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受辱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随我心
冯婉容不管看没看清,此刻先点头再说。
孙麽麽讲解道:“以后凡是侍奉世子,或者侍奉贵宾,淫奴都应当用这般恭敬低微之态进入屋中。这便是你要学的第一课。去,到门口跪着。”
冯婉容得令,赶紧爬到门口,像她们那样,上半身低下,两只紫色的大奶贴着冰凉的地面,双手在前方弯曲交汇。美臀高高抬起,双腿大开,尽量学的一模一样。
这时,若是有人自后看向她。那粉嫩的**一览无余,甚至连花缝都张开了,里头的肥美褶皱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孙麽麽朝一旁的麽麽点了点头。那个麽麽来到她身旁,将一只孔雀翎插入她的穴中。
“你爬动的过程中,孔雀翎必须高高扬起,若是倒下来……”
冯婉容赶紧夹紧**,生怕那雀翎倒下来害她受罚。
一旁的麽麽亲眼见到她嫩穴夹翎,那粉嫩的媚肉猛得一吸又一搅,若是夹得**,男子必然是**快感。没想到她无师自通夹穴之术,感叹果然是人间殊色……
冯婉容此刻却感到大敌当前,她缓慢地行进,浑身淌汗,却更显国色天香。
一旁的明流见到她这般**勾人之姿,恨不得将她一手撕了。
那雀羚若是不动还好,一动便慢慢垂下,走了半程便从她穴中掉落。
冯婉容怕极了,却见孙麽麽皱了皱眉,道:“再来。”
她心中松了一口气。又回到刚才的起点,抬起美臀。一旁的麽麽再次将雀羚插入。
这一回她走的更小心了,一路上滴落汗水,生怕那东西再掉出来。
走了三分之二的路程,它还是掉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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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麽麽叹道:“原以为你天资过人,没想到还是夹不住雀羚。那便同她们一样,从白烛开始吧。”
冯婉容害怕地颤抖起来。
很快,两个麽麽压着她走到门口,令她保持起始的姿态。只是这次高高抬起的**内,插入了一只点燃的白烛。烛火炙热,烧的蜡油不断向下滴落……
“啊啊啊!!”冯婉容痛得将美臀抬到不可思议的高度。那是她自小练舞练出来的身姿。
众人见她一双**压在地上,仰头痛泣。腰和臀高高抬起,那两瓣臀肉白嫩饱满,因抬得高,竟是能看到整个浑圆的翘臀弧度,简直不可思议……
“求孙麽麽将蜡烛拿出来吧,奴的**要烫坏了……啊啊啊……”蜡油沿着烛身滴落在媚肉上,将粉色的嫩肉烫得深红,无比**诱人。
“你爬过来,若是蜡油不在地上滴落一滴,便让过你。不然就再练!”孙麽麽发话了,冯婉容不敢不从,小心翼翼地爬过去。
明流却眼尖地看到地上的蜡油,指给大家看:“孙麽麽,她漏了!”
冯婉容被迫重新开始,那蜡烛却已经烧短了几分,蜡油流地更快。她觉得她的**几乎要被烫穿了!
她此刻抛下所有羞耻,嘤嘤哭泣道:“奴的身子若是烫坏了,又怎么侍奉贵人呢?贵人爱怜奴的**,奴不敢坏了**惹贵人不悦啊……”
孙麽麽见蜡烛已经烧了三分之一,便道:“你来回爬三个回合,便放过你。”
冯婉容得令,赶紧保持姿态,来回爬动。**口的嫩肉受刺激,不断收缩抽搐。
待白烛取出时,已经烧了二分之一。
这下她**和**都痛得不行,汗水淋湿了全身。那白纱衣已经完全被汗水泡湿,旁人可以将她的身子看得一清二楚……
上药
冯婉容等淫奴自一品阁出来,先是换了套衣裳。接着去翠厅用午膳。
她看着碗里,像是百香果和玫瑰花熬制的蜜浆,突然庆幸还好留了两个包子。
教习麽麽对她这个新来的说到:“从今日起,流金奴每日只能进流食,由新鲜蔬果花瓣熬制。再每日洗肠,不会污了贵人身子。”
听到她下午要被洗肠,冯婉容突然连蜜浆都吃不下了。
“每日午膳就这么一碗,吃不吃随你。”麽麽已经看穿了她。
罢了。她还是一口一口吃尽了。
也不知紫楚现在如何了,吃了没有,她若是饿了,那俩包子也够吃了吧。
冯婉容午间休息回到屋里,没有见到紫楚。
她睡到未时,教习麽麽在屋外敲门喊她去净身了。
净女房里,她和明流三人分别趴在软塌上,双腿双手都被锁住。她看不到身后,却觉得一根管子慢慢插入后穴,越插越深……
“麽麽,奴儿是初次净身,求麽麽轻一些。”冯婉容吃痛道。
“流金奴以后每日净身就会习惯了。”
那冰水一样的液体自后穴导入腹中。腹部越来越涨,使她不得不弓起身子来。她眼见腹部就像怀孕三个月的妇女一般鼓起,惊惧不已。后穴的管子拔出,被塞入一个木塞。
那冰液很快在体内反应,冯婉容听到三女在一旁压抑地呻吟。她亦是忍受不了,求饶道:“奴要出恭了,奴要泄出来了……”
“还未到时辰!”麽麽不容置喙道。
冯婉容感到大滴大滴的汗水淌落,沿着脖子,流向**,再顺着**金针低落到塌上……
不知过了多久,麽麽拔了木塞,命令她:“泄在盆里!”
冰液混着肠道残物流泻而出,泄了许久后停息。冯婉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虚脱地躺在榻上一动不动。
“下面泡浴净身!”诸位麽麽抬着她们几个人的身子,走到里间,竟然是一个大池子,热水还冒着白雾。
冯婉容泡在热水中,简直舒服地要昏死过去。
教习麽麽在一旁解释道:“此间浴池内不仅放入珍贵药材,帮助各位淫奴恢复身子。亦是含有珍贵合欢粉末,多多浸泡身子更加敏感。”
冯婉容一听到有合欢粉,下意识要站起。
教习麽麽一个眼风过去。她无奈,只能继续泡入池中。
半个时辰后,每个人都回到了软塌上。这次她们正面朝上,双腿分开绑起。
教习麽麽拿了一个细巧的长柄银勺,和一瓶碧绿的药膏,来到她穴前。挖了一勺,送入穴口深处。
冯婉容刚刚泡了池水,她的身子又是敏感异于常人,此刻穴中嫩肉被冰凉的勺子触碰,舒服地她呻吟了起来。
教习麽麽心中一惊,这么多年还是头一回见人上药亦会发情。这金针淫奴竟然敏感至此,恐怕合欢粉末对她来说药性太强了。塌上人已经美目含水,小嘴呻吟不断,仿佛进入幻境。
勺子一刮,她下身突然抽搐,竟然直接泄了出来,喷湿了大片软塌。
教习麽麽静默不语,继续尽职上药,在她前后两穴都涂满了碧玉膏。然后接过旁人递过来的玉势。那是两只同样尺寸的巨粗玉势,中间由短小的银链连接。
在冯婉容大口喘息时,教习麽麽将两只玉势分别塞入她的前后**,现在仅能看到一截银链从二穴中出来。
“不得吩咐不得拿下。睡觉也必须含着。否则流金奴应知会受何刑罚。”
自泄
晚间时分。
冯婉容终于等到紫楚,只是她被两个麽麽抬了进来,看起来脆弱不堪。
待麽麽走后,冯婉容掀起她的乌纱衣查看伤口,发现紫楚**和**都被上药绑了绷带。
“你今日……”冯婉容都不敢问。
紫楚虚弱地看向她,扯出了个笑容道:“药房先生说了,我明后两日可在屋里休息。”否则,她这身子就彻底废了……
“那就好。你吃了吗?”她问道,紫楚摇了摇头。
冯婉容将两个包子找出来给她,道:“你都吃了吧,我如今只能进流食,若是麽麽发现我泄了不该泄的东西,又要责罚我。”
两人来到魏府别院只不过一日一夜,却已经心境大变。原本还想逃出去,此刻只想活着,等到被解救的那天。
紫楚躺在软塌上,冯婉容回到软床上。
烛火熄了准备休息。
她两穴中的玉势却随着她轻轻翻身,顶弄得她难以入眠。
冯婉容的手下意识伸到穴口,摸到那根银链,她极想抽出来,却又不敢。
那不如帮自己泄出来吧,她累极就会睡了。
她见紫楚已经熟睡了,便张开自己的双腿。青葱的手指伸向自己的穴口玩弄自己的嫩肉,想帮自己泄出来。可是身子迟迟没有反应,她一气之下,拨动了刺针的花核。突然一股灭顶的快感冲上头。
她想起魏争说过,她的花核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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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肿起,轻轻一碰就难以自持。于是又试着波动了几下,这下双腿不自主地挥动起来,口中溢出一声呻吟。
冯婉容又揉了揉自己的**,那穿了金针的**也是异常敏感,她感到**胀得不行,好想被人狠狠吮吸,被人玩弄,被人抽打……
“嗯……”她又忍不住嘤咛了一声。
还是没到……
冯婉容没法了,只好开始拍打自己的花核,每一下都又痛又爽,拍了几十下后,身子一弓,大股蜜液留出,沿着一侧大腿滑向床榻……
终于泄了。她擦去额前薄汗,晕晕乎乎睡去。
吹箫
次日辰时三刻,冯婉容准时来到一品阁。
她与明流三人此刻都跪在地上,高高举起臀部,请教习麽麽检阅。
“很好,你们三人都很乖。”孙麽麽朝一位麽麽点头示意。
很快,每人面前都出现一个羊皮包裹的假**,被支在一个高高的底座上。
“今日便教你们吹箫之术。你们伸出舌头。”孙麽麽话落,她们四人皆伸出小舌。她继续道,“今日上午你们便一直伸出舌头,将**舔得光亮,马眼里的蜜浆舔出来便及格。”
这几句说话的功夫,她们四人的口水已经开始沿着舌下溢出,却没有人敢伸回去。
冯婉容小心舔着假**,脑子开始浮想起魏争青筋环绕的内棒……那个东西,曾让她舒服地流水……她已经忘记刺身之痛,现在身子空虚地好想被人狠**一翻。
孙麽麽见到冯婉容一脸沉醉地舔弄**,罕见地满意地点头。
看来这短短两日,此女已经被改造许多,假以时日,必然淫性深重。
冯婉容如痴如醉地舔弄着**,将**、棒身、卵蛋都舔得光亮照人,又将小舌用力挤入马眼,蜜浆溅入口中,她一滴不剩全部喝下。喝完继续舔弄**,口水沿着小舌不断流出……
孙麽麽点头道:“不错。”再看明流三人,虽然入院早半年,却天资平平,还未将蜜浆舔出来,当下沉声道:“你们三人是安逸了。生疏了。来人,拖去暴室,上铁马之刑。”
明流三人突然狠狠磕头,也不顾会不会留疤,痛哭道:“麽麽再给我们一根香时间吧,我们一定能舔出来,求求麽麽!”
其他教习麽麽很快将她们架出去。冯婉容只见她们三人绝望的双手在空中乱挥。
铁马之刑,恐怕比她昨日受的刑罚恐怖得多……
这时又一麽麽入内,在孙麽麽耳边低语了几句。
孙麽麽看向冯婉容道:“世子爷明晚邀请两位宾客入府畅饮。只点了你一人助兴。”
她又要见到魏争了?她又紧张又害怕,还有一点点难以言喻的激荡。
“若是招待不周,你便也去暴室受铁马之刑。明白了吗?”
冯婉容身子瘫软,跪伏于地,道:“贱奴必定尽全力令诸位公子尽兴。”
孙麽麽点头,朝一旁的教习麽麽道:“今日净身一遍,上碧玉膏。明日再净身,上红花膏。”
身旁的麽麽心中惊骇,那碧玉膏和合欢粉,已经令流金奴入幻泄身……红花膏是寻欢前的猛药,药效是碧玉膏的十倍……
她却是不敢多言,恭敬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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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进入修罗场~~~
流金奴(h)
夜蓬阁是魏府下京别院招待贵客之处。
今日魏争邀请了杨三公子、顾小侯爷一同畅饮,两旁乐师献曲,丝竹之声不绝于耳。
说起来顾小侯爷是三人中爵位最高。只不过在权势滔天的魏国公府世子爷面前,也只得乖乖坐在一旁。
杨家一女入宫为贵妃,这些年来势头正盛,为保太平,在朝中唯魏家马首是瞻。
故而,这两人可谓是魏争好友,甚至是心腹。
此刻杨廷、顾墨都觉得魏争笑的有几分古怪。大老远喊他们来这下京别院,都好一会儿了也不见有舞姬献艺,三个爷们听着琵琶喝着烈酒,少了些许滋味。
“二位可听说武平伯府冯婉容走丢了?”魏争品着美酒道。
杨廷一听到心上人名字,当下惋惜道:“她生而貌美,若是落入他人手中……”
顾墨嗤笑了一声。那冯氏国色天香不假,他们三人说媒被拒也不假,只不过他顾墨还没有杨廷这般痴迷,为冯女写了不少诗词,在盛京广为流传。
“世上再无冯婉容,只有孤府上流金奴。”语毕,右手将玉杯轻抛出去,玉杯坠地而碎。
门外之人听到玉碎之声,乖巧地开始爬向堂中……
入目的是一个雪肤乌发的女子,穿着极薄的白纱衣,**贴在地上,**高起,轻缓地爬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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