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十五岁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花满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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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柜拿书包,手机正好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大灰狼白老师”。
糟糕!兴师问罪来了!
“来八楼办公室。”电话那头声音沉沉地,听不出情绪。
电话挂了,花梨慌张地望向两位好友,皱着一张脸,有点想哭。
“怎么了,花梨,白老师找你?”
“恩诺,他现在叫我去办公室。”花梨背上书包,见学校上空的天缓缓染上火红的夕阳,心情沉重起来。
“如果白老师真的发现了,你可要给我俩求求情啊”碧茹的心凉凉了,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什么叫赔了夫人又折兵?她们这就是啊!
不过,没叫她俩就说明这事情还有挽回的余地,毕竟花梨可是白老师亲戚来着,有这层关系在,不至于赶尽杀绝吧?
“花梨,姐妹们就靠你了啊,我爸要知道我没及格还偷试卷,会宰了我的。”左左一把抱住花梨的手,心有戚戚。
“好啦!我知道了。”花梨耸了耸书包,长吁一口气,朝她俩挥挥手,上断头台似的往办公楼走去。
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学校的特级教师都有两间办公室,一间安排在教学楼,另一间则在学校东部位置的一栋花坛簇拥的豪华住宅楼,一楼一户,白老师住在第八层。
花梨气喘吁吁地走了段路程,坐上电梯到了八层,战战兢兢地推开了他办公室的门。
“白白老师,你找我”她期期艾艾地望了眼白老师的站在落地窗前的背影,害怕地咽了咽口水。
“过来。”白老师回过头,幽黑的眼像无底洞,直盯着她。
花梨本就是胆小的主,这会儿被他那眼神盯得无所遁形。
缩手缩脚地走了过去,颤颤巍巍地主动伸出了左手。
“白老师,我错了“花梨一闭眼,豁出去了,与其被逼问,索性主动全招了!
"哪里错了?”
“我不该偷你钥匙,不该叫人去偷试卷,我错了,你惩罚我吧!”花梨一脸视死如归。
“噢?胆子挺肥了,居然敢在我眼皮底下偷钥匙?”白老师听了她这突如其来的坦白,楞了一下。
噢?什么叫“噢”?难道他不知道这个事情?
“我”花梨睁眼,一把捂住了嘴。
完了,不打自招。姜还是老的辣,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很好。”白老师拧了拧眉,双臂在胸前交叉,不怒自威,“那么你这就是罪加一等了。”
“我还有啥罪?”花梨这会儿被搞蒙圈了。
“你自己看吧。”白老师丢过来一张颜色粉粉嫩嫩的纸,看着样式有点眼熟。
花梨捡过来打开,第一行字便钻入眼帘:
“1班的秦墨同学,你好,我是3班的卓花梨,我喜欢你很久了”
“轰隆隆。。。”脑袋上空顷刻间晴天霹雳,她石化在原地。
叛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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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满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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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他?”白老师先开口发问了,声音前方上头传来,语气不咸不淡,却暗藏着危险。
“我没有”她确实没有,但问题是白纸黑字这话说出来还真没啥说服力。
“有勇气做还没勇气承认?”白老师眼里闪过冷光,这会儿是真的动气了。
“没有的事为什么要承认!”平时老实巴交的花梨,像只小白鼠的花梨,现在居然怒气冲冲地凶白老师。
这话顶出去后悔的情愫就冒出来了。
明明可以软着架子上去和他好好解释的,却被他这质问给激得一下子炸毛了。也许是最近备考神经太紧绷,也去是其他的原因,她现在觉得五脏六腑都好生气,好生气好生气,只想顶嘴。
青春期的孩子,倔强又容易叛逆,你越强势地让她干啥,她越要对着干。
白诚然在教师行业里打滚多年,教育学青少年心理学还不是烂熟于心,孩子的心态他最应了解。捋捋毛发,循循善诱一切就是另一番光景了,可大概也是关心则乱,一想到她给其他男生偷偷写情书,就不由得怒火攻心,理智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看她挺着小身板横眉怒目,有恃无恐的样子,白诚然冷笑一声,“卓花梨,你还学会狡辩了。”
忍住要抽她屁股的冲动,白诚然怒不可遏地把那情书扯过来,当着她的面三两下就撕成了碎片。
“你凭什么撕我的东西!”花梨眼瞪大,气势汹汹地就去抢,而白诚然一个侧身,把粉碎的信渣通通丢进了墙边的垃圾桶。
“白诚然,我恨你!!”她眼里迸射出仇恨的火花,咬牙切齿,破口而出,那个“恨”字咬得尤其之重。
两年前还是乖乖女的花梨,现在却成了一只全身棘刺竖立的小刺猬。
“你恨我的事多了,也不缺这一件。”花梨的话如雪上加霜,站立在墙角的男人听到这句话皱起眉,目光变得阴鸷,脸一下子青了。
刻意遗忘的痛苦回忆如刚愈合的伤口,花梨感觉胸口被强行扯开了一条缝,血淋淋的肉就这样尽数露出。
“你是个道貌岸然的混蛋!忘恩负义的小人!你强奸你朋友的女儿,你是教师里边的败啊!”花梨一直以来都是软软糯糯的,小白鼠一样的毫无攻击性,此刻口不择言,用词无比地重,仿佛越刺耳她越觉得解气,一点收敛的意思也没有,甚至有愈演愈烈的冲动。
“啪!”的一掌大力地甩过来掴在了花梨的脸上,她猝不及防地被那没有控制的力道打得脸偏过去,耳膜隆隆作响,白嫩的脸上迅速起了一道红印子。
“道歉。”白老师望着那道印子,眼睛里闪过一丝悔恨的情绪。心不由钝痛,但声音依旧硬硬的,像冬天湖中的冰块。
“不!我没有做错为什么要道歉!错的是你,我讨厌你!”花梨突然疯了似地捂着脸朝白老师大吼,然后转身拉门朝外飞奔出去。
一脸颓败的白老师望着她跑出去的方向良久,有些恍惚地地坐倒在沙发上,目光凝着的满是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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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家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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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出去没多久,花梨就有些为自己的冲动后悔了。
大片大片的黑肆意的蔓延天空,光线愈加昏暗,夜要来了。
冲动是魔鬼,冲动是魔鬼,她不仅冲动了,还得罪了魔鬼。
夜晚的凉风吹来,只穿了件夏季薄校服的她被吹得打了个寒颤。
接下来要去哪里呢?
她摸出书包里天蓝色的小钱包,翻了翻,只找到了几张皱巴巴的十元面值的人民币。这还是上回交班费剩下的。
从小到大从未因钱操心过的她此刻有些发愁。
以前有父母捧在手掌心,钱从来不需要自己主动开口,那时候父母还为她办了张银行卡,每个月给她打一笔不菲的零花钱,就怕她们宠在心尖上的女儿受委屈,什么都尽其所能的要给她最好的。
后来父母走了,所有的生活来源就都依赖于白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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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惹怒了他,就是真正的无家可归了。
可毕竟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她才不要舔着脸去道歉,那算什么。
但是,有勇气去做了,就得承受后果。
接下来要怎么办?
书包里的手机开始振动起来,她翻出来看了眼,是碧茹。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些小小的失落。
白嫩的拇指摁着触摸键往右一滑,她接起了电话。
“花梨,怎么样怎么样,白老师没有发现吧?”碧茹惶恐不安地问。
“没有”花梨哪敢说是自己自掘坟墓,把她们给坑了,只得心虚地扯了个谎:“他说是因为资料室东西有人翻过,但是摄像头没开,也不知道是谁干的,就临时换b卷了。”
“那太好了,不然我爸妈可得弄死我!”碧茹瞬间眉开眼笑,提心吊胆了一天,心上的石头可算落了地。
“花梨,今晚苏烈请咱们去盛世皇朝k歌,要不要一起去?”
苏烈是隔壁4班上万年倒数第一,每次挨批都站在她们仨旁边,一来二去也就熟了,平时几个人交情还算不错。不过,像这种夜晚的活动,花梨参加得特别少,因为白老师总以各种理由阻止她出去。
但也许今天开始,她参不参加估计也没人管了,毕竟她说了那样伤人的话……
“去吧去吧!”左左也在那边喊。
“好,我现在在体育馆这边,那我们五分钟后校门口集合。”
挂了电话,花梨便发现手机右上角的电源格数旁显示只剩下百分之一的电了。她打开电话记录,发现没有未接来电。再依次点开短信、微信,没有见到未读消息。
心渐渐沉了下去,悄无声息地掉进深不可测的暗河里。
待最后那点电也消耗完,手机便自动关了机。
黑黑的屏幕上,她照见了自己脸上那道青红的印子,有些狰狞。
她鼻头一酸,眼眶渐红,视线里的世界便淅淅沥沥下起了雨。
从来没有人打过她,还打得这么狠。
她边流着泪边解掉了扎在头顶的小丸子,将乌黑的齐肩短发撩到两边挡住了自己脸上那道痕。
没所谓,伤口总会愈合的。她扯过袖子擦了擦眼泪水,给自己打气,决定走一步看一步。
去盛世皇朝的路上,苏烈都一直皱着眉盯着她看,花梨怕他发现自己脸上那五爪印,只得刻意低垂着脸。
左左和碧茹识相的对视一眼,放缓了步子走在后头几米的地方。
苏烈对花梨那点心思太明显了,旁人人一看就懂,左左和碧茹对他俩还是很乐见其成的。
苏烈这个人仗义又实诚,对同学们向来很照顾,对花梨就更是热情了。
“花梨,你眼睛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偷偷哭了,有人欺负你了?”苏烈走在她旁边,亦步亦趋地跟着,满脸担忧。
“没。”花梨心不在焉地摇摇头。
学校附近常出没一些辍学的学生,整体游手好闲,仗势欺人,花梨莫不是被他们欺负了,害怕被威胁而不敢说?
苏烈顿时急了,猛地停下步子,躲闪不及的花梨便一下撞到了他宽阔坚硬的胸膛里。
她被这一撞的惯性弄得晕乎乎的,仰头去看苏烈。苏烈个子极高,是校篮球队队长,那明显的身高差距给她带来一定的压迫感。
苏烈扳过她的肩膀,表情严肃地问:“是谁?你别害怕,告诉我,谁欺负你,老子替你弄他!不让他十天半月下不了地,他还真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噗嗤”花梨顿时捂见他那一本正经要为她出头的样,花梨捂着嘴弯腰笑出了声。
白老师从小学跆拳道的,你怎么可能搞得赢他。不过这句话她可不敢说出来。
“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你这样好像黑社会哎!”花梨摇摇头,有些事情好朋友也帮不了忙的,说了也不过是徒增他人烦恼,“我就是想着考试没考好又要挨批,有点儿难受。”
苏烈听了,心疼地拍了拍她的脑袋,安慰道:“多大点事儿啊,写份检讨书那还不容易?不是有哥陪着你嘛,嘴巴长在他们身上,让他们去叽叽歪歪呗,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就好了,没什么大不了!”
花梨笑了笑,胶原蛋白的小脸圆润讨喜,嘴角露出两个深深的酒窝,她乖巧地朝他应了声,“恩!谢谢你,苏烈。”
“和我说啥谢呀。”苏烈心情大好,跟着咧嘴露出一口雪白的牙。
进了ktv的包厢,苏烈的两个好哥们尤祁、欧树也来了。
六个人点了好些歌,叫了一箱啤酒,开始摇骰子,喝啤酒,唱歌。
左左和碧茹虽然成绩不尽人意,但家庭教育里有些规则是定死的,烟酒在未成年前不允许沾染,否则父母就会禁足不让她们私自出去玩。
花梨也从未喝过酒,但今晚却不听人劝,抱着酒箱不撒手,破天荒地硬是喝了两罐。
其他几人见她这样,以为她是没考好怕被受罚在解愁,也就随她去了。
昏暗的光线下,三男三女拿着麦一顿鬼哭狼嚎,兴起的花梨甚至踢掉了鞋子,站在了黑皮长椅正中央,忘我的边跳边唱。
不知不觉,便到了十点。他们也不管明天还有早自习,尽情狂欢着。可就在这时,包厢里的灯光突然大亮,一个黑衣黑裤的修长身影如鬼魅般推开门走了进来。
平时都是称兄道弟的碧茹和欧树肩搭肩嬉笑着,听到门开声音的碧茹无意间回头,却瞅见门口面色铁青的男人,她甩甩头,以为是幻觉,但任凭她怎么甩,门口那人还是在。
“白老师好!”她赶紧把欧树一把推开,心脏都要吓得停止跳动了。
再望了眼光着脚丫醉眼朦胧在和苏烈对唱时不时傻笑的花梨……她死命朝那边使眼色,可花梨那傻姑娘根本没看见。
糟糕!!要玩完!碧茹只觉阴风阵阵,背后惊起了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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