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受辱记(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爱吃肉的草
紫楚感觉不到半分快感,简直痛的要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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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人人都天赋异禀的哟~~
第一次写h文,喜欢的话留评告诉我想看什么~~)
欲死(h慎入)
虽说午休只有小半时辰,她却觉得那么漫长,每分每秒皆是煎熬。
他们见她快昏过去了,便作恶地拉扯她的铜针,这下她只能昂长脖子痛苦地喟叹,再也无法昏睡。那乳首的铜针昨日刚穿上,今日受力后伤口破开,又开始淌血。这下,双乳和小穴都在渗血,可怜至极。
家丁们却不管不顾,换了个人继续穴。这个人比方才那么短一些,却粗很多,她痛苦地弓起身,脚趾头都蜷了起来。
这人用阳具在她穴中乱撞,正巧撞上她一处嫩肉,只听紫楚嘤咛一声。
众人哄笑道:“贱奴发情了!”
“还是三哥的阳具厉害,的贱奴爽了。”
被称作三哥的男子又朝嫩肉狠狠挺动,紫楚小脸涨红,竟然眉目含春,又是一声嘤咛……
三哥加快地动作,狠狠挞伐。
乳儿亦是被人狠狠玩弄,拉扯揉搓。
这时不知是谁抓住了她的脚趾啃咬了起来……
“啊啊啊,奴儿不行了……”她竟然泄了,下身受淫水滋润,这下湿答答的,弄间发出淫靡的水声。
“这贱奴真够骚。”
“流血了还能高潮。”
家丁们一边辱骂她一边玩弄她的身子。
开阔的后院,突然传来马蹄声,原来是两个马奴赶着过来宣淫。
两匹小公马被随意地捆在树干上。两个马奴迅速地寻个空子钻了进来,一起玩弄紫奴。
“不要,不要……”紫楚受不了更多人了,连连摇头,泪水横流。
“你不要男人,难道要公马?哈哈哈……”领头的那个哈哈大笑,给大伙一个眼神,打算吓她一吓。
于是紫楚被人从后抱起,双腿大开,两乳悬荡地面向两匹公马。
“啊啊啊,放我下来!”紫楚被吓得脸色惨白,可她越是这样,越是众人欢腾。
领头的笑道:“看看两匹小公马吃不吃你的小奶子。”
说罢,两个家丁一左一右抓住她的两乳,往两匹公马嘴边送。
那两匹马先是嗅了嗅,又伸出长舌舔了舔……那马舌太长,一个翻滚就将她整个乳儿舔了一遍……
“啊啊啊, 放开我……”紫楚大惊失色,疯狂扭动身子尖叫。
众人越看越入味,复将那两只乳儿往马嘴旁送去,这下两匹公马都将她的乳儿叼入口中,狠狠一唆……
紫楚突然感到天灵盖一激,下身竟然抽动地喷射了蜜液,直直洒到树干上,留下淫靡的水泽……
两眼一闭,彻底昏过去了。
调教
冯婉容终于被放到地上。
粗绳解开。她的一双豪乳此刻肿痛无比,呈现出深紫色。
她几分担忧地看向自己的乳儿,一旁看守的麽麽小声道:“流金奴不必担忧,府上有上好的金创药,涂个半日就没事。”
她低头道:“是。”
就在这时,孙麽麽率人回到堂中。几个麽麽在她身旁站定。
之后,冯婉容看到明流三人慢慢爬入堂中。她们身上着白纱衣,此刻双乳贴地,臀部高起,双腿朝外打开,一点一点地缓慢爬了进来。
三人匍匐到孙麽麽脚边。听麽麽应了一声,这才起臀部,老实地跪着。
“流金奴看清楚怎么入屋了吗?”
冯婉容不管看没看清,此刻先点头再说。
孙麽麽讲解道:“以后凡是侍奉世子,或者侍奉贵宾,淫奴都应当用这般恭敬低微之态进入屋中。这便是你要学的第一课。去,到门口跪着。”
冯婉容得令,赶紧爬到门口,像她们那样,上半身低下,两只紫色的大奶贴着冰凉的地面,双手在前方弯曲交汇。美臀高高抬起,双腿大开,尽量学的一模一样。
这时,若是有人自后看向她。那粉嫩的小穴一览无余,甚至连花缝都张开了,里头的肥美褶皱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孙麽麽朝一旁的麽麽点了点头。那个麽麽来到她身旁,将一只孔雀翎插入她的穴中。
“你爬动的过程中,孔雀翎必须高高扬起,若是倒下来……”
冯婉容赶紧夹紧小穴,生怕那雀翎倒下来害她受罚。
一旁的麽麽亲眼见到她嫩穴夹翎,那粉嫩的媚肉猛得一吸又一搅,若是夹得阳具,男子必然是销魂快感。没想到她无师自通夹穴之术,感叹果然是人间殊色……
冯婉容此刻却感到大敌当前,她缓慢地行进,浑身淌汗,却更显国色天香。
一旁的明流见到她这般销魂勾人之姿,恨不得将她一手撕了。
那雀羚若是不动还好,一动便慢慢垂下,走了半程便从她穴中掉落。
冯婉容怕极了,却见孙麽麽皱了皱眉,道:“再来。”
她心中松了一口气。又回到刚才的起点,抬起美臀。一旁的麽麽再次将雀羚插入。
这一回她走的更小心了,一路上滴落汗水,生怕那东西再掉出来。
走了三分之二的路程,它还是掉了出来。
孙麽麽叹道:“原以为你天资过人,没想到还是夹不住雀羚。那便同她们一样,从白烛开始吧。”
冯婉容害怕地颤抖起来。
很快,两个麽麽压着她走到门口,令她保持起始的姿态。只是这次高高抬起的小穴内,插入了一只点燃的白烛。烛火炙热,烧的蜡油不断向下滴落……
“啊啊啊!!”冯婉容痛得将美臀抬到不可思议的高度。那是她自小练舞练出来的身姿。
众人见她一双豪乳压在地上,仰头痛泣。腰和臀高高抬起,那两瓣臀肉白嫩饱满,因抬得高,竟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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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整个浑圆的翘臀弧度,简直不可思议……
“求孙麽麽将蜡烛拿出来吧,奴的小穴要烫坏了……啊啊啊……”蜡油沿着烛身滴落在媚肉上,将粉色的嫩肉烫得深红,无比淫靡诱人。
“你爬过来,若是蜡油不在地上滴落一滴,便让过你。不然就再练!”孙麽麽发话了,冯婉容不敢不从,小心翼翼地爬过去。
明流却眼尖地看到地上的蜡油,指给大家看:“孙麽麽,她漏了!”
冯婉容被迫重新开始,那蜡烛却已经烧短了几分,蜡油流地更快。她觉得她的小穴几乎要被烫穿了!
她此刻抛下所有羞耻,嘤嘤哭泣道:“奴的身子若是烫坏了,又怎么侍奉贵人呢?贵人爱怜奴的小穴,奴不敢坏了小穴惹贵人不悦啊……”
孙麽麽见蜡烛已经烧了三分之一,便道:“你来回爬三个回合,便放过你。”
冯婉容得令,赶紧保持姿态,来回爬动。小穴口的嫩肉受刺激,不断缩抽搐。
待白烛取出时,已经烧了二分之一。
这下她双乳和小穴都痛得不行,汗水淋湿了全身。那白纱衣已经完全被汗水泡湿,旁人可以将她的身子看得一清二楚……
上药
冯婉容等淫奴自一品阁出来,先是换了套衣裳。接着去翠厅用午膳。
她看着碗里,像是百香果和玫瑰花熬制的蜜浆,突然庆幸还好留了两个包子。
教习麽麽对她这个新来的说到:“从今日起,流金奴每日只能进流食,由新鲜蔬果花瓣熬制。再每日洗肠,不会污了贵人身子。”
听到她下午要被洗肠,冯婉容突然连蜜浆都吃不下了。
“每日午膳就这么一碗,吃不吃随你。”麽麽已经看穿了她。
罢了。她还是一口一口吃尽了。
也不知紫楚现在如何了,吃了没有,她若是饿了,那俩包子也够吃了吧。
冯婉容午间休息回到屋里,没有见到紫楚。
她睡到未时,教习麽麽在屋外敲门喊她去净身了。
净女房里,她和明流三人分别趴在软塌上,双腿双手都被锁住。她看不到身后,却觉得一根管子慢慢插入后穴,越插越深……
“麽麽,奴儿是初次净身,求麽麽轻一些。”冯婉容吃痛道。
“流金奴以后每日净身就会习惯了。”
那冰水一样的液体自后穴导入腹中。腹部越来越涨,使她不得不弓起身子来。她眼见腹部就像怀孕三个月的妇女一般鼓起,惊惧不已。后穴的管子拔出,被塞入一个木塞。
那冰液很快在体内反应,冯婉容听到三女在一旁压抑地呻吟。她亦是忍受不了,求饶道:“奴要出恭了,奴要泄出来了……”
“还未到时辰!”麽麽不容置喙道。
冯婉容感到大滴大滴的汗水淌落,沿着脖子,流向豪乳,再顺着乳尖金针低落到塌上……
不知过了多久,麽麽拔了木塞,命令她:“泄在盆里!”
冰液混着肠道残物流泻而出,泄了许久后停息。冯婉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虚脱地躺在榻上一动不动。
“下面泡浴净身!”诸位麽麽抬着她们几个人的身子,走到里间,竟然是一个大池子,热水还冒着白雾。
冯婉容泡在热水中,简直舒服地要昏死过去。
教习麽麽在一旁解释道:“此间浴池内不仅放入珍贵药材,帮助各位淫奴恢复身子。亦是含有珍贵合欢粉末,多多浸泡身子更加敏感。”
冯婉容一听到有合欢粉,下意识要站起。
教习麽麽一个眼风过去。她无奈,只能继续泡入池中。
半个时辰后,每个人都回到了软塌上。这次她们正面朝上,双腿分开绑起。
教习麽麽拿了一个细巧的长柄银勺,和一瓶碧绿的药膏,来到她穴前。挖了一勺,送入穴口深处。
冯婉容刚刚泡了池水,她的身子又是敏感异于常人,此刻穴中嫩肉被冰凉的勺子触碰,舒服地她呻吟了起来。
教习麽麽心中一惊,这么多年还是头一回见人上药亦会发情。这金针淫奴竟然敏感至此,恐怕合欢粉末对她来说药性太强了。塌上人已经美目含水,小嘴呻吟不断,仿佛进入幻境。
勺子一刮,她下身突然抽搐,竟然直接泄了出来,喷湿了大片软塌。
教习麽麽静默不语,继续尽职上药,在她前后两穴都涂满了碧玉膏。然后接过旁人递过来的玉势。那是两只同样尺寸的巨粗玉势,中间由短小的银链连接。
在冯婉容大口喘息时,教习麽麽将两只玉势分别塞入她的前后小穴,现在仅能看到一截银链从二穴中出来。
“不得吩咐不得拿下。睡觉也必须含着。否则流金奴应知会受何刑罚。”
自泄
晚间时分。
冯婉容终于等到紫楚,只是她被两个麽麽抬了进来,看起来脆弱不堪。
待麽麽走后,冯婉容掀起她的乌纱衣查看伤口,发现紫楚双乳和小穴都被上药绑了绷带。
“你今日……”冯婉容都不敢问。
紫楚虚弱地看向她,扯出了个笑容道:“药房先生说了,我明后两日可在屋里休息。”否则,她这身子就彻底废了……
“那就好。你吃了吗?”她问道,紫楚摇了摇头。
冯婉容将两个包子找出来给她,道:“你都吃了吧,我如今只能进流食,若是麽麽发现我泄了不该泄的东西,又要责罚我。”
两人来到魏府别院只不过一日一夜,却已经心境大变。原本还想逃出去,此刻只想活着,等到被解救的那天。
紫楚躺在软塌上,冯婉容回到软床上。
烛火熄了准备休息。
她两穴中的玉势却随着她轻轻翻身,顶弄得她难以入眠。
冯婉容的手下意识伸到穴口,摸到那根银链,她极想抽出来,却又不敢。
那不如帮自己泄出来吧,她累极就会睡了。
她见紫楚已经熟睡了,便张开自己的双腿。青葱的手指伸向自己的穴口玩弄自己的嫩肉,想帮自己泄出来。可是身子迟迟没有反应,她一气之下,拨动了刺针的花核。突然一股灭顶的快感冲上头。
她想起魏争说过,她的花核会一直肿起,轻轻一碰就难以自持。于是又试着波动了几下,这下双腿不自主地挥动起来,口中溢出一声呻吟。
冯婉容又揉了揉自己的乳头,那穿了金针的乳头也是异常敏感,她感到乳房胀得不行,好想被人狠狠吮吸,被人玩弄,被人抽打……
“嗯……”她又忍不住嘤咛了一声。
还是没到……
冯婉容没法了,只好开始拍打自己的花核,每一下都又痛又爽,拍了几十下后,身子一弓,大股蜜液留出,沿着一侧大腿滑向床榻……
终于泄了。她擦去额前薄汗,晕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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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乎睡去。
吹箫
次日辰时三刻,冯婉容准时来到一品阁。
她与明流三人此刻都跪在地上,高高举起臀部,请教习麽麽检阅。
“很好,你们三人都很乖。”孙麽麽朝一位麽麽点头示意。
很快,每人面前都出现一个羊皮包裹的假阳具,被支在一个高高的底座上。
“今日便教你们吹箫之术。你们伸出舌头。”孙麽麽话落,她们四人皆伸出小舌。她继续道,“今日上午你们便一直伸出舌头,将阳具舔得光亮,马眼里的蜜浆舔出来便及格。”
这几句说话的功夫,她们四人的口水已经开始沿着舌下溢出,却没有人敢伸回去。
冯婉容小心舔着假阳具,脑子开始浮想起魏争青筋环绕的内棒……那个东西,曾让她舒服地流水……她已经忘记刺身之痛,现在身子空虚地好想被人狠一翻。
孙麽麽见到冯婉容一脸沉醉地舔弄阳具,罕见地满意地点头。
看来这短短两日,此女已经被改造许多,假以时日,必然淫性深重。
冯婉容如痴如醉地舔弄着阳具,将龟头、棒身、卵蛋都舔得光亮照人,又将小舌用力挤入马眼,蜜浆溅入口中,她一滴不剩全部喝下。喝完继续舔弄阳具,口水沿着小舌不断流出……
孙麽麽点头道:“不错。”再看明流三人,虽然入院早半年,却天资平平,还未将蜜浆舔出来,当下沉声道:“你们三人是安逸了。生疏了。来人,拖去暴室,上铁马之刑。”
明流三人突然狠狠磕头,也不顾会不会留疤,痛哭道:“麽麽再给我们一根香时间吧,我们一定能舔出来,求求麽麽!”
其他教习麽麽很快将她们架出去。冯婉容只见她们三人绝望的双手在空中乱挥。
铁马之刑,恐怕比她昨日受的刑罚恐怖得多……
这时又一麽麽入内,在孙麽麽耳边低语了几句。
孙麽麽看向冯婉容道:“世子爷明晚邀请两位宾客入府畅饮。只点了你一人助兴。”
她又要见到魏争了?她又紧张又害怕,还有一点点难以言喻的激荡。
“若是招待不周,你便也去暴室受铁马之刑。明白了吗?”
冯婉容身子瘫软,跪伏于地,道:“贱奴必定尽全力令诸位公子尽兴。”
孙麽麽点头,朝一旁的教习麽麽道:“今日净身一遍,上碧玉膏。明日再净身,上红花膏。”
身旁的麽麽心中惊骇,那碧玉膏和合欢粉,已经令流金奴入幻泄身……红花膏是寻欢前的猛药,药效是碧玉膏的十倍……
她却是不敢多言,恭敬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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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进入修罗场~~~
流金奴(h)
夜蓬阁是魏府下京别院招待贵客之处。
今日魏争邀请了杨三公子、顾小侯爷一同畅饮,两旁乐师献曲,丝竹之声不绝于耳。
说起来顾小侯爷是三人中爵位最高。只不过在权势滔天的魏国公府世子爷面前,也只得乖乖坐在一旁。
杨家一女入宫为贵妃,这些年来势头正盛,为保太平,在朝中唯魏家马首是瞻。
故而,这两人可谓是魏争好友,甚至是心腹。
此刻杨廷、顾墨都觉得魏争笑的有几分古怪。大老远喊他们来这下京别院,都好一会儿了也不见有舞姬献艺,三个爷们听着琵琶喝着烈酒,少了些许滋味。
“二位可听说武平伯府冯婉容走丢了?”魏争品着美酒道。
杨廷一听到心上人名字,当下惋惜道:“她生而貌美,若是落入他人手中……”
顾墨嗤笑了一声。那冯氏国色天香不假,他们三人说媒被拒也不假,只不过他顾墨还没有杨廷这般痴迷,为冯女写了不少诗词,在盛京广为流传。
“世上再无冯婉容,只有孤府上流金奴。”语毕,右手将玉杯轻抛出去,玉杯坠地而碎。
门外之人听到玉碎之声,乖巧地开始爬向堂中……
入目的是一个雪肤乌发的女子,穿着极薄的白纱衣,双乳贴在地上,玉臀高起,轻缓地爬进屋。
那白纱衣原本就仅及腿根,此刻堪堪遮掩上身,玉臀完全赤裸地举在半空中,饱满的弧度一览无余。
入堂后,那女子低伏的脸庞终于抬起,清澈的目光看向正中的魏争,朱唇轻启,声音娇美至极,“贱奴给世子爷请安。给诸位爷请安。”
“不可能……”杨廷一下子站了起来。
他的梦中人此刻竟然如同一个低贱的妓女,近乎赤裸地向他们问安。
多少个夜晚,他想着她无法入眠,为她画了一幅又一幅美人图,又忍不住将欲望释放在美人图上,看纸上的她沾满自己的液,这才能入睡。
顾墨也是一时失了神。他心知那冯氏姿容绝佳,却不想穿着半裸的白纱衣,那泄出的春色竟然这般撩人,那莹白的肌肤好似明珠一般,在宫灯映照下熠熠生辉。更别提那张倾国之色的小脸,美而不自知的勾人。
魏争见二人此等反应,满意又残酷地笑了笑。
“过来。”他沉声道。
丝竹之声仍然继续,他们三人一动不动地,眼珠子都盯着她,看她缓慢地吃力地往前爬。
待冯婉容经过杨廷、顾墨二人,继续往魏争爬去。
她大开的腿心间,那粉色的小穴便呈现在二人眼前。她天生无一丝毛发,媚肉粉嫩至极,随着身子前进,小屁股轻微晃动,媚肉一张一吸,里头的褶皱若隐若现。
那嫩穴是天生的销魂窟,任何男子见到了都会情不自禁地插进去。
两人下身都已撑起帐篷,只不过魏争还未发话,他们便只能心痒难耐地看着。
冯婉容终于爬到魏争近前。仰起小脸,见到俊美的郎君,不禁笑了起来。那笑容格外纯粹,与那日刻意讨好的笑容截然不同。
魏争嗅了嗅,察觉到红花膏的气息。
难怪了。
他手指抬起美人的脸颊,露出邪佞的笑意。
冯婉容见他跨间已经撑起,一双素手摸向他腿间,“让奴品一品爷的甘露好不好。”
话落,身后传来酒杯坠地的清脆之声。
冯婉容的眼中却只有魏争的肉棒。
她见他点了头。便大胆地解开魏争的腰带,小手捧着那粗大的肉棒,轻轻抚摸着。
马眼里渗出透明的液体,她赶紧低下头,小嘴包裹着龟头,灵动的舌头舔弄着马眼,将他的甘露纳入口中。
魏争低哼一声。突然右手重扯她的奶子,奶子被狠狠扯向他的肉棒。
冯婉容吃痛,脸上却不敢显露。懂事地赶紧捧起自己的双乳,将魏争的肉棒包围在中间,上下套弄。她的一双豪乳竟然可以完全包裹住魏争粗大的棒身。这令魏争剑眉一挑,又是赞赏又是揶揄道:“果真是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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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荡的。”
她的乳波沿着棒身上下荡漾,简直令人目眩神迷。看得他血脉膨胀。身下的肉棒又大了几寸。冯婉容见马眼处又有甘露渗出,一边用双乳上下套弄,一边伸出丁香小舌,吮吸龟头和马眼。那龟头的褶皱处亦是被她吮吸地干干净净。自双乳间伸出的龟头被她舔得水亮照人。
“爷的甘露好好吃,奴好喜欢……”她涨红了小脸,美目含情。双乳也因为搓揉,涨成了粉色。小穴更是已经情不自禁流出爱液,滴落在地板上。
魏争抬眼看到杨廷、顾墨二人皆是已经忍无可忍之态,轻笑道:“二位何须谦让。”
这便是允了他们了。
名穴(h)
冯婉容正卖力地舔弄肉棒。突然感到腰身被人掐住,一条灵活的舌头入了她小穴,沿着她的褶皱吮吸挑弄,她的嫩肉因此抽搐起来,小肚子也跟着一缩一缩的,腹下热流奔腾,汇聚而出,又被那条舌头吸了个干净。
她忍不住嘤咛一声,脸涨得更红了。
顾墨身份比杨廷高,故而没有谦让的道理,这会儿抱着冯婉容的名穴,细细品味。这小穴出水得欢畅,一点也不干涸,身子这般就动情了,真是妙不可言。
杨廷此刻抱起冯婉容的左腿,如同朝圣般,从她的左腿根一路舔到脚心。这双玉腿他朝思暮想已久,两年前远远见她在湖边踢水,便再难忘记。
两条舌头在她下身游走,冯婉容感到身上越来越热,细汗沁出,打湿了白纱衣。
魏争索性撕开了她的衣裳,令她完全赤裸在三人面前。他伸手揪住她右乳的金针,往外用力一扯再放开,那乳头猛得弹落回去,左右撞击,双乳摇晃不止。她吃痛地皱眉,右乳头比左乳头涨大了一倍。
“专心点!”魏争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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