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葱时代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懒懒
好不容易熬到了学校,白洛的位置却是空落落的。林锴之有点想念她那双弯弯的眼睛,笑着跟自己说:“林锴之,早上好啊。”明明是块粘人的橡皮糖,却甜腻腻的,让人舍不得扔掉。
林锴之这时候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舍不得就是情感的开端。
他呆呆地盯着旁边的空位,胳膊被旁人推了推,他一喜,以为是白洛来了。
“林锴之,我作业没做,借我抄抄呗。”同样的一句话,却不是出自他口中。
林锴之摇摇头,“我借给别人了。”万一白洛来了,可不得抄他作业。
可惜的是,直至上课铃响,那个纤瘦窈窕的身影都没再出现过。
以前的白洛,旷课逃学挨批对于她而言,是家常便饭。班主任还以为是林锴之激励了她,今人一见白洛的座位空荡荡的,猜到她又是故态重萌了。
整节课,林锴之都魂不守舍,她到底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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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了,又和那些不良青年混到一起了?想到这儿,林锴之两条粗眉蹙起,心中居然滑过一丝苦涩,像是纯正的黑巧克力,一点儿甜味都不带的。
就这样恍恍惚惚熬过一上午。
生物老师重重地敲了敲黑板,“看这里。”
“林锴之?”
“老师,我身体不太舒服,能请个假吗?”他虽然没找过理由旷课,做起来依旧一脸真诚,何况优等生在老师那儿信誉值一向颇高。
“去吧。”
白洛回家之后哭了一晚上,爸妈不在家,没人准备早餐,第二天,日上三竿才行。
看着高高挂起的太阳,白洛有点陌生。好久没有睡到这个时辰了,自从有个那个赌约,自从结识了林锴之,就成了一个早睡早起的乖孩子。一想到他,终究还是有几分意难平,最开始,她承认,确实是不安好心,可最后,也自食恶果。一想到他那事不关己,嘲讽的眼神,她就气恼的不像话。
既然你不喜欢我,那我们只能桥归桥,路归路了。
林锴之是在傍晚时分,一个闹哄哄的酒吧找到她的。这个时辰,还不是酒吧的高峰期,女孩身侧却围满了人。
她站在台上,头发凌乱,穿着一件轻薄的小吊带,身体跟着音乐节拍妖娆起舞,那一刻,林锴之的怒气值到了最高峰。
听说你想睡我?(十六)
也不知道林锴之一个人是怎么把她从人群中给拽出来的。
白洛早已醉眼蒙眬,被一只强劲温柔的手掌拽住了手腕,迷糊糊地跟着人走了。
路上的街灯明了,好像闪着无数的明星。接着微弱的灯光,白洛看清了那人的脸,如此冷硬,不近人情,她早就忘记了两人之间发生过什么,只记得很讨厌很讨厌他。
她若是清醒的话,必然不敢在面沉如水的林锴之面前胡闹。可她不清醒啊,拿起他的手,放在嘴边,狠狠一咬,作为一个醉鬼,力道完全失了控制,到她彻底晕倒之前,嘴里一股铁锈味。
白洛清醒时,脑子并不怎么痛,只觉得身体凉凉的,刚想伸个懒腰,却发现手脚动弹不得。
黑色小吊带成了一堆破布,被随意扔在地上,自己全身不着寸缕。
她此时心态早就崩了。她是喜欢在外头玩儿,但从不喝多,一见情况不对便开溜,不会和别人在外头开房,她只是不爱学习,并非不自重。可是,喝高之后的一切,她一点都想不起来了。眼前的一幕让她回不过神来,眼眶里有泪珠打转。都怪林锴之,要不是他,她怎么会想一醉方休,喝高了,才能忘记他那个人。
浴室里传来哗哗啦啦的水声。
“混蛋,你放开我!”白洛大喊道。
林锴之充耳不闻,任水流哗哗冲刷着他的身体,刚刚居然被她吐了一身,臭死了。
“混蛋,你她妈敢做还不敢认,有胆子你就给我出来,你松开我,咱们比划比划。”她心里苦涩,本来林锴之就嫌弃她学习不好,现在被人沾了身子,估计会更看不上她了。想着也不顾上骂那个人了,干脆不顾形象大声哭出来。
她的哭声实在是大,闹的人耳朵不得片刻安宁。林锴之正欲出门安慰她,一想到她在舞台上的放浪形骸,顿住了脚步,今天,得让她吃点苦头,涨涨记性。
渐渐地,女孩哭的累了,声音有气无力的,像是低吟。
林锴之捧了一瓢水,泼在自己脸上,再用柔软的毛巾慢慢擦干,才抬腿往外走。
先走入白洛视线的是一条腿,骨肉匀称,隆起的肌肉中彰显蓬勃的力量,上头长着松软的毛发,往上,被浴巾围住了,上半身**着,白洛正想叫几个人把他狠狠揍一顿。如此,定要认真看清那张脸,免得找错人。
视线落在他棱角分明的脸庞时,白洛瞪圆了眼睛。
“林锴之?”她惊讶道,不难分辨里头夹杂了更多的惊喜。
“不然,你希望是谁?”此时的他没戴那副看起来像书呆子的黑框眼镜,裸露的双眼中锋芒毕露。
莫名其妙,一看到他,心定了大半,嘴还硬着。
“你干吗把我这样?”大约是因为赤身**,说话总没有什么气势。
“这样是哪样?”他明知故问。接收到白洛的白眼后,他辗然而笑,“你是说把你脱光吗?”明明语气和面容都温和,可显然的不怀好意。
听说你想睡我?(十七)h
“你不是喜欢这样吗?被人看**,摸逼,刚刚还在这么多人面前发浪来着。”男人眼尾轻挑,伸手打开了前面的电视,里头出现的,赫然是她的**。
少女四肢大张,全身曼妙一览无余。
“林锴之!你太过分了!”本就哭肿的眼又是红彤彤地一片。
“可别,担不起。我看你挺喜欢的,你也别急,这儿视频录着呢,你要是动情一点,叫声好听点,我帮你放在网上,说不定一炮而红呢。”他眼里是毫不在乎,双手放在女孩白嫩的胸前,随意地把玩着那双挺翘的**。
“林锴之,你混蛋!”不喜欢她就算了,还欺负她!
眼泪就跟不要钱的往下砸,偏偏强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声,这一幕真是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可惜啊,男生揉搓着那一对肥嘟嘟的**,手指掐着那娇滴滴的**,脸色如常,显然是不为所动。
她嘴里骂骂咧咧的,自以为恶狠狠地瞪着面前的人,那本具风情的眸子却是秋波潋滟,毫无震慑力。
林锴之见状,嗤声一笑。
“果然是美人啊,连生气都让人看起来……”他身子往前倾,下巴靠着她的香肩摩擦着,温热的吐息徘徊在她耳畔。“想操。”
闻言,水润的眸子瞪圆了。面前这个林锴之和那座油盐不进的冰山是一个人吗?
耳畔的搔痒让白洛浑身一震,身体也跟被打开了开关似的。他的一举一动都让她心悸,好比吃人的洪水猛兽。
即便的心里满满都是对他的怒意,生理反应实在难以控制。尤其是,心里最深处,对他,终究是爱慕的。她试图合拢双腿,却被绑的严严实实,只是无力地扯了扯布条。
“你这**,到底被多少人揉过,才能生的这么大。”他一手一只大白馒头,力道虽大却依旧温柔,揉面团似的揉捏着,那颗傲立在顶端的红蕊也悄然绽放,被某人捏住了,直接辣手摧花。
“没,没有。”女孩面上泛起了红晕,不知是羞得还是气的。当然,林锴之更倾向于是被他玩弄所致。
“没有?那是被吸得吗?”女孩生涩的很,小尖儿被唤醒了,红肿的跟个小石子似的,林锴之看得心里痒痒的,低头含住了尖尖儿。
“嗯”白洛被他的动作惊呆了,嘴里喊着“别,不要”
她何曾想过,那个站在主席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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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朝气蓬勃的冷傲少年,此时居然趴在自己胸前,如同婴儿一般,咬着奶头,狠狠地吮吸,有那么一瞬间,白洛真怀疑那儿会不会被吸出乳汁。
林锴之是初次,咬住那儿便松不开了,亮白的牙齿咬住尖儿,手掌握住软肉根部,大口大口地吞咽着。舌苔摩擦过花蕾,绕着它打圈儿,却又不触碰它,女孩不经挑逗,挺起**求男生垂怜。
林锴之抬头,嘴角一勾。“这么想让我给你咬**?”语毕一个低头,含住了那挺翘。引得女孩全身都抖抖索索的,颤个不停。
听说你想睡我?(十八)h
白洛是个纸老虎,嘴皮子厉害,要是真枪实战,立马得认怂。
他捧着两团柔软,放在摄影机前,屏幕里被白花花的嫩肉给填满了。女孩娇生惯养,皮肤白皙娇嫩,这儿更是多加护理,如今,却成了男人手里的玩物。香软滑腻的乳肉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红痕,**附近更是晶莹一片,还留下了男人标记的齿痕。
林锴之存心让她长记性,力道自然不会轻到哪里去。
“瞧瞧这对**,好不可怜。”男生语气中透出一股惋惜,手指却相反地绕成一个圈,对着肿胀的花蕾狠狠一弹。
“嗯”女孩发出一声隐忍的低呼,那红缨也被弹得颤了三颤。
他今天是显然不尽兴不罢休。
白洛心生惧意,尤其是瞧见他本如深潭的眸子中燃起了两簇跳动的火苗,就想往后退。可如今她,寸步难行。
“林锴之,”她柔柔唤道。“我错了,你别这样好不好?”语气恳切,泪珠也配合着从眼角滑落。
林锴之闻言一哂。“求我?当时酒吧这么多人,你醉醺醺的,不知道要给谁牵走了。你求别人,他可不见得会理你。”
话音刚落,一条腿就站在了女孩双腿之间。
接下来,不管白洛再说什么,林锴之全当自己是个聋哑人。双手,倒是健全得很,放肆在女孩**的身体上游移,在女孩**的肌肤上激起一层层鸡皮疙瘩。
大腿上毛茸茸的触感刺激着没见过世面的花穴。林锴之伸手往人穴口一抹,果不其然,满手滑腻。
“你看这儿流水了呢。”他用力扳开女孩的两条腿。
电视画面特写道一张红嫩的小嘴,上头生的几根肉绵绵的绒毛,小嘴附近晶莹一片。突然,出现了两根骨节分明的手指,先是捏住两片肥嘟嘟的花瓣揉捏,最后将其扳开,露出里头一片湿滑的红润。
“林锴之,林锴之……”白洛是真的怕了,嘴里呜呜的,只知道一个劲儿喊林锴之的名字。真的是太羞耻了!白洛恨不得自己立刻晕死过去。
按照计划,林锴之做到这儿也差不多了。教育人的目的达到了,自己还占了不少便宜。
可是那张小嘴,不合时宜地,一张一合,就跟喂不饱的婴儿似的。那儿颜色生的那么美,粉粉嫩嫩的,在男人的抚摸下,变得红肿一片,里头还有一颗探出头来的珍珠,调皮地打招呼,手指一转,就精准地掐住了那颗小豆子。
引得女孩又是一声低呼,连哀求都婉转了几分。
这般活色生香叫人怎么能撂开手。他难道真是那不为美色所迷的柳下惠?
粗糙的指腹摩搓着娇嫩的内里,女孩小腹跟着一收一缩,那嗷嗷待哺的穴口,竟也开始吮吸游离的手指。
竟然它如此迫切,林锴之也不客气了。挤进半根手指,微微这贪吃的小嘴。
“怎么?这么饥渴?咬的我都疼了。”他故意刺激女孩,手指还不忘在穴里勾刮着。
听说你想睡我?(十九)h
白洛闻言一窒,里头绞得越发紧致。她嘴里照样唤着林锴之的名字,只不过时断时续,语调娇软,更像是情人的缠绵呢喃。
她甚至想,就算林锴之不喜欢她,但是对她身体很着迷。这也算得上一种喜欢吧,在他掀起一阵又一阵接连不断地**时,白洛沉迷其中,没空替自己悲哀。
他似乎不急着享用这饕餮盛宴,哪怕下半身早就肿胀不堪。
手指依旧有节奏地勾刮着花穴的内壁,指腹擦过凹凸不平的褶皱,引起女孩的尖叫声。那颗红肿的小豆好似会讲话,被轻轻一捏,嘴儿一张,吐出一口晶亮花液。
“白洛,这儿好可爱!”他显摆似的将花瓣掰开到最大角度,生怕女孩没看见自己那张淫荡的小嘴。
白洛扭过头去,不愿再看。
她还沉浸在被亵玩的侮辱中不可自拔,下身好像被火热给抵住了。
一个又粗又长的紫红色棍状物紧紧贴在花缝之间。热滚滚的感觉,烫的白洛浑身发软,这比修长手指有威慑力多了。
“别”她心里一颤,林锴之这是要动真格了。
“别怕,我会好好疼你的。”他盯着秀丽的小脸,薄唇压在红唇之上,后腰一挺,挤进去半根棍身。
“唔”她的痛呼只留下半个音节,身体好像被利器贯穿,那痛感,犹如割肉,从花穴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蔓延到全身。
四肢被牢牢桎梏住了,眼泪哗的一下流了出来,嘴里探进来的舌,搅弄着她毫无抵抗力的香舌。白洛心里不满,私处闪躲,被他强势的姿态逼得节节败退,最终,还是被他卷住了舌。它像个获胜的军人,在战地寻找自己的战利品,在此肆无忌惮地扫荡着,贝齿,上颚,红唇,没有一个部位逃出了他的虎口。
这一吻,险些让她断了气。
“混蛋”吐气早已气若游丝。
“对,我是混蛋,专门干你!”他眸子闪过一丝狠厉,身下的绞弄让他青筋暴起。
一只手,探到了穴口,摩擦着两人相接的地方。她那儿太紧了,小小的,嫩嫩的,只包容了半根棍子就已满满当当。
“疼”
“待会儿就不疼了。”他捏了捏因为刺激立起的红缨。嘴唇贴着她的脸,细细吻着那晶莹的泪。
直到那儿不再干涸,溢出滋润的花液,林锴之才掐着女孩的腰,将自己的火热缓缓抽出,再重重插入。
“嗯嗯”白洛在这痛感中居然感受到了愉快,肉贴着肉,相互摩擦,他的每次**就像是火星子,即将燎原。
女孩长发散乱,肥嘟嘟的**被颠的一颤一颤,上头那颗红缨,偶尔会得到男人的垂爱,牙齿咬着,拉得老长。手指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揪的一片凌乱,嘴里淅淅沥沥,欲娇欲泣,听得人兽血沸腾。
男生身子比起同龄人更加健壮,抓着人的小屁股,一下一下往自己身下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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