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濑户内海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路易播波士茶
天色逐渐暗了,道路旁的人声完全寂静下来。隐忍着的喘息变成了放肆的呻吟。“小**,今天吃饱了没有?”狠狠地一顶,“小**还这么紧,**还没吃够?”
“吃够了…………啊…………”春天在他的胯下瘫软地跪趴着,屁股撅起,软嫩的臀肉被悠太抓在手掌里揉着,“求求你,给我…………不行了…………要被干坏了…………”
“姐姐的屄这么骚,怕是再进来一根都坏不了……”悠太爱极了她母狗一样跪在地上,软绵绵呻吟的模样。手摸到身前揪住**,低头伏在她耳边低声挑逗,“姐姐是不是天天幻想着,我和哥哥一起干你?不然,为什么被我**完了,还要去找哥哥?”
“不是…………没有啊啊…………”**被揪得**发痛,穴里快被那粗糙的**剐蹭得麻掉,**漫延成灾,被**一下一下挤出来,顺着阴蒂一滴滴落在地上。春天低头呜咽地呻吟着,被疯狂的快感激得几乎要哭了。
然而,却嫌这热闹还不够大似的,春天的手机忽然在书包里震动起来。大约是压在了课本上,“嗡嗡”的声音响到无法忽视。
悠太随手扯过她的背包,拽着那一串零碎的挂链把手机扯出来。春天趴在地上,看不到他的脸色,然而那骤然停滞住的**,却让她心脏一抖,瑟缩着几乎不敢动作。
屏幕上亮闪闪的两个字:哥哥。
用**叫哥哥起床
春天不用看都知道,悠太的脸色一瞬间就黑了。
“哥哥……哥哥肯定是问我们为什么还没回去……”春天怯懦地回头望着悠太,劝说道,“悠太,时间也挺晚了……”
大约是见到没有人接听,电话的震动终于停止了。
悠太冷笑了一声,**猛地照着春天的宫口一顶。
“啊!!!”
春天被顶得尖叫一声,呜咽着低头咬住手背,再说不出话来。
悠太的手机也开始震动。嗡嗡的酥麻隔着裤子口袋的布料,贴着春天的大腿传来。痒意细密得如同蚂蚁在爬。
“喂,哥哥?怎么了?”
悠太竟然接了电话!
两人之间极近的距离,让春天甚至能听到悠树在电话那头的声音。
“悠太,你和春天两个怎么还没回家?”电话那头,哥哥的声音一如既往温润,却微微带了点担忧。
“我们在路上呢。今天临时顶了别的值日生,就晚了。”
悠太语气若无其事,明明撒着谎,却一派平静、理所应当。**却是在不停**着,一耸一耸地直往花心顶。春天捂着嘴巴,忍呻吟都忍出了眼泪。下一秒却感觉到悠太温热的气息喷到自己脖子上。
“哥哥,你要不要和春天讲话?”
接着,手机便放到了她耳边。
“春天?”悠树的声音近在咫尺地响起来。
身后**勃发的少年,含着隐隐的怒意,激烈地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春天咬着手,低低地喘着,另一只手接过手机,强忍着呻吟,做出正常的声调,低声回着:“哥、哥哥……我在呢……”
“你怎么了?声音听起来这么怪,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果然是一直最关心她的悠树,半点不对劲也瞒不过他。“没、没有……我就是,大扫除有点累……”
这个借口倒也说得过去,悠树于是也没继续追问:“那你和悠太到家了,别忘给我发个消息。我先去打工了。”
想来悠树打工的时间有些赶,电话那头窸窸窣窣的声音响个不停,似乎在收拾东西。
春天“嗯”了一声,刚想扣电话,却听到电话里悠树轻笑了一声,压低了声音:
“我以前竟然从来没注意到,一天的时间,有这么久。”
压抑在字与字之间的倾诉,低到几乎无法听闻的呼吸,透过话筒,甜蜜的声波震动着萦绕在耳边,烘得她心里暖烘烘的。一时间,春天几乎能看到,此刻拿着手机的哥哥,脸上是怎样的笑容。
只可惜自己不在他身边。
愣神的一瞬间,悠太便抢过了手机,强硬地对着电话那头的悠树说了声“再见”,硬是挂掉了电话。
把春天翻过来,双腿扛在肩膀上,再度暴力地侵入她体内。
春天被干得花枝乱颤,一双柔柔软软的**摇晃着,颤颤悠悠。不知道是不是春天的错觉,从哥哥来电话的那一刻开始,悠太似乎整个人都被激荡起了**。**里的**猛地增大了几分,热度更胜,春天被烫得身体发软,捂着嘴,鼻息粗重,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直到悠太释放在了她身体里,粘稠的浊液烫出她阵阵**,春天从那**里缓过神来,这才想起来要问。
“你刚才把电话给我做什么?”
一双横波剪水的眼睛困惑地望着悠太,尚未退去的情潮依旧写在里面,湿漉漉的。
“哥哥要找的本来就是你。”悠太搂着她,躺在草丛里,懒洋洋地回答,“本来以为,你能忍不住在电话里**出来的,没想到意志力这么坚强。”
春天瞪他一眼,却被悠太趁机搂进怀里,压在她红润的唇上吻着,舌头探进她口中,卷挟了她的舌头玩弄。
没有所谓的撩拨追求,**裸地,把所有**都淋漓尽致掏出来给她看。
粗暴、原始、幼稚,却直截了当,让人莫名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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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春天亲热了好一会儿,直到太阳已经大半悬垂在地平线以西,悠太才舍得放开她,穿好衣服终于一起往家的方向去了。当晚也是在老爸老妈眼皮子底下,偷情似的好一顿亲热,搞得春天哀叹连连:这个岁数的小男孩,**旺盛起来,怎么都不知道节制的啊!
好在第二天,悠太有补习班,终于放了她个清净。
这天,春天睡到了九点多才起床。下楼吃早饭时,老妈已经站在水槽边刷碗了。
见到春天揉着眼睛走下来,妈妈无奈地摇摇头唠叨:“人家悠树昨晚打工回来得晚,今天起不来也正常。你又没什么正事做,怎么也跟着睡懒觉?”
春天刚拿了片吐司面包咬在嘴里,听到这话眨眨眼睛:“悠树哥哥还没起床?”
“没呢。”
妈妈一边说着,一边利索地擦干净手中的盘子,放到一旁的碗碟架上。春天吐了吐舌头,三两下把面包填进嘴里,果汁一口气喝干,笑嘻嘻说:“那我去叫悠树哥哥起床!”
总是悠树喊自己起来,今天总算轮到她叫一次悠树了!春天笑得得意满满,“咚咚咚”三步并作两步跑上楼梯,走到悠树卧室,推开门,蹑手蹑脚进去。
哥哥果然睡着,眉毛微微蹙起,脸色红润,侧躺着,高挺的鼻梁在早晨的阳光下投下一道阴影。
春天上前捏了捏他的脸。
“唔……”
悠树咕哝了一声,翻了个身,却是没有醒过来。
睡着的悠树不再是平时那个成熟温柔的大哥哥。此刻,躺在床上的悠树,只一个普普通通的高中男生,呼吸均匀,睡颜平静,表情里带着些不设防的天真。
这是春天第一次看到他睡着的样子。
“哥哥,起床了……”春天低头,温柔地凑到悠树耳边,先是低声耳语,接着干脆吻上他的脸颊,一路吻到嘴唇,把他的下唇含在牙齿之间轻轻咬着。
人也索性趴到了悠树身上。
不知道他昨晚几点才回来,此刻的悠树,依旧毫无醒来的征兆,只是睫毛颤动的频率更快,眼球在眼皮之下颤抖着,嘴巴微微张开,似乎在迎合着春天的吻。
隔着夏季的薄被,春天轻易地便感觉到,哥哥胯下那根家伙,似乎也悠悠转醒了。
“哥哥,你醒了吗?”
少女嘤咛的低语从唇齿之间溢出,然而悠树却毫无反应。
看来只是晨勃啊……
春天懊恼地在悠树嘴唇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看到睡梦中的他皱着眉地叹息了一声。
“这都醒不来,哥哥是猪吗?”
春天原本想干脆拧着悠树的脸,把他硬搞醒算了。然而被哥哥胯下的晨勃磨蹭着,春天忽然有了个更好的主意。
她坏笑着,轻手轻脚地掀了悠树的被子,扯下了他的内裤。
果然,悠树的**,此刻正朝气蓬勃地直指着天花板,硬邦邦立正站好。春天脱了自己的内裤,跨坐到悠树的身上,睡裙散开,带着皱褶的裙摆花朵一样散落着,遮掩住了二人重要之处的风光。
“哥哥,这次你可一定要被叫醒哦!”
春天低声说着,探手到私处拨开自己两瓣花唇,对准那根勃起的粗硬,缓缓地坐了下去。
被哥哥插满**
**的头部,在微微湿润的花穴口略微打着滑,磨蹭了两下,便被春天的**含住,一寸寸吞没,直到尽数而入。
胀满的感觉让春天舒服地叹息出声。
她坐在悠树的身上,扭动着腰部,用**含住体内那根粗硬,旋转着,缓缓起身,再坐下。少年炽热的体温,从身体里面烧着了她。
悠树的睫毛颤了颤,终于,从睡梦中睁开了眼睛。
“早上好啊,哥哥。”
春天调皮地眨眨眼,神情一派天真无辜。
“早、早上好……”悠树揉了揉眼睛,迷茫地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少女。
他做了个梦,梦到自己和春天在缠绵热吻,梦到她坐在自己身上,**的身子环抱住他,声音呢喃着求他进入自己。于是他便进去了,连衣服是怎么脱下来的都不记得。梦里一切都很模糊,唯有**里湿热的吸吮真实得不像话。
“哥哥真是的,睡得这么沉,怎么样都叫不醒……”
春天低头望着悠树,发丝从肩膀上滑落,发梢轻轻碰到了他的胸膛,痒丝丝的。呼吸起伏之间,包裹着他**的那处紧致似乎也略微收缩着颤抖,吸得他闷哼一声,残留的睡意,瞬间消失无踪。
“你这是,在叫我起床?”
悠树声音里依旧透着刚起床的慵懒,带着点鼻音,可爱极了。他的眼角正望着她的,里面含着温柔的笑意。
“是啊,哥哥喜不喜欢我这样叫你起来?”
“岂止是喜欢,你以后天天能这样叫我起来才好……”
春天的眼睛很灵动,似乎总是在想着什么鬼主意。此刻,这双眼睛正笑眯眯看着他,让人心动不已。
精致的脸庞,被窗外上午的阳光笼罩着,脸上细细的绒毛闪着淡金色。精致的锁骨被睡裙的衣领半遮掩着,里面隐隐透出浑圆的**形状。
这睡裙似乎有些碍事呢。
而且,春天的动作,也太慢了些。
她自己倒是享受得紧,坐在悠树身上,**一吸一缩地,尽情享受**在体内的磨蹭。可苦了悠树,被这磨磨蹭蹭的动作折磨得不上不下。
只是看着春天一副勤劳开垦的卖力样子,倒是别有风情。
“嗯……好累……”春天终于也没了耐心,停下来,可怜兮兮地望着悠树,“哥哥,我没力气了,还是哥哥**我吧。”
“小丫头,好事都叫你享受去了。”
悠树一翻身,把春天压在了身下,顺手还剥去了那碍事的睡裙。洁白娇嫩的**毫无保留地呈现在眼前,像是一道精致可口的点心。两腿之间的红嫩小口里,依旧还含着自己的性器,穴口湿漉漉的。
他掰开春天的腿,狠狠地一个猛冲。身下的女孩娇吟一声,一股温热的**从穴里被挤出来。
“怎么一大早就这么湿?嗯?”悠树低哑的声音里是压抑不住的**。
“因为我昨晚就在等哥哥回来啊,等哥哥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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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又粗、又长、又硬的大**狠狠插进我小屄里,想得我一晚上内裤都是湿的……”
春天的诉说,被悠树**干的动作冲击得断断续续,埋藏在挑逗话语里的埋怨像是撒娇一般,勾得悠树心动不止。
“那妹妹以后睡觉不要穿内裤好了,哥哥以后打完工回家,就去你房间里,把你干醒,再让你一晚上含着哥哥的**睡觉……”
春天目光流转,娇嗔似的微瞪他一眼:“哥哥!”
后面的话,却尽数被堵回了嘴里。
吻来得激烈而深情。仿佛悠树身上温柔的那部分他还没有睡醒似的,此刻的他吻得霸道、粗暴,舌头纠缠在一起,在春天口中肆虐着。
分开时,悠树恋恋不舍地用指腹摩挲着春天的唇角,甚至还用舌尖舔了舔。
“怎么这么甜,你偷了糖吃吗?”
春天皱了皱鼻子,想开口的样子。悠树低头再度吻住她,品味半天,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不对,糖没有你这么甜。妹妹比糖好吃多了。”
春天终于忍不住被逗笑了,白了悠树一眼:“哥哥什么时候学会油嘴滑舌了……”
“我这是真心话。”悠树吻着她,从眼睛,到鼻子,到脸颊,最后又落回嘴唇,怎么也吻不够似的,“你怎么这么好吃?小妖精,告诉我……”
情话在**纠缠之间显得支离破碎。性器在**的浸润下,越发昂扬勃发,干劲十足地在那片少女地里驰骋冲撞。春天被撞得浑身发软,小腹里阵阵酸麻,仿佛自己变成了一滩水,融化在了悠树炽热的身体之下。
“哥哥…………啊…………哥哥…………”
话语再也组不成句子,只剩下了碎片一般的呻吟,在喘息之间飘过。
嫩乳被撞击得摇晃着,粉嫩的**挺立在上面,晃来晃去,看得悠树心痒。
他于是伸手,握住春天的**,揉捏着,感受那团软嫩在手心里变化形状。
春天被他干得泪眼朦胧,面颊泛了粉色。**里的收缩来得规律而又密集,连****都变得困难了起来。悠树微微皱眉,停下了动作,却被**中的春天用腿缠住了腰,按着他的手抚摸在自己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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