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葱时代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懒懒
青葱时代
作者:懒懒
各种学生时代小故事合集啦!基本上男主强大睿智,女主娇弱,楚楚可怜故事一:郎骑竹马来楚子健初中毕业就去了军校,两年后回来时就在巷子口瞧见自家青梅和一小伙子搂旳紧紧的。敢抢老子媳妇儿,你怕是不要命了吧!楚子健恶狠狠地磨牙。故事二:勾引不成反被欺笑颜成绩老上不去,偏偏这个学校补课最好的陈默柏。然而陈默柏的补课是以身体为本,于是笑颜硬着头皮上了,结果毫无悬念被人给欺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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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葱时代》作者:懒懒
內容簡介
各种学生时代小故事合集啦!基本上男主强大睿智,女主娇弱,楚楚可怜
故事一:郎骑竹马来
楚子健初中毕业就去了军校,两年后回来时就在巷子口瞧见自家青梅和一小伙子搂旳紧紧的。敢抢老子媳妇儿,你怕是不要命了吧!楚子健恶狠狠地磨牙。
故事二:勾引不成反被欺
笑颜成绩老上不去,偏偏这个学校补课最好的陈默柏。然而陈默柏的补课是以身体为本,于是笑颜硬着头皮上了,结果毫无悬念被人给欺负了。
郎骑竹马来(一)
院子里的花锦簇成群,清清淡淡的花香在炎炎烈日之下更添了一分浓郁,美人蕉大片的叶片在耀眼照射下绿的逼人的眼。
叶落吃完中饭就急着往学校跑。
“带点儿水。”她妈看着她,忧心忡忡,这么大的太阳,可别中暑了。
“不用,学校有。”叶落朝着后头挥了挥手,一边用手遮在额头,往前走。
“哎呀!”叶落一声低呼,额头一痛,往后退了几步。叶落并未开口抱怨,这是受痛地摸摸自己的额头。这儿都是老熟人,搞不好是长辈。
先入眼的是军绿色的胸膛,他站得很直,宛如一把笔挺的枪。顺着金属纽扣往上看,是敞开的风纪扣,还有凸出的喉结。
“小叶子,好久不见。”耳边响起久违的嗓音。
叶落怔住了。一晃神,身子被抱住了,让本就炎热的夏日多了一丝粘腻。
她们有那么熟吗?叶落在课堂上咬着指甲,脑海里只有那在阳光下笑得明晃晃的大白牙。
“叶落,请你回答这题。”耳旁是语文老师温柔严厉的嗓音,和叶落的对视里,不意外夹杂着对她走神的怒意。
他回来了,是短暂的休假还是……
够了!够了!别瞎想了。人家怎么着也不管你的事。叶落恨不得揪住那颗乱糟糟的不安分的心脏,让他不要跳的那么无理取闹,歇斯底里。不过一个简单的朋友间拥抱的你到底想怎么样?
没错,对于一个少女而言,青春期的少女,楚子健就是她的一颗青苹果,是她粉红泡泡里的罗密欧。
跟她的循规蹈矩不同,楚子健从小就是个皮猴子,欠打欠揍,他在学校打群架,他在酒吧跟一帮黑社会斗起来,那又怎么样?他还是年级第一,是老师都舍不得批评的学生,他有个聪明的脑瓜子,还有无时无刻都能作为后盾的家世背景,这世上,有的人得天独厚,一早就站在了别人奋斗的终点。
当然,这不是叶落喜欢他的理由。
论家世,叶落不差,两人的祖辈是老战友了。轮成绩,她也每次都在年纪前五,相貌上,楚子健可以靠一张皮相谋生的,她也是被当做女神的。
真正楚子健吸引她的,还是那件事,让叶落从此看他不只是一个整日瞎混的小魔王,而是一个具有男人味的少年。
听说,楚子健这次从军校回来,一回家就被八十大板伺候。楚子健家里世代从军,唯唯出了楚子健这个变数,擅自从军校跑出来。
楚爷爷问他为何不愿当兵。
楚子健答:“怕死。”
楚爷爷一听这话,他们楚家向来为国捐躯,万死不辞,哪里容得这种贪生怕死之辈,几棍子下去,既然将楚子健一个肋骨活生生打断。要不是楚母苦苦哀求,怕是今日真是见不到楚子健这人了。
毕竟是楚家一个独苗苗,不能从军,也便罢了。那就回来参加高考吧,因此,楚子健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大院里。
我回来了哦,你们有没有想我?
这个系列都是校园言情。大概也是三四个故事吧。
郎骑竹马来(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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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二要上晚自习,叶落回来得晚。等她到家时,月儿早已高高挂在半空中,宛如皎洁温婉的邻家姑娘。
可算回来了。
叶落他妈一见她进门就拉着叶落往里走。“得,穿着这裙子,快点换上。你楚爷爷喊咱们过去吃饭呢。”说话间,往叶落手里塞了一条碎花小裙。
“楚爷爷?”叶落迟疑道。
“你还不知道吧。楚家那小子回来了。在医院住了几个月终于出院了。”女人摸摸自己女儿的头,“快去吧,别让人家久等了。”
一听他的名字,心跳又乱了节奏。于叶落而言,那更像是一个可望不可即的梦境,在没人的夜里嗡嗡作响。
她从没设想自己和他能有任何可能。
别人眼里,叶落是乖乖女,是书呆子,是木头美人,确实如此。唯一一次想反抗家里,想放肆,还是没开始就被镇压。
楚子健一向是那光芒四射的太阳,他出现的地方,就是目光聚集之处。
本以为是平常的家人聚餐,叶落一来,才发现这儿早已觥筹交错,衣香鬓影,他举着高脚杯站在餐桌一旁。
她妈早就甩下她和其他阿姨聊天去了。叶落和他们家也是老朋友了,并不生疏,找了个僻静位置,拿了几块糕点,远远打量着那个面容愈发俊朗刚硬的男人。
比起同龄男生,他看起来更加成熟,高了不少,应该一八五了吧,叶落在心里猜测着。黑了,壮了,胳膊貌似更有力了。
说实话,叶落也不大记得清他三年前离家的模样,也许是成长了吧。
她其实也好奇自己对楚子健到底是一种什么感情?是当时他仗义相助时的感动,还是荷尔蒙分泌下的悸动。
若说一定要和他在一起,叶落没这种笃定的心境。只不过和他亲密接触那刻,却是会心律失衡。
“盯着我看这么久?是不是被我迷住了?”一阵温热的吐息呼在她的耳畔。
“你少……”叶落一抬眼,对上他黑黝黝宛如黑洞的双眼,黑中带亮,熠熠生辉,她不小心咬住了自己的舌头。
楚子健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小叶子,你怎么还是这么不经逗?”他伸手揉揉她头顶,彷如一个知心的小哥哥,绅士温和。
这有点像他,又不太像他。
很好,对于他的亲昵没有任何反抗,楚子健凤眼轻挑,如冬雪初融。
“听说你肋骨断了?现在就好了吗?”叶落就算不是学医的也知道伤筋动骨一百天,何况是肋骨。
“你这是关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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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子健愉悦地抬眼。
依着叶落的脾气,很想反驳回去,却有点不忍心。她不否认自己对楚子健有好感,她一向不善于表达,可是,这一次,让他明白不好吗?
“关心我怎么不去医院看我?”楚子健看着她扑闪扑闪的长睫毛,扇得心口微漾。“你听谁瞎说?我爷爷再怎么狠,也不会把我肋骨给踢断了。打在我身,痛在他心。”
此时的楚子健是个贱兮兮的模样了。
郎骑竹马来(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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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决定回来了?”叶落若无其事捏了捏手里精致的糕点。
“嗯。”楚子健风淡风轻地回道。
叶落胳膊被某人蹭了一下,正欲抬头,听他说道:“你看,咱们种的樟树居然就这么高了。”
女孩闻言朝窗外瞧去,她也许久不曾来过他家院子了。他离开的那年,还是一米多高的小树苗,现在已经有了连旁支都有少年的手臂那么粗了。
“你记得么?咱们当时在树上刻字来着?”
说来叶落孤陋寡闻,种树那日手指不小心在上头划了一下,居然留下指痕。当然的树苗还青嫩,叶落一时兴起,居然留下了自己的大名。
“哎。”不等她反应,手就被温暖干燥的大掌给握住了。他牵着她,顺着大厅的边缘往外溜,出了门,夏风吹得他衣袖鼓鼓的。
“你个没良心的,听说我走了这几年,你都没来好好看看它。”难得楚子健的语气居然有几分委屈。
叶落理亏,也不争辩。她拜年的时候也曾到这儿来过,究竟不敢细看。她从未对楚子健产生非君不嫁的强烈情愫,只是午夜梦回时,脑子悠悠荡荡就莫名其妙浮现这么一个人影。叶落甚至不敢肯定这是不是就是喜欢。只不过连她正在交往的男朋友都没能让她这么不敢肯定自己。
没错,叶落有了男朋友。董然是个很不错的人,和无法无天肆意张狂的楚子健是完全相反的类型。若用数学符号表示,一个是正无穷大,一个是负无穷。一个人秋风里和煦温暖的微风,一个高兴时灿烂如烈阳,冷酷时寒冷如严冬。至于谁正谁负,各花入各眼。
算了算了,别瞎想了,反正自己和他不是一类人。叶落还记得他初中时搂着一个妖媚学姐,胸前波浪翻滚。只是好朋友,只是旧朋友。
一想到董然,叶落心里添了几分负罪感。明明已经到了地方,楚子健的手还是牢牢将她的小手给包裹住了。叶落挣了挣,他却握的更紧了。
“找到了,就这儿。”他的声音很是兴奋。
叶落被他一句话勾走了神,目光定在他手指所指之处。果然有两个名字,远处灯光阑珊,依稀可见的原来的嫩绿色变成了现在的深褐色,就像是一块即将痊愈的疤痕。只不过这痕迹不会消退,反而会随之时间的流逝越发深刻。
那时他们还是小不点儿,叶落在前方刻了一个,楚子健有样学样,也在旁边刻了一个。
叶落的手指顺着旧时纹路抚摸着,粗糙的树皮有点硌人,楚子健看着她手指游走的痕迹,如葱削的手指白嫩修长,喉结不自然地滚动了两下。
面对她,引以为豪的自制力正在崩溃的边缘。若不是两人是旧相识,知根知底的,楚子健真会怀疑她是刻意挑逗。也是,在部队里清心寡欲了这么久,如今心上人就在眼前,活色生香,他要是一点儿想法都没有那才奇怪呢。
郎骑竹马来(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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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昏暗,叶落表情略显异样,眉头微簇。原因无他,两个名字之间好像被两个弧形圈住了,她借着微光一看,是个爱心。
“怎么了?”楚子健出声问道。
“没什么。”叶落摇摇头。或许这是偶然吧,难道楚子健是那种会画爱心的人?这画面太具爆炸性,叶落不敢想象。
“要不进去吃点东西,我有点饿了。”楚子健拉着她往回走。凉风一吹,叶落回了神,将自己的手从他掌中溜出来。
楚子健面色不虞,倒也控制住了。
“时间不早了,我明天还要上学,就不跟过去打扰了。”叶落将一缕飘落的发丝勾至耳背。
楚子健顿了半晌,没有说话。
“楚子健,欢迎回来。”她勾了勾唇,嘴边的小酒窝若隐若现。紧接着,不回头得往外走。
叶落是个敏感的女孩子,她不会没有察觉楚子健这次回来之后对她若有似无的占有欲,还有试图靠近的亲昵,不管是不是她的错觉,都该让这种感觉消失了。
他们只适合做朋友,这是叶落从小到大的认知。楚子健爬墙捅鸟窝玩枪当头头,他象征着自由,而叶落做的最大胆的事也就是在高中交了个男朋友。
董然的表白在她听说楚子健即将回来那日下午,春末的风中夹杂着栀子花的香味,寡淡清香。叶落答应了,她怕自己的心又再次往他那边跑。至于董然,真的是个温文尔雅的绅士,不像同年级的男生那么毛毛躁躁,沉着冷静,如一弯潺潺泉水,浸润人心。
若说她对楚子健,心动得很突然。
那日,学校倡导植树,叶落拿着自己的零花钱买了根小树苗,准备在自己院子里挖个洞种下。
她愿意,可是她妈不愿意。他们家本来是西式装修,白灰色的冷色调建筑,窗户都是半圆的,在小院里种一颗樟树成何体统。
可是不种的怎么向老师交待?这时楚子健仗义出手了,趁着他爸妈不在家,他直接在自家院子里挖了个洞,把这树苗给种下了。毫无疑问,家长一回来,楚子健就被狠狠揍了一顿。那棵树却没被拔出来,尽管它瘦瘦小小的立在这精致有序的房子里实在不合时宜。
也许他出口帮忙那刻眼神太坚定,也许是后来楚子健挨揍太可怜,总之,那天起,在她心里,楚子健的地位不一样了。
叶落看着楚爷爷扯了个竹条直接往他屁股上抽,几次叶落想上前解释,都被楚子健眼神制止了,叶落素日见着楚爷爷严肃的面孔都心中发憷,更别说这次还是凶巴巴的。
“我没事,你先回去吃饭吧。”额头上的汗将发丝黏住了,他一笑,龇牙咧嘴的,别提多难看了。
那个画面,那个表情一直刻在她的脑海里。叶落总觉得,那是她最帅的模样。
“嘿嘿。”一想到这事叶落从被窝里笑醒了,那时候真是中二,可是也好想回到那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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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郎骑竹马来(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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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中的校服是蓝领白色衬衣,和简单的蓝色运动裤,镶着一条白边,除了布料好点,与其他学校的校服也没差。
“你来了。吃早餐没,我给你带了点儿。”男生带着一副金丝眼镜,看上去斯文温和。
叶落对董然的殷勤有些无所适从。尤其是两人在一起之后,更是无微不至。他一向清高,自从转来一中,次次都是年级第一,脾气和成绩一样高冷,唯独对自己,关怀备至。
“谢谢。我已经吃过了。”叶落尴尬地撩了撩额前的刘海。她不能对对方的好照单全收,面对他,总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愧疚,在楚子健回来之后,这种感觉更加强烈。
“今天下午有时间吗?我买了两张音乐会的票。”董然素爱这种高雅音乐,可惜叶落每次都听得昏昏欲睡,为了表示礼貌,还得强打着精神保持微笑,这简直比数学老师的三角函数课更加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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