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葱时代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懒懒
他赶到的时候施然已经走了。客厅还剩半杯温热的茶。
“宋桀。”他还转身面前就一个黑影扑过来,牢牢镶嵌在他怀里。
阮安安何时这么主动?她身子还在轻颤,抖得不行。“宋桀,我好想你。”话语带着鼻音,软绵绵的哭腔将宋桀心都叫软了。准备好了一肚子教训她的话被噎在喉咙。
“宋桀,宋桀,还好你在。”
宋桀将人严实抱在手臂之间,不留一丝缝隙。
“下次还敢不敢和人瞎跑了?”他捏着女孩柔软透明的耳朵。对着她的脸。
她眼眶红了一圈,鼻头翕张,一擤一擤的。摇摇头,说“不敢了。”就像是一个五六岁做错事的小女娃。
要是生她这样的女儿,宋桀绝对把人宠上天去。
“你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吗?不清不楚就敢和人乱跑,你以为五湖四海皆你家呢?”宋桀沉下脸,揉着她的腮帮子。
她是个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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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肉的,看着瘦瘦小小的一个,摸上去,肉嘟嘟软绵绵的。
“我错了。”宋桀凶巴巴的,阮安安知趣认错。“我怎么想得到柳惠然她……”
“对了,她人呢?”
宋桀一想到这个人眼神都变得狠厉。“她,自作自受去了。所有她想让你遭受的都得亲自遭受一遍。”她想毁了自己不要紧,怎么可以打他家安安的主意。
亲爱的妹妹(完)
阮安安自然是被宋桀狠狠训了一顿。
隔天一醒来,就接到母亲的电话。
“妈?”她声音含糊。
“安安,你和宋桀怎么能……”母亲语气中不舍又无奈。
阮安安脑子还一片混沌,“嗯……”半秒后,才笑话母亲说的话,看着身旁沉睡的男人,眼珠子四处乱转。“妈,你在说什么?我和宋桀怎么了?”
她不知道母亲知道多少,故意绕圈。
“安安,你别瞒我了。我已经知道了,你和宋桀,你们可是兄妹!”
原来柳惠然本想等阮安安被欺辱之后,再将这件事桶给宋家。虽说没有血缘关系,但兄妹之间存在不雅传闻,对于豪门来说,是丑闻。到时候,阮母和宋父这段婚姻都岌岌可危。
她一走,宋桀需要一个好名声,一个家庭背景相当的妻子。放眼a市,除了她,似乎也没有更好的人选。
柳惠然到底是个小姑娘,在美国那一趟吓得不轻,回国后整个人都神神叨叨的。别说宋桀了,连见了自己父母都战战兢兢的。自此,再也未和宋阮二人碰面过。
“阿姨,这件事,回国之后我会给您一个好的交代。”宋桀不知何时醒了,抢过她的手机,对阮母保证。
阮母见宋桀坚定表态也未多言。
“一切事,等你们回来再说。”
说走就走,订了一早的飞机,就往家里赶。
“父亲,阮阿姨,我对安安是真心的,我知道我和她的关系说出去不好听。但遇到她那天起,我的心就告诉我,这辈子就是她了。希望你们成全。”
他知道硬干不行,拉着阮安安一进书房,就跪在二老面前。
宋父知晓此事怒气冲天,直接将书桌上摆着那个心爱多年的笔筒给砸了个粉碎。躺在扶椅上,愣愣地看着前方,直叹,“我这是造的什么孽?”
宋桀又是个惯不服管的。为人父母,哪个不希望自家儿女承欢膝下,儿孙满堂,宋桀别说同他说话了,连一句“爸”也是多年未听到。
“爸,妈走了。其实我也知道,怨不得您,我也知道您疼我。这么多年,我没求过你什么?就这一件成不成?”说到这儿,宋桀眼眶泛泪。宋父更是不敢看跪着的这一对。
“我唯一感谢的就是您把安安带到了我的世界里。爸!”唤的情真意切。
苦肉计,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阮安安也看明白了。扑上去抱住自己母亲的大腿。“妈,我爱宋桀,宋桀也是真的对我好,你就原谅我吧!”
宋桀此时半是情真半靠演。他只听得阮安安嘴里那句,‘我爱宋桀’。脑瓜子充血,心脏也不受控制,砰砰直跳。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一厢情愿,她充其量逆来顺受,安心享受自己的好不推拒罢了。可她居然……
“阮阿姨,我向你发誓,我以后但凡有一丁点儿对安安不好,我就天打五……”
阮阿姨可听不得他发毒誓,宋父还在这儿杵着呢。她知道这老头子,明面上对宋桀不冷不热,心里可疼得很。
“好了好了,你们年轻人的事儿自己解决。我老了,管不着了。”
二人视线一对,知道这事儿成了。
“谢谢爸,谢谢妈。”
三个月后,a市头条新闻为“宋家公子大婚,迎娶对象为继母之女”。一时成为坊间热谈。
同学,我想睡你!(一)
大晚上,男生宿舍,对面小真手里捧着毛巾坐在床铺上泡脚,刷着某短视频软件;左床的康子每晚必和家中老母亲打个电话,“妈,我可是您的宝宝。宝宝要睡了,妈妈,晚安。”临床的陈东兴致勃勃盯着手机,不时传过奇怪的声音,“雅美蝶”,看到精彩处,不忘与高朗分享。“你看这妞,叫的多投入,我得让我女朋友跟着学学。”
宿舍门敞开着,左侧门框探出一颗头。
“高少,你在啊!”
来人趿着拖鞋,宽松牛仔裤被卷到小腿中央,毛巾搁在肩上。一见高朗便急匆匆赶来。
“刘希,又来了。你睁大眼睛看看清楚,追高朗的女生能塞满一整个图书馆,还需要你来拉皮条?”陈东难得放下手中的波多野结衣,抽空怼他一句。
二人曾竞争过外交部部长,陈东没上,以至于见了刘希少不得奚落两句。
刘希见了冷脸也不恼,笑吟吟道:“陈东,这你就不懂了!追高朗的是多,但看上眼的一个没有。都大二了,你见他谈过女朋友吗?”
“高少,你看看我这儿最近有个姑娘,你要不要加个微信?”他一副哥儿俩好的架势,搂着他的肩,顺势放开手机。
高朗挑眉,“我觉得我有能力消费你那儿的姑娘?”
“高少,你就别谦虚了。我知道你家干什么的?”他了然地眨眨眼。“这姑娘放在我这儿是棘手货,您不知道,就是咱身边找不到人配得上这姑娘,想来想去就你一个人了。”刘希啧啧嘴。
“价格太高?”
“嗯。”
“高朗,你别搭理他。经过他手的人哪个不是被他吃干抹净了,你就甘心玩他玩过的二手货?”陈东再次不合时宜地插嘴。
高朗对此倒也心知肚明。明里暗里拒绝几次他的推销,偏生下次依旧还能笑脸相迎。
刘希这拉皮条和一般的不同。他这儿的姑娘基本来自各大高校,个个不露脸,丰乳细腰,肥臀嫩逼。看得见,干不着。当然,若是聊得好了,姑娘被花言巧语哄着了,那也与他无干。
“陈东,你嘴上有个把门成不成?”到底是他们地盘,自己来求人的,不能摆脸色。“话说我手上每个姑娘我都没见过,都是自己找上门的。都是朋友,到时候你们聊上了,还得说我的不是?我没那么傻。”
“那你怎么保证这姑娘的质量?”
“我先把人推出去,要是看上了,谈妥了,我再收中介费。”刘希叹息道,“这年头,生意不好做”
这话明摆着假的很。那些姑娘,也有认识的见过的,也有压根不知道人家模样的,总是人家找上门来,他就给推销出去。谈得拢谈不拢,都得看着姑娘自己天分。不过,他确实没睡过。这种姑娘,多半眼珠子就围着银子转,他养不起。
“要不然,我也不能找到高少你这儿不是?”刘希道,“这姑娘,倔得很。要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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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比了个手势。
同学,我想睡你!(二)
忙着浏览美女的小真终于抬头,瞧见后,冷笑道:“她以为她逼是镶钻的吗?”
a大是国家顶尖美术学院,并且是私立院校。也就意味着每年得承担高额学费,来这儿的学生,多数家境殷实,他们都觉得价格过高可见的确实不太合适。
“我也劝过她,她不依。”刘希惋惜道。“所以我来找高朗了,把人微信给你。你自己谈去吧。”要是能勾搭上高朗这点钱也不是什么问题,搭不上眼还这么高,那就只能放弃了。
“你这个拉皮条的倒是尽职!”陈东冷哼一声。
刘希呵呵道:“做生意嘛。”
高朗全当卖个人情,点开微信名片推荐。
信息验证:“顾客。”
沈惜安看着点缀着明黄色星星花纹的深蓝色床帘,晃啊晃。脑子只有一个字:“钱”。
高额学费,父亲被电线杆砸中了,二级瘫痪,母亲忙着为她筹学费,为父亲筹医药费,也病倒了。能借的亲戚都借遍了,一看到她,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叔叔伯伯就开始抱怨自家经济状况不景气,下岗了,孩子上大学了,孩子要买房子里……就算遇到一两个人好心的,能给的不过杯水车薪。朋友更不用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她从小到大的朋友不是一穷二白,就是经济拮据,压根开不了口。
她恨钱,恨到挫骨扬灰,她又爱钱,爱到肝肠寸断。
做这事儿她怕吗?怕!多方辗转从朋友那儿拿到介绍人的联系方式,请他介绍生意,打字时她的手是抖的跟缝纫机上的绣针似的,滴滴答答。屏幕上的二十六个字母突然认不清楚了。
几天,没有任何回应。
又慌,又怕。既怕有人找上门来,又怕没人找上门来。
刘希问她,“价格可以低点儿吗?”
“不行。”
她坐在桌子上想,是不是应该降低要求?
“安安,你的桶子水满了,快提走。”室友小a喊道。
“来了!”沈惜安赶忙去洗手间收拾桶子。
拿着水盆,装了热水,掺和冷水,自来水时断时续,滴滴答答,哗哗啦啦。她们住的楼是学院最差的一栋,这栋楼从建校起就存在。据说,原来是旁边附属高中的教师宿舍。这块地后来被a大买了,楼没拆,也凑合着用。住宿费只要一般宿舍的四分之一。
水龙头已生锈,泛黄夹黑的水管,磨到发白的水盆,倒也相配。
回到座位上,手机呼吸灯闪着绿色的微光。
细白的手指按上主键,屏幕亮起。
“城北高郎”请求加你为好友。备注:“顾客。”
约莫是等的时日够长了。她半点也端不起架子。
通过,然后一朵玫瑰发过去。
“刘希跟你谈过了吗?价格可以接受?”
高朗嘴角轻佻,现在卖淫都这么直接吗?刘希还信誓旦旦说这姑娘处女来的,当然,每个姑娘他都这么说。
“首先得验验货。”他发过去一个邪恶的表情。日子太无聊,总得找个乐子不是?
同学,我想睡你!(三)
沈惜安皱眉,不自觉咬着唇瓣,“你想看哪儿?”
“你觉得自己哪儿值得了这个价?”
沈惜安呆住了。
她爬上床,将床帘拉上。动作有条不紊,解开睡衣扣子,打开手电筒,捧着胸前一团,咔嚓一声,平常的就像每日发生过一样。再将背景打上马赛克。
高朗点开图片。
玉峰如拥雪,莹润白嫩,并不是宅男喜爱的爆乳,却也不小,中间沟壑诱人,玉峰高处,点缀珊瑚,红嫩可口,犹如新鲜奶酪上的草莓。
“你确定这不是网上下载的?”
当他人傻钱多一根筋。
沈惜安还没来得及恢复又跳出一个消息来。这是她新申的小号,除了他,只加了刘希。
“给你介绍这个哥儿们,有的是钱。招待好了,啥都有可能。”来自刘希。
耳边室友看网剧的声音嘈杂尖锐,综艺里想响起某个综艺女艺人魔性的哈哈大笑,舞蹈专业的靠着高档音响,一曲古典乐独领风骚。
沈惜安曲着膝,抱着腿,上半身还没穿衣,光裸着。天气乍暖还寒,肌肤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咬咬牙,终究是发信息过去了。
“方便接视频吗?”她知道,这种机会难得。
高朗回了个微笑。
对方发起视频邀请,他按下了接听。
画面高档足浴中心一晃,一条白色耳机线摇摇晃晃,一片模糊的白色。视线越拉越远,两团雪峰上红梅微颤,诱人采撷。
他不是一个富贵人家的乖宝宝。十八岁那年,和院里的小伙伴到了某高档足浴中心,上来一个女孩,眉清目秀,脸上还打着些许婴儿肥,她脱了衣服,露出肥嘟嘟的两只奶,夹着他的脚,往上。
当然没到最后一步,染上什么病不值当。
用朋友的话说,他当时冷静的如同个中老手。
“拉近点儿,看不清。”他在厕所正准备洗澡,如此,倒也方便了他的动作。
好在他那边没开摄像头,对着一片黑乎乎的手机,她还没有太过羞涩。
“抖一下。”
到底是一个年轻气盛的年纪,平日里被追喊“男神”,在这种事儿上,也不能免俗。贪色,人之本性也。
她依言双手从乳下环绕,颠弄了几下。白花花的大馒头也颤颤巍巍的,嫩红**犹如两朵将要凋零的花。她知趣的很,一手覆上娇乳,握住乳鸽,揉捏搓弄,喙是尖的,啄着她的手。她娇喘着,捏着尖儿,拉的长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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