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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拒我的男神向我告白了[综]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拉格朗日的猫

    他被靠软椅,坐着没动,直直地盯着她,声音沙哑:“再近一点。”

    小姑娘身体往他这边偏了偏,胳膊伸到他眼底,小脑袋也抻着,另一只小手,拇指和食指快捏在一起,比划了一下:“就一点点。”

    “不行啊,”男人俯身靠过去,压低嗓音,淡声笑,“一点点怕是不够。”

    “啊?”她眨了眨眼,有点呆。

    赤司征十郎伸长胳膊,圈住他的姑娘柔白的颈子,唇贴过去,晗住,又口及又忝,馋得发了狠。

    小雪糕在他怀里扑腾了几下,慢慢软得像要化掉。

    她好甜好甜,不知掺了多少糖,让人欲罢不能的,香香的,还有先前的巧克力的味道。

    小雪糕越来越软,渐渐地化成一滩水,他慢慢润过的唇,向下,小口小口地咬着。她身体发麻,没力气,细细地喘着气,带着点哭腔:“流下来了。”

    “嗯?”他低笑一声,偏头咬住白嫩小耳垂,怀里的小雪糕又抖了抖。

    “叫征哥哥,”他沙着嗓子,含糊地笑,“就帮你检查。”

    她咬着红透的小嘴,怎么都不吭声,已经麻掉的手臂,动了动,然后长长的眉,轻轻一皱,“糟糕。”

    已经晚了。

    她手里化掉的雪糕,“啪叽”一下,落在了他大腿内侧。

    那种冰凉的,粘稠又滑腻的恶心感觉,让他一下子睁开眼。

    他喘了口气,默不作声地将盖在身上的薄被,踢到地上,坐起来。

    这个梦,熟悉到诡异。

    男人伸长手臂,拿起电话看了眼时间,暗灭屏幕之前,看到桌面的app猛地想起,这剧情,不就是他睡前看的那段吗?

    看的时候没感觉,甚至有点困,主角换成她,真要了命了。

    对面公寓柔和的灯光,透过薄薄透透的落地窗帘,倾泻进来。赤司征十郎眯眼看了会,确认那光源,来自迹部景吾的书房。

    回国工作以后,图上班方便,他才搬到这边的。这个小区,是舅舅前年开的新盘,安保一流,容积率怕是全东京最低,环境相当不错,闹中取静的意味。

    他住的这套,是舅舅替他留的。当初,表哥德川和也,打电话跟他说这事儿时,迹部景吾正坐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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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面切牛排,听说这个楼盘,离迹部财团的办公大楼只有一公里,当即投资了套,要跟他做邻居。

    一梯一户的楼盘,那厮选了对面楼,和他相同的楼层。

    估计就是为了在加班的时候,闪瞎他的狗眼。不过加班这件事,彼此彼此吧。

    男人摸到床头的遥控器,开灯,脱掉睡裤,起身去了卫生间。

    冲完澡,他拿浴巾擦了擦身上的水,越擦越清醒,实在没什么睡意,便换了身运动装,拿起电话和耳机,下楼,绕着小区的人工湖慢跑。

    夜风习习,微微的凉,轻柔地拂过树叶,飒飒作响。昏黄的路灯,将他的影子,拉得时短时长,和横斜的树影交错,仿佛,并不孤独。

    才跑了两圈,电话响了,赤司征十郎按了下耳机的通话键。

    也没什么客套话,上来就阴阳怪气地“啧啧”了两声,一听便知是谁,然后这人懒散地问他:“今晚舍得回来睡了?”

    “嗯,”他仍保持着原速前进,气息沉稳,“就是想回来。”

    “怎么,”迹部景吾站在窗边,眼睛盯着对面房间昏然的灯光,懒洋洋地笑,“你的小宝贝儿,给你气受了?”

    “……”

    这种事情,怎么都瞒不过他。

    赤司征十郎沉着眼,淡淡地说:“她怀疑我住她隔壁,是为了享受酒店提供的特殊服务。”

    “哈哈哈哈哈哈哈……”迹部景吾叉着腰,耳朵贴近电话,仰天一阵豹笑。

    赤司征十郎一直沉默,听筒里只余呼呼的风声。

    笑够了,迹部景吾拉开落地窗,踱到阳台,扶着栏杆向远处眺望:“你在户外跑步?”

    “嗯。”

    “啧,”迹部景吾低头,借着对面的灯光,看了下手表,“凌晨一点在跑步,一看就没有x生活。”

    “这时候还给人打电话,”赤司淡着嗓音,静静微笑,“阁下的x生活时间,可真短。”

    “……”

    ……

    想她想到还需要半夜跑步冷静一下,这种事,他怎么会说。

    赤司征十郎淡定喝茶,被围观群众看着,根本不想解释,凌晨一点,为何他房间的灯,还是亮的。

    皆川夏也跟着大家一起看他。

    这人安安静静地敛着眼,睫毛耷下来,在眼底投下一小片阴影。说实话,他的肤质,好得不像话,根本不像很缺觉的样子。不过转念一想,凌晨一点打电话,这举动实在太丧心病狂了。

    不能忍。

    所以,毫不动摇地站高中同学,很有点杠精本精的意思:“也许人家就想开灯睡觉呢?”

    赤司征十郎闻言,眼尾勾着,压住唇瓣,声音很轻地笑。内心空落落的那一块,一瞬间被填满。他的唇角微微翘起来,很欣慰地想——

    被她折磨得跑的那十公里,值了。

    迹部景吾真真切切地噎了一下。

    他胸膛微微起伏,扬眸看对面,气得肝儿疼。这夫唱妇随的样子,他再助攻就是狗。

    这时,有侍者端了果盘上来。

    小野百合见大佬被噎得脸黑,赶紧打圆场:“大半夜打个电话算啥,正常正常。我去年和朋友去酒吧玩疯了,一群人醉醺醺地东倒西歪,结果两点多酒吧打烊了,服务员还给夏夏打电话了呢。”

    皆川夏很嫌弃地白她一眼:“……然后把我们全寝室都吵醒了。”

    橘杏:“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凌晨电话这话题,算是安全带过。然后大家很默契地,都不再提,另起个话题,聊了聊艺术人生。

    至于为啥说这个,因为橘杏说,她上次搬家的原因,是因为楼上的熊孩子太难搞。大晚上的,不是在地上跳踢踏舞,就是练钢琴,偶尔还锯锯木头。

    熊孩子的日常,让凤长太郎笑弯了眼,满是怀念的样子。

    结果一问,人家读的,就是音乐学院,主攻方向是钢琴,辅修锯木头……哦不,小提琴。

    橘杏想起楼上十多岁的熊孩子,颇好奇地问:“凤君几岁学琴?”

    凤长太郎摸着柔软的头发,笑眯眯地:“差不多6岁吧。爸妈给请了家庭教师,立海大音乐学院的教授。”顿了顿,又说,“然后十三岁的时候,跟迹部前辈和赤司前辈一起,跟着榊教练学习。”

    三个隐约细胞几乎死绝的女孩子,面面相觑地交换了个眼神。

    原来在座的各位先生,都会踩踏板和锯木头吗?

    厉害了。

    “一般来说,学琴,六岁是比较合适的。六岁之前,我爸妈的做法是,让我多听古典音乐。”迹部景吾淡然地解释了下。

    橘杏听完,点了点头,顿时肃然起敬:“我六岁的时候,在干啥?好像有点想不起来了,貌似是跟着我哥身后捡球玩?”

    “那你还行,”小野百合悻悻地说,“我那时候跟着小伙伴一起玩泥巴。”

    凤长太郎礼貌而不失热情的微笑,然后转头,问皆川夏:“前辈呢?”

    “我吧?”皆川夏手撑着下巴,认真想了想,然后慢吞吞地说,“大概是跟着我外公外婆,学习解多元一次方程组,相似和全等什么的。”

    众人齐齐地默了下:“……”

    “……植村秀你坐下。”小野百合吐了块葡萄皮,“我们都知道你数学好了。”

    皆川夏囧囧地闭了嘴。

    默默地听着大家继续聊艺术,听着听着,她的视线,跟着小野百合的爪子一起,落入果盘里。然后忍不住伸长了胳膊,费劲地捻起个的葡萄,塞进嘴里。

    不知道是什么品种,皮薄个大,牙齿轻轻一碰,果皮瞬间碎掉,甜美的汁水溢了满嘴。

    旁边伸过一只骨节分明的手。

    皆川夏转过头,赤司征十郎捏着张纸巾,手擎着。她以为是给她的,下意识要接过来,男人的手微微一闪,避开她。

    什么嘛。

    耍人呀,这是。

    “抬头。”赤司征十郎声音淡淡的。

    皆川夏仰起脸,慢慢眨了眨眼睫,桃花瓣一样的眼,眼底薄薄的一道卧蚕,兜住莹莹的水汽,似雾非雾的,困惑得不行。

    男人修长的手探过去,蹭了蹭她的唇畔,柔软的纸巾,擦过她饱满的唇瓣,一触即离,又无比自然。

    只是一瞬间而已,皆川夏呆了呆。

    赤司征十郎已淡然地转身,若无其事地将纸巾塞进烟灰缸。

    “前辈。”旁边正和大家分享他锯木头史的凤长太郎,侧过脸。

    “嗯?”

    视野里,一个装满大葡萄的茶杯,被钢琴家漂亮的手指推着,一点点挪过来。

    有点可爱啊。

    她抬眼,大男孩鹿眼微微耷着,笑得更可爱。

    她道了谢,回他以微笑,男孩礼貌地移开眼,又掰开一个山竹,用勺子细心地勺出来,分给小野百合。

    忽然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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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纠结了。这种无微不至地照顾女同志的身心,真的是绅士风度使然啊。

    凤长太郎一边为女士们服务着,一边温声跟大家分享着学生时代的趣事。

    “我们榊教练嘴可毒了,国二那年学园祭,我要上台表演,选了两首曲子,一首是贝多芬的《月光》,一首是土浦梁太郎老师的代表作《死亡之舞》。二选一,选择困难症都犯了。”

    小野百合:“啊,《死亡之舞》我听过,超赞啊。然后呢?”

    “然后,他让我把两首都弹了一遍。”凤长太郎回忆起当时的情景,微微笑着,“听完《月光》,他摇了摇头,跟我说,‘你弹琴的样子,跟贝多芬晚年一样。他要还活着,能活活被你气死。’”

    皆川夏一口咬破葡萄,被呛了一下:“……”

    凤长太郎担心地瞥了她一眼,见她没事儿,继续说:“他听完《死亡之舞》,摆了摆手,‘算了,你还是弹月光吧。’”

    小野百合好奇:“为啥?”

    “因为土浦梁太郎老师还活着。”

    橘杏:“哈哈哈哈哈哈……”

    “这不算什么,”温柔的男孩子,从容淡定一笑,“还有更毒的,我疯狂练习三个礼拜,彩排的时候,我弹了一遍,他甩袖子走了。第二天上台前,我有点紧张,然后,收到他的短信,我瞬间不紧张了。”

    “他说了啥?”

    “他说:‘把台下的观众,都当成晚年的贝多芬,去吧!’”

    橘杏和小野百合面面相觑,皆川夏眨了眨眼,不那么确定:“因为……聋?”

    迹部景吾利眼微微勾着,轻哼了声,“你的智商……”

    话音未落,一粒葡萄飞进他嘴里。

    赤司征十郎淡着眼,抽纸巾擦了擦手,深藏功与名:“多吃东西少说话。”

    第72章

    告白廿二次

    告白廿二次

    一餐吃得宾主尽欢。

    虽然请客的那位主儿,

    偶尔会黑着脸,时不时毒蛇两句,但就着他的不愉快下饭,

    其他人都很欢,

    所以他那点不爽,就忽略不计吧=

    =

    饭后,

    迹部景吾提议一起看个电影,

    消消食。

    皆川夏对那部电影十分心动。可是吧,

    联谊活动,

    要续摊的话,

    这其中的意思……

    她稍微想了想,还是以下午要回酒店写稿为由,拒绝了。

    橘杏和小野百合的采访稳了,也不想跟他多耗,都找到十分恰当的理由,推掉下一轮活动。

    被丑拒了,迹部景吾眉毛抽抽了两下,但绅士风度还是在的,

    他扭头低声问橘杏:“送你回去?”

    橘杏笑嘻嘻地看向小野百合:“谢谢,

    不过,

    我们开车来的。”

    这话没错,

    她们确实是开车来的,虽然半路报废了。

    她隔空抛媚眼,小野百合也不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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