜地哭起来。
为什么连死也不行!
她身子挣扎着,胸前双乳猛烈摇晃,乳浪滚滚,叫人移不开眼睛。
“浪蹄子!”夜琅骂了一身,轮流含住两边乳头,舌头挑弄着发硬的蓓蕾,很快把花向晚刺激得发情发浪,身下湿意渐重,肉棒的出入也变得润滑许多。
比起刚才被生硬刺入的感觉,此时花向晚舒爽了许多,哭声停下,甚至不顾耻辱发出舒服的叹息。
夜琅的表情才算好点:“小贱人,非得挨了操才老实!”
眼见花向晚两个奶头被自己舔弄得晶晶亮,花瓣样的嘴唇微张,似喘息似呻吟,夜琅简直兽血上头,满脑子搜索着有什么新花样能用在花向晚身上。
他正在她身上肆意玩弄,忽然身子停住。随即他骂了一声,披风裹起花向晚,横抱着她跃上树梢。
花向晚晕头转向之间来到树上,只觉得夜琅那个又硬又长的东西抵着自己身子,硌得难受。
“你离我远点……”
“安静!”夜琅捂住她的嘴,指指地面。
脚步声渐起,几个与夜琅最开始出现时穿着一样黑衣、戴着乌黑面具的男人走来,在树下驻足。
“夜琅那个阴险小人!抢先我们一步去追杀目标,追到哪里去了?”
“莫不是已经抢先我们一步杀了目标,回去领赏了?”
原来是和夜琅一道来追杀花向晚的其余杀手,而且他们与夜琅似乎并不是一条心。
花向晚暗暗盘算,如果让他们发现自己,会不会为争夺猎杀的目标而内斗?她可以趁机把这些人都……
“唔……”她正想着,忽然觉得身下小穴里多了一样滑溜溜的事物,她忍不住挤压小穴,却觉得穴里的水越来越多,简直不正常。
古怪的感觉让她差点叫出声,不过夜琅早有预料,重重低头吻住她,把她的惊叫压了回去。
随后,花向晚惊恐地看到夜琅从不远处的树枝上摘下一颗桑葚,果子鲜红饱满,盈盈欲滴,就这样被塞入了她的小洞里!
夜琅贼兮兮一笑:“竟被我发现了这好玩的!”
桑葚表面颇多凸起,被夜琅的手指狠狠推入深处,勾刮着她的内壁。虽无什么力道,但轻轻撩骚的感觉比被肉棒狂插更难熬、更空虚……
她不由自主收缩肉壁,这一下挤破了桑葚,汁液混着淫水顺腿留下,在她腿内侧留下一道红艳艳的水痕。
夜琅伸手在阴户下蘸了一把,舔了舔,又抹在花向晚唇上:“真甜……”
花向晚有苦难言:桑葚中有些细小的籽,随着果肉破碎暴露出来,硬邦邦地划过她的肉壁。
她的身子已经习惯夜琅的孟浪狠干,这种轻微细小的感觉反而让她无从招架,偏生这身体又很敏感……
她脚底发软,险些从树上摔下去。
自然,夜琅自然不会让她掉下去,还趁她晕乎乎时往她穴中又塞入叁五个桑葚,一通乱搅。
然后,他捂住花向晚的嘴,抬起她一条腿,猛然提枪入穴,用肉棒把果子顶向更深处,肉汁横流地操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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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潮带欲(高H,1V1) 六、浪语(脏话刺激+射阴精)
花向晚的幽穴一下子泛滥如洪泽,甚至听得到穴中汁液汩汩作响。声音那么响,她怀疑树下的人都能听到……
果肉的清凉与小籽的刮磨混合成绝妙滋味,让她忍不住紧缩阴户抵挡。
尽管已经爽到极点,但花向晚一想到树下还有人,怕被旁人看到她的淫态,便紧张得绷紧了身子,紧贴在夜琅身上,
夜琅揉着她的臀瓣,压低声音道:“我就知道你喜欢这种滋味!”
说罢更用力地抽动,果肉在她穴内反复摩挲,花向晚怕说话惊动树下人,向他疯狂摇头。
夜琅假惺惺地说:“哦,不是这里?是这儿吗?”
说罢扭动花向晚的身子,让果肉研磨过她那片最经不得触碰的小软肉。
她猛吸一口凉气,才免得自己叫出声。
就在这时听到树下有人大喊:“找到了!”
花向晚顿时神经紧绷,还以为被其他杀手看到了。谁知那些人聚集在了另一棵树下,捡起什么细看。
“这不是那女人的裤子吗?怎么全都破了?”
被夜琅剥下来的裤子,正可怜兮兮地躺在杀手手中。
其余杀手笑起来:“被夜琅操穴了呗!”
花向晚的脸涌上潮红,这件丑事原本只要杀夜琅灭口即可,现在不仅被这么多人知道,还被议论嘲笑……
“香,好香啊……”一个杀手忽然喃喃自语。
“怎么?”
“这女人的淫水好香!好媚!”
“给我,我也要闻!”
花向晚试图色诱夜琅时曾被她揉弄过花核,那时她泄的蜜液把裤子染了个湿透,干了依然有味道留存。
那些杀手开始轮流传递花向晚的裤子,凑近了鼻尖吸那上面的气味,还品评起来。
“操!明明是个母夜叉,怎么味道这么骚?”
“你不懂,越是看起来冷冰冰的女人,发起浪来越是骚媚入骨,说不定能把男人活活吸干!”
“你说,这个花向晚骚穴上的功夫会不会比她剑上的功夫更好?”
“那我就算被她削成肉酱也要好好插她一遭!”
花向晚逃亡多久,这些杀手便追了多久,已经好几天没有亲近女人,当中欲望强的几个早就受不了了。所以即便裤子上仅有淡淡的味道,已经足够勾起这些人的邪火!
若不是还有同伴在场,只怕有人已经要当场对着她泄过淫液的裤子自慰起来。
听到他们的无耻之言,花向晚只想尖叫!
接触她私密地带的衣物,怎么能任由这群脏男人把玩!这简直和直接被他们猥亵差不多了!
人以群分,和夜琅一块行动的人都和他一样恶心下作!
夜琅见她要被气哭了,扳过她的脸来:“看这儿!正在插你的是我!”
花向晚看他的目光恨不得喷出火来,如果不是夜琅耗尽她的体力,又废掉了她的内功,她现在就能下去灭了这些人!
结果现在不能手刃登徒子,还在这里被他抽插……
一名杀手忽然反应过来:“夜琅擅自脱队,难道就是为了独占那个女人?”
众人一想,当真是这回事!
想吃独食?
他们有点后悔,之前一直顾忌花向晚杀伤力大,所以有意无意让夜琅打头阵。要是早发现花向晚是个好操的小娼妇,说什么也不能让别人抢了元红!
一人道:“犯不着后悔!我们人多,总能抓住她!等落在咱们手里,定要把她身上每个洞都操穿!”
“上面只说要她死,被杀死也死,被操死也是死。兄弟们,咱们找到那女人,关起来,日日夜夜轮她!”
那些杀手轰然叫好,树上的花向晚则浑身发抖。
不是害怕,甚至也不是气愤,反而是……兴奋!
她自己也觉得这种感受不可思议而且不要脸,只是身子正浪得厉害,她没办法控制自己,只想更紧密地贴上面前的男人,更紧致地吸附他……
夜琅察觉到她吞吃得更贪婪,笑道:“怎么?被他们的话刺激得更骚了?你就是喜欢被糟蹋,被男人一遍又一遍地压在身上,然后你的骚穴里、屁股里、嘴里脸上都是男人精水,对吧?”
这话比之树下杀手说得更露骨下流,花向晚满脸绯红地流泪,身子却被撩拨得更加滚烫,甚至无意识地主动抬起大腿去磨蹭夜琅的腰。
她从来没有主动过,这一下子把夜琅激得热血沸腾,紧紧搂住她的长腿,瞄准她的敏感点疯狂地刺突几下,把她带上了高潮。
花向晚遭受了太多太大的刺激,早忘了藏身于树,于是忘情地高叫宣泄。
至于夜琅,从来没把树下的人当回事。他狂插花向晚时早就不顾动静大小,把树枝晃悠得沙沙作响。
那根树枝也算粗壮,但到底禁不住一个男人站在上面发疯一样穷折腾,“咔嚓”一声,断了。
树下几个杀手原在说着关于花向晚的荤话,忽然间便听得树冠传来动静,接着又是女子淫邪放浪的娇啼,然后又见树上有东西坠下……
最后他们看到一男一女落地,那女子被男人搂在怀中,袒露出一身雪白肌肤,其上点缀着一片片被玩弄的痕迹。
她目光涣散,嘴唇被吻得红肿湿润,雪乳随呼吸起伏,完全是一副被玩坏的样子。
至于她的一条雪白笔直的长腿,更是被男人高高抬起,令她腿间的小穴暴露无遗。
那里正小溪般流着蜜液,蜜液带着粉嫩的红色,还夹杂着一些被捣烂的果肉,将她两片娇嫩的花瓣染得更加红艳……
看到此景的杀手全部呆立当场,有人兵器落地也不知去捡。
花向晚……居然真这么骚?
花向晚全然不知她正被人围观,只知道小穴里好满,好胀,好酸!她想要把里面的东西都挤出去!
她感到小洞里有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一种战栗传遍了全身,小穴深处猛地收缩,紧接着喷出了大量液体!
因为小穴在空气里大张,液体狂喷,半空里划过一道银亮的水柱。
夜琅看完笑起来,低头亲亲她:“才被干了叁回就会泄阴精了?真棒!”




春潮带欲(高H,1V1) 七、修罗(群x未遂)
花向晚搂着身边男人精壮结实的身躯痉挛了好一阵,终于慢慢平静下来。
谁知睁眼所见,是几个死死盯住自己的男人,他们血红的眼中明明白白地写着贪婪和欲望!比夜琅更加露骨和肮脏!
花向晚这才意识到自己处于如何羞耻的姿态,连忙收回长腿狠狠夹紧,又用双手护住胸前雪球。
只是越是遮掩越惹人遐思,不说对面几个杀手,连她背后刚刚狠干她一轮的夜琅都觉得燥热。
夜琅扯过已经又脏又破的披风盖在她身上,趁机拍拍她屁股:“大敌当前,怎么发起骚来没完没了?”
花向晚委委屈屈地看他一眼,然后闭眼不说话了。
杀手之一冷笑道:“夜琅,你不够意思!我们辛苦追人,你倒操穴操得爽快!”
夜琅轻蔑道:“捉拿猎物本来就是先到先得,拿下猎物自行处置,你不服气?”
对方显然很忌惮夜琅,不敢当面拂逆,只说道:“追杀花向晚,是上头给我们大伙儿一起的任务,我们都出了力的。现在人拿到了,没理由你一个人独享吧?”
夜琅露出笑:“所以,你们也想尝尝她的味道?”
那些杀手唯一怕的就是夜琅不许他们分享女人,如今夜琅自己提出来,他们当然忙不迭地点头。
夜琅低头问花向晚:“你想要吗?被这几个东西干你的穴?”
花向晚咬牙切齿,白他一眼:这叫什么问题?谁能愿意?
“不说话?是喜欢吗?那我把你交给他们!”夜琅说完猛地一推,居然把花向晚扔到了那群男人堆里。
花向晚惊呆了,这是什么脑回路!?
那些杀手更是,没想到真的有艳福从天而降!
本来他们就对花向晚充满肖想,此时软玉温香就在身边,带着欢爱后的疲惫。她身上还有一股情
欲的气味,那是刚刚狂射后留下的残余……
众杀手恨不得用目光看穿花向晚的披风,心不在焉对夜琅道:“既然你如此慷慨,那我们不客气了!”
说完几人七手八脚地撕烂了那件披风,女子纤细紧致的身躯顿时暴露。
此时已是黄昏,日光金黄,落在花向晚身上有如一层金色薄纱,让她的肌肤闪着光泽,魅惑之余,更有种柔嫩又干净的感觉。
真难以想象这是刚刚挨了狠操的女人……
众杀手迟疑片刻,便开始上下其手,十几只手抚摸这花向晚各个部位,轻的轻,重的重,更有的认准敏感部位狠狠下手,让花向晚痛叫出声。
她当然不会乖乖就范,跳起身拳打脚踢。只是她现在武功不比之前,又被夜琅玩弄得脱力,用遍了狠招绝招用尽也是收效甚微。
那些杀手发觉花向晚没有以前那么强,变得更加大胆,肮脏调戏之言不绝于耳,抚摸得更加放肆。
夜琅站在远处,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切。
花向晚被那些人禁锢着,看到远处他还在笑,声嘶力竭道:“夜琅,我必杀你!”
夜琅摊开手:“冤枉,摸你的又不是我!”
他略顿一下,又坏笑着说:“或者,你求我啊!求我我就救你。”
花向晚知道夜琅的身手高,但是……她沦落至此,还不全是那只畜生害的?
求他?做梦!
求谁也不会求他!
花向晚紧紧闭嘴,一个字也不说。
很快她被反剪住双手,身上多了无数被蹂躏的痕迹。
花向晚仍然凭仅剩的一点力气,踢折了一个人的手腕,但很快,作为报复她脸上被甩了两巴掌。
若不是那些人要玩她的身子,只怕她要更惨!
夜琅的声音变得危险了几分:“你真想被这些人作践?”
花向晚还不说话。
“不说话?那你被他们玩死之后,我就把你的尸体扔到洛阳王府大门口!让你的主上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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