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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拒我的男神向我告白了[综]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拉格朗日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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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迹部景吾最初有印象的,是他在腐国king

    primary

    school读书的时候,某天放学回家,纱织女士跟一个漂亮的阿姨,扯着一个小豆丁,在大门口迎接他回家。

    他从车上下来,背着小书包,扯着书包带子,帅气地走到小豆丁面前,漂亮阿姨在一旁温柔的微笑:“阿征,叫哥哥。”

    那小子鬼得很,当时乖巧的叫了,让他放下戒心,而在以后的时光里,这个住在他家隔壁的辣鸡,每喊他一次哥,背后就跟着数不清的黑锅飞过来。

    他迹部景吾长得像背锅侠?

    呵,当然不。

    但他们双方博弈的结果,往往都能让彼此很满意。

    因为,锅总是桦地背的。

    ……

    小时候,他们就是会装乖的熊孩子,连甩锅都甩得那么默契,这种默契,一直延续到他们长大,就从未变过。

    那厮高三那年过生日,拉着以前的队友,办了个生日派对。

    当天,他随父亲,参加了某领事馆的酒会,已经提前跟他打了招呼,会去得晚点。结果,保镖开着车,才从高架桥上下来,就接到了狗征的电话。

    “有事儿?”

    那边安静得过分,赤司征十郎呼吸了几息,淡淡问:“你到哪儿了?”

    有意思。

    迹部景吾眉毛扬了扬,唇边挑起抹笑。从小互坑到大,给他打电话的,是个什么玩意儿,他还不清楚?这个冷心冷肺的狗东西,就算他翻车上天了,对方也只能在追悼会上,假惺惺地挤一滴鳄鱼之泪,悲(喜)痛(不)欲(自)绝(禁)地拍着棺材板,告诉他:“你安心地去吧。”

    会关心他的行程?

    呵。

    “刚下高架。”来,开始你的表演,狗征。

    对面轻“嗯”了一声,声音有点沉闷,“没看到什么人?”

    “……”

    这从哪偷来的残破剧本?看见什么人?

    迹部景吾下意识地,转眼,视线透过贴膜的车窗,望向窗外。

    节日的气氛正浓,街边的商店,纷纷地装扮起圣诞树,花花绿绿的,一闪一闪。他手搭在微微屈起的膝盖上,随着魔性的圣诞乐,打着拍节。

    意识到自己的动作,迹部景吾窒息了下。

    “行了,”听筒里,那个人又活成那个清冷淡定的假样子,“坐车的时候,能不能盯着窗外看看,你想错过多少风景。”

    然后,挂了电话。

    “……”这狗东西说啥?

    学会拿他曾说过的话堵他?噎完人还干净利索挂电话?

    牛逼啊。

    迹部景吾气得胸膛剧烈起伏了几下,肺都快炸了,他手按住拨号键,刚准备打电话噎回去,视线里突然飘过一个纤细伶仃的影子。

    他动态视力极好,当即摁断通话,眯起眼。

    呵,遇到熟人了。

    车子刚刚拐过弯道,开车的司机,咂摸着嘴,将将要挂挡,副驾座眼观六路的保镖,抬手止住他的动作。司机诧异,透过后视镜往后瞄了眼。

    后座那位少爷,长腿屈着,胳膊肘搭在窗边,身体侧倾,正眯起锐利的眼,皱着眉,看向窗外。

    尽管知道那位动态视力了得,司机还是心领神会地减了车速。

    此时,人行道上,有个穿得很少的小傻子,冻得嘚嘚的,逆着三三两两结伴而行的人流,失魂落魄地往这边,慢吞吞地走着。

    路过她的男男女女,没有不回头看她的,小姑娘低着个头,拿着手帕,不停地擦眼睛,对此毫无所觉,完全是行尸走肉。

    个呆子,不知被谁欺负哭了。

    还穿得那么少,这要感冒了,忍足那家伙还不得怨他见死不救。

    等等……

    他看着小姑娘走来的方向,回味过来,除了那个糟心玩意,还有谁能把她搞哭。

    这个狗征,原来在这儿等着他。

    这辣鸡看着清冷禁欲,对小姑娘也爱答不理的。但他是谁,他们认识这么久,这厮什么时候在人前和他热络过。曾有一次,他和忍足约了小姑娘一起吃饭,狗征非要跟来。蹭了他的饭,还把他这个请客的,当病毒一样,离他老远坐着。

    呵呵。

    到底因为什么,他懒得拆穿他。喜欢个人,还非要端着,死别扭的个性,真不愧是征叔的儿子。

    迹部景吾伸展开长腿,背贴着牛皮椅,换了个坐姿,收起电话,懒洋洋地吩咐道:“调头。”

    因为调头耽误了点时间,当他们的车,再次跟上时,小姑娘已经穿过了人行横道,游魂一样,往大桥的方向走。

    迹部景吾望了一眼。

    钢筋水泥在黢黑的海面上,扛起一条蜿蜒的灯火长龙。华灯,霓虹,闪烁的车灯交相辉映。桥上人来人往,川流不息,看着有多热闹,桥下暗潮涌动,波澜藏惊,就有多寂寥。

    一个失恋的妹子,独自往桥上走。

    要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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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

    迹部景吾额头的青筋跳了跳,他抬手按住,锐利的目光透过五指间隙,隐约见着一辆尾号88的宾利,尾随小姑娘身后。

    他冷呵一声,淡声说:“停车。”

    性能良好的轿车,在路边缓缓停下来。他推开车门,长腿稳稳落地,大步下来。身上只穿了件石青色的衬衫,被呼啸的寒风这么一扫,透心儿的凉。

    不过他的眼神,比夜晚的海风还冷。

    迹部景吾微低下头,垂着眼,看向车上坐着的俩保镖,不怎么耐烦地说:“走,跟本大爷做好事儿去。”

    “……”少爷您武力值也不低,英雄救美自己上啊,求别给俺们加戏!

    俩保镖面面相觑地下了车,对现在的小年轻儿泡妹子的套路,不是很懂。

    “啧,”迹部景吾摸着下巴,一眼就看透他们的想法,抬手往宾利的方向一指,“那么大个的hentai,在尾随美少女,你们没发现吗?”

    “……”

    “……”

    行吧,您说是hentai就是hentai。

    迹部景吾大步走在前面,给他们打了个包围的手势,“一会儿我给他引下来,你们送他去神奈川县警察本部反省反省,手段干净利落点,别吓到胆儿小的市民。”

    哈?

    怎么引?

    两个保镖还等着少爷给方案,但他们少爷什么也没说,大步走了。

    尾号88的宾利没注意到他们的存在,在桥边安静地停下。等了好一会,88的司机,突然开门,惊慌失措地下来。两个保镖一起上前,制住司机,分神往桥上看了眼,终于明白自家少爷那句——我引他下来是什么意思了。

    简直目瞪狗呆。

    厉害了我们少爷,尾随起美少女,比个hentai还像hentai。

    *

    当晚把美少女送回家,迹部景吾车停在皆川夏家楼下,也没着急走。

    他慢悠悠地给赤司征十郎去了个电话,没响两声,那边就接了。

    背景有点吵,感觉那边还挺热闹的,有泼妇吊高的嗓门,有甩巴掌的声音,还有哭闹声,热闹得跟唱戏似得。

    迹部景吾倚着车门,唇角斜斜地挑着,低声揶揄:“嗯?派对开完了,看戏去了?”

    “托你的福,”电话那头的人,情绪不太高,呵笑一声,“深夜来警署,看了出抓女干的闹剧。”

    凉风丝丝吹来,迹部景吾低低笑了声,没说话。他胳膊支着车顶,仰头看了眼,楼上某个房间,刚刚亮起的灯,已经熄了。

    “她睡了。”

    那头,赤司不语。

    吵吵闹闹的声音,离得越来越远,渐渐的,只能听见呼吸声。良久,他听见好友清冷的嗓音:“她……”

    “怎么?”

    “没事,”那边自嘲了声,换了话题,“国外过了十八岁,好像可以喝酒了。”

    “……嗯。”迹部景吾低下头,借着路灯幽暗地光,看了眼表。

    这一天还没过完。

    他勾唇笑了笑:“狗征,生日快乐。”

    “……”那边沉默了,只长长地叹了口气,“你觉得,现在的我,快乐吗?”

    迹部景吾哑然。

    过了很久很久,电话那头的人,淡着声音问他,“景吾,改天……一起喝一杯?”

    迹部景吾舌尖抵着唇,舔了舔,都不是什么怕事儿的人。

    眯缝着眼,他懒洋洋地应了声:“好啊。”

    *

    没有可以挑选时间,今年的冬季杯决赛,又抽到东京体育馆,迹部景吾白天在公司实习,下班路过,看着人潮,乌鸦鸦的,往体育馆涌。忽然想起这事儿,便买了张票,悠悠然加入大部队,进去围观。

    交战双方,桐皇学园vs洛山高校。

    两队都是强校,比分咬得很紧,桐皇学园攻势强劲,尤其是那位叫青峰大辉的大前锋,非常强悍,进攻的风格……就是没有风格,攻势凌厉、迅猛,完全是靠身体的本能在爆肝。

    运动神经发达得跟四天宝寺的远山金太郎有一拼。

    但桐皇最后以两分之差,惜败。

    洛山高校卫冕成功。

    比赛结束,全场掌声雷动,迹部景吾也被带的燃了。

    体育馆上方高悬的led电视里,导播正好将镜头切到胜者这边。

    洛山队的首发,激动地抱成一团,又蹦又跳,搂着赤司脖颈那个,眼泪都挂上了脸。

    而这位运筹帷幄,始终控制比赛走向的队长,拍了拍队友的肩,垂着眼安静地笑了下,拨开对方的胳膊,抬腿迈向教练席,他一边走着,略略扬起脸,目光在观众席上来回逡巡。

    导播十有八9是他的粉丝,他抬眼在观众席找人的时候,还给了个特写镜头。

    引得女粉大发花痴,“嗷嗷嗷,赤司大人在找谁,我吗我吗?”

    “瞎说,明明是在找我。嘤嘤……血槽要空了,他刚刚对着镜头笑得太苏了,腿软。”

    迹部景吾伸手拽着卫衣的帽子,兜住脸,站起身,手抄在兜里,大步向休息室走去。

    背过身才走了没两步,耳中又飘来了议论声,还是刚才那俩粉丝的——

    “刚刚坐在旁边,帅帅的小哥哥,像不像冰帝的迹部君?”

    “开什么玩笑,内小哥哥比迹部狗比帅多了好伐。”

    迹部狗比:“……”

    这时,手机突然在衣兜里震了震,迹部景吾拿出来,点开。

    a:看见你了,庆功酒,干吗?

    迹部景吾一手抄兜,单手在屏幕上打着字。

    基督山公爵:你家还是我家?

    a:我家。

    *

    赤司征十郎的酒品相当好,完全跟他人品成反比。

    赤司家二楼的客厅,跟一楼复古优雅的装潢风格不同,风格大胆热烈,完全开放式的,墙壁上订制了一体的酒柜,还有别具一格的吧台,灯光迷离暗昧,看着不像客厅,倒像是酒吧。

    迹部景吾坐在高脚椅上,晃悠着酒杯,酒红色的液体,在杯壁慢慢流淌,香醇,醉人,完全没辜负穿过它,静静流走的时光。

    赤司征十郎长腿交叠,身体支着吧台。顶灯交叠的光束,投下浅浅的剪影,他垂着眼帘,眼神淡而清冷。指节分明的手,抓着醒酒器,另一手抓着高脚杯,静默不语,一杯接一杯地倒,陈年佳酿被他当水,仰着脖子,就往嘴里灌。

    还不至于喝死。

    迹部景吾没拦他,问了个不相干的问题:“二楼客厅这画风魔幻成这样,你爸没打死那个装修的?”

    赤司征十郎眼皮微微撩了下,淡声道:“我爸自己搞的。”

    迹部景吾挑了挑眉,颇为意外。

    赤司征十郎没理他,闭着眼,喉结上下滚动,一口干。然后他放下高脚杯,舔了舔唇边:“我爸没事儿的时候,会坐在你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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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位置喝两杯,”他垂下眼睑,“抱着我妈的遗照。”

    迹部景吾举杯的动作一滞:“哈?!”

    赤司征十郎手握紧醒酒器,白净的手背,青筋暴起。

    他薄唇轻轻勾着,笑得很凉薄:“人活着的时候,丢在国外不闻不问,死了倒是能抽空陪陪了。”

    “……”

    这个人答题的时候,思路清晰,口齿伶俐,看起来挺清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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