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受辱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随我心
正好那边,三哥已经泄出,退出战场。
众人将紫奴放下来,带到香儿这儿,命两人背靠背坐着。麻绳在她们胸前窜了个圈儿,将两人上半身紧紧背对锁死。腰部也缠绕住,绳子汇成一股,从一侧出来。紫奴的左脚腕和香儿的右脚腕绑在一起,绳子同样汇成一股出来。接着,腰部和脚部的绳子,一起被抛过了横梁,两个人被侧身吊了起来。被吊起的两只脚高高悬起,自然垂落的两只脚空荡而下,两个人花户大开,却各朝一个方向,方便人**弄。
这下,两个家丁各抱住一只小屁股,两条**深深捅了进去。
紫奴颤抖,同时又能感受到身后人的颤抖,她们所有的动作都会影响彼此,并互相震荡。
另两个家丁一边一个站在她们面前,“给爷们爽爽。”说罢便将**插入了二女嘴中。
四男二女同时律动,前后震荡,左右摇摆,小屁股因受顶弄,同时向后摇晃,二女的臀肉便彼此撞击。
女子呜咽的吞精声和啪啪的**穴声不断响起,对于其他未入穴的家丁简直就是催情药。他们上前来,用流淌白浊的**顶弄二女的**。因香儿**更大,好几根**同时在她乳上顶弄,不断地在她身上喷洒浓精。
“孙麽麽说了,要将这女奴玩坏的。”正在插香儿口的男人说。
“那还不简单。”**穴的那个道,“我们一个个**穴,将她穴肉**烂。只要断了府上的药,任何女子都熬不住必身烂而死。”
府上有上好的药膏,淫奴被调教得再狠,只要上药了,次日就没事。若是断了那药……香儿开始剧烈挣扎,挣得背后的紫奴也上下摇晃。紫奴却不敢有任何反抗,毕竟她现在还是有药的。
香儿口中的男人感到**被她的牙不轻不重地咬了一记,当下退出来,狠狠一个巴掌扇在她脸上,将她打得眼冒金星!
“贱人!竟敢咬爷的子孙根!”说完从旁处拿来一个口扩器。香儿被戴了口扩器,小嘴被撑到最大,上下牙床分离,口中仅有一条舌头可动。不久就有唾液从脸颊旁溢出。
男子又将**狠狠插入,这下通体舒服!他冷笑道:“你既敢防抗,便再也别想摘下来了。”
紫奴听到身后这话,将小嘴分得更开了,小舌更加卖力舔弄嘴中巨物。
她要活下去!她只想活下去!
接人
辰时二刻,府上姑娘们聚在一起用早膳。由于这府里老太爷、老太奶尚在,还未分家。故府里的衣食住行皆是统算在一起。大房、二房、三房未出阁的一共五个小娘子聚在一起用早膳。
早膳虽比不上门阀巨擎,倒也算可口精致,桂花糕、绿豆糕、杏仁酪各式各样。这些平日里都是冯婉容最爱吃的,现在她却只勺着一口玫瑰薄荷浆……
好在府上众女皆讨厌她,无人在意她的反常。
这时,大房嫡女冯婷的婢子突然快步入内,在她耳边低语一句。只不过旁边二房姑娘离的太近,有心窃听,当下惊呼道:“什么?魏争世子爷亲自来了前院花厅?”
冯婉容手中的勺子啪得一声落入碗中。
由于三房关系不睦,她又是昨晚才招的,此刻其他人都还不知道她是被魏争掳走的。在旁人眼里,她被谁掳走也不重要,反正她已**了再也不受人艳羡。
冯婷强自镇定道:“惊呼什么!”
二房姑娘正是思春年纪,“魏争世子爷芝兰玉树,风度过人。我上回远远看了一眼都不禁折服,身旁的姑娘与他对视一眼都昏倒了……他为什么亲自来我们府上?走,我们去瞧瞧。”她一带头,剩下几个女子都跟着出去。
冯婷稍后起身,却难掩面上雀跃。
冯婉容是最后一个走的,她感到现在心情紊乱,脑子更像是打结了。
他是为了她来的吗?
她等会见到他,该如何是好呢?
她跟着哥哥逃走了,他会不会动怒了,要罚她呢?
冯婉容来到前院花厅。正厅中,老太爷和老太奶坐在上首,其他男子分列两旁。女人都不得上厅。几个姑娘都是躲在侧厅的屏风后窥视。
魏争的到来,令两位老人起身相迎,带着冯家众男向他作揖。
魏争不仅是镇国公世子,更是军机处大都督,北方军团统领,官从一品,自然受得起这一揖。
“不必多礼。”他拂袖,“二位请坐。”
老太爷和老太奶坐下,刚喊人看座。魏争却道不必,他的目光落向侧厅屏风,“孤府上一奴儿逃至贵府,孤今日特来将她领回。”
“逃奴?”花厅中男人们不禁互相对视议论,“怎么会逃到我府上?”
唯有冯况知晓内情,此刻眉头紧锁,难以应对。
冯婉容感受到他的目光往自己的方向看来,不禁往外走了两步,与他对视上。
男子阴鸷愠怒的目光立即锁在她身上,沉声道:“跪下!”
长裙在地上铺开,她的腿已经比脑子先反应,应声跪地。接着上身伏地,臀部高起,两腿分开,用最标准的淫奴姿势,一步步爬向她的主子……
冯府众人就在一片惊哗中,看着冯婉容用比娼妓还下贱的姿态,爬行至魏争脚边。然后她收起臀部,直起上身,乖巧地跪着他脚边。扬起一张素静又迷人的笑脸,双眼水汪汪地看向他。
白净的指颤抖地伸向他的裤腿,轻轻地捏住,生怕他一脚踹开她。
嗓子无比甜美,好似含了蜜,道:“奴错了。求世子爷息怒。”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不经思索的身体本能,她是他的奴,他是她的天。
她的眼里一旦见到了魏争,便再也没有旁人,更不会理会旁人的目光和言语。之前的那些思考更是随风散去了。
按道理,魏府逃奴应受铁马之刑,直至**死。
在入冯府前,魏争想的亦是,将她捉回去狠罚一顿,绑在铁马上长长记性。却没想到,她竟是这般乖巧姿态恭迎。仿佛昨天是她不当心走丢了一般。
男子看向他,目光中的寒意退了三分,嘴角更是弯了一个极浅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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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怒
冯展扬简直想上前将她拉开,却到底不敢造次,只上前一步道:“世子爷有所不知,舍妹得了失心疯,不知自己在做什么。还请世子爷去别处寻找逃奴吧!”
魏争狞笑道:“既如此,孤便请宫中御医为她看上一看吧。”
冯况再三思索,此刻恭谨道:“小女蒙世子爷垂青,却到底是良家子,怎可自贱为奴啊?”
“爷既然占了她,就没有放手的道理。”魏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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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欲与冯府众人纠缠,最后道,“若是不服,大可到圣上面前参我一本。”反正敢参魏争父子的人都已经下了阴曹地府,不差这一两人。
他眸光落向她,“起来。走。”
冯婉容得令起身,亦步亦趋地跟着他往花厅外走。
“容妹!”冯展扬在身后大喊,痛心疾首。
她回头看了他一眼,只是短短一眼,便加快步子跟魏争出去了。
冯府外停了一辆由四匹白马牵引,挂了八盏琉璃灯的豪车。车沿镶满红玛瑙玉石,车帘更是由一寸十金的苏锦织绘,极尽奢靡。更衬了马车主人通身的气派。
魏争先上了车,站上车沿,居高而下地看着可爱的人儿。竟是破天荒地将手伸向了她:“过来。”
冯婉容喜悦之情溢于言表,抓住他的手,借他的力道上了高阔的大马车。
冯况和冯展扬追了出来,眼睁睁看着魏争带走了她。
马车内的软塌宽可卧六七人。此刻两人双双滚到软榻上。
冯婉容扑到魏争身上,小舌舔着世子爷的脖子、脸颊,最后舔了他的唇瓣,小嘴含住他的下唇,情动吮吸……
她好开心,她又回到世子爷身边了,爷看起来也不生气,不会罚她的样子呢。
只有在魏争身边,她才觉得最是安全,没有人再能给她这种感觉了。
魏争头一回被女人压在身下,更是头一回被人吻了唇。
他没有斥责她放肆,心里反而被一种失而复得的满足感填满。甚至,心间破开一种叫**的东西。完全不同于过往的**,那**来的陌生,叫他有几分难以适从。
“奴好开心,奴好想爷。”冯婉容热情地在他身上拱了拱。
此刻魏争只想跟着心走,“张嘴。”他命道。冯婉容张开小嘴,一阵天旋地转间,被他压在身下,他的舌头入了她的檀口,两人的舌嬉戏追逐,纠缠挑逗,**糜烂。
好一会儿,他才放开她,她大口喘着气儿。
魏争一指抬起她的下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倒是知道自己的身份?”
她丝毫不觉得羞耻,反而此刻被世子爷温柔的目光注视,她满心都是幸福感,答道:“奴儿是爷的金针淫奴,奴儿再也不想和爷分开了。”
“好。”他允了她。
又是一番唇齿纠缠。
分开了一天一夜,倒叫两人此刻皆烈火焚身般饥渴彼此。
魏争的手指滑进她的衣衫,摸进肚兜里,抓到一只肥乳,在**金针上拨了拨,身下人便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敏感至极的娇躯叫他很是满意。
到底是嫌麻烦,直接撕开了她的前襟,入目的,却是乳上的十几道鞭痕——
“这是什么?”男人的脸色黑了下来,眼中温情尽失。
冯府上没有特制的药膏,她昨晚更是迷迷糊糊昏过去了,此刻两只**上深深的红痕,无声地告诉他,她昨晚被人狠狠地侵犯了。
魏争将她衣衫尽撕,见到腰侧两只深红掌印,那人必然昨夜狠狠掐住了她的细腰。又见穴口媚肉此刻还涨红着外翻,一副饱受摧残之态。
男人的眸光一寸寸经过她破败的身子,最后落在她的脸上,牙齿间研磨出声道:“贱人!”
那眼神似啐了毒般,令人不寒而栗。冯婉容下意识浑身颤抖起来,泪水横流。
他竟是笑了笑,“孤差点忘了,你本就是低贱至极的性奴。这身子男人一碰就会发情,千人骑万人**。”
她摇头挥泪,她想说魏争在她心里不一样,却在他强大的气场面前,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马车停下,已至魏府下京别院。
魏争起身出了马车,在众仆恭迎中入府。他朝一侧孙麽麽吩咐道:“按府规,给她上铁马受刑。”便头也不回地大步朝内走去。
上铁马(虐)
魏府仆妇对于刑罚已经是驾轻就熟。
冯婉容浑身**地被拖进暴室。这也是她第一次来到暴室。她才知道,暴室不是一个房间,而是别府假山群中的一个石屋,里面充满铁锈和烟尘的气味,地上还有洗不干净的血渍。只有一处的墙上凿开了两道狭长的口子,让外面的光线射入。
孙麽麽主刑,令两个麽麽将铁马拖到室中。
冯婉容见到那匹比真马还要高的铁马,吓得抖如筛糠。
马背上有一根赫然凸起的铁柱,制成男根的形状。却是生铁所制,未包裹任何羊皮膜子,狰狞至极。且尺寸比男根还要再大一号,简直像一只马**。
“麽麽饶命……”她哭得流泪满面。却听孙麽麽道:“魏府淫奴流金,一私自出府,是为不忠,二与府外男子交媾,是为不贞。今日爷命老奴赐你铁马之刑。来人,拉她上马!”
冯婉容剧烈挣扎,却挣不过两边各一个老麽麽将她双腿分开架起。老麽麽踩着梯子将她送到马背上,又一手掐她腰,一手托她臀,将她花穴对准了那只“马**”。
“行刑!”一声令下,她被人死命往下按!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马**上没有任何润滑,生铁触感又刺激花径不断收缩,她才入了三分之一便被卡住了。冯婉容痛地打抽,她终于明白那天明流她们为何那般绝望惶恐。
又有两个老麽麽上梯子,这下四人八手掐着她的腰和屁股,只听她们一人喊道:“一、二、三……”八只手齐力将她下压……
“奴受不了了,救命啊啊啊……”她这下只余最后三分之一**身在外了。而体内的马**已经顶到子宫尽头,她的手摸了摸肚子,甚至能隔着肚皮,摸到那根坚硬的铁柱!
“一、二、三……”
“不要啊啊!”听到她们又喊口号,冯婉容将嗓子都喊破了音,抵不过那些老妇的手劲。这下她屁股已经坐在马背上,而那根马**完全入了穴中,贯穿了子宫,**直接顶开了宫颈,一头扎了进去。
接着,老妇将她两条腿用铁链紧紧在两边环扣中,她连动都动不了。上臂在背后打结,手腕处又打一结。如此一来,她的一双**高高往前顶出去。小脑袋亦是被迫后仰。
老麽麽们纷纷从梯子上下来,只余左右各站一人踩动踏板……
铁马开始上下颠簸起来。冯婉容这才知道这铁马会动,马**随着前后上下起伏,在她身体内捣动,简直要将她子宫连着肚子全部捣烂成泥……
“救……救……”冯婉容已经疼得连话都说不出了。
谁来救救她,她不想死……
冰冷的马**根本无法带来任何快感,只有铺天盖地的疼痛。这东西就是为了将人活活**死而制成的……
“世子爷到!”随着一声通报。魏争步入室内,身后跟着明流捧着美酒玉杯。
众人纷纷向他行跪礼,他衣袖一挥,众人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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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争落座后,明流为他在一旁斟酒。
男子的眸光紧紧锁住了铁马上不断抽搐的女子。只听她含含糊糊在喊着:“爷……爷……”她脆弱的身子好似下一秒就要支离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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