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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受辱记(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爱吃肉的草
老麽麽们纷纷从梯子上下来,只余左右各站一人踩动踏板……
铁马开始上下颠簸起来。冯婉容这才知道这铁马会动,马随着前后上下起伏,在她身体内捣动,简直要将她子宫连着肚子全部捣烂成泥……
“救……救……”冯婉容已经疼得连话都说不出了。
谁来救救她,她不想死……
冰冷的马根本无法带来任何快感,只有铺天盖地的疼痛。这东西就是为了将人活活死而制成的……
“世子爷到!”随着一声通报。魏争步入室内,身后跟着明流捧着美酒玉杯。
众人纷纷向他行跪礼,他衣袖一挥,众人起身。
魏争落座后,明流为他在一旁斟酒。
男子的眸光紧紧锁住了铁马上不断抽搐的女子。只听她含含糊糊在喊着:“爷……爷……”她脆弱的身子好似下一秒就要支离破碎。
寻常女奴一盏茶就该见血了,冯婉容已经挺了一株香时间,虽然身子扭成麻花,还未见下身出血。到底是天赋异禀。
只见她胸前的一对豪乳,不受束缚地上下抛落。沉甸甸的奶子每回都是高高飞起,又重重落下。府中众妇见多了被铁马刑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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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第一次见到有人在铁马上能将奶子玩得飞起来的。
偏偏她身子又是单薄至极,腰身更是不盈一握,更是衬得那对奶子庞然大物,叫人一看就手痒。
冯婉容见到魏争进来了,眯着眼看了自己好一会儿,却一句话都不说。哽咽求饶道:“奴要玩坏了,救救奴吧,奴再也……再也不敢了……”
他残狞的声音在石室中响起:“加刑。”
一旁倒酒的明流,手指轻颤,竟将酒汁都溢出了,还好爷并未在意。
明流也曾受过铁马刑,如同这样被动,不一会儿就下身见血了,一株香功夫放下来,却要躺三天才能下床。但她从不曾受过加刑。听说那是要弄死人才会上的。
只见一个老麽麽得令后,在马背一旁转动了一处机关,在石屋内发出可怕的铁轮转动之声……
众人看不见,冯婉容却感受到,那马周身有铁钉子从暗槽中冒了出来,密密麻麻布满了。她从穴口,到花径,到花房,到宫颈,全部都能感受到那些可怕的钉子……
铁马的摇动速度同样加快了,那些钉子开始在她体内撕开一切柔嫩的包裹……
“啊啊啊,痛,痛,呜呜呜,痛,痛……”她喊痛喊得停不下来。身体抽搐痉挛,奶子上下摇晃荡开无数乳波。下身很快就见了血,并沿着她两条修长的腿蜿蜒而下,从脚趾滴落到地上。不久,脚下凝聚了两大摊血泊。
冯婉容这才知道,魏争是亲眼来看她死的……
原本下身痛得撕心裂肺,此刻心中的痛楚竟填满了所有感知,倒是下身麻木了。她力地侧过脸,却只能从恍惚的余光里看到他……
若是死了,也想告诉他……
“奴喜欢爷,奴喜欢……喜欢你……”
魏争握着酒杯的手指紧,酒杯就这么碎在他手中。划破了皮,渗出了血珠子。明流赶紧拿出帕子想为他擦拭。魏争却毫不在意,站起身,往冯婉容走了两步。见她连叫也不叫了,眼皮慢慢落下……
“放她下来。”他话落。机关和踏板都停了下来。几个麽麽又将她抬了下来,坐在了地上。她重心不稳倒在地上,下身正和那片血泊相连,血色在她莹白的肌肤上晕开,好似一朵将要枯尽的牡丹花。
冯婉容凭着最后的意志,拖着自己没有知觉的下半身,艰难地向他的方向匍匐。
她的手就快够到他长袍下摆了……
“爷,我的爷,抱抱我好不好……”她觉得身子好冷,好想被他抱在怀里。
魏争却见到了她两瓣紫红色的臀肉,臀上竟是没有一块好皮,可想而知昨晚的男人是怎么折磨她的。
他突然想笑自己,方才竟然心软了。这淫奴就该活活被死才对!
“你不配!”在她手快摸到他衣袍时,他后退了一步,转身离开了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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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发糖。
女主好日子就快来了。真的。
喝奶(h、很甜)
冯婉容被送回厢房时,人是昏迷的。
女药师为她上药后离开。紫奴也被放回了厢房。她终于见到了她家小姐,此刻躺在榻上奄奄一息。
不想到二人是这般重逢的,当下垂泪。
她小心地照顾冯婉容,喂药、喝水。而冯婉容一直昏睡着,不曾醒来。
到了后半夜,紫奴已经睡着了,却被门破之声惊醒,又见几个仆妇风风火火地冲进来。
紫奴眼见她们连人带被将冯婉容举起来带走,她追问道:“麽麽要带她去哪里?”
仆妇一脚踢开她,转眼就带冯婉容离开了。
冯婉容幽幽转醒时,觉得奶头痒痒的,双乳饱涨。
原来她刚被喂了活乳丸,此刻魏争伏在她身上,一手亵玩左乳,一手捏了右乳吮吸。乳腺已经通了,奶汁滚滚射入他口子,他一滴不落地吞下腹。
白日见到这对上下乱跳的大奶,他就被勾得心痒难耐。此刻他不得不承认,此贱奴的身子太过诱人甜美,纵是心中千般恨,他百般忍耐却不得疏解。甚至,越是更深露重,越是饥渴难耐。唯有将她压在身下狠狠亵弄,他方能舒畅。
冯婉容觉得这回产乳,和上回感觉不太一样。她清楚记得上一回,魏争简直要捏爆了她的奶子,逼出她的奶汁。这一回他喊着她的右乳,舌尖在里头打转,牙齿轻轻研磨奶头,含着乳肉一唆一唆的,她觉得舒服极了……她感到小腹升起了热流,溢出热浪在花径伤口上,有点儿痛。
右乳的奶水被他喝得差不多了,左乳已在他手中玩成了花,还未被采撷呢,此刻左乳已经开始淌奶水,顺着暴涨的奶和他覆盖的手,往下喷洒溅落。
他抬起身来看那左乳,似是得了趣,指尖抠了抠奶头,又是一汪奶汁溢出。
魏争见她醒了,便拖住她左乳根,往上用力一推……左乳头被推到她肩处,她一低头就能碰到。
“尝尝自己的味道。”如今她身上的痕迹都消失干净了,他又得了乐趣,故而心情还不错。
冯婉容便低下头,伸出丁香小舌,舔了舔自己的奶头。魏争又是一记重推,左乳直接冲进了她口中,一道乳汁喷射而出,她被自己的奶汁呛到了……
“咳咳……咳咳……”小脸咳得通红。
“真是没用。”魏争的手离开了她的双乳,将她双腿打开。
她害怕极了。今日她受伤太重了,下面虽然上了药,却痛到现在根本没停过。
男人还是一句废话都没有,尽根没入她穴中。开始了原始的律动。
痛,痛……她觉得自己又在被马了……那般毫不怜惜,那般贯穿到底,那般抵死折磨……
两人下身交汇处很快见了血。
她却咬紧了自己的手指,不喊一句疼。任由他在自己的身体内驰聘。
下身的疼痛倒是又刺激了双乳。原本那乳汁已经将尽了,此刻两只乳头源源不断涌出大股的汁液,随着她颤抖的身子四处撒开。魏争亦是见到了这般美景,便更加用力弄,看她乳汁飞溅的销魂姿态。
挺动许久后,他将浓释放在她子宫深处。待射干净后便拨出了阴茎。看了看她穴口,那处又是大出血了,凄惨至极。
魏争的目光落在她苍白的脸上。见她手指被牙齿咬了深深的印子,嘴唇亦没有了血色。还在苦苦忍耐的姿态。
当下奇怪了,问道:“痛怎么不叫?”
冯婉容的一双含情的妙目看向他,眸中转动盈盈水光,吐气如丝道:“奴喜欢爷。愿意被爷。”
这是她今天第二次说喜欢他了……
魏争翻身下了床,走出几步,婢女上前来给他擦拭清理。
“给她上药。”他吩咐完,女药师和婢女到床边,给冯婉容清理上药。
忙碌了一会儿,众人纷纷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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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出去。
魏争坐在床边,看着她难掩国色的小脸蛋,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脸,“奉承话学得不错。”
冯婉容见他此刻心情颇好,斗胆说道:“奴与旁人,不是自愿的……只有你,只有你,我心甘情愿……”她一时情动,都忘了用贱称,只想明白告诉他,自己的心意。
捏着她脸颊的手指僵住。男人的神色几经变幻。短短的时间内,他想了许多,最终还是不得不承认,此女各处都尽他欢喜,叫他再难释手。
魏争伏下身来,亲吻她的唇。二人又如同白天在马车内一般,郎情妾意,你侬我侬。良久后,他放开她,见她原本苍白的脸已经染上绯色,粉嫩可爱极了。他终是露出了笑容道:“爷抬你做妾。明日随我回府。”回的是在皇城内城,朱雀大街上的镇国公府。
“妾?”女子迷糊道,“我不做奴了么?”
魏争使坏地重弹了一记她的奶子,乳儿随之颤抖,几滴奶水又溅了出来,“你永远都是爷的奴。只不过……往后也是爷的女人了。”他低下身将刚才抖出来的汁液含入口中,沉吟道:“容儿……”
淫窟(微h)
魏争次日一早带着冯婉容回了镇国公府。紫楚也跟着出了别院,继续做冯婉容的贴身婢女。
契书和礼金已经送至武平伯府,冯况和陶氏无力阻拦,便允了这事。冯展扬怒不可遏,势要将她夺回来,此事待后续。
镇国公府坐落在朱雀大街上,一座五进五出的宅子,占了三分之一的长街。府内更是一角一落奢靡无比,寸土寸金铺就。
宅子分东西二院。魏争住在东院,他父亲魏刚住在西院。
因冯婉容还在养伤,他将她安置在东院内府,便道:“孤去向父亲请安。你在此处歇息。”
“妾要不要一同去?”她想她作为妾侍了,也该跟公公请安见礼吧。
魏争神色变了变,马上回绝道:“不用。你无事不必去西院。”
管家告诉他,国公爷在西三院。
那是魏刚蓄奴之地。朝堂事毕,他时常在那处享受。
魏争来到西三院内,远远地听到女子淫乱媚语,待他步入大开的厅门中,只见魏刚正坐上首,腿间有两个赤裸的女子服侍。那二女的屁股摇摇晃晃地对着魏争,穴口的金针若隐若现。
屋里还有四个银针淫奴,此刻在魏刚面前互相亵玩给他助兴。二女上身紧抱在一起,胸脯互相来回推动,嘴唇相接,舌中深吻。另有二女拿了玉势在她们穴口捣动,驾轻就熟地捻动穴中敏感之处,被捣弄的女子受不住了,离开对方唇齿,一同发出“啊啊啊~”的媚叫之声。
魏争自小见惯了这般景致。就连别院的那些麽麽,都是从主院带过来的,调教的路子一脉相承。
只不过,他爹与他的口味不尽相同。
殿中女子无一人年过十六,若是过了十六岁,便会逐出府去。
金针淫奴的一日三餐都是魏刚的液,偶有奖励西域香果。
银针淫奴只能喝魏刚剩下的液,若是没了,就在花园中吃花露咬花瓣,饿死也就饿死了。
曾经魏争也在东院蓄奴,倒不会这般克扣饮食。故而西院的淫奴总是想方设法往东院跑,惹得魏刚不悦。后来魏争就在别院蓄奴了。
那对最受魏刚宠爱的金针淫奴,是对双生女,是魏争生母梁氏的侄女,亦是魏争表妹。自六岁家破人亡后,便被魏刚接入府中,每日灌,将其调教得乖巧至极。
梁氏是这座大宅原来的主人,当年是百年世家,看不上当时初露锋芒的魏刚,不允婚约。魏争生母梁三娘亦是有心上人。魏刚冒着掉头的风险,将人秘密掳了,囚禁她直至产下魏争。那几年魏刚亦是受皇帝另眼相看。最终娶了梁三娘做嫡妻,几年后女子却是郁郁寡欢而去了,去的那年才十六。
梁家人当初的鄙夷,魏刚却牢记于心。他用整整十年成为皇帝心腹,绊倒梁家,除了这对双生女,梁氏三百口人尽屠。
他给这对双生女取名萍儿和莲儿,见她们一日日长得像三娘,更是宠爱有加。
萍儿和莲儿每次都被灌饱浓,在他液浇灌下,愈发娇嫩。
可那几个银针淫奴就没那么好命了,每日都在为吃食犯愁。此刻见世子爷进屋,几双眼睛都饿得发绿光,毫不闪避地看向世子爷腹下三寸之处。当下起活儿,四女并排恭敬地跪好,高举臀部,用标准的淫奴姿势爬向他,在他脚边停下。
四女恭敬道:“贱奴给世子爷请安。”几只小手不约而同地扒向他的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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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警下,下章男主有肉渣~
另外,女主这么惨了,必须得拿个妻位啊,不然我都看不下去了。
慢慢来哈~
喂液(男主微h)
魏争的裤子被解开,半软的阳具呈现在她们眼前。
四女默契分工,一人含住龟头,极力讨好;一人从上方含住棒身,来回唆舔;一人从下方含住两只子孙袋,口水吞吐含弄;一人巧舌探入菊穴,舌尖沿着菊径顶剔。
他知道她们饿极了,这会儿拼命叫他泄出来……
父亲蓄奴的手段比他狠多了,故而这四女舌上功夫都是万里挑一的,寻常男子早就招架不住,秒射出来。魏争被舔剔得很舒服,阳具开始抬头……
“我儿来此处何事?”魏刚的肉棒亦是被两条小舌服侍,莲儿的舌尖顶弄着马眼,求他喷射出来,萍儿唆动卵蛋,助他排。
“父亲。孩儿纳了武平伯府冯婉容为妾。已与冯况交换契书。她人已安置在东府内。”
“纳妾?”魏刚喷了一股阳出来,莲儿灌了一口,萍儿紧跟着来抢液,将她姐姐挤开,一口含住他的龟头,“争儿莫忘了,你与高昌公主的婚期就在今年秋,不到四个月的节骨眼上,此时纳妾怕是拂了圣上美意。”那高昌公主是当今圣上的掌上明珠,一见魏争便寻死腻活要嫁他。为了笼络圣心,他倒是无所谓娶个公主。
魏争答道:“此事孩儿已有计较。况且那高昌公主对孩儿言听计从百依百顺,为了个妾能翻出什么花样来。”
梁三娘是当时盛京闻名的美才人,魏争充分继承了他娘亲的貌美,又有魏刚的心狠手辣。故而魏刚对他很是放心,“争儿说的也是。”
萍儿和莲儿为了争食,此时互不相让,两条小舌同时挤向他的马眼,轮番探入,魏刚轻哼一声,喷射出大股浓。那液飞溅到莲儿的乳上,萍儿见到了,一把扑倒了她姐姐,小嘴叼起莲儿的奶子,将上面的液吮吸个干净,唇齿间发出啧啧声响。
魏争这边叙完了话,也该走了。故而抓住那个在龟头处卖力的头颅,在她口中猛插狠,另外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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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退到一旁。
阳具插入的小嘴内,那女奴极力配合,小舌不断搅着他的阳具,令他舒服极了,当下后腰一酸,射意勃起
他在女奴口中射出一股,接着飞快退出抓住第二个女奴后脑,插入后又射出一股,依次在四人口中射出,终于射干净了,也喂干净了。向魏刚告辞离去。
四女依依不舍地看着他,心中纳闷世子爷今日为何如此仓促敷衍。过去世子爷会一个个将她们喂个饱壶,而不是这般四人分摊一壶,喝完了还是好饿啊……
求欢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这是冯婉容入府第一日,又有伤在身。魏争待她格外柔情蜜意,实在是,好得她都有些害怕了。
往常,淫奴哪有资格与主子同桌共食。可是午膳时,魏争将她抱在腿上,一口一口亲自喂她百花浆。仿佛她是三岁女童般,需要人照顾。她听话喝完后,他的舌头又在她口中翻天覆地地搅弄,吞下满口的百花残液。
冯婉容被他吻得娇喘连连,小脸粉扑扑地涨红。
“容儿什么时候才能学会换气?”男子揶揄她,语中带笑。
她便撒娇地在他胸口作势捶了一记,这下小手也被他抓住,送入口中舔弄她根根葱白的手指。她感到自己就好像是一块蜜,浑身都可以被他吞入腹中。
晚间,两人睡在床榻上,如胶似漆地相拥。
她在他怀中扭了扭脑袋,娇声道:“妾是不是以后可以一直抱着爷睡觉了?妾好开心。”
以后,唔,也不是不可以。他便应了一声,调戏她道:“这会子乐上天,之前是谁拒婚来着?”
冯婉容抬起小脑袋看向他,之前他她的时候有提过这事,她喊痛都来不及,哪里答得上来,“郎君,你何时请人说媒的。妾并不知道。”
魏争观察她表情,不似有假,看来是真不知情。
突然,怀中美人儿双眸一亮,灿若星子,“那郎君是何时看上妾身的?”
这问题噎住他了,魏争翻了个身,吹灭旁边的蜡烛,冷哼道:“话多。安置吧。”便平躺了下来,准备歇息。
冯婉容见他不愿回答,便也不问了。
她知魏争性欲有多强,此刻在为她的身子强忍,突然满是感动,又不舍他这般克制。她伸出一只小手,摸向他垮间,那阳具竟然被她摸了两下就弹跳起来,转眼就蓬勃待发。
魏争也是没想到,只是被她小手摸了摸,自己就能硬了。白日,那四女可是了好大一番功夫……
“郎君既然想要,就让妾身效劳吧。”她的手已经伸了进去,抓住粗大的棒身,轻柔套弄起来,等他首肯。
魏争却是把她的小手抓出来,放在一旁,“你身子有伤,过几日再说吧。”
“妾身可以帮郎君用口吸出来。”她在他耳旁吹气,嗓音甜美得好似掺了蜜,“又或者,妾用乳儿搓弄也行。”
魏争不说话。
“郎君,”她轻轻摇了摇他胳膊,“妾身身上,但凡有一处可以叫郎君称心如意,尽管拿去用。”
黑暗中,男子的轻笑声响起,他伸出胳膊将她勾入怀中,温柔中隐含残酷低声道:“不急这一时。过两日,你记得你今日说过这话就成。”
此刻她伤着,他不能彻底尽兴。倒不如养她两日,到那时得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已经可以想象冯婉容泪洒满面,惊声尖叫,疯狂扭动的姿态了……这两天给她的好日子,总是要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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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女主奉上h慎章~
尿出来(h)
过几日,冯婉容的身子已经彻底养好了。
早晨,魏争与魏刚一同上朝去了。冯婉容得知家中无主母,睡到近巳时方醒过来。
婢女服侍她净身、穿衣、梳头、用膳。
午时过后,一麽麽入内,将她的白纱衣递给紫楚,恭谨道:“世子爷吩咐了,让夫人未时着此衣,在东四院等候他归来。”府中无正妻,她们都喊她夫人。
“好。”冯婉容看着那熟悉的衣裳,知道魏争这是又要她做侍妾,又要她做性奴。只不过他已经憋了两日了,今日她也想尽力讨他欢心,帮他纾解。
将近未时,紫楚等了好久都不见小姐从帘子后头出来,催促道:“小姐,世子爷快回府了,您快些吧。”
实在不是她拖延,而是,而是这衣裳,怎么会这样……
魏争回府后,先将朝服换下,着了一身轻便的常服,随即大步走向东四院,那曾经是他蓄奴之地,如今空置很久,这几日刚重新拾了一番。
他步入厅内,见到冯婉容着白纱衣跪在一角,双手却是抱在胸前。当即皱眉道:“只不过几日,倒忘了怎么跪了?遮什么遮?”
冯婉容涨红了一张俏脸蛋,细若蚊声道:“爷为何要将衣服改小了?”
“孤何时改小了?你的衣裳今日刚刚从别院送到。”话落,目光转向她双手覆盖的胸前,忽而笑起,“给爷看看,如何小了?”
她自然是不敢质疑他说的,只是,怎么会……
两只手臂慢慢垂落到身体两侧。魏争便见那以前堪堪遮掩住她酮体的白纱衣,此刻竟然无法在她胸前交叠,随着手臂放开,白纱衣慢慢向两旁滑落,只能勉强挂在她身上。
“你是说,这衣裳关不住你的奶子了?”魏争故意羞辱她道,走到她面前,蹲下身,用手托住一只乳儿,放在掌中掂量掂量,仿佛还真重了一点。仔细一看,仿佛真的比初见那会儿更涨更挺括了。虽然乍见之初,那双豪乳已经抖得他眼花缭乱了。
女子声音娇柔道:“爷成日搓弄,又叫奴产了两回乳……这下会不会太大了。”她看过其他银针淫奴的胸脯,大约连她一半大小都没有,这么一对比,觉得自己好似个怪物。
小宝贝是真的不知,她的身子对男人来说是多么致命的吸引力。盛京的那些“才子”,写了多少淫诗艳词意淫她。若是真见到不着寸缕的她,恐怕但凡能含上一口她的奶,连死都不怕。
他的心神亦被俘获,哑声道:“起来。”
他坐着,赤裸的人儿被放在他腿上。两只白嫩修长的腿儿被掰开,她的花穴隔着他裤头,感受到炙热的温度。
他却没有急着入她。而且将她捧在怀里,一手搓弄那双妙乳,一手举起酒杯,喂入自己口中,再迫使她的小嘴接住。
冯婉容原以为他是喂她喝酒助兴,却一连被灌了七、八杯酒,都头晕脑胀,说话打结了,问道:“爷……干什么哦,喂我喝酒……太多了,不要了……”
他又对着她的小嘴灌了一杯。然后摸了摸她已经涨起的小腹,满意地拍了拍。
“爷想看你尿出来。”他的话在她耳边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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