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受辱记(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爱吃肉的草
突有魏府侍从入内,在他耳边轻言几句。
魏争略一挑眉,复笑得优雅,对秦梁王道:“无碍。”
他怎么可能傻傻地暴露急切,况且秦梁王必然也是接到消息了,正想看他反应。
两人云淡风轻地品茗笑语。
府外,冯婉容的兄长冯展扬终于击倒了马车前最后一个侍卫。幸而他等候多时,集齐众府卫包抄而来,终于抓到这个机会。只是那宅子主人做得极其隐蔽,他不知道那公子究竟是何人。想来必是一方权贵,故而他和众多冯府府卫只敢打晕了这些侍卫,不敢伤了他们。
“容妹!”他终于来到马车前,急切地掀起帘子,寻找他妹妹的身影……
“嗯……”冯婉容感到有人掀开帘子,有阳光穿入,她又情不自禁地扭了扭腰。
眼前的景色,令冯展扬直接灵魂出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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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妹
冯展扬迅速地别开眼,用随身匕首割开束缚她手足的绳子,接着脱下外袍把她包裹住。他身量够长,衣袍下她只露出半张小脸,连玉足都藏的好好的。然后他横抱起她,走出了马车。
他带着她策马狂奔,身后的府卫亦随他而去。
狂奔十余里,到了盛京的下九门。
去年春闱他入了武榜前百,被招入羽林军看护盛京九门。因他家世不显,又是府中庶出,被分配去了最偏远的下九门,此刻倒是巧了,反而距离近,方便他来到势力范围内。那下九门的酒肆掌柜看到他着便服都能认得出,恭敬地送他进入客房。
冯婉容自然不可能这般姿态回到府中。冯展扬命一府卫去购置衣裳,其余人回府禀告小姐已找到了。任何人多言一句便乱棍逐府。
此刻,他将冯婉容放在床榻上,怜惜地看向她,问道:“是何人掳了你?”
冯婉容长睫颤动,抬起眼看向他道:“是魏争。”
“什么?是镇国公世子?”他惊诧。
冯婉容点点头。
一时间,房中静默无言。
盛京中贵族多如牛毛,有的公侯有盛名无实权。比如那忠勇侯顾家,三代男人皆沙场折戟,只留下顾墨那么一根独苗,他自然不可能再战沙场,今生皆受荣养。只是不在军中,有爵位无官位,仰仗的还是顾家积威。
镇国公魏家就完全不同了。老皇帝年事已高,魏争父子乃是朝中中流砥柱,在朝堂上说一不二。直辖军机处,只对皇帝负责,更有虎符可调动京师以北二十万大军……故而是几位皇子极力拉拢的对象。可以说魏家甚至能决定下一个天子。
冯展扬愤恨地一拳砸在床沿!
“哥哥……我没事……嗯嗯……”细碎的呻吟逸出。
冯展扬发现她面色潮红不自然,身子在外袍下隐隐颤抖。
“你不舒服?”他的心吊了起来。
冯婉容没有回答他,反而别开眼,不敢与他对视。偏偏那一错目,无比娇媚撩人。
“让哥哥检查一下吧……”他的手指几乎颤抖地打开了外袍。
拳交(h)
最先入目的,便是乳上金针。
方才只是匆忙一瞥,根本没有看清,此刻目光定定地落在那对乳头上,他心痛地说不出话来。
同时见到这双豪乳,心中难掩惊讶,他知道冯婉容胸部丰满,亲眼见到仍是感到这双乳儿肥得不可思议!
却见冯婉容身子又扭了扭,两只小手覆于下身,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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葱的手指探入穴中,使劲抠弄。
他的目光亦追随至她下身。
“怎么了?”他问。
想他都看到了,冯婉容便答道:“里面有东西……”
这么一句话,竟叫他血液都沸腾了!
冯展扬脱了鞋,上了塌,将她门户打开,坐在她两腿之间,哑声道:“我来帮你。”
水光淋漓的粉嫩小穴就在他眼前,媚肉一抽一抽的,搅出更多的花汁,大股大股沁出花瓣,流向股间,滴在床单上。
“这……”他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景色。
虽然他未进女色,却也同军中兄弟一同去过青楼,眼见他们狎妓。妓子衣衫剥落,露出女性酮体。在他的记忆中,女子的穴口有毛发,或稀疏或茂密。穴肉亦是深色,扒开了才能见红。那水光更是要到交媾时才会潺潺流出。
冯展扬又看了看妹妹扭动的身子,她的肌肤已经泛了淡粉色,小屁股猛的一抽,一大股蜜液喷了出来。这般风景,销魂蚀骨。
他的下身突然硬如铁柱。
“哥哥,快一点,帮我取出来……”她见他久不动静,只好催促道。
“好。”他的手指伸向她的小穴,简直如同一场梦境……
他掰开她的嫩穴,长指探入,沿着花径向前摸索,不久便抓到了银环,那银环窜了银链,显然后面还有东西。
“找到了吗?”她泪眼婆娑,快被缅玲折磨疯了。
他摸到了那根链子,却哑声道:“没有。你再张开些。”
冯婉容抱住自己大腿腿根,用力往两边分开,此刻只求快点解脱,什么都顾不上了。
他的手指继续往前,卡到底了,堪堪摸到缅玲的边。
“容妹,哥哥得把手伸进去给你取物。你再忍一忍吧。”他的手握成拳,竟然就着蜜液,旋转着横冲了进去……
“啊啊啊……”冯婉容尖叫!手指胡乱地抓着床单,脚趾亦是蜷曲起来。
之前的肉棒再粗,也不及他的拳头大啊!她的小穴被撑得要裂开了,花径亦是被分到极致……怎么办,要被弄坏了!!……
下身却同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春潮,她感到理智一点点丧失,此刻只想交代在他手中……
冯展扬见到她扭曲的表情,听到那痛苦的呻吟,心中到底不舍,抓到缅玲便退了出来。那两只缅拎脱离身体后,玲声更响,一声声地提醒她,她在魏府的几日是多么淫贱。
下体同时抽搐到高潮,一大浓阴喷洒而出,射在他抓了缅玲的拳头上。那拳头本就被花穴内的蜜液沾湿了,此刻更被几层阴覆盖。
他的手,这辈子是无法戒了妹妹的味儿了。
穿衣
有人轻扣门扉。喊他少爷。
冯展扬净了手,开门接过府卫购置的新衣。命人在楼下等候,他们即刻回府。
他回屋后,将衣服放置在床边,见冯婉容仍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穴口更是湿漉漉的,嫩肉外翻。
他拿了随身携带的帕子,给她沿着穴口褶皱仔细地擦拭,帕子很快被蜜液打湿了。他一圈又一圈地擦拭,却发现蜜液源源不断地流出来,直到整个帕子都浸透了,小穴还是跟刚才那样水光粼粼。
冯展扬放开帕子,低下头,用口含住她的小穴,舌头灵巧地沿着褶皱舔剔吮吸,将浓郁的阴含入腹中。他身下之物简直涨得要炸开了,此时此刻却不能拖延,还是将妹妹尽快送回府中好。
舌头突然舔到一金属物什,他离开那穴,手指分开外翻的媚肉,见到那被穿了金针的花核,涨如黄豆,硬如石子。
“他连这处也不放过!” 冯展扬掐着她双腿的手加重了力道,冯婉容痛叫道:“哥哥你掐疼我了……”
他放开了她的腿,只觉心痛难当。
小穴终于吸得干净了,他捧着她可爱的玉臀,为她穿上亵裤。扶她坐起,又为她穿上肚兜。他抱着她,双手穿到她身后,给肚兜打结。冯婉容挺立的胸脯就这么压在他胸膛上,梓桉动静间,乳上金针划过他的前胸,虽隔着衣衫都叫他险些丢了魂儿。
“哥哥,我自己来吧。”冯婉容涨红了小脸道。
“无妨,快好了。”他帮她穿好了衣裳,又抬起她的玉足,为她穿上鞋袜。
冯婉容站起身,亦步亦趋跟在他后头,上了一辆马车,终于回到了武平伯府。
虽是庶女,冯婉容到底名气太盛,走失了五日,将府上炸开了锅。
她回府后先向老太爷,老太奶请安。回到阁中,大房、二房、三房的人皆来探望。她生的貌美,府中众多姐妹皆嫉恨,此刻见她不清不白地回来,连衣裳都换了一身。众人与其说是探望,不如说是看笑话。
“妹妹,你的婢子呢?”冯婉容三房的嫡姐冯妙音问道。
“她……”她一时间答不上来,也不知紫楚现在如何,是生是死。
冯妙音轻笑道:“也是呢。不是每个人都似妹妹这般好运,竟能从虎口逃生呢。”房中其他几个姐妹一起笑出了声。
“你们无事就早些离去吧。让我妹妹好好休息。”冯展扬入内,竟是不给那些嫡女半分脸色。
想他到底有官职在身,众女给了冷眼后,姗姗离去。
冯展扬来到她跟前,见她脸色泛白,心知她这是被气到了,想安慰又不知从何说起。最后只道:“爹娘喊你去回话。大娘也在。”
他们是庶子女,生母姜氏是一商户女,大娘是他们三房主母,素来不善。
冯婉容认命地点了点头,跟着他出去。
问话
三房花厅内。
冯婉容跪在蒲团上。冯况与主母陶氏坐在上首,姜氏坐在一旁,冯展扬走到姜氏身侧坐下。
“你这五日人在何处?”陶氏问话道。
“女儿在魏府别院。”冯婉容不敢隐瞒,也瞒不住什么。
冯况与陶氏对视一眼,他道:“镇国公魏家?”
冯婉容点点头。
镇国公魏家的名号如雷贯耳,冯况这般从四品小职哪敢不敬。三房主母陶氏却不管官场这些,她死活不能让冯婉容高嫁了。哪怕是公侯贵妾,也是高了自己女儿一头。故而冯况无法,只好给冯婉容拒了那些说媒,这些事儿冯婉容自己并不知道。
陶氏听到冯婉容是被魏氏掳去,又问道:“你的身子已经被他破了?”
冯婉容低头红了脸。
“除了魏氏,还有旁的男子占了你么?”陶氏追问。
冯婉容咬着嘴唇不答话。
花厅中,众人皆骇然。被一个男子上了,和被诸多男子上了,并不太相同。若是只被魏争一人上了,冯况还想着将她送于魏争为妾,被多个男子上了,那便是低贱的性妓,有何颜面叫人纳?
“妹妹……”冯展扬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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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了。他没想到,冯婉容竟然已毁身至此!
姜氏的眼泪夺眶而出,捂着帕子低泣。
“罢了,”陶氏叹道,“你这般破败的身子,只能回锦州祖地,寻一户不清楚内情的人家嫁了。母亲过几日就去寻人安排。你还是早早离开的好,得因你污名连累府上其他几房姑娘。”
“不要……”冯婉容摇头洒泪。
“父亲、母亲,”冯展扬起身,走到冯婉容身侧跪下,“孩儿已受朝廷俸禄,只要有官职在身,今生足以养活妹妹。妹妹与其远嫁,不如不嫁,做个姑子,孩儿愿意照顾她。”现今天下,终身未娶嫁男女倒也不稀罕。
陶氏冷哼道:“换了旁人倒也还成。只是婉容啊婉容,那些才子称你为九州第一美人,又赞你,名花动京城,绝世无二人。你这般上天入地头一份的大美人,要在我府上孤独终身?哈哈哈,天大的笑话!”
冯婉容知道陶氏是有心羞辱她,求救地看向父亲。冯况一时间没有主意,只道:“先下去吧。过两日再议!”
冯展扬扶着母亲和妹妹分别回房。
紫楚是冯婉容唯一的内婢,另外两个婢女都是三房共有,无召唤不会来她房中。故而此时,唯有冯展扬和冯婉容两人在厢房中。
他扶着她手臂,指尖微微紧。心跳得越来越快。看着她口干舌燥。
冯婉容感到身旁人呼吸急促起来,抬头看向他,问道:“哥哥,你……?”
他的话却是先出了口,“容妹,”他眸光幽深地看着她瑰丽的小脸蛋,“你到底被多少男人上过了?”……
刺乳(h)
冯婉容又是低头不语,脸含春色。
“那就是很多?”冯展扬追问。
冯婉容先是摇头,顿了一顿,又点了点头。
冯展扬彻底疯了!气得简直要炸裂!这个妹妹他自小宝贝,万分疼爱,他因她,再也看不进旁的女子,却苦苦压抑对她的欲望,维持了一个好哥哥的形象。她却遭入歹人手中,早知如此,早知如此,他就应该狠狠地占有了她,将她圈禁在自己胯下!
“容妹……”他的语气仍然温和,叫她听不出复杂的情绪,“你的金针,哥哥来想法子取下了吧。”
听到他要取金针,她下意识就摇头,脑海中浮现魏争带着残忍笑意的脸,阴鸷的眸光令她不寒而栗,她不假思索道:“不要,世子爷会生气的。”
冯展扬简直不相信他听到的!
“我看你是着了魔怔!”他的手比他的脑子更快地撕开了她的衣襟,露出早上他亲手为她穿戴的粉色肚兜。
“哥哥,真的不可以……”冯婉容抓住他的一双手,急得淌眼泪。
冯展扬压抑着怒气,柔声劝道:“你已经回了府了,哥哥会保护好你,你不会再受魏争欺负了。你是良家女子,并非青楼娼妓,怎可身戴这般玩意?”
可,可她是世子爷的金针淫奴啊……她到底说不出口,垂了眸子,又听冯展扬道:“让哥哥看看,乖。”
冯婉容垂下了手,任由他将她肚兜解开,上半身赤裸,下半身完好地放置在床上。
床头烧了两盏八烛明灯,将床上照得亮如白昼,好叫他看得一清二楚。
他从抽屉中取出西洋镜,捧起右乳,对着烛火窥镜观察。
他的大手竟然抓不住她的一只豪乳,只能掐住中间,迫使乳头往上伸。那莹白的乳肉和粉色的乳头可爱诱人极了,他竟然下意识就想去尝一口。
“哥哥,怎么样,解不开就算了吧。”她心中惶惶不安。
冯展扬仔细窥镜,发现那扣子上写了个贱字。抓起另一侧的乳儿,又见到一个奴字。他的手隐隐发抖,今日必要取下这金针!妹妹是他的!不是旁人的贱奴!
突然他见到金针扣上的一个细小的针孔,想来那就是机关了。
“我找到机关了,待我取针来,为你解锁。”转身,他就取来一枚绣花银针。那绣花针纤细如发,必能穿孔解扣。
听到他要解扣,她心下更慌了,不知该如何是好。恍惚间,他已将绣花针对准了金针扣孔眼,小心翼翼地穿入……
“啊啊啊……”冯婉容痛叫起来,身体不可控制地扭动,四肢胡乱挥舞。
“这金针扣与你乳头相连,取出来必然吃痛,你再忍一忍。”他却是狠了心,哪怕她再痛,他也要取下这贱奴二字。
“我不要取了,求求你……”她尖叫着,额上青筋凸起,显然痛极。
冯展扬却下了狠手,将绣花针又往前推了一寸,然后左右搅动,寻找机关。
他根本不知道,那孔眼后头根本没有机关,他正深深刺入了冯婉容的奶头!
“痛死了,痛死我了,奴要死了……”她口中呓语。那个奴字更是刺激了冯展扬,他捏着绣花针,在里头转了个圆圈,全方位寻找机关,冯婉容却是已经痛到筋挛了,理智丧失,下身竟然开始泛潮,一边痛一边感到无比空虚……
“奶头好痛,给我吸一吸好不好。”她泪眼迷蒙道。
冯展扬见她身子泛起粉色的情欲,口中咬着自己的手指,被他扎的奶头已经肿成了茱萸。这般绝色之姿,令他片刻失神。下意识地拔出了绣花针。
他惊觉针头上没入血渍,在涨大的乳头与金针扣相连处,一滴、两滴血珠子蜿蜒而下,与莹白的肌肤对比,红得夺目惊心。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伤了她。当下低头,舔过血珠子,又将她受伤的乳头含在口中,温柔地舔剔。
那乳头原本受伤后就敏感至极,此刻又被温柔地安抚着,她舒服极了,下意识媚叫起来:“嘤嘤嘤,好舒服,奴儿好舒服好喜欢啊……”素手更是抚上在她胸前深吻的脑袋,“不要停好不好……”
凌辱(h)
冯婉容的娇躯在他身下扭动,他双腿分开趴在她身体两侧,两人下身私密处隔了裙衫相接,她淌出的蜜液已经打湿了裙子,隔着他裤头,蜜水包裹住他火热的男根。
她在魏府浸淫了几日,对那根火热的肉棒无比渴求,小穴对着他阳具扭动着,媚语道:“求求爷赐奴肉棒吧,奴儿好想吃爷的肉棒……”
冯展扬听到这般污言秽语,看向妹妹的娇美脸庞,哑然失语。
身下女子哪里是他贤良贞静的妹妹?分别就是青楼里的娼妓!
是的,他想起来了,他见到过那些妓子被狎弄时,也是这般献媚求好,廉耻尽丧。他也想起来了,他军中兄弟是怎么对待她们的……
当下,他将冯婉容下身裙裳撕烂,把她翻了个身,令她撅起小屁股跪在床榻上。她双腿分开,花穴大开,更加空虚了,不安分地扭动起腰肢。
“贱人!”他一巴掌狠狠拍在她的臀肉上。
“啊啊……”她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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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叫。那白腻的美肉留下深红的掌印。
“贱穴被多少男人过了!”他换手又是一巴掌打在另一边臀肉上。这下小屁股印了一对深红的掌印,仿佛开了花。
“奴好痛,呜呜呜……”她的脸埋在枕榻上,泪水浸湿了枕套。
冯展扬却毫不怜惜,在她臀上拍了十几个巴掌,将她的臀肉拍得肿起,仿佛发酵的面粉般涨了一圈。两瓣臀肉上更是没一块好肉,已然紫红成片。
她痛得屁股直摇。同时腹下升起热流,一边被抽打,一边穴口吐出露水,随着他的拍击,那露水在空中飞溅,极其淫靡香艳。
冯展扬的手也是拍得通红,此刻终于了手,却掐住了她不断抽搐的穴口,看着里面的褶皱翻滚搅动,一股股向外推出花蜜,冷笑道,“看来妹妹已经饥渴难耐了。”
一道光芒反射进他眼中。
他拨开肥肉,看到挺立的花核,低声道:“我差点忘了你。”
他心中恨极,翻身下床,打开柜子找到一根马鞭。那鞭子是她骑小母马时用的,大小粗细正合他心意。
回到床上,准地对着花核重重一抽!
“啊啊啊……奴要去了……”冯婉容整个身子颤抖起来,跪着的腿几乎撑不住了。
他又是一鞭,打得花核充血暴凸!
“啊啊啊……”冯婉容的双腿下滑,眼见就要倒在床上。他却抓住她的一条右腿,令她一腿在床,一腿腾空,依然花户大开着。对准了,又是一鞭。
“啊啊啊……”她的右腿被他狠狠制住,根本无处可逃,穴口汹涌而出的蜜液竟然将马鞭都淋湿了,每一次抽打,都在空中甩出水花。
“不要再折磨奴了,奴什么都依你,不要再打了……”她全身感知都集中在那颗硬挺的豆子上,眼神涣散,口水流在枕头上也不自知。
他见她已经大汗淋漓,想来也折磨得差不多了,正打算褪下衣衫,好好弄一番,竟听她神智不清道:“世子爷,求求你了……”
冯展扬这才知道自己竟然成了别人的替身!当下暴怒,两指狠狠掐住那颗豆子,质问道:“你在喊谁?”
“世子爷,世子爷啊,呜呜呜……”她因跪伏着,看不见他的脸,胡言乱语道。
冯展陌将她翻了个身,两人正面相对,他拿起床边摆放的一枚绣花针,对着花核,恶意地刺入
“啊啊啊啊……”她痛得双腿曲起,失禁了疯狂喷射出大股水花,有阴更有尿液,床榻间淋湿了一大片。
他迫使她的脸对着自己,那绣花针作恶地在她花核中顶了顶,她痛得下意识咬舌,冯展扬发觉了,立即伸出另一只手,埋入三指,插在她口中,又作恶地抓住她的丁香小舌,厉声道:“看清了没有?我是你哥哥,冯展陌!”
被迫承欢(h)
“哥哥,哥哥……”她跟着他念,却根本不知自己在喊什么。只觉得下身巨痛,仿佛要被撕裂了。
下一瞬,一根炙热的阳具狠戾插入,分开花径一到底,龟头更是深入子宫。她空虚的身子被填满了,竟然叫她忘记了痛楚,舒服地吟了一声。
冯展扬见她眉头展开,眸光潋滟,心头砰砰跳了起来。
他今日真的把妹妹在身下了,不是在梦里,是真实的,二人紧密相连,私处交媾。他抓着她的腿挞伐起来,却见到她小脸一下子皱了起来,牙根都咬紧了喊痛,“小屁股,痛……”
原来是她受伤的臀肉在床上磨蹭,承受不住他的欢爱。
冯展扬扛着她双腿,将她抱了起来,走下了床榻。此刻她双臂环着他,双腿给他往两边勾开,全身重力都压在那根贯穿她身子的阳具上。那般的姿态使得他入得更深,龟头毫不力地顶开胞宫,入她花心最深处。
“嗯嗯嗯……”她小屁股抖了抖,适应了他的存在。
“哥哥顶得你爽不爽?”他抱着她在屋里走动,每一步都顶弄在她花心深处,深深撞击胞宫内壁,几乎要将她撞碎。
“嗯嗯嗯……”她什么都不知道了,觉得自己像个器具在承受欢愉,明明淫贱至极,却给了她难以言喻的激爽……
“说话啊!”他拍了拍她受伤的小屁股,那臀肉钻心得疼,她倒抽一口气,赶紧重复道:“舒服,舒服,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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