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葱时代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懒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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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葱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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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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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妹妹(二)
宋父知道儿子心里有疙瘩。故而,在妻子去世后,向儿子诚恳地道歉,并许下承诺,此生不再续弦,未料到才短短三年,新人就进门了,还带着个拖油瓶。
这事儿,宋桀越想越不甘心,合着自己搬出来了,留着他们三个独享天伦?
他伸手拦下一辆出租,“去锦绣山庄。”
偌大的别墅零星亮着几盏灯。黑暗中,一片静谧和谐。自己出现,倒回显得格格不入了。他也不点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黑暗放大了人的所有情绪,尤其在这间母亲居住过的房间里。这他妈物是人非。
想想他小时候,爹不疼娘不爱的,母亲一年四季歇斯底里,父母麻木不仁,别人羡慕他有个有钱老爸,偏生,他到想回到父亲是个小职员的日子。和和美美,健健康康。
大门被打开,朦胧间看到一个女人的影子,白裙飘飘,挺午夜惊魂的。这么晚出现在这里的年轻女人,大概是那便宜妹妹?
其实现在月光如水,墙上地上铺了一层雪白的银子,倒也不是完全黑暗。这女人东摸摸西摸摸,磨蹭着到了客厅。
今天舞蹈学院和音乐学院一起聚餐,一不小心,时间就晚了。一进门,家里人都睡了,她也不好开灯,手机没电了,自带的手电筒打不开。
她一小步一小步往前挪着,终于摸到了沙发,只听得她长吁一口气,往下坐。
触感有点不对,硬邦邦的,阮安安伸手往后头一抹。嘴巴却被人堵住了。
家里来贼了?她拼命挣扎,两条腿胡乱踢着,这点猫似的力气宋桀可不看在眼里,没费劲就把人双手双脚给桎梏了。
女人浑身都跟没长骨头似的,软绵绵的不像话。怀抱着一块不安分的温香软玉,他的小弟弟也有了抬头的趋势。果然跟他妈一样,学的是狐狸精专业。
“闭嘴就放了你!”宋桀懒得折腾,语气凶狠在她耳边道。
阮安安闻言不敢乱动。
就这么放了人,宋桀挺不舒服的。动不了她老妈,还不能动她?
“住着我家的大别墅,玩到这么晚回来,是不是特别爽?”空气安静地呼吸声都能清楚听见。
他家?阮安安一窒,“你是宋桀?”
“张嘴闭嘴我大名?你肯真不礼貌。现在怎么都得喊我一声……”他欲言又止,目光落在她慌乱的俏脸上。
借着朦胧月光,倒是看清楚了轮廓,鹅蛋脸,桃花眼,挺勾人的。
“哥,哥哥?”阮安安没见过这个继兄,听过的传言都是不好惹。她素来胆小怕事,这会儿也挺怂的。“哥哥,你能放开我吗?”
男人带着微醺的酒味,浓厚清冽地雄性气息令她不知所措,勒在腰上那只手臂强壮有力,阮安安心跳的飞快。这个继兄,好奇怪。
“好妹妹!”宋桀拍拍她的头,松了手,友好地打开了客厅的灯。
“哥哥,晚安。”视线一清晰,阮安安就撒腿往卧室跑。
亲爱的妹妹(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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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妹妹(三)
长裙飘飘的背影像只仓皇而逃的小兔子。
宋桀靠在柔软的沙发上,修长的手指在棱角分明的下巴上摩挲,这个妹妹,倒是有点意思。
被宋桀一吓,阮安安整晚睡得迷迷糊糊,总觉得黑暗里有人,一双强壮如铁钳的臂膀将自己牢牢控制在怀里。
“啊!”一睁眼,阳光刺眼,苍白的小脸上覆了一层薄汗。
洗漱完毕,来到餐桌前,今天,用餐的多了一位。
“安安,快来,这是你宋叔叔的儿子,也是你哥哥。”她妈热情地招呼道。
阮安安愣了半秒。“哥哥。”
“妹妹。”男人嘴角一勾。
不同于流行的白嫩粉面小生,宋桀的长相颇具攻击性,挺鼻薄唇,眼窝深邃,不说话时,通身气势足够慑人。
明明笑容温和,偏生弄得阮安安心神不定,她知道这继兄,绝非善类。两位成婚之时,他就没在场。可见对此事有成见。不过与她无关,她不招惹谁,做好自己的本分就可以了。
阮安安是跟着她母亲到这家来的,她年纪也不小了,从小跟着她母亲,没少听人闲话,骨子里傲气,不愿与她人虚与委蛇,更不愿落人话柄。因而,自从到了宋家,在花销上与从前无异,家中事务,自己能做的统统自己解决,倒是得了一个好口碑。
当然,那是在宋桀出现之前。
宋家小院子里有好大一块空地,张妈闲着没事,买了一堆种子,和家里仆人一起开垦灌溉,倒也开出一大片鲜红玫瑰。
阮安安平日里有空,也跟着张妈浇浇水。
这日,阮安安正忙着,一个不速之客出现了。
“妹妹,你倒是好情趣。”讥诮的男声冷不丁从后方响起,阮安安手上一抖,水龙头也跟着转变方向。
等到她回过神来,面前的俊朗男人早就成了一只落汤鸡。晶莹的水滴顺着他的湿发往下,衬衣湿透了,紧贴着男人的身体线条,往下,隐约能够看到腹肌的形状。男人恶狠狠地盯着她,“你可真是一个好妹妹。”
“啊!”话音刚落,阮安安受到水流攻击,成股的水柱打在身上,又痛又难受,偏偏身体被他拽住了,连躲都地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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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桀,你神经病!”阮安安怒了。
回应她的是更强烈的冲击。
结果,两个人都全身湿透。四目相对,看着对方的狼狈模样,忍俊不禁。
女人比男人更有看点。白色长裙湿透后几乎透明,香槟色内衣包裹着嫩白乳肉彷若待人采摘的山茶花,柳腰轻摇,柔波荡漾,怒火转化为了欲火。
阮安安感觉到来自男人的热烈目光,发现他看的哪处之中,立马伸手挡住。故作平静道:“哥哥,我先回去换衣服了。”
刚才的胡闹绝口不提。
宋桀盯着女孩的窈窕身段,没出声。
阮安安羞愤欲死,这是第一次,被男人以**热烈的目光打量。她不等男人回应就跑走了。
殊不知,自己早就成了别人的瓮中之鳖。
亲爱的妹妹(四)
阮安安不知道宋桀怎么想的,最近老待在家里?她明白自己在别人眼里是鸠占鹊巢,故而行为举止言语修养从未逾矩。更没有权利对宋桀,这个家名正言顺的主人指手画脚。只不过两人撞见为数不多的几次,他的眼神总蕴含深意,貌似在算计什么,看得阮安安头皮发麻,恨不能立刻变成隐形人。
吃完饭,阮安安在厨房里洗碗,张妈操劳一天了,安安让她先去睡了。
“阮安安,你倒是很懂得表现嘛!”
她回头,男人顶着一头犀利的圆寸。
原本足够宽敞的厨房因为多了一个人的存在显得逼仄。
对于宋桀,以及这个家里的任何一个成员,她总是兢兢业业,诚惶诚恐。她本就不是被人捧在手心的金枝玉叶,也不是身娇体贵的大小姐,低声下气,不惹是生非是她的习惯。
宋桀观察她半个多月了。
这个便宜妹妹真是没骨气啊!家里的阿姨不小心将茶倒在了她腿上,也是站起来说“没事没事”,扫地炒菜这些活儿,干脆明目张胆喊她去干,宋桀想,这个女孩,到底懂不懂什么叫做自尊。
也想知道,她的底线在哪儿。
“哥哥,你来了。”阮安安扬起一个善意温和的笑。
某人并不买账,大步跨在她身后,伸手揽住细腰。他站在门口垂涎已久,这腰他是不是半条手臂都能握的来?
“哥哥!”女孩不防他突如其来的亲昵,皱着一张小脸,身子扭捏着。
宋桀怀的就是不安分的坏心思。存心逗她生气,捏着她脸,“妹妹,你喊大声点儿,让阮阿姨看看。”
一听这话,阮安安咬住下唇,不肯吭声,美目含泪,委屈巴巴地看着他。她妈阮清秋守寡多年,一个人吃苦受累将她拉扯大,现在好不容易找了个如意郎君,她可不能拖后腿。
宋桀一抓到她的软肋,更加放肆起来。从头将人紧紧搂住,贴着她消瘦的背脊,“你肯真瘦啊!”
阮安安从未和男性如此亲密,整个身体僵硬的不像话,手上重复着相同的洗刷动作,脑子里嗡嗡作响,脸却应景地红了半边。
若说对她有**,宋桀是断然不认的。从小他就有个坏脾气,只要他过得不如意,谁也别想舒坦。除了欺负阮安安,还有什么办法能让这家里三人都难受呢。
“大家好……”
七点整,那两口子在客厅看电视,新闻联播。
主持人用清晰的口齿,温润的嗓音讲述着今日新闻,客厅传来一男一女的讨论声,要是他们转个头,定会发现厨房偏角的异样。
套在裤头的衬衣被撩起,温热的大掌如蛇蜿蜒,激起一层层鸡皮疙瘩。
“不要”女孩娇羞道,语气低柔的可怜。
对上宋桀满眼戏谑,“女人说不要就是要。”热热的吐息呼在她的耳畔,又红了一只耳朵。
“那我……”阮安安此时就是只纯洁的小白兔,瑟缩着,“我要。”
亲爱的妹妹(五)
“乖孩子,给你。”他嘴角的笑意更加张扬。往上,握住了一团滑腻。
阮安安紧张的快昏倒。睫毛眨呀眨的,颤抖的似翩翩欲飞的黑蝴蝶。衬衣前几排的扣子被男人恶意扯开,从上往下,只见修长的手指一挑,大掌沿着粉色内衣边缘钻进去,捉住一只慵懒白鸽。
女孩双手往后胡乱抵弄,身子也一段乱扭,却被他不耐烦桎梏在梳理台前,两只手撑在光滑的大理石表面。
阮安安满脸通红,连呼吸都觉得费劲。
“哥哥,别”话音带了哭腔。
她不知道自己仰着脸,皱着眉,抿着红唇的样子多么诱人,如同树上刚摘的水蜜桃,鲜艳欲滴。
宋桀只听见喉结滚动的声音,对着那丰润饱满的粉唇,压了一下。
阮安安不可思议睁大了眼,男人高挺的鼻子抵着她的脸颊,雄性荷尔蒙将她笼罩,那双犀利危险的黑眸被覆盖,竟然她生出温柔的错觉。
这张脸,近看越发俊朗。剑眉上挑,气势轩昂,棱角如刀削,利落分明。整个人看上去强势又冷冽。
“哥哥,你别这样,我们不可以的。”她扭着身子挣扎,体力却完全不是宋桀的对手。
宋桀一亲芳泽,心情莫名其妙缓和,一种奇异的满足感在心口蔓延。那只蛰伏在衣领下的双手也不甘示弱,要揉碎这白白嫩嫩的大馒头。
“不能哪样?”他语气无辜,眼神迷蒙,似乎现在正在非礼佳人的人不是他。“不能这样?”手指成圈,捏住那小巧红豆。
“嗯”阮安安不防他突袭,那处正是敏感,搅乱一池春水。
“安安,怎么了?”阮母耳尖,听得厨房有异常。
阮清秋还没走到厨房,就见宋桀一尊大神般杵在门口。“阿姨,没事儿,安安不小心摔破了个碗。”
宋桀长得不算乖巧,剃了个不规不矩的圆寸,那张脸,生的正气凛然,惹得所有桀骜乖张都被包装。
阮母点点头。
这段日子倒是对宋桀改观不少。原本以为是个狂妄自大,不知深浅,眼高于顶的公子哥,这几日相处,宋桀无论人前人后,都对她恭恭敬敬,以礼相待。
她这辈子没什么远大理想,就求个家庭美满,简单快乐。谁料,嫁了个短命人,他去了之后一个人把家里的小姑娘拉扯大,转眼,也长大成年了。自己,运气也不赖,遇到了老宋,她不求跟着他飞黄腾达,只希望能有一地栖身。
唯一头疼的就是宋桀,他似乎对老宋二婚颇不满意。现在估计是想明白了,待在家里的时间明显变多,父子间关系缓和了不少,老宋心里舒坦,她自然日子也过得轻松了。
“小桀,来,尝尝,今儿
分卷阅读44
刚买的新鲜的车厘子。”阮清秋亲热地唤着宋桀的小名。
“谢谢阿姨。”宋桀装乖,走在阮清秋身后,没忘了给身后满脸泪痕,手忙脚乱的阮安安一个得意的笑。
阮安安心慌意乱,内衣扣了几次才扣好。
亲爱的妹妹(六)
一出门,客厅里三人其乐融融。她倒成了局外人。
“安安,过来吃饭。”男人露出一口大白牙,眼里的欢喜情真意切,好一个兄友妹恭。女孩穿著明黄色连衣裙,露出大半截小腿,笔直修长,莹润透亮。男人眸光一闪,眼里的笑,更浓厚了。
阮安安耷拉着脑袋,认命走过去。
“这孩子,怎么回事?一大早垂头丧气的?”阮清秋轻轻拍了一下女儿的脑袋。
“妈”撒娇中夹杂着厌烦,看着她幸福的样子,自己想要搬出去的话都说不出口。
阮清秋给女人盛了一碗粥,“怎么了?”
阮安安自小跟着她妈,看着她是在父亲去世以后如何一步步将这个家给撑起来。为了支付昂贵的学费,舞蹈教学的费用,一个人在外兼几份工,才能供自己上大学。好不容易熬出头了,阮安安怎么忍心让宋桀这个不安好心的人戳碎这幸福泡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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