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食者糜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Monome
不一会儿,一个胆大的红衣女子婀娜着身姿,借着周围的人潮一个劲儿地往任礼身边靠,最后突然软绵绵地叫了一声“啊”,一个脚步不稳,崴了一脚,并顺势扯住了任礼。
阿绿循声望过来,只见一红衣女子抚着额头,靠在任礼的右臂上,一副亲昵的样子。
任礼淡淡地问:“姑娘没事吧?”
红衣女子又虚晃了一下身子,“公子见笑了……”
盏盏花灯映衬着他们,周围的人们互相交流着暧昧的奇怪眼神,只有她。只有她是一只格格不入的蛇妖。
任礼安抚着红衣女子,同时又试图和她拉开距离,却瞥见阿绿呆滞着双眸凝视着自己这个方向。
阿绿不小心被旁边一人撞了一下,她回过神来,正好和任礼的眼神碰在一块儿。阿绿忙低下头,不知为何,转身就走了去。
任礼见状,不管不顾地推开周围人,挤出一条路来,追着阿绿而去。
在人很多的时候,阿绿不能随意化形,只得用双脚。她漫无目的地乱跑,找到了一个阴暗的小巷子。
她思索着,也只有这样的地方才适合蛇妖了。
突然一阵急促的呼吸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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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绿定睛一看,任礼已经往自己这儿跑来了。
阿绿起身,任礼忙唤道:“阿绿!听我说!”
阿绿脚下一顿,却被任礼突如其来的拥抱给圈围住。
耳畔响起他略带着喘气的声音:“阿绿……”他又吸了一口气,最后轻轻说道:“阿绿,我喜欢你,是人间男女之情的喜欢。”
阿绿脑袋空白,她的人形高度才到他的脖颈处,但是她能感受到他如惊雷一般的心跳声。
任礼继续说道:“阿绿,我说我喜欢你,从很久以前。”
“可是……可我是蛇妖啊。”
任礼轻抚她的发丝,温柔地说道:“我当然知道,我们都认识快十五年了。”
阿绿突然鼻子一酸,又重复了一遍:“我是蛇妖啊……人妖殊途啊……”
任礼放开她,弯身凑近她的脸,正视着她,“我知道,所以呢?”
阿绿抬起头,眼神里带着惊慌,“人和妖,怎么能……唔唔……”
任礼没等她把话说完,就攫住了她翕动着的双唇。久违的软嫩让任礼忍不住将阿绿揉得更紧、更严实了。
阿绿抵着他的胸膛,仰着头被迫承受他的亲吻。近乎野兽一般的啃食让阿绿喘息不能,憋红了脸。她又小心翼翼地,不让自己分叉的蛇信触碰到他。
谁知道任礼却自顾自地伸了舌头进去舔舐,阿绿惊讶地睁大双眼。任礼感受着怀里女人冰凉的体温,不禁又圈紧了一分。
男舌冷不防嘬住她的,搅动之间,水液潺潺。
这个小男孩真的长大了。
阿绿被他用力抱着,周身尽是他浓郁的男性气息。
任礼吻够了,才放开她,抵着她的额头呵气,并说道:“人和妖又怎么了?我喜欢你,管你是人还是妖。”
阿绿怔怔地看着他,任礼又问道:“阿绿呢?阿绿喜欢我吗?”
阿绿胸中五味成杂,她看见他的眼睛里倒映着自己踟躇的神态。
任礼握住她的手,忍不住逼问道:“阿绿不喜欢我吗?”
见阿绿没有反应,任礼耷拉下脑袋,叹了一口气。
既难以长相厮守,不若共惜此时。
阿绿脑海中突然出现了这样一句话。
阿绿踮脚,用力在任礼嘴边亲了一下。任礼眼中闪过惊喜的神色,随后又如风卷残云一般侵略阿绿的嘴唇。
任礼背着阿绿走在逐渐清冷的街市上,阿绿偏头靠在他肩膀上,凝视着那些明亮的花灯。
她瞥见一双男女,女子嫣嫣巧笑,男子深情凝视。
“你会喜欢上别的人间女子吗?”
任礼一怔,而后坚定地说道:“不会。”
“你只喜欢我一个。”
任礼轻笑,“对。”
所以世间男女,为爱痴狂。即使人终将灰飞烟灭,也还是不顾一切去体会爱情的甜酸苦辣。
做人几十载,也胜过她做妖几百年了。
阿绿攀住他脖子的手又紧了几分。
回到府里的时候已是半夜,任礼把阿绿放在自己的床榻上,笑着说:“阿绿今天和我睡,好么?”
任礼二话不说就直接上了床,将阿绿圈在怀里。
“人睡觉的时候,要脱衣呀?”阿绿从他胸膛抬起头。
“你要我脱衣么?”
“你不脱衣,睡得着吗?”
“脱了衣我才会睡不着。”
阿绿疑惑地问道:“真的吗?”
任礼点了点头。
这天晚上,任礼几乎靠着毅力才忍受住体内汹涌澎湃的**,热得他都出了一层又一层汗。阿绿好似有意识一样地,翻身贴向凉凉的墙壁,远离他身上的热气。
又是这个姿势。
任礼轻吁了一口气,手慢慢搭上她的腰肢。阿绿只嘤咛了一下,依旧沉浸在梦乡里。
任礼又悄悄触摸她的臀瓣,饱满柔软的触感让他手心宛如爬过几万只蚂蚁一般酥麻。
黑夜中,男人的一双星眸里满是流窜着的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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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0字
预估失败……下章应该可以吃到了!!我要憋死了
阿绿8
打碎了药瓶的阿绿(h)
阿绿试着和任礼一起吃人类的食物,但是她觉得好难吃!任礼也不恼,经常拉着她坐在自己身上,而后把她不要吃的食物给吃掉。
阿绿撅着嘴,心想果然自己只能吃那些蛙啊鼠啊什么的。
她又担心起自己的味道了。之前在外头的时候还能靠各种各样的花香、饮清澈香甜的泉水隐去身上的蛇腥味,但是这儿什么也没有。
阿绿委婉地说自己想要鲜花瓣,任礼便吩咐下人每天都去采摘各色鲜花与她。
阿绿在自己房里把鲜花都撒在地上,满屋花香,又将梨花泡烂了在水里,时不时含在口中。
某天,任礼发现阿绿好像好久没吃东西了,便问她是否需要青蛙老鼠什么的。
阿绿跳起来拍了他的脑袋,气鼓鼓地说:“不要!”
任礼失笑,又觉她这般嗔怪的模样万分可爱,忍不住就亲了她好几口。
等他去面见圣上了,阿绿才瘫在他的床榻上,摸了摸肚子,她饿了呐!
可是这儿什么也没有,只有靠他吩咐下人抓才行。
阿绿心里难过着,在床上泄气地扑腾了一会儿,突然响起瓷瓶摔碎的声音。阿绿一惊,循声走过去看,只见许多朱红色粉末撒在地上,瓶身已经摔成一块块碎片。
“这是放哪儿的东西呀?”
阿绿不知该如何是好,心想这不会是他珍藏的妙药吧。于是心虚地拾起一块块碎片,把窗户开出一条缝来,将其扔出去。
那朱红色粉末散发出奇怪的异香,阿绿不甚吸了一些进去,熏得她直咳嗽。
等她收拾完碎片,想收拾粉末的时候,已经满头大汗。阿绿不解,她即使化为人形,也鲜少出那么多汗。而且,身子开始渐渐发烫、无力。
蛇妖也会像人那样生病发烧么?
阿绿甩了甩头,抓起一把粉末想往窗口走去,谁知脚下一个趔趄,上半身直直摔在床榻上,手里的粉末也不甚倾撒在床边。阿绿不小心又吸了一口粉末入鼻,哪知全身发痒,好似有许许多多的小虫子爬来爬去。
太热了!阿绿意识有些模糊地扯弄着自己的衣物,只想让自己凉一凉。她好想去花园里的池塘里呆着,但是不行,被人看见了,就不好了。
阿绿只能将头埋进褥子里,她闻到了任礼的味道。这个味道好似解毒剂一样,让她稍稍缓解了一下体内的灼热,然而很快,这股灼热又像被添了油一般,燃烧地更旺了。
“唔……好难受……”阿绿蛇眼翻白,又翻回,不停地在床上滚来滚去,“臭小子……这买的是什么东西啊!”
阿绿忍不住咬住他的被褥,口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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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间全是他的气味。
她下意识地感受到下身的湿润,不禁并腿摩擦起来。她欣喜地发现,这般摩擦可以缓解痒意。于是死死地并拢着腿不停地摩挲。
这样灼热的体温不能变为蛇形,蛇形承受不了这个温度。阿绿只能流着大汗,一会儿咬着床褥,一会儿松口呼吸新鲜空气,一会儿用力摩擦双腿。
好不容易疏解了一会儿,又觉体力不支,眼前一片模糊,想睡,但又无法入眠。不上不下的感觉侵蚀着她,整个人难受得紧。
摩擦双腿满足不了她,同时,自己的胸口也好似发痒了起来。
阿绿想起,如果自己身上哪里痒了,挠一挠就好了。于是,阿绿褪下衣裳,伸出手先揉了揉胸乳,又往自己腿间伸去,想给那儿抓抓痒。
一碰到穴口,阿绿就摸到了泛滥的水液。她花容失色,怎么这么多水?
她低头一看,自己手掌处都是黏糊糊的液体。
这是什么?阿绿心跳如雷。
突然体内又涌起一阵难受的骚痒,阿绿嘤咛了一声。她将手又放过去,不停地上下轻抚着缝口。而另一只手则照顾着自己的胸脯。
果然只有这样,才好受一点。
阿绿不去管那些从自己体内流出来的是什么东西,她只知道,这样很舒服。
过了好久,任礼从皇宫内回来,奔至房门口,只闻得里面有奇怪的声音和味道。任礼小心翼翼地推开门,惊讶地发现阿绿正躺在自己床榻上,光着下身,两双玉指掩没在腿间,嘴里嗯嗯啊啊地软声娇吟。
任礼瞥见地上的一滩朱红色粉末,又见阿绿淫媚的模样,心下了然。他咽了咽口津,缓步走至阿绿跟前。
阿绿听到脚步声,迷蒙着眼抬头一看,竟是他回来了。阿绿羞得“哇”一声叫出来,忙向墙壁角蜷缩过去。
任礼快步上前,一把抓住她的脚踝,嗓音暗哑低沉:“阿绿躲什么?”
阿绿蹬着被握住的脚,嘤嘤低喃:“没……”
任礼甩动衣袖,随即轻坐在床榻上,下巴指了指地上的粉末,眼眸暗沉,语气低柔:“阿绿,是你打翻了我的药么?该怎么办呢?”
阿绿惶惶,眨巴着氤氲了水气的眼睛,“我……我不是故意的……”他微凉的手执着她的脚踝,从那处传来一阵不知名的酥麻,一直涌到自己流水的那儿。
她呜呜控诉:“这……这东西……弄得我好痒……一定不是药……”
任礼眼神如墨,黑漆漆地泛着奇怪的光。他放开她的脚踝,指尖如点水一样,一寸一寸轻抚。他语气好似微喘,说道:“弄翻了我珍藏的药,阿绿就要受罚。”
阿绿一听他略带威严和肃意的话,噘嘴不悦道:“你个臭小子!现在长大了就要欺负我么!”
任礼低笑一声,粗手不轻不重地在她大腿内侧的嫩肉上捏了一下,阿绿收腿疼呼,任礼却说:“该唤我阿礼了。”
阿绿抵着他的手,嗔怪道:“不唤!你刚刚捏疼我了……啊……”
任礼的手灵活地钻进她开阖的牝户外,惊奇地发现,那处竟已是这般湿润黏腻,并且微微散发着一股难以言说的味道。
阿绿抓住他的手,“不要碰……”
任礼笑说:“阿绿的手怎么这般湿黏?”
阿绿心虚地拿开了手。任礼轻声诱哄:“为何不碰?阿绿不知道,这事就是人世间,所有爱侣、情人、夫妻最爱做的吗?”
他又说:“我不管你知道与否,反正阿绿已是我的爱人,我为你摸摸、弄弄,也是天经地义的啊。”
粗指挑拨溪谷,燃起簇簇欲火。任礼屏气敛息,直直地欣赏着她潺潺的股间。花瓣分分合合,嫩肉瑟瑟抖动。
即便她是一只修行几百年的蛇妖,如今却被自己掌控在股掌之间。而后不久,她也会被自己侵占领地。任礼心想着。
阿绿尚未习惯他粗粝的指节,无力地推拒着。哪知任礼大手罩住她的手,指引着她一上一下地抚弄着。
“呀……”阿绿软软低叫。满手都是粘液,又敌不过他此时的气力,只能跟着他的手,亦步亦趋地摩擦牝户。
这般缓慢的上下摩挲无法尽兴,任礼又松开她的手,紧紧地盯着她的花穴,寻找那**的入口。
小口宛若门被轻掩着一样,似开未开。任礼吸了一口气,食指在外游荡了一圈,而后试探性地往里面戳了戳,这一戳直让阿绿缩紧了小口,忍不住娇啼了一下。
任礼并不理会她的娇呼,他今天就是要进去。
还好已经有汩汩滑腻水液助力,任礼慢慢地就把手指入了进去。
即使有些许疼痛,那一点点饱胀的充实感却带给阿绿不一样的满足,那是同自己用掌心贴合下身不一样的滋味。
阿绿眼波流转,在芳骨散的作用下,顺从地享受着他手指的**,慢慢地,那细软的腰肢跟着小幅度扭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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