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受辱记(H)
作者:爱吃肉的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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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受辱记(H) 分卷阅读1
结仇
国色天香,说的便是武平伯府三房庶女冯婉容。
当朝才子为其写下无数诗歌,广而传讼,其美名自京城出,至九州诸国。
这么个旷世难得的美人,婚事自然牵动所有人。人人皆在议论最终花入谁家。
说起来,武平伯府庶女的身份略是低了些,冯婉容的父亲冯况,不过是从四品户部侍郎,母亲也是柳州城内一商户女。
如此一来,那些侯府公子请媒说亲的,无外乎予以贵妾之位。
冯况无一例外通通拒绝了。
直到那泼天富贵的镇国公府派人说亲,冯况竟然也拒绝了,一时间众人哗然,莫不是冯婉容要做皇妾?且权势滔天的镇国公府,何时被人拂面过?
……
武平伯府的马车在官道上行进着。
突然马车外传来短兵相接之声,冯婉容的婢女紫楚朝外大呵道:“何人敢在官道上喧哗?”
回应的是门帘上溅洒的血迹,车夫的尸体就倒在帘外。
这下冯婉容和紫楚都吓得不敢说话了,抱成一团。
外面很快就安静了。
突然门帘被人割裂,外面的光线透进来。
冯婉容抬起美目往外望去,一锦衣男子骑着高头大马站在车外。
那郎君本是俊美风流之人,偏偏眼底的笑意残酷邪佞,令人不寒而栗。
正是镇国公府世子爷,魏争。
贱奴(h)
魏府下京别院。
魏争一步步走向被绑在柱子上的冯婉容,嘴角是残酷的笑意。
“怎么了,不愿做爷的妾?”他的手掐着她秀丽的脸庞,将脸掐红了,又轻轻拍了拍。“那好,就做爷的奴吧。”
“不要,放开我。”冯婉容眸中带泪,低声哀求。
男子轻哼一声,毫不力地撕开她胸前的衣襟。
碧绿色的肚兜跃出,隐隐可见丰泽的乳。
“不要!”冯婉容扭动挣扎,越扭动越是疼痛。
“锁龙捆会不断紧哦。”他提醒道。
那绳子已经将双乳勒得爆出,下身的绳子紧紧陷入花缝中。她越挣扎,越是痛苦,她只好放弃挣扎。抬着一双美目,哀求道:“放过我,求求你。”
男子哈哈大笑道:“晚了,贱奴。”
碧绿色的肚兜被撕开,巨乳被锁龙捆勒住,更加昂挺地伸向他。
男人的手无情地玩弄她的乳房,将两乳玩出各种花样,最后取下腰带,将镶了玉的一头狠狠打在乳头上,一记又一记。
“唔!唔!啊……”起初她觉得疼,可是很快下腹开始燃气一团火,那团火又转成水,从花缝中渗出……
魏争见到蜜液沿着她大腿内侧流下,冷哼道:“果然够骚够贱。”
起腰带,见到她两只乳头已经被拍打地肿起,乳头周围亦是红了一圈。
他残酷地笑道:“爷赐你金针,从此后你便是爷的贱奴。”他从手边盒子里拿出一枚短针。
起初冯婉容不知他要做什么,直到他一手捧起自己的左乳,一手拿针对准乳头,她惊恐尖叫:“不要!!!”
那金针确地自左向右刺穿了她的乳头,魏争上了扣子,完美落锁。
一滴血从伤口渗出,魏争低下头,舌头卷走了血液,同时吮吸了她的乳头。那乳头经穿刺后敏感异常,当下红肿地爆起,比右边那只乳头足足大了三倍。
魏争的手指很快搓揉起她的右乳,令乳首胀大方便穿刺,冯婉容痛得一阵阵抽泣,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又是一针钻心痛,她的右乳也被入了金针。
魏争满意地笑了,捧起她的一双豪乳,凑在她脸旁,给她看道:“这金针扣一左一右写了贱、奴二字。你今生便是下贱的性奴,哈哈哈哈。”
占有(h)
冯婉容泪水涟涟,衬得那容颜愈发秀美。却丝毫博不了他的同情。
“贱奴,还有最后一针。”他的手解开她下体的绳索,又将她的腿折成m字绑在柱子上。
这下她花户大开,淋淋水光正对着他。
男人发现她下体竟然无一毛发,花缝内的美肉更是粉红鲜嫩。
他的手指作恶地拨弄她的美肉,很快蜜液流着他满手都是,女子的脸更是涨红了,紧紧咬唇忍住呻吟。
“倒真是个尤物。”他在嫩肉中抓到了花核,又压又碾地折磨,那花核很快胀大。
冯婉容意识到他说的还有一针,这下疯狂摇头撒泪:“求世子不要赐针了,奴今后都听从世子的,奴就是低贱性奴任凭世子玩弄,奴一定乖乖听话,求求世子了……啊!!!”
那更短的金针自左向右刺穿了她的花核,落下的锁上还有一个细雕的魏字。需要西洋镜才看得清这字。
冯婉容哭着抽泣,身上三处敏感部位皆受刺穿,此时半点官家小姐的样子都没了,就像个任人宰割的羔羊。
“真美……”男人看着她痛到抽搐的身子,不禁赞叹。
不愧是京城第一美人,浑身肌肤白如美玉,胸前的豪乳和肥美嫩穴更是令人血脉膨胀。
“这花核受刺胀大,永远也回不去嫩肉中。以后轻轻一碰,”他的手指作恶地拨弄了她的肉核,她顿时觉得钻心痛,同时又一股热浪冲向下体,“你的身子就会发情,堪称完美的性奴。”男人笑中带了得意。
他在她花缝间随便又拨弄了几下,冯婉容竟然控制不住地呻吟起来,大股蜜液泄了出来,滴在地板上,很快洒湿了一片地。
男人终于解开了裤带,掏出涨的紫红,青筋环绕的肉棒,尽根插入,得偿所愿地占有了美人。
“啊……”她痛的尖叫,初血混着蜜液自结合处低落。
折辱(h)
男人的肉棒狠狠进出,鞭挞她的下体。他根本不顾她是初次,猛狠干。她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分泌更多的爱液,润滑了花径,更方便他进出。
冯婉容不明白她的身子为何这般淫荡,莫非受刺后身子真会敏感地不受控制?
他的肉棒在她穴内鞭挞并换着方位,寻找那处软肉。很快被他找到了,重重一顶,冯婉容宛如莺啼般呻吟,身子不受控制地抖动起来。
“原来在这里。”魏争残酷地笑。就这一点,狠狠了上百次,看着她在怀里扭成一团,浑身肌肤泛起情欲的粉色,口中胡言乱语:“啊啊,世子啊……不要啊啊,呜呜,好舒服……呜呜……”竟是被他干哭了。
“哈哈哈,”魏争两手揉起那对豪乳,拨弄金针两端,她痛得抽筋,同时又一大股蜜液喷涌,淋在体内他的巨物上。
魏争显些门失守。反手就是一个巴掌扇在肥乳上,“贱奴,真骚。”
那肥乳被扇得乳波摇曳,互相撞击。
绕是魏争在万般花丛中浸淫,也从未见
美人受辱记(H) 分卷阅读2
过这般的巨乳美景,又是一边狠进她的蜜穴,一边怒扇她的爆乳……
冯婉容哪里受得起这般折磨,泪水淌下,落在双乳上,又顺着往下流,无比淫靡。
“世子,放过贱奴吧,求求……呜呜呜……”她感到那根巨物又往前顶了三分,那龟头竟然没入了胞宫中去,仿佛要把她的肚子都刺穿了。
“呵……”魏争爽得难以言喻,深深捣弄她的胞宫。她流出的蜜液已经将他的下裳全部打湿了。
“真是个淫妇。百花楼头牌都没有你流那么多的水。”他的声音里饱含欲望。
听到他将自己同妓女比,她的黛眉蹙起。魏争观察到了,揶揄道:“怎么,这么快就忘了自己是贱奴?”他用力一揪乳上金针,冯婉容当下脸庞痛到扭曲,蜜穴狠狠夹住了他的肉棒。
冯婉容赶紧陪笑道:“贱奴不敢。求爷轻一点,怜惜贱奴吧。”
身下热浪一股接一股,冯婉容感到自己就快虚脱了。突然下身传来一股尿意,“爷,奴要出恭,奴快忍不住了。”
“尿出来。”男人得意道,肉棒开始大进大退,在快要离开蜜穴时,狠狠一顶,直入胞宫。速度更快,力道更狠。
她再也招架不住,昂起修长的天鹅颈,“啊啊啊……”尖叫着泄到他的龟头上,魏争感受到她汹涌的水泽冲击,当下也射入她的胞宫里。
两人身下水乳交融,粘稠一片。
他退出后却拿了一根玉势堵住蜜穴,并将玉势狠狠推到底,只留一个银环露在外头。
“没有爷的命令,一滴也不许漏出来。”
屈服(h)
冯婉容终于从捆龙锁中解脱,在地上爬行几步,停在阳光射入的地上。
堪堪入春,身上不着衣很冷,阳光晒着终于暖和了一些。
她的肚子里都是蜜液和水,此刻腹胀地好似怀孕一、两个月的女子。却不敢有半句怨言,生怕魏争又来折磨她。
突然听到院外传来女子的一声尖叫,那好似她婢女紫楚的声音!
冯婉容爬行几步,来到门口,望向外庭。
外庭有一棵樟树,二人合抱宽。此刻一群家丁光了下半身围着绑在树上的婢女,毫无顾忌地玩弄,那婢女已经痛地昏了过去。
正是她的婢女紫楚。
那群家丁成群环绕,冯婉容虽然看不清到底在做什么,心里却明白的清清楚楚。
这样下去,恐怕紫楚会被活活奸死。
当下不寒而栗,下意识回头看向魏争。
那个狠戾的男人,此刻正坐在太师椅上喝茶。上半身衣冠楚楚,下半身却是裸露着。双腿间的巨物此刻半软着,她的蜜液沿着肉棒往下滴落。
他满意地在她眼中看到了恐惧。
一手抬起,命令道:“过来。”
冯婉容此刻实在无力站起,只好忍着痛楚,慢慢地爬到他面前。
“给爷清理了。”他淡定地喝茶。
冯婉容低头看向他胯间之物,觉得恶心,下意识向后跌坐。
魏争抬起薄凉的眼,将她的反应尽眼底。忽而,似笑非笑道:“看来,你想去外面陪陪你的婢女。”
“不要!”冯婉容拼命摇头,泪水又起。她认命地爬到男子跨间。
男子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见到她慢慢爬过来,笑意渐深。
她嫣红的小嘴离他的肉棒只有一寸。
忽而,冯婉容调整出一个妩媚的笑,朝他撒娇道:“奴若是让爷舒服了,便放过外面的贱婢,好不好嘛……”
魏争剑眉一挑,却是笑意更甚。真是个单纯的,主动暴露出她所在意的,那就别怪他之后更狠厉了。
“你不妨试试看。”男子这话便是给了她机会。
冯婉容忍下恶心,伸出小舌,舔起了肉棒。她的小舌一一扫过了马眼、龟头、棒身、子孙蛋,将他的肉棒舔得淋漓水亮,两只小手仔细地托着,抚摸他的棒身。
接着,她缓缓将肉棒含入口中。
那紧致的销魂令魏争气息加重。入目的又是这般倾国倾城的容貌,那小嘴正和自己的肉棒紧密相连,他简直要泻出来。可他又岂会轻松放过了她?
“吮吸。”他教她。她便听话地吮吸龟头和马眼。
“舔弄。”她的小舌疯狂地在肉棒上打转。百般讨好,只为他欢心。
魏争却还是觉得不够,当下站起身,一手禁锢她的后脑。开始在她的口中疯狂地律动,一下又一下顶入食道。
冯婉容下意识挣扎,却逃不出他的魔掌,又想起紫楚,只好努力张嘴,承受他不停地侵犯。
终于,魏争低叹一声,在她口中释放。那浓直接沿着食道进入腹中……
在他出来后,冯婉容又调整出一个娇媚的笑容,扬起脸看向他:“大人可满意?”
魏争轻哼一声,眸光深深地看着她。
冯婉容又伸出丁香小舌,舔了舔他的肉棒,娇声道:“求求大人嘛……”
她此刻就如同百花楼的妓女一般下贱。
“来人,放了外面的婢女。”他终于扬声。
“是。”门外人应道。
接着门外有魏府婢女尾随而入,给他送上干净的衣服。
一个中年妇女,看起来像是此间管事,低眉顺目走入,听候差遣。
魏峥张开双臂,由婢女为其穿衣,朝女管事嘱咐道:“这几日请孙麽麽调教这两个贱奴。孤过几日再来。”
“是。”孙麽麽应道。
冯婉容心下一喜,他不在了,或许她们就有机会逃出去了。
她与紫楚从小一起长大,实在无法见死不救。且两个人一起逃跑,生机更大啊!
为奴
魏争离府后,冯婉容赤身裸体被带入后院,她被推入一个厢房中,看来是给她休息的地方。
“嗯……”她听到有痛苦的呻吟声。
冯婉容迈着虚乏的步子,来到卧房中,看到一侧软塌上,正是自己的婢女紫楚。
紫楚满身的青紫伤口吓了她一跳……那些下人各个都是下了狠手去折磨她。对比而言,她除了三针,身上并无淤青,魏争并未下重手伤她……
再一细看,冯婉容发现紫楚的双乳也被刺针了,只不过是铜针。她掰开紫楚的腿,果不其然也看到铜针穿过花核。那样式与她的是一样的,分别写了:贱、奴、魏。
“你怎么样……”她问道。
紫楚却昏迷着,额头都是细汗。
冯婉容转身往外走,想找人求点药。
迎面走进三个娇女,穿了极为薄透的白纱,下摆仅及腿根。
走在中间的女子不怀好意地看向她道:“原来你就是被赐了金环的姐姐啊。咱们魏府下京别院,姐姐还是头一个呢。”她嗤笑一声,身旁二女跟着一起笑。
“你们是谁?”冯婉容并不想与她们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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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
“看来姐姐是新来的什么都不知道呢。我就教姐姐一二。”她突然退去衣裳,露出一双嫩乳,上面刺了银针。那乳远不及冯婉容的肥美,倒也是小巧可人。“咱们别院现今仅有姐姐一位金针淫奴。还有我们三人银针淫奴。另外若干铜针淫奴。铜针奴是给家丁、门客亵玩的,用不着学侍君媚术。金针与银针奴是给世子爷及贵客惬玩的。每日巳时需在一品阁集合,受孙麽麽教诲。”女子顿一顿,目光落在冯婉容饱满的肥乳上,眼中闪过几分嫉恨,“我叫明流,她二人叫明水,明溪。孙默默让我知会你一声,明日巳时切莫拖延,否则重罚。”
那三人说完便走了。
冯婉容看外头天色近黑了。今日先早早休息吧。
她从门口井中打了盆水,给紫楚喝了水后,她便转醒,人也清明些了。
“紫楚,我明日要去一品阁,也不知他们要怎么搓摩你,你坚持住,父亲和哥哥一定会来救我们的。”冯婉容看着她半死不活的面色,几分忧心道。
“好……小姐,你快些清洗了入睡吧。”紫楚要起身服侍她,却被她推回了软塌上。
冯婉容自己迈入浴桶中。井中凉水令她打个激灵,她只打算简单清洗便罢了。
身下的玉势还堵着,腹部依然高涨着。
她自做主,拉着银环将玉势拔了出来,突然感到腹中猛流涌出,汇入水盆中。
她身体舒畅极了……明日不管受何责罚,此刻也觉甘愿了……
吊乳之刑
次日辰时二刻,有人敲门送来了食物和清水。
冯婉容和紫楚隔了一整天,终于进餐了。两人甚至怕之后受罚没吃的,还余了两个包子先留着。
将近巳时,冯婉容也穿上同明流一般的白纱衣,走向一品阁。这白纱衣只及腿根,一双玉腿就这么落在外面,被经过的侍卫、家丁注目着。
她进入一品阁后,看到孙麽麽冷着脸坐在上首,明流三人静默地跪在下方。左右还有几个老麽麽,一看都是狠角色。
冯婉容也同明流一样,跪在她们身后。向孙麽麽请安。
“流金,你可知你来迟了?”孙麽麽开口道。
流金?冯婉容环顾左右,发现没有旁人,原来是喊她。于是辩解道:“麽麽,流金在巳时前赶到,为何说我来迟了?”
孙麽麽皱眉。
明流启声道:“禀孙麽麽。我们三人昨日分明通知她辰时三刻在一品阁集合,她自己记错了,可别想赖人。”
冯婉容这才知道自己被整了。她美目含恨地瞪向明流的背影。
偏偏那含恨的眼神被孙麽麽记下,这是绝对不能有的眼神,淫奴须无时无刻保有恭敬之姿。孙麽麽见该女容色过人,又是世子爷亲自开苞的。恐怕她此刻心比天高,必须狠狠锉磨一番。
“贱奴应受重惩。”孙麽麽一锤定音。
明流喜笑颜开道:“麽麽,便请她受吊乳之刑吧!”
孙麽麽目光落在冯婉容挺立的胸前。那地方虽然白纱轻掩,却掩不住春光四溢。这身段就连宫中各宫娘娘都无人能及,难怪恃宠生娇了。
“也好。”孙麽麽当下一扬手。
很快,两旁的老麽麽上前来,三两下拨去冯婉容的白纱衣。
冯婉容哀求道:“孙麽麽给我一次机会吧,我再也不敢了。”
无人回应她。她的双手被捆在身后,双脚也被扎在一起。然后两个老麽麽将绳子绕到她身前来,一人将她的两只奶子往外扯,一人在她的乳根处盘绳打结。很快,两只大奶子便因为乳根紧,往外爆出来。
冯婉容疼极了,流泪哀求道;“求求孙麽麽了,奴好疼……”
“一会儿有你疼的!”明流转过身朝她笑道。
那乳根处的绳子汇成一股,麽麽往上一提,她被迫站起。她看到被绳子勒住的地方已经泛了一圈红痕,她求两位麽麽轻一些,却依旧无人睬她。
接着,冯婉容看到有一老麽麽搬来椅子,勒着绳子的麽麽站到椅子上去,将手中绳索往横梁上一抛。绳索穿过横梁落下,另一麽麽接过绳索,合几人之力重重往下拉……
“啊啊啊啊……”冯婉容双乳硬生生被吊起,整个人被迫离地,双脚双手却不能动弹。她浑身重量都吊在这盘乳粗绳上,痛得浑身抽筋……
一双豪乳在众人的注目下,很快涨红,又很快变紫。两只大奶完全呈现不自然的红紫色,可怜至极。又因为被勒着外爆,几乎要破开一般。
明流等银针淫奴三人暗笑起来。
明流更是恨恨盯着那双大奶。听说世子爷是亲自给她入针的。魏府女奴中何人受过这般荣宠?若是废了这双肥乳,看她还能不能讨世子爷欢心!
孙麽麽到底也不敢太过,只想给她一个下马威,冷声道:“贱奴流金,无明令私自除去玉势,今日上课又来迟。罚吊乳之刑一个时辰,你可服?”
冯婉容痛的小嘴不断抽搐,力启唇道:“奴……服……”
紫奴(h)
那厢,紫楚用过早膳后,在软塌上睡的昏昏乎乎。
巳时末,厢房被人打开,几个家丁寻进来,见到她安躺着,身上穿着乌纱衣,那是铜针淫奴的纱衣。
“还真是会躲。只不过你这般的新鲜货色,我们岂会放过?”领头的一吆喝,紫楚便被人扛在肩上,走了出去。
她自昏迷中转醒,发觉那几个家丁带她进了一处露天的后院。那里面有几张简易的竹榻,上面各躺着一个铜针淫奴,身边各自围了两三家丁。剩下六七人皆围着她躺的竹榻,虎视眈眈看着她。
原来这家丁、护卫每日只有午时和未时各小半时辰可以宣淫,难怪此刻人人都是急切似火。
紫楚原本就病着无力,此刻安慰自己,躺在竹榻上总比昨日绑在树上好,也就闭着眼任由他们作恶。
乌沙衣被剥落,露出白净的身子。
她从小与小姐同吃同睡,故而这身子养的比许多家道中落的官宦家的小姐还好。一双乳儿不大也不小,男人正好一手掌握。私处也有细微的毛发,微卷着倒也可爱。
昨日得急切,众人未曾细看,如今见到这耻毛,家丁们笑道:“紫奴若是被孙麽麽见到这耻毛,可要重罚了。让好哥哥们帮帮你吧。”众人哄笑着,几只手同时伸向那稀稀拉拉的毛发,一起生生扯了下来。
“啊啊啊!!”紫楚痛得尖叫,他们还在不断地拔毛,很快下身的耻毛被拔光了,毛孔中渗出血珠,沿着股沟滴到竹榻上。
紫楚痛得胡乱揣腿,两只脚很快被制住,左右两边被绑在扶手上,这下门户大开,方便众人弄。
很快,周围的男人们裤子都脱了,一个个露出狰狞又腥臭的男根,在她的穴口争先恐后
美人受辱记(H) 分卷阅读4
地乱挤。她的乳儿被几双手玩弄,有人揉搓她的乳波,有人撕扯她的乳头,有人指甲拨弄乳晕……同时他们还在污言秽语道:
“听说是第一美人的贴身侍婢。”
“婢女都比咱魏府几个铜奴美啊。”
“那第一美人该美成什么样了?”
“我早上见到了她的一双玉腿了,真是欺霜赛雪。”
“听说此刻正受吊乳之刑……”
终于有人抢先了她的穴,狠狠地一冲到底!
“啊啊啊……痛!”紫楚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她的下身无比干涸,此时硬进来,仿佛撕裂了般的疼痛。
她的声音却更是刺激了他们。几个没入穴的家丁,抱着她的两条腿,套弄摩擦着阳具,毕竟午休时间就那么点,不抓紧来不及……那个入了穴的更狠了,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很快她的下身撕裂了开始流血。可即使这样,那个家丁还是在她淌血的下身里恣意进出,毫无怜惜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