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濑户内海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路易播波士茶
“干我,哥哥…………别停下来…………干死我…………”
眉宇之间尽是**,娇媚,淫荡,让人无法拒绝。
悠树终于还是听了她的话,就着**之中的颤抖,一次比一次更加用力地贯入。猛然紧起来的**夹着**,艰难的**让快感也翻倍。
终于,他埋在春天的脖颈之间,剧烈地射精。
灼热的液体滚烫地浇灌进子宫,春天被烫地低叫一声,接着,猛地咬上了悠树的肩膀,忍着那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
连绵的**终于迎来了最后一波。春天眼角沁出泪来,牙齿之间漾了淡淡的血腥味。
她竟然把悠树的肩膀咬破了!
“妹妹属小狗的吗?怎么还喜欢咬人?”
悠树拔出**之后,侧头看着自己肩头圆圆一个深红色的牙印,忍不住感慨。
“哥哥还说我是小狗,明明哥哥最喜欢咬我的**了!”春天坐起身,**着瞪着悠树,鼻子里哼了一声,“我要是小狗,哥哥就是大狗!”
悠树听得好笑,揉了揉春天的脑袋,凑到她耳边说:“那正好,大狗**小狗,咱俩天生一对。”
说得春天顿时红了脸,捶打着他,却被悠树笑嘻嘻揽在了怀里。
阿辉哥哥
小情侣腻歪起来总是没个完,一转眼日上三竿,太阳有了往西落的架势。悠树搂着春天,躺在客厅的沙发里,结束了最后一个绵长的吻。
“我差不多要去旅馆里了。”悠树看着春天,语气里带着抱歉,“等下农园的人要来送货,又有预定好的客人要来,现有的人手实在是忙不开……”
春天乖巧地摇摇头,环住悠树的脖子笑眯眯地说:“我知道啦,哥哥是家里的大忙人,顶梁柱。我在家等你就好了。”
身为家里的长子,总是有太多责任要承担。悠树歉意又怜爱地摸着春天的头发。自己在外面忙碌,春天在家乖乖等自己回来,好像她是自己的小妻子一样。
这样美好的幻想不由让他轻笑出声。
“哥哥笑什么呢?”
春天不满地抗议了一句,小鸡啄米一样在他下巴上轻咬了一口。悠树摇摇头,笑道:“我是觉得,你在家乖乖等我回来,好像妻子等丈夫回家一样。”
这个比喻让春天一下子满脸通红。她不好意思地瞪了悠树一眼,抿着嘴低头咕哝:“那我还是不等哥哥了……省得还要被你占便宜……”
悠树知道她脸皮薄,好脾气地笑着捏了捏她发烫的脸颊:“那就不等,你早点睡,我反正也得很晚才能回来。”
“不要!”春天忍不住脱口而出。
悠树挑眉,索性两只手揉上了她柔嫩的脸颊:“妹妹舍不得我啊?”
“有、有点……”春天被他揉得脸更烫了,索性抱着悠树的胳膊撒娇,“哥哥带我一起去旅馆嘛,我也可以帮帮忙,端个盘子洗个碗什么的啊!”
少女丰满的胸脯就这样贴上了悠树的胳膊,柔软的触感毫无保留地紧贴着他,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
哪怕已经缠绵了一个中午,他也忍不住想要就在这里,把春天按倒在沙发上,再次狠狠地进入她。
“不准你洗碗,手会坏掉的……”
悠树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头那些旖旎的念头,握着春天的手摩挲。少女的手指洁白无瑕,柔软得不可思议。他才不舍得让这双娇嫩的手,泡进那些脏兮兮的、搀着洗洁精的冷水里呢。
奈何春天性子就是这样,别人不要她做的事情,就非要做成不可。最后悠树耐不住春天撒娇纠缠,还是带了她过去。
浅井家的旅馆建在山脚下,背面倚靠着种满橄榄树和柑橘的梯田,对面望去便是碧蓝色的濑户内海。旅馆风格也是介于传统和式和西洋式之间,装修风格简洁流畅,穿过铺着榻榻米的客房,就是青石砖砌成的露天温泉浴池。
就连员工的衣服,也是一身改良过的和服,墨蓝的素布上染了白色的花纹,飘逸素净,却恰到好处地改了那么一两处,完美地勾勒出身材的线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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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树不是第一次见到春天穿和服了,却依旧惊艳到说不出话来。
明明自家员工都在穿的普通衣服,在她身上,却仿佛什么高档老店手工定制的一样。大约是系衣带的水平太差,领口微微散开,露出精致白皙的锁骨,半边圆润的肩头若隐若现,无辜的眼神像是在刻意勾引他一样。春天没穿袜子,白皙的小脚踩在木屐上,脚趾之间被布带勒得有些泛红。纤细的脚腕消失在裙摆之下,让人忍不住好奇,和服裙底是怎样的风光。
衣服穿在她身上,似乎就成了引诱人剥干净似的。
“哥哥,我能做什么呀?”
春天浑然不觉自己的模样多么诱人,原地转了个圈。宽大的袖口和裙摆微微飘起,松松挽起的发髻微微摇晃了下,散了一缕发丝出来。
看得悠树口干舌燥。
“我去交接进货的事情,你跟着我吧。”他真的不放心,把春天一个人放在这儿,万一被住宿的客人占了便宜去可怎么办!
都怪她太过可口……
替春天重新绑过腰带,碍事的袖口也绑起来,露出两截嫩藕一样纤细的胳膊,悠树这才肯带着她,绕过后厨,到了旅馆的后院。
三点整,一辆迷你冷藏货车慢悠悠从远处开过来,停在了后门门口。车上下来个穿着工字背心的年轻大男孩,脖子上搭着条白毛巾,皮肤晒得黝黑发亮。
春天眼睛一亮:“辉哥哥?你怎么来了?”
来人见到春天,似乎也有些意外,用毛巾擦着额头上的汗,解释:“周末都是我来送货啊,倒是你,今天怎么跑来旅馆了?你要抢你哥哥的继承人地位啊?”
这话逗得悠树当场笑出声。春天则脸一红,一跺脚:“辉哥哥又胡说八道!回头哥哥生气不理我了怎么办!”
这个叫做阿辉的男孩,笑得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来:“瞧你说的,谁都知道你哥最疼你了,他就算跟我翻脸绝交,也不会不认你这个妹妹的!”
春天被他说得美滋滋的,又强行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吐了吐舌头,缩在悠树后面,探头探脑看着。
阿辉全名叫佐藤辉,他家世代经营的橄榄农园是当地最大的农家,因此,他的爸爸佐藤安和春天的继父不仅是相交多年的好友,更是一直以来的合作伙伴。而阿辉本人,则和她的哥哥悠树是多年来的好友加同一所学校的同班同学。
自然,经常出入浅井家的他,和春天也是熟悉的很。
跟春天说笑完,又跟悠树寒暄了几句,佐藤辉便打开后备箱,一趟一趟地往仓库搬着东西。而悠树则站在一边,拿着进货账目比对着。
夏季的下午,温度已经不算低了,没等阿辉搬完所有东西,身上的背心早已被汗水湿透,湿漉漉的布料贴在身体上,勾勒出结实的肌肉线条。
牛仔裤松松垮垮地系在腰间,好像下一秒就会掉下去。
大约是平时总在室外忙碌,阿辉的皮肤晒成了好看的小麦色,在汗水的浸润下闪着琥珀一样的蜜色光泽。额头上也全是汗水,落在了长长的睫毛上,就那样挂在上面,直到禁不住自身的重量,落在地上砸成破碎的一滴,在炽热的阳光下瞬间蒸发干净。
春天用手遮着太阳,盯着忙碌的两个人。不知道是不是被这阳光晒得,她的脸今天好像格外烫。
“行了,就这些,都没问题。”
悠树终于合上账本抬起头来。春天则下意识转头,往别的方向看去,生怕被哥哥发现自己偷看他好朋友。
“那就好。”阿辉点点头,笑眯眯对春天摆摆手,“春天小妹妹,我要走了哦!”
接着上车,启动,消失在了盘山公路的远方。
春天眨眨眼睛,转向悠树:“哥哥,接下来我们做什么?”
“在晚上的客人入住之前,确认旅馆房间都布置好,清洁干净。”
“那岂不是看一眼就好了?”春天一拍手,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哥哥骗我啊,店里哪有那么忙……”
悠树低头望着春天。穿着和服的她显得乖巧温顺了许多,睫毛在眼睑之下投下两道长长的阴影,只是那双眼睛里依旧闪着狡黠的光。
果然,他还是把持不住。
“妹妹不在的时候,可能还稍微清闲点,但是既然你来了,哥哥怎么可能不忙呢?”
悠树环抱住春天,两人的身躯落在了屋檐下狭小的阴影中。少年灼烫的气息在春天耳边响起,字字暧昧:
“毕竟,哥哥要忙着干你啊……”
客房偷情,被哥哥干失禁
灼热的吻不由分说地落下来,温柔,克制,继而在燥人的蝉鸣声中变得迫不及待,侵略意满满。
春天被吻得有些喘不上气来,**被悠树隔着衣衫捏着,**蹭在布料上,酥麻一片。她隐约感觉到一股暖流顺着穴口流了出来,浸湿了内裤。
哥哥的吻技越来越厉害了,几乎一个深吻就让春天差点**。
“哥哥…………别在这儿,会被人看见的…………”
春天绯红着脸颊,想要轻轻推开缠在她身上的悠树,却怎么也用不上力气。她被吻得身子软了,**里也不由带上了几分空虚的痒。
想被哥哥**,现在就想。
悠树吻到情动之处,也早已是忍不住**,拦腰抱起春天,进门,就近找了间没人预定的空房,开门进去,接着直接把她压在了那关上的门前,深深地吻着,手探进和服裙底去找那娇嫩的**。
自然,那里已经是**泛滥了。
“妹妹已经这么湿了?”
悠树一挑眉,手指沿着内裤的边缘,轻松地插进了滑腻的穴口里。温热的**成股地沿着他的手指流淌下来,手腕都湿了。
“啊…………哥哥…………”
春天闭上眼睛低低呻吟了一声。
手指插进**,熟门熟路地寻了上面那片细密柔软的皱褶之处揉按。拇指的指腹在**外打了个圈,停留在了上方的阴蒂上,来回揉按着那颗小珍珠。
吻也没有停,舌头探进春天的口中,扫过每一颗贝齿,细细描画着柔嫩的口腔内壁,接着纠缠住她的小舌,追逐着,戏耍着,把她口中每一丝津液都扫进自己嘴里,再把充满雄性荷尔蒙的味道灌进她的口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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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春天就被玩弄得瘫软了身子,倚在门上,双腿夹着**里那两根手指,狠狠**了一回。
**里不住抽搐着,喷出来的**流淌了悠树满手,有些沿着她的大腿滑落到脚腕,凉丝丝的。
悠树抽出手来,那满手的晶莹让春天红了脸。
“妹妹水越来越多了,还没开始干呢,就淌了这么多出来……”
悠树的眼神里带着**的火光,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哑。胯下的火热,隔着衣料顶在春天的小腹上,烫得她身子都软了。
“哥哥,我、我想要…………”
悠树起了逗她的心思,勾起嘴角笑着问:“妹妹到底想要什么?”
春天万万没想到,悠树竟然也学会调戏她。她脸一红,低头说:“就是想要……想、想被哥哥干嘛!”
“那……哥哥要怎么干你?”
“哥哥就用你的大**干我…………”
春天用手抚摸上那根勃起,灼热的温度在手心里烫着,粗大的尺寸,只是用手抚摸,都让她穴里一阵空虚酸软。春天仰着头,眼神迷离地望着悠树:“我想要哥哥把大**,插进小骚屄里来,狠狠**我…………”
女孩动情时娇媚又**的模样,看在悠树眼里简直是种巨大的折磨。他想要把她狠狠揉进怀里怜爱,同时却也想把她压在身下折磨、奸淫,**到她说不出话来昏死过去才好。
“春天,你这个小妖精……”
悠树再也忍不住,拽住春天和服的衣带三两下扯开,一瞬间春天身上所有的布料全都滑脱下去,只剩下条湿漉漉的小内裤,贴在**上,被**浸染得半透明,风光一览无余。
他则解开裤子,露出那根狰狞的**,上前把春天抵在墙上,抬着她的两条腿,**对准红嫩的小**,狠狠贯入。
半根**就这样没入其中。**被充满的感觉舒适无比,酥麻中带着一丝难耐的痒。春天满足地叹息一声,粉嫩的**因为**充血站立起来,跟随着那双饱满的**上下摇摆着,看得悠树心痒难耐。
他用手托着春天的屁股,耸动着腰胯,不断把那根**狠狠尽根没入,又抽出到剩下半截在里面,就这样不断**,把春天一次又一次顶到墙上,后背都撞得有些疼了。纤细的腰肢不住扭动着,因为内里的酥麻而难耐快感。**沿着交合的缝隙流出,一股接着一股,臀缝之间染得一片黏腻。
“哥哥…………啊…………不行了哥哥…………”
春天被干得几乎瘫软掉,全靠抱住悠树的脖子才能保持住平衡。正因为这个姿势,让悠树的脸不断埋进她丰满的胸脯里去。柔软异常的触感贴着他的唇、他的鼻尖、他的脸颊,清馨的少女体香熏得他欲火焚身。悠树忍不住张口咬住了其中一颗**,像是贪吃的小孩一样,毫无章法地东一口、西一口,咬得到处都是**沾着口水的牙印。
“妹妹的**真香,又香又软,好好吃……”
悠树的喉结上下滚动着,似乎因为吞吃春天的**而变得更加干渴了。他终于放弃了把这两团软肉吞吃进口中,转而托住春天的大腿,腰腹猛地一挺,**整根刺入到最深。
“啊!!!!”
春天尖叫一声,张大口拼命喘息着。
要命的撞击带来一阵刻骨的酸麻,悠树却不肯停下来,始终对着敏感的宫口开凿碰撞。春天感觉自己像是一条濒死的鱼,一点点失去氧气,失去水分。淋漓的**倾泻而下,**和喘息控制不住地从口中往外飘,被悠树用吻堵住,咽回喉咙,化作更加灼人的欲火。
**的到来,更是让她一瞬间有了自己已经死去的错觉。
疯狂的快感排山倒海一般席卷了春天全身,她眼前发黑,连悠树近在咫尺的面庞都看不清了。一切感官似乎都飘离开来,唯独**里兀自****干的那根滚烫**,真实到不可思议。酥麻的电流从手指到头发丝都漾满,每一个细胞都愉快地叫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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