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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莹如故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ZYDZYD

    柳盈盈目送继母离开,她想起晨日里,在祖父怀里醒来时,还在想昨日那一幕幕是不是自己的噩梦时,就被这个强壮的男人又一次按到身下奸淫了一番。她从来不知道自己身子竟然这般不知廉耻,只要男人的**插进去了,就浑身发软忍不住得迎合着男人的抽送,**里一股股的**往外冒,被操得欲生欲死,等男人灌入精水后才后知后觉的懊悔自己的放浪。

    祖父爱极了她这淫荡的模样,往她小子宫里灌精时,紧紧抱着她说道:“你这个小荡妇,果然跟你娘一样耐操。我还没操够她就没了,你就代替你娘乖乖地给我挨操,知道了吗?”

    原来,娘也被祖父操过了。这是柳盈盈对生母唯一的认识。因为要经常满足祖父的兽欲,柳盈盈搬到了太傅的侧厢房里住着,实际上便是太傅的性奴,从回廊到书房,甚至院子里,她都光着身子被祖父用各种体位肆意奸淫蹂躏,有时一天要被奸淫上十几回才作罢。

    沦为恶母性奴

    而继母那边也未曾放过折磨糟蹋继女的机会,如今府上早已人尽皆知,大小姐长了对淫荡的肥乳,主母吩咐了过,大伙儿可以随便摸,而庶妹们则得了继母的首肯,专门监督这么美貌的嫡姐被下人们蹂躏娇乳。她们最爱挑了那些又老又丑的仆人,让他们当面揉捏嫡姐的**供自己取乐。

    “姐姐再得宠又如何,生了这么淫荡的**,只能被这些下等的男人们糟蹋。”庶妹们年纪虽小,心眼却很坏,每天两个时辰揉奶的时候到了,就侍卫按住嫡姐不让她挣扎,然后命令那些摸奶的老头张着掉了牙的大嘴去吃那嫩乳来折辱嫡姐,这吃奶的时间却是不在两个时辰内的。因此每日里,柳盈盈的**被糟蹋的时间足足有三四个时辰。庶妹们还会偷偷地让而那些高大强壮的侍卫们把嫡姐扒光了衣裙,当着姐妹们的面用手指插进柳盈盈的**里指奸这个大奶美人,供她们观看羞辱,男人们只要用一根手指就能将这个美乳少女捅得娇吟不止,**直流。庶妹们觉得这样折辱这个美貌的嫡姐还不够,于是向主母出了个主意,反正嫡姐的奶儿谁都能摸,便是露在外头好了,还要用衣服遮羞么。

    于是,柳盈盈在府里的衣裙都被妹妹们在胸口剪出了大洞,唤之淫乳裙。从后面看不出什么异样,但是前头看,就是一对白嫩饱满的奶儿明晃晃的露在空气中,挤得乳沟深邃,奶头粉嫩,一颠一颠地勾引着男人们蹂躏。

    太傅上朝时,柳夫人便唤了大小姐过来,她已经在自己院子里整理出一间挂着红灯笼的屋子,专门用来让自己挑选出的下人们糟蹋蹂躏柳盈盈,同时收买人心顺带收点了外快。

    柳盈盈被继母叫到了这间装点一新的屋里,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这时,府里看门的老伯被人来了进来,他唯唯诺诺地看着夫人和大小姐,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夫人看了眼继女,瞧见了她眼底的惊恐,满意地转头对那老伯说:“张伯,我知道你是府里的老人,活干得实在不错。你们家大小姐,你也是知道的,一等一的美人儿,可惜生了对淫乳,这奶儿大了就想要男人摸,可是女儿家脸皮薄,只好我这个做娘的来出主意。府里的老仆你年纪最大,便让你先摸摸大小姐的奶儿给她解解馋。”

    说完便意味深长地看了继女一眼,柳盈盈眼里带着哀怨,再不情愿,也知道自己不能拒绝,只得在继母的注视下,主动做到了老头的腿上,偏过头,两只大奶儿如白兔般露在男人眼前,让老头一把捏在了手心里,紧紧抓住使劲揉捏了起来。

    “啊”美人儿的**被苍老的大手揉捏时,忍不住发生了**的娇吟声:“轻些儿,张伯,轻些儿,盈盈奶儿胀呢。”

    柳夫人满意地坐在太师椅上,边喝茶边瞧着对面床榻上的老者抱着花容月貌的少女肆意蹂躏着一对美乳,受辱的美人面带哀羞,却柔顺地靠在老头肩上,被揉捏得娇喘不止。

    “女儿家的奶头最娇贵,张伯你还不好好捏捏。”柳夫人指点着老头如何糟蹋继女那对碍眼的淫乳,满意地看到那粉嫩的小奶尖下一刻就被男人粗短的手指捏扁了,而美人儿则痛苦的娇呼颤抖起来。

    “是,是,这奶头精贵,小的要好好捏。“老头已经起了色胆,一手摸大小姐的**,一手揉她的屁股,嘴里也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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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粗话:”啊,大小姐,你这身子真美啊。这**,又肥又大,屁股也嫩得很,都让老奴好生揉揉。”

    “张伯都夸你了,还不脱了裙子,让老人家好生摸会屁股。”继母发话了,柳盈盈不敢不从,自得亲手脱光了裙子和小裤,光着屁股坐回老者怀里,此时她浑身上下不过一件小衣从肩头脱落挂在手肘上,香肩美腿一览无遗。

    老伯一面视奸着大小姐一丝不挂的身子,幻想着是自己正在奸污着这个小美人,一面忍不住不老实的摸着少女的雪臀,长腿,还有那纤细的腰肢,厚颜无耻地跟大小姐说道:“老奴一辈子都没摸过这么嫩的美人儿,看看这腿,这小腰,真是美死老奴了。大小姐,你这身子已经让老奴看光摸遍了,再让老奴亲一回吧。“

    “张伯,你好坏啊,人家让你摸也摸了,看也看了,还要亲,你是想要亲哪儿?”柳盈盈已经被男人摸得**都湿了,她恨自己身子不争气,听到老头得寸进尺,明明生气的话语说出来时,却呵气如兰,媚眼如丝。

    “老奴就想亲亲你**,屁股,还有腿,就亲这三处就行。”老头淫笑着应着,指尖碾压拨弄着已经发硬的小奶头,威胁起来:“大小姐你看你奶头都被老奴摸硬了,这捏起来可爽快?”

    “啊啊不要,不要捏了,我听夫人的,夫人同意了,我就让你亲,啊“奶头儿被连续拉扯揉捏后,柳盈盈只得松了口。柳夫人自然是不会拒绝欺辱继女的机会,还附带要求老头将她的身子舔一遍。

    “啊恩恩恩不要不要舔那里啊啊啊啊”得了允许的老头立刻将**的美人按到了床上压在身下一处处亲舔过去,很快美人儿就受不住了,百转千回地娇吟起来:“啊,不,不许你吸奶儿,只准了你亲舔的,哦不要吸,不要吸我奶头啊啊啊啊啊”

    张伯见自己偷吸大小姐的奶头,柳夫人明明听见了大小姐的呵斥却没有出声阻止,便愈发明目张胆的使劲吸允揉捏起少女的娇乳,满屋都是湿漉漉的吱吱吸允声,和少女娇媚的吟哦。

    男人吃够了嫩乳才往下亲舔过去,此刻的柳盈盈已经被吸允到了一个小**,穴里的水把屁股下面的床单沾湿了一块。很快张伯就发现了大小姐私密之处的情况:“大小姐,你这是叫老奴吸奶吸得尿出来了吗?哦,不,这味儿,是**!大小姐当真是个**儿,**竟然这么敏感。”

    老头分开了柳盈盈的双腿,将鼻子凑到那光洁无毛又湿漉漉的**口闻了闻,并没有骚味,便大着胆子舔了口**,这才知道,这**儿光让男人吸奶都能泄身。柳夫人也走过来瞧这**之事,眼底轻鄙多过惊讶,这丫头果真是个荡妇。

    她看着还在**余韵里喘息的美人,和老头胯下顶得高高的布料,迎着张伯那充满淫欲和渴望的小眼睛,点了点头。

    “啊?不,不可以,不许插进来,夫人,夫人救我不,不,啊啊啊啊啊”柳盈盈才缓缓回过神只觉得有熟悉的东西抵在了自己的**口,她低头一看,只见老头早已脱光了衣裤,挺着一杆不输祖父的大**往自己**里捅,不由得花容失色,向床边的柳夫人求救。可柳夫人对她的呼救,置若罔闻,反而饶有兴趣地看着老头压住美人儿,将那粗壮的大**毫不客气地整根捅进了柳盈盈的**里,她就是听得这个老头有根巨**,讨了几回婆娘,都是受不了那巨物跑了,这才打了光棍。不然怎么会被她选中,来糟蹋这个继女。她满意地转头看向再次被男人奸淫得逞的继女,看着她随着老头大力的操弄,摆动如狂风中的弱花,哭吟娇喘,好不可怜。新夫人无不得意地说道:“我便是让他奸污你了又如何,你这样生了的大奶的**,没有人会信你的。你乖乖在这字据上按下手印,说明是你自愿卖身为妓,被男人奸污天经地义。”

    柳盈盈自然是不愿的,可是已经被大**插入了**,老头配合的使劲捅着柳盈盈的**,将她操得死去活来,继母直接抓了她的手在这份卖淫契约上按了指印,奶头印。让这个**里还插着老**不住娇吟的美人儿,成了她的私人妓奴,而卖淫得来的钱款全部充作继母的私房钱。

    就这样,才十三岁的美人儿挺着**就在继母眼前被六十多岁的老头生生奸淫糟蹋了一个时辰,为主母赚得了五十两银子和自己一肚子的浓精。并且在此后每月都不定期要到这个屋里,看着继母当面收下老头的嫖资,在柳夫人跟前按着春宫图的耻辱姿势,让这个老头奸污灌精,还要说些荤话儿给他们听,说那大**插进去舒不舒服,精水灌得多不多,次次都被老者奸淫凌辱得哭吟不止。柳夫人院里那个红灯笼小屋,就是柳盈盈被男人们无情糟蹋得牢笼。

    十、曲终人散

    如今,那王妃在府里看似安分,可男人们无不围着她转,使得老太妃对这美艳的儿媳愈发看不顺眼。这一大早,王妃带了瓷夫人来请安,正在伺候两人用早膳,老太爷突然来了兴致,便强行将儿媳按在桌边,一手熟练的掏出那对大奶儿玩弄着,一手撩了王妃的长裙,直接露出那美人白花花的翘臀,便挺着**插进去了,就这么在老太妃和瓷儿跟前大肆奸淫起儿媳来。

    瓷儿立在老夫人身边,乖巧安静地伺候着,心里却是恨死了那个不住淫叫的荡妇,王妃如今正是成熟美艳的年纪,被公公插得一声声娇啼,长眉微蹙,美眸勾人,一副不堪承欢又难舍难分的模样,勾引得男人们前赴后继地将那阳物儿往她肚子捅,就是为了看她衣冠不整欲拒还迎的模样。

    老太爷终于奸够了儿媳灌入了浓精,这才坐回去,让瓷儿来伺候自己。而王妃早已被操得失了神,最后还是两位嬷嬷扶着她承受了老王爷的灌精,然后依照老太妃的眼色,拿了特质的长柄扫帚来,那木柄顶端是乌玉雕刻成的男子**,**足有拳头大,两个嬷嬷待老王爷拔出了**,便在王妃的哭叫声中,用力将那已经在沸水里浸泡过吸足热量的扫帚顶端,整个捅进了王妃的**里。这是老太妃专门给儿媳定制的失贞扫帚,那假阳物已经越换越大了,正好顶端可以完全插入在儿媳**里直顶宫口,而下面正好撑在地上,王妃必须点着脚尖才能避免娇嫩的子宫被捅开,一旦被婆婆插进这把扫帚,她就得扭着屁股来挥动扫帚在屋里打扫一个时辰,作为不贞的惩罚。

    老太爷吃完饭便出门遛狗去了,老王妃则满意地看着美貌的儿媳扶着墙壁和桌椅,艰难地小步走着,用插在**里的扫帚一点点扫地,并不时被那滚烫的乌玉巨**捅得不住呻吟的痛苦模样。

    “还是你这主意好,这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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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蹄子就该这么折磨,改日再做个更粗更大的,把那骚洞撑松了才好。”老夫人夸奖瓷夫人时,忽然想起,这玩意正是那老巫师做的,那老头虽一把年纪,但极其好色无耻,时常堂而皇之地上门要王妃供自己泄欲,但本事确实不小。当年亏了他的保胎药,才能王妃挺着肚子被畜生们兽奸到产子都没有事,那么孙媳妇的肚子是不是也让他看看?

    于是,第二天,老王妃便命人请来了巫医,这已经百岁的巫医但凡来了,必定要王妃裸身伺候,时时刻刻都要供他奸污糟蹋。用巫医的话说,王妃身淫心贞,虽**遭淫辱已污秽不堪,但心神依旧如出淤泥之白莲,眼眸清澈无辜,可是百年难得一见的仙体,自是不能放过任何一次奸淫羞辱她的的机会,此等历劫仙儿唯有受尽世间淫辱依然心灵清澈,那么位列仙班指日可待。

    这老巫医果然厉害,叫来小夫妻问诊一番,又看了王爷和老王爷,便让老王妃退下了婢女仆人告诉了老王妃一个惊天霹雳般的消息:“必定是有人在男人们身上下了密药,从世子到老王爷,已经都无法再让女人受孕了。不过说来奇怪,王爷是最早丧失能力的,从脉象上看已经有近二十年之久,而老王爷大概已经有十几年之久,世子身上的药效也有大半年。”

    时日如此之长,王爷和老王爷已经再也无法根治,对于世子老巫医也只有三分把握,而且更可怕的是,随着时日推进,男人们的**越来越软小。王爷的征兆早已显现,近年来纵有兴致也时常不能勃起,勃起后也时常早泄,又轻信了瓷夫人他们口中王妃奶大好淫的谣言,对欲求不满的娇妻心怀愧疚,便任由娇妻时常被瓷夫人她们以满足王妃淫欲为名,强行带出去数月也不多问。

    这位高贵美艳的少妇就这样时常被婆婆逼迫卖身赚钱供她们挥霍,不仅在乡下的窑子里饱受农夫们粗鲁的奸淫糟蹋,还被送到都是鳏夫的偏远山村里受辱。瓷夫人为了糟践这个美妇,找了牙婆,让她把这官家美人送到老村里,让她光着身子露出那对美乳,就这么在田埂上走,然后被那些老光棍们拖进农田边的小棚里,打抢一般跟她轮番野合灌精,多的时候一次有五六个人老光棍轮流插她的**进行奸淫。

    如今出了这么大的事,老太妃盛怒之下,决定严查真凶,没想到,到头来这狠毒之人,竟然是她最疼爱的瓷夫人。原来早在自己流产后,王妃再次受孕,瓷夫人就被长久的嫉妒扭曲了心,她全心全意深爱的男人辜负了她,让她失去了生育能力,只能做一个平妻,还和另一个女人生儿育女,这是她无法容忍的。因此她从在巫医那里偷拿了让男人不育的药物,让王爷在无法让王妃受孕。可惜的是,巫医丢了药后就非常小心,她无法再偷到让王妃无法受孕的药,不过也以折磨这对眷侣为乐。

    从她第一次带着复杂心情逼迫王妃去窑子受辱后,亲眼看到年轻貌美的贵女被粗人们糟蹋时的绝望和无奈,就疯狂的爱上了这种折磨美人的感觉,而让王爷看着王妃怀上那些粗人的野种却无能为力,再欣赏那美妇被迫受精的羞耻无奈,只觉得心里爽快无比。

    而王妃后续被公公奸淫生下了**的孽种,瓷儿看到王爷无法与外人言的痛苦后,为了给王爷报仇,便也给老王爷下了秘药。

    再等到世子成婚,她让那些管事的远方乡下亲戚**王妃,最后王爷却带走了王妃,将自己推入火坑,导致自己被**后下面便彻底废了,王爷再来过夜都草草了事,完了便急急忙忙去王妃那里再赴巫山**,瓷夫人倍感耻辱,于是鬼迷心窍地给世子也下了药。

    自己最依仗的心腹却成了胸口的毒蛇,想到王府竟然已经断子绝孙,老王妃生生呕出一口血来,晕死过去。瓷夫人固然是罪魁祸首,而老王妃的纵容也管教不利也难辞其咎,但因老王妃既有诰命夫人的头衔,又故技重施,将罪名全部加诸于瓷夫人。

    于是瓷夫人便成了众矢之的,她本以为老王妃还会念旧情从轻发落自己,结果随着一纸休书而来的还有宗人府的官差,她竟是被老王妃定为罪奴,被打入狱中做了狱妓。瓷夫人是从府里被押回牢狱的,因获罪做妓,当众便要扒光衣服换囚服,瓷夫人哪里抵挡得了那些大男人,不过片刻便被扒得一干二净,女囚服本就耻辱,上衣尚且蔽体,下身则光着屁股穿开裆裤,两瓣臀肉白花花半路在外,若是步子大了,私穴都能叫人看见。捕头用枷锁将这美人的双手反绑身后,往其嘴中塞入木球避免其咬舌或喧闹,然后将瓷夫人的上衣从胸口撕开,露出一对保养极好的标准小乳。在一片不怀好意的淫笑声里,为首的捕头不顾府中众人的围观,抓着那对雪白小乳就是一顿揉捏。

    “太妃,官爷们专程来接这个罪奴,是不是赐个地方好叫我的兄弟们先快活一番?”

    老王妃知道,这回瓷夫人算是真正的毁了,让这些个捕快**一番也没什么,便让人腾出了一旁的客房,让这六七个捕快把这昔日里高高在上的贵妇拖进屋里轮番奸污起来。屋里**的动响混合着女人的呜呜声,**的击打声,还有男人们粗鲁不堪的淫言秽语,足足过了一个多时辰,双目失神,浑身青紫的瓷夫人才被捕快们架着出来,小乳圆臀上满是指痕牙印和唾液,两个奶头都被啃出了血,没走几步,她呜咽一声,一股浓白的精液顺着大腿内侧淌了下来,显然是被狠狠操完还灌满了浓精。

    捕头一脸餍足地看着这衣不蔽体的贵妇,拿出两只木环将那已经被糟蹋得红肿不堪的小乳扣住,命这贵妇人穿着耻辱的囚服,就这么挺着两只不受遮掩的**当街示众。瓷夫人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牢里的,那些不堪入目的声音和画面好像都跟梦一样,但是她知道,自己的名声已经完了,整个京城的男女老少都看过了自己的**和腿上的精液,一路上不知道被多少双手摸过这金贵的奶儿,掐过奶头儿,现在整个**都血腥而红肿。

    审判的御史将这个恶妇定了罪,剥夺封号贬为妓奴,在狱中的私窑卖淫缓刑五年,刑满充军妓发配北疆至终老。自此之后,瓷夫人不仅日夜吃着馊饭,还要被那些狱卒和囚犯奸污淫虐,甚至以逼迫她饮尿为乐,稍有不从,便会招来一顿毒打。

    瓷夫人也是自幼被当做贵女一般,从小锦衣玉食养大的,虽然被王妃压了一头,但有着老王妃的宠爱,也是比照王妃吃穿用度享受的正妃待遇,还能时不时羞辱王妃一番。她却从未想过会有一日,自己会被老王妃从天堂推入地狱,在这个虫鼠施虐,暗无天日的地牢里,鼻青脸肿地过着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

    而老夫人虽然免受牢狱之灾,但是纸包不住火,男人们陆续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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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被瓷夫人下药无法生育,甚至将日渐**萎缩的噩耗。老王爷原本就对这个老婆子心生不满,如今更是暴跳如雷拿了拐杖劈头盖脸地对着老太妃就打了下去。

    王爷原本是会阻拦的,可是一想到就是因为母妃对瓷儿的纵容,不仅欺负王妃,还对自己恩将仇报,使得自己正当壮年就成了个废人,对着自己的娇妻有心无力,这般打击另他瘫坐在椅子上,对母妃的哭叫求饶已经无动于衷,只是沉溺在自己的绝望里。

    世子心底本就对祖母有所怨恨,她虽是养育自己的长辈,但也纵容着瓷夫人作恶,甚至大婚当日故意令娘亲受辱,如今害了父亲不能人道,又断了自己的血脉。他要敬她是长辈,但是心已经凉了,对祖父的所作所为只能冷眼旁观,就像这些年祖母对面受辱的娘亲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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