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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葱时代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懒懒

    陈默柏扫了她一眼,轻轻“嗯”了一声。

    李欣承认,她心怀鬼胎,都市男女,喝了点酒上头,发生了什么也是人之常情。毕竟,正常情况下,陈默柏的心防太重了。

    也许是她干涸太久了,看着他英俊的面庞,被红酒沾湿的薄唇,滚动的喉结,让她的肾上腺素飙升,恨不得舌尖在他身上舔弄,身体粘着他,那种隐蔽的**让她羞涩。

    白纸黑字顿时又变的清晰,陈默柏摸了摸鼻子,红酒果然提神,长指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正想让李欣先回去,一转眼,发现她眼神迷蒙,瞳孔里头好似跳跃着火焰。

    “李欣?”他试探性叫了一声。

    “嗯?”毕竟是跟着陈默柏见过世面的人,她收敛起自己呆滞的目光,假装伸展一下身子。“最近老坐飞机,有点累。”

    “时间不早了,你先回去睡觉吧。”他自然是将李欣的话理解成对自己的抱怨,她也算是跟着自己的老人了,自然不会为了这一两句话置气。

    两分钟之后,她还坐在原处。陈默柏正疑惑,她已经开口了。

    “陈总……”说什么?似乎什么也说不出口。明明想要酒后激情一夜,发现酒精上头的只有自己。没错,她扯着他的领带,红唇猝不及防贴了上去。

    陈默柏还是避开了,只碰到他犹如刀削的侧脸。

    “陈总……”她立马松了手,无措地站在他面前,像个做错事的小学生。

    看着她涨红的脸,陈默柏心里叹气。“要是你状态不好,明天就先回公司吧。”

    李欣憋住自己即将溢出的泪,转身往外走。

    门口,不知何时立了一个俏影。

    勾引不成反被欺(二十七)

    李欣一见自己献身被拒的事还被第三个人瞧见了,羞愤欲死,恨不得立刻抓个地洞钻进去,已经顾不得自己白领丽人的架势了,跟个没出校门的小姑娘似的,推开人低头就往外头跑了。

    剩下两个人,四目相对,火星四射,剑拔弩张。

    以前那个清秀的姑娘现在张开了,桃花眼轻轻上挑,流转间都是风情。陈默柏狠狠地捏紧了拳头,才没让自己伸手把她脖子给掐断。他以为,十年足以磨平所有爱恨,一切终将归于云淡风轻,一见她,少年的暴戾和残酷都一一觉醒,甚至,依旧有拥她入怀的冲动。

    “十年没见,你倒是长进了。喜欢偷窥?”

    他手指轻轻敲击桌面,这是他学生时代的习惯,当他对某人某物起了攻击心或者占有欲时的动作,笑颜惊讶自己的记忆居然如此清晰。

    “抱歉。”来人涩涩开口。打搅了你的好事。

    “为什么抱歉?不辞而别?还是欺骗我天长地久,持之之手,与子偕老?”他嘲讽地勾了勾唇。

    “那些过去的事就别提了。”她不想在这儿翻旧账,很明显,这些年,他过得不错,住五星级酒店,开公司,做事业,累了还有女人送上床。

    “喏,这是凌志公司的文件。”她懒得和他纠缠,反正这个文件是她出车祸的朋友拜托她代交的。

    “你就不觉得自己对不起我?”陈默柏冷冷开口。莫名其妙的消失,猝不及防的出现。

    “我离开的原因你妈没告诉你吗?她让我爸妈失业,让我辍学,我能有什么办法?别问我为什么不告诉你,告诉你有什么用?你当时再聪明也就是一个高中生,还是个私生子,自顾不暇,拿什么来管我?”除了最后的不告而别,这段感情里,笑颜问心无愧,陈默柏摆出一副受害者的姿态是干什么。

    “那你现在来又是干什么?”

    “第一,文件是我朋友出车祸了,我替他转交的,第二,我知道是你,不会来的。”比起记忆中那个温软内向的女孩,她似乎要无情的多。

    的确,她说的是事实。那时候的她对于他而言,更多的是累赘,他只需在父亲面前扮演一个上进有天分的乖儿子,才能名正言顺继承他所有的财产。结果也如他所愿,父亲癌症去了,那个吸毒的老哥得了艾滋,他成了陈家唯一的继承人。

    她又怎么会知道,那时候,他甚至想,其实不做继承人也可以,就像普普通通的高中生,学习,旷课,谈恋爱,是她,让他第一次体会到挣脱束缚的自由,结果,却给了他一间更坚硬牢固的监狱。

    “我先走了。”笑颜忍住情绪,再次见他,被紧锁的记忆奔涌而出。

    “你休想!”陈默柏不知哪来的爆发力,大步一迈,扭了女人的手臂直接扔在柔软的沙发上,自己牢牢压着她的身子。

    见到了她,沉寂已久的心恢复了跳动的活力

    勾引不成反被欺(二十八)

    “你干吗?”笑颜在他身下激烈的扭动着,女体的馨香一个劲儿往他鼻头里钻,让久旷的陈默柏有几分心猿意马。笑颜对他充满警觉,非要跟他争个高低一般又是挠他脖子又是扯他衬衣,活脱脱跟个泼妇似的。

    “别动!”他怒斥道。

    笑颜被吼得一愣,才发现小腹处被一根直挺挺的火热给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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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

    “陈默柏,你到底想干嘛?”作为一个称职的前女友,她就像是死了一样。

    “干你啊!”陈默柏示威般对着她柔软的身体狠狠一撞。

    “你流氓!”自从和他那么一遭后,她就再也提不起恋爱的心情了。她长相俏丽,长期禁欲自带性冷淡气质,因被开苞的早,偏偏又添了几分妩媚,身边不乏追求者。可眼看都二十七了,成了大龄剩女,身边的朋友一个个结婚生子,她还是孑然一身。

    父母问她,是不是还念着当年那个臭小子?他害得他们家不得不离开原来生活的城市,到人不生地不熟的地方落地生根。当年那一走,可是走得彻彻底底,因他母亲的的威胁,自此之后,亲朋旧友都不曾联系过。好在她母亲给了一大笔钱,足以供得起一家人优渥的生活。欣慰的是,之后在生活中,笑颜也没受什么苦。

    笑颜笑着说,不是,谁还会念着他呢?他们俩是不可能走到最后的,这个认知,笑颜一开始就有。只不过,是再没有遇见过顺心顺意的人罢了。

    他在她上方,眉眼深邃了许久,褪去了稚气,大概经常皱眉吧,眉间夹出了一道浅浅的沟壑。

    “你有没有男朋友?”他开口,目光炬炬。

    “关你什么事?”笑颜很难形容此时的感觉,想与他接近,又觉得变扭,不愿他脸上露出那种势在必得笑容,好像他就是她的所有物一般。

    “那就是没有了。”他了解她的小习惯,比如现在,眼睛四顾地乱飘,那就是心虚了。

    “我也没有。不如……”他欲言又止,眉宇间又是那种骄傲的神气。年纪越大,陈默柏就修炼的越发会掩饰自己的情绪,可是,一见她,似乎又成了当初那个易怒易喜的小男生。

    “少装了。刚刚那个还跟你亲嘴来着。”笑颜知道他现在的身份,比以前更高不可攀了。这一次,她不要做不自量力的蝼蚁了。

    “吃醋了?”他在精心修剪过的流星眉,丰润的红唇中寻找昔日的影子,结论是,除了更漂亮之外啥都没变。“她是我的秘书。”

    笑颜闻言皱眉,公私都不分了?

    一看她的神情,陈默柏知道自己好像又说错话了。情急之下,一张嘴,含住那红润的唇瓣,堵得她不能再说出让自己的生气的话。

    他的吻比少年时代更加强势。舌尖不要脸地往温润的口腔里钻,勾住她的舌,舔过她的下颚,再扫过每一颗贝齿,吞咽她香甜的津液,恨不得直接把人给吞到肚子里去。

    在他如火热情的感染下,笑颜的身子和脾气怎么也硬不起来了。

    勾引不成反被欺(二十九)h

    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任君宰割。

    他的动作极快,三下五除二就把笑颜的衣物给卸了个干净。肌肤相贴,燃起星星火苗,**先行于理智。

    白皙丰润的**比记忆中更加圆润挺立,像是一块美味的草莓蛋糕,在他含住顶尖那一刻,笑颜只听见细胞饥饿的呼喊,急需等待投喂。修长的手指在滑嫩的肌肤上肆无忌惮地点火,引得莹润的身子时不时一顿乱颤,一时间,只听得两人急促的呼吸交缠着。

    他一看到胸口丰盈,那白花花的嫩豆腐,犹如色中饿鬼,盯得那红嫩小尖儿都开始瑟缩着颤抖。

    “你!”笑颜被他侵略饥渴的目光看得七上八下的。

    笑颜心有不满,手掌撑在他的胸膛,不让他与自己贴近。

    “乖,我都多久没碰你了,你看看我这儿。”他蛮力拉着女人的手往下,覆盖住草丛中的粗壮。

    那玩意儿滚烫的笑颜浑身发软,花缝里潺潺流水悄无声息地流淌着。

    “你流氓!”笑颜对着那张被**染红的俊脸实在骂不出什么狠心的话。与刚刚居高临下,商场精英的距离感不同,现在的他才像以前那个食髓知味的毛头小子,恨不得一天到晚黏在他身上。

    “只对你流氓。”他嘴角一勾,直接让她的手环住自己的粗壮,按照喜欢的节奏摩擦起来。

    陈默柏自小也没干过什么粗活,双手细致白皙,可和女人温软细嫩,肉嫩多汁比起来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作为一个生理正常的男人,陈默柏的确是太久没有性生活了。要不是每天早晨那玩意儿还能勃起,他真怀疑自己是无欲则刚了。现在好不容易遇到那个让自己素了这么多年的女人,陈默柏也写了做前戏的心。

    握住两团柔软就是一顿乱揉,那柔嫩在手里变化出各种形状,在上头覆满了自己揉搓出的红痕外,居然有种隐晦的成就感。那红缨自然是被特别照顾的部位,陈默柏还记得,她**最是敏感,狠狠一咬,那花穴也跟着狠狠咬合着粗长的棒子,令他欲仙欲死。他两指掐着**,往外拉扯着,再蓦地一松,荡出一道白嫩嫩的乳波。又咬又舔又含,十八种招式齐上阵,弄得笑颜手指无力地在他胳膊上抓弄着。

    笑颜嘴里还在骂他“混蛋,流氓,不要脸……”只不过在他激情冲撞下,尾音拉的长长的,娇嗔中带了丝粘腻,让人恨不得化在这甜里。

    不一会儿,白玉般的女体上布满了指痕和晶莹口水,红唇微颤,馨香吐露,看的陈默柏恨不得立刻提枪上阵。

    他手往下一伸,笑颜脸色一变。

    他贱兮兮笑道:“宝贝,你水儿真多。”满手滑腻。笑颜满脸羞红。她的甬道比想象中要紧致,陈默柏也等不及开拓了,直接将火热抵在了紧闭的花穴门口。

    “宝贝,我要进来了。”他捧着两瓣圆润的臀瓣,劲腰一挺。

    勾引不成反被欺(三十)h

    熟练的姿势和体位,陈默柏直捣黄龙,戳到了最深处。

    两人俱是一声低叹。这感觉,实在久违。

    笑颜巴掌大的脸蛋泛着两团不自然的红晕,柳眉微蹙,眼里泪光点点,鼻翼翕张,呼吸急促。那儿实在太久没有被这么大的物什进入了,午夜梦回里,都是夹着单薄的棉被慰藉突如其来的凶猛**。花穴早就泛滥成灾,一看这粗壮巨物进来,马上夹道欢迎。**上的青筋与花壁严密贴合,制造快感的褶皱也被一一撑平,饱涨又酸麻,整个人都跟被填满了似的,笑颜有种要被戳穿的错觉。

    室内的灯光大亮着,居高处的男人仔仔细细注意她的一切反应。女人眼尾泛红,染上了难耐的**,修长的脖颈微微向上仰着,如同最精致的白天鹅。那白润的胸部,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一上一下的起伏着,极容易激起某人的兽欲,胸上红润一点,硬的跟个石子似的,指腹一磨蹭,身子便是跟抖筛子一般胡乱颤着。

    这还不够,最妙的那一处,瞧那小腹,隐隐透出一个**的痕迹,这便是吃饱了的迹象。花缝的边缘被撑到透明,没有丝毫血丝,似是惨遭蹂躏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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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里头,更是别有洞天。紧致的息肉牢牢附在火热之上,好似有生命力,不同角度不同力道按压着,按得陈默柏头皮是一阵发麻。那花心更是像张了嘴的婴儿,咬着那根棒子,一吸一合的,似是不弄出里头的东西就不罢休,惹得陈默柏很得把自己那两只卵蛋都给塞进去,让她好好揉一揉,吸一吸。

    这般攻势陈默柏哪里受得了,双手捏着两只肥嘟嘟的**,劲腰就开始发力,专门挑着那凸出的地儿使劲撞,比记忆中更加生猛,褶皱被快速碾压,摩擦,带来铺天盖地的快感。

    “嗯嗯”撞得轻了,总觉得不得劲,酥酥麻麻的少了点是什么似的。撞得重了,又痛又涨,嘴里也是“啊啊”地胡乱喊着。

    这个时候,哪里记得什么十年之别,爱恨情仇,嗔怒憎怨都被这毁天灭地的快感被掀翻了。

    他就像是没有明天一样,毫无章法地胡冲乱撞,那可怜的**早就媚肉乱翻,花液四溅,身下的沙发也湿了一大片。

    笑颜美目半睁半闭,眼波流转间都是魅惑的勾子,勾的人力气如牛,恨不得撞死在她身上。

    究竟是太久没发泄了,又掐着她的腰撞了几百下后,将自己的的子子孙孙都送到那个淫荡窝里。

    “别……会,会怀孕的。”笑颜想去推他胳膊,结果手指半点力气都抬不起来。

    “怀孕就怀孕!咱俩年纪也不小了,难道你还想替别人生孩子?”男人剑眉上挑,怒气微露。

    笑颜知道他的脾气,要是这个时候跟他唱反调,那绝对是会被干死的。于是,乖乖地闭上了嘴。

    可是,就算她听话,陈默柏也注定不会放过她。

    搂着她的腰,让她的手撑在沙发上,柳腰下沉,臀部上翘,将自己的火热对着那湿哒哒的小缝,往前一挺,男人发出一声性感的闷哼,拍拍她的白嫩的翘臀,“太紧了,放松点。”

    又是新一轮的鞭挞。

    勾引不成反被欺(三十一)

    “笑颜,最近是春光焕发啊!”同事黄韵玲不怀好意地坏笑着,推了推她的胳膊。

    “瞎说什么?”笑颜不自然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笑颜,知名冷美人一个。认识她五年,无恋情无绯闻,无男友无性生活。黄韵玲一直觉得她是奇葩一样的存在。可是,这几天,如同老树开花,枯木逢春,原谅她太激动以至于用词不是很准确。

    那皮肤水汪汪的,紧致q弹,眼睛里带着一股春情,上次在卫生间,还瞧见她脖子底下几颗鲜艳的草莓,一看就是被男人给狠狠灌溉过了。怪不得,她前天走路有点别扭。

    “别掩饰了,看来那位挺龙精虎猛的啊!”她试探性摸摸笑颜的纤腰,果然她敏感的往旁边一躲。

    黄韵玲踩着红色细跟鞋走了出去,哒哒的声音越来越远。

    剩下笑颜一个人,茫然地站在卫生间的大号镜子面前。没错,她又跟陈默柏混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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