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葱时代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懒懒
“**晃得好快,要是不穿就好了。”男人大笑道。
沈惜安怒不敢言。一大早人还没睡醒,眼睛还迷蒙着,就被他催起来。
他说,昨天砸到了小逼,今天就别穿内裤了。会磨到疼的。他说,内衣是对**的束缚,今天就别穿了吧。
内衣不许穿,内裤扔一边。上身一件轻薄的白衬衣,下身一条短到大腿中部的格子裙。**失去了禁锢支撑,一走动,就晃来晃去,**红嫩的抵着衬衣,摩擦之间,胸上痒痒的。双腿之间凉嗖嗖的,钻进去的风不知好歹骚动着细小的毛发,花瓣紧紧的闭合着。
幸好现在人不多。
“你说会不会有个人一直跟着你,把你的裙子撩开,一把冲进你的小逼里。”他故意压低声音,犹如恐怖片的画外音。
沈惜安警觉地往后看了一眼,没人。
“你少胡说。”她忿然道。
“我不胡说,你的逼那么嫩,那么紧。我不知道我多想插你。就在大街上揉捏你的**,一把撕开你的衣服,扣子散落一地。”男人舌尖抵着腮帮子。看着身下又有抬头**的猛兽,轻叹一声,真是年轻气盛。
沈惜安战战兢兢走着,唯恐别人看出她的一场。一阵风吹过,身上都得起一层鸡皮疙瘩。
好不容易走到了图书馆,第一次觉得这条路这么长。
走到最里面的角落,将大头书竖起来。挡住外来的视线,心才堪堪安定下来。
“把衣服解开,让我看看你的**。”
开什么玩笑?“这可是图书馆!”沈惜安低吼道。
“我知道啊。你不是说要补偿我吗?我就要看这个。”他语气很是傲娇。
“解开,钱翻三倍。”他利落道。
同学,我想睡你!(十七)h
三倍?有了这笔钱母亲就能三个月不出去上班了,家里也能少请一个陪护。
“快点儿。”他催促道。
白皙削葱的玉指覆上了白色纽扣。
这是高朗第一次觉得,有钱真好。多卑鄙,又多愉悦。
人来人往的图书馆,一个女孩揉着胸前两团嫩肉。捏着**,将浑圆的**扯到变形。她弯下腰,将它压在冷冷的桌面上,红缨肿胀。一摸,身子就发痒,颤颤巍巍。
“再用力点儿。想象是我,我把你的**咬住,用力咬。”他如同诱人进地狱的撒旦。
“嗯”她蹙着眉,红唇微张,表情很是难过。十指陷入软绵绵的乳肉中。
“低下头,咬住你的奶头。”
沈惜安**没那么大,咬不到。只能露出小半截下巴,和一张猩红的小嘴。红唇缩出一个“o”形,舌尖绕着红唇打圈。没几下,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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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被濡湿了,亮晶晶的,如枝头娇艳欲滴的红玫瑰。令人想一口咬上去。
“沈惜安。是你啊。”不远处传来男人的声音。
沈惜安心里一慌,直接趴在桌上。
“沈惜安。”男生走近。
是高朗!
她不敢出声,脑门上沁出汗来。衬衣大敞着,还好因为她只解开扣子,趴着不容易发现。
男生居然就在她身边坐下了。
“真勤奋啊!”男生感慨道。
沈惜安整个身体都在微微发颤。她只想当个不问世事的缩头乌龟。
“沈惜安,真睡着了啊?”男生带着笑意,呼吸就在她的耳畔。
她心慌意乱,完全没注意高朗的反常。
高朗对着她耳蜗呼一口气,整个耳朵都红遍了,透明红润,薄薄的,他的舌尖再往前一点点,就要舔上她的耳廓。
她只觉得自己马上就要窒息了。心脏仿若不是自己的,砰砰直跳。若是有只小鹿,估计早就撞死了。
高朗不知为何,发出一声低笑。紧接着听见书本翻动的声音,他一时半会儿是不会走了。
男生打开书,入眼白纸黑字,看上去犹如一堆乱码。身边传来些许暗香,犹如丁香花,沉静婉约。她的呼吸渐渐沉稳。心跳乱了节奏。
这小傻子,真的睡着了。
“沈惜安?”他轻声唤着。
瘦小的女体不再一顿乱抖了。他伏在她耳边,“沈惜安?”
半点回应没有。也是难为她了,保持着这个姿势两三个小时了。
她身子一转,原本正对他的由后脑勺换成了一张娇俏的脸蛋。女孩脸上睡出了一大片红印,肌肤白里透粉。
高朗勾勾嘴角,这算是自投狼窝吗?
他一伸手,握住了让他心心念念许久的肥嘟嘟的乳儿。**敏感的很,一被触摸立马立起抵着他的手心。小小一颗,硬邦邦的,跟个小石子似的。好在乳肉娇软,若初夏新棉。颜色比视频里更加白嫩,犹如深冬冰雪。
他揉的很小心,来回拨弄着小乳珠,指腹摩挲着乳肉,指甲刺着红缨上头的小孔。这还不够,另一只手又往裙下探去,一把罩住了湿滑的花户。
女孩睡得安稳,不经意之前露出一两句嘤咛。
同学,我想睡你!(十八)h
风儿微凉,夹杂着馥郁兰香,日光如练,洒成一地金光,白云懒洋洋的,躺在蓝天上不动不摇,变成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宝宝。
沈惜安迷离睁眼,男生已经离开了。身上多了件宽大外套,将人带身体一起罩的严严实实。桌面上贴着一张便利贴:“你是贪睡猪吗?”钢笔水痕滑过,留下一只大鼻孔的猪头。
“真是的!”沈惜安别过头,笑出声来。
说来也是奇怪,原本如履薄冰,战战兢兢,唯恐春光乍泄。高朗一来,居然迷迷糊糊睡了小半天。
有了这个外套,回去时候更加放松。她夹紧双腿,小步子挪动,总算回了寝室。
一回到宿舍沈惜安就去浴室梳洗。刚找好睡衣电话就打过来了。
卫生间里水雾朦胧,缭缭绕绕,空气氤氲着浮香。镜子里的女孩春情渐露,眼神迷蒙,微张着唇,贝齿轻咬。
嫩生生的白豆腐上平白多了几根手印,修长鲜明。**儿一如既往的红嫩肿胀,花穴不知什么原因,一摸上去,有点疼,似是被人狠狠蹂躏过。可今儿,除了高朗,再没遇着别的人了。
“腿张开点儿,胸听起来,把你的**洗的香喷喷的,让爷吃吃。”男生喉间犹如含着薄荷糖,含糊又清新。打破了女孩的思考。
沈惜安昂着头,脖颈线条优美,半倚着墙。“嗯嗯”她似是难以承受,双腿情不自禁地摩擦着,乳肉贴在冰凉的墙壁上,浑圆被压成了平实的大饼。
“疼”她轻吟着。覆在乳上的双手揉捏的更加带劲儿,滑嫩白皙的乳肉被揉搓成各种形状。红缨小小一颗,抵在墙板上,一暖一凉,身子微抖,两只浑圆也跟着颤巍巍的。
高朗轻啐:“**。”看着清纯无辜,这身体却是个实打实的骚玩意儿。
今日上午,不过是粗粗玩弄一下了**,一往下摸,居然湿滑一片,手指刚探到边缘,花瓣便蠕动着要把他给吞没。这还是睡着了,要是清醒着,那还得了。就像此刻,嘴里咿咿呀呀地叫唤,**鼓鼓涨涨,让人恨不得一手捏爆。
“让我干你好不好?”他喉间如烙铁,炙热饥渴。喉结滚动,咽下一口口水,消得几分热意。
沈惜安对这事儿渐渐熟能生巧,寥寥几下,早就撩去了自己神智。
“好,干我啊”把手指想象成男人的火热,蘑菇头抵着流水的小豆豆,一压,小豆豆不经挑逗,立即涨的鼓鼓的,圆圆的。
“我狠狠搞死你!”高朗目光似火,腹下一抽一抽挑的冲动。
一听男人的声音,花穴更加敏感了。“来干我!小逼好痒”她两手齐下,一左一右扳开了娇嫩红润的洞口,露出湿滑幽径,“进来”女孩声音发颤,唯一上扬,缠绵悱恻,一听便是陷入**之中。
“干你!插进去!”高朗眼都红了。恨不得人就在面前,将他粗壮坚硬的物什一把插进去,将小洞堵得满满当当。那带着骚味的花液一滴也流不出来。
同学,我想睡你!(十九)h
那个男人明显是对自己感兴趣了。
以前一周才发泄一两次,这段时日,天天都要被他弄,梦里,都是他说话的语调。“乖,张开腿。想想我在舔你”这还不够,在上班上课时总收到他的消息。这时往往得鬼鬼祟祟往外跑,到了卫生间,拍下肥嘟嘟的娇嫩照片给他。管得也宽,她一贯爱穿宽敞休闲的衣服,他偏爱给她买修身,显身材的连衣裙、一字肩上衣。妥妥的直男审美。
“啊怎么会?”身边同学一下子躁动了,絮絮叨叨不知道讨论什么。她一贯
“怎么了?”沈惜安转头问道。刚刚一想到那个男人又走神了。
旁人压低声音“高朗,素描是最后一名。”
沈惜安吃惊道:“怎么可能?”高朗的绘画水平远在同学之上。据说,他还跟国外的大师学过。况且他是远甩第二名几条线的。
老师生气的黑板刷重重一拍。
“高朗,你告诉我你画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众人都好奇了。上次那个外模虽然不怎么好画,但高朗也不至于这么差劲吧。
高朗站起身,上身黑夹克,下身牛仔裤,身材颀长,俊秀笔挺。他恭恭敬敬道:“就是您看到的那样。”
态度礼貌,语言桀骜。
“你!你让同学看看。”
老师贴了五个人的作品。
四张是窈窕丰润的美人,嘴角微翘,眼神带笑。唯独最后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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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双臂合拢,拘谨地遮着胸,两臂交叉的缝隙中,挤出胸蕊一点儿,旁侧长了颗微小的痣,平添一份风情。削肩柳腰,双腿笔直,矜持合拢。只隐约露出三角处几根细弱的毛发和鼓鼓**下浅浅的沟壑,曲径通幽。
与前四张明显不是一个人,更奇特的是,微昂的脖颈直至白纸顶端,未能看到人脸。四周留下一个框架,像是手机里的人。
“高朗,这不会是你的春梦对象吧?”男生打趣道。
高朗笑笑不说话。唇角轻佻,桃花眼泛着光,微微往下耷拉着,犹如古代富贵人家矜贵胡闹的小公子。
“看看,原来高朗喜欢是这款。”女孩子躲在一旁窃窃私语。“那女的看起来胸不小啊!”遗憾地看看自己胸前一马平川。
“安安,或许你可以啊!”坐在一旁的室友退了退她胳膊,朝她眨眨眼。
殊不知,此时沈惜安早已面无血色。
会不会这么巧?沈惜安脑袋晃得跟个拨浪鼓似的。
“你怎么了?”
沈惜安挥挥手。表示没事。
其实也在情理之中。刘希介绍的人不就是附近几个高校的?自己又要这么多钱,几个学生能负担得起?还有他说话的声音,越想越熟悉,当时怎么就没反应过来呢?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高浪知不知道那个人就是自己?
她看向高朗,刚好碰上他的视线,剑眉星目、翩翩少年。
她的惶恐失措都被收入他眼眸,高朗嘴角一勾,意味深长。
同学,我想睡你!(二十)
沈惜安心头一颤,收回了目光。
不管知道与否,于她而言,并不算坏事。不知道,风平浪静,各自安宁,知道了,依着高朗的为人处事,没有及时掐断这种关系,便是对她有兴趣。她也不用担忧自己失宠!
“待会儿一起吃个饭?”高朗挂着招牌笑容,眉清目明,挺鼻薄唇,翩翩君子,温润如玉。
这张脸与电话那头的淫词浪语、放浪形骸真难以对上。
沈惜安愣了愣,点点头。心乱如麻,他到底知不知道?若是知晓,还若无其事地与她交往是什么打算?一想到在这个人面前,自己赤身**、一丝不挂,还做了那些不知羞耻动作,真觉得无所遁形。
“你怎么了,脸这么红?”高朗伸手覆上她的脸颊。“好烫。”
突如其来的亲昵令沈惜安片刻晃神。“没,没,没事儿。”舌头打结了。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的指腹在肌肤上揉搓了半秒,嘴角清浅勾起。
“没事儿就好。”他收回了手,微凉的风乱了短短的刘海,额前开了个岔口。然而,丝毫不影响他的如兰气质。
沈惜安脸红的不像话。低着头,一声不吭往前走。凉爽的风吹不散半点热意,她觉得自己要变成一只火炉了。
脑子里想的是什么?是他低沉清朗的嗓音唤着,“揉一揉你的**,想象是我的手,捏着奶头……”“腿张开,屁股翘起来,分开花瓣,把手指塞进去”“你的奶头好粉,是不是还没被吃过?托起来,哥哥给你吃两口。”
“上次那本书你看完没?”高朗一边给女孩洗烫着餐具,一边随意问道。
“给你带过来了。”
沈惜安急忙从书包里拿出书。
还好,水痕不在了。沾湿的是左上的小角,现今已平滑如故。
高朗接过书,抚摸着封面,来回在左上摩挲。
他是知道的吧!否则怎么会……
他一抬眼,对面已经憋成了一只苹果。
“你脸怎么了?红的跟番茄似的?”他存心逗弄。
沈惜安心被揪在一块儿。喝了口水,试图消解几分热意。喉咙不争气,呛住了。一口水捧在胸前,手一抖,又洒了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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